我笑著走出雪姨的房間,還好,沒有看到肥妞在旁邊逗留。

    我靠!我還在高興肥妞沒有出現,這家夥的肚子,卻比臉還先在走廊的轉角出現。

    這隻死豬,臉一出現,看見我立馬往我走。

    “你又想瞄雪姨呀?”我對這家夥不爽,就這個富婆的心機,恐怕這隻死豬玩不起。

    “我呸,天涯何處無驚豔。”肥妞也說。

    我好佩服,這隻死豬,終於超脫凡塵了。

    “喂,泡許珊珊那個家夥,又來了。他娘的,我跟瘦猴商量,這家夥得修理。”

    肥妞才說完,我也大聲:“你們別跟我攪亂,你們修理他,人家又想,是我讓你們揍人的。”

    “靠!”肥妞還不爽地出聲。

    我不管這隻死豬了,朝著客房部外麵走,轉身走向醫護室。

    那個泡許珊珊的優越哥,來就來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想當小護士姐的男朋友。我想找這個小護士姐,是瞧她上班前,被我氣得狂掉了,是不是還在狂。

    丫的,我才走到醫護室的門外,卻聽白柳的聲音突然響。那個女人,真漂亮,是葉天的什麽人呀?

    娘的,我立馬站住。怪不得白柳這個另類女人,沒有在雪姨的房間裏出現,原來她們是分工的。

    “我怎麽知道。”許珊珊柔柔的聲音也響。

    “葉天說是他幹媽,我才不信。”

    白柳又說,然後,那位恐龍阿姨也“嘻嘻!”

    恐龍阿姨,成熟的聲音又響:“有可能是葉天的幹媽,這年頭,有錢的男人喜歡當幹爹,有錢的女人喜歡當幹媽。”

    “不是的!”許珊珊突然大聲。

    白柳的聲音又響:“你這個小丫頭,就是狡猾,知道是葉天的什麽人,卻不說。”

    “我真不知道,喂,你對那女人,為什麽這樣感興趣。”

    許珊珊才說完,我笑,給這個小護士姐一個讚。我往醫護室的門正中走,想進去了。

    “喲,葉天,嘻嘻!”恐龍阿姨先看見我,立馬招唿。

    白柳也轉臉朝著我瞧,然後笑。

    “你來幹嘛?”許珊珊卻是大聲,還衝我翻白眼。

    “巡視,我是保……安隊長。”我也大聲說,怎麽了。

    白柳站起來,轉身就想溜。

    我手往這個另類女人,圓圓稍胖的雪臂抓。

    “幹嘛?”白柳站住了問。

    “你怎麽對找我的那個女人,這樣感興趣?”我就問唄。

    “好奇唄,不能問呀,放開。”白柳也說,被我抓著的手也掙紮。

    我手放開白柳的雪臂,讓她走。

    靠!雪姨這個無良的幹媽,感覺許珊珊跟我挺好的,還搞到她身上了。

    白柳走了,我看著許珊珊。

    許珊珊卻是不鳥我,轉身欣賞著玻璃缸裏的花手巾。

    我也不想說話,轉身就走,以為肥妞說的那個家夥,會在醫護室裏。

    許珊珊瞧我要走了,卻還大聲說:“喂,你一言不合就走呀?”

    “奇怪,你又問我來幹嘛,又問我為什麽要走。”我說著,右腳已經踏出醫護室的門。

    “靠!你這家夥!”許珊珊的聲音不是溫柔,而是很尖利。

    我才不管她,隨便走,差不多下班了,走向食堂。

    吃完午飯,我照樣走出生態園大門,想到山上,抓泥鰍還有花手巾。

    “走快點。”忽然,荔枝樹後,響起杜莉好溫柔的聲音。

    我倒!原來這個端莊溫柔的杜經理,已經是埋伏在這裏了。

    “哇噻,大白天的,你別嚇死寶寶了。”我走到杜莉身邊就說,可以這樣嘛,溫柔端莊的杜經理,在隻有我們倆的世界裏,就是不端莊。

    這美女,上班服放在桌子上,黑色的背心,就架在紅色的絲邊上方。老天爺!紅色的絲邊有點小,柔粉粉的,更加往上堆,好白呀。

    杜莉杏眸衝我嗔,然後說:“泡茶。”

    我“哦”一聲,轉身往茅屋走。泡了兩杯茶,走到荔枝樹後麵,往杜莉的身邊坐。感覺,她肯定是要問我,跟雪姨談話的情況,但我先欣賞。

    “嘖嘖!”我先出兩聲,別看杜莉顯小的紅色絲邊,看著她的神情就很讓人聯想。中午的美女,懶洋洋想睡覺的模樣,太讓我有摟著她,哄她入睡的想法。

    “雪姨說什麽?”杜莉看著我,小聲問,右手往茶杯伸,左手卻是往嘴巴掩,然後張開小嘴巴打個哈欠。

    “什麽也沒說。”我也說,端起茶還沒喝,先吸一口,從她紅色的絲邊,透出來的花粉似的芳香。

    杜莉聽著我說的話,清澈的杏眸,還衝我翻白。

    不相信我呀?我也看著這美女,然後說:“真的什麽都沒說。”

    杜莉笑一下,小嘴巴張開了,喝口茶點點頭。

    我的媽,被顯小的紅色絲邊包著的粉堆,這樣白這樣飽,她怎麽可以點頭。點點頭,粉粉的也隨著柔柔地顫了顫。

    “真是個難纏的對手,怕你感覺太突然了,所以還沒跟你商量。”杜莉說著,又是張開小嘴巴,打個哈欠。

    天!我看著她,打個哈欠也打出一片嫵媚。小小的嘴巴張開著,好像要親向我似的。哈欠還打沒完,雪雪的巍峨,也是柔柔地鼓。

    “你困就趕緊迴去睡覺。”我也說,又喝一口茶。

    杜莉杏眸看著我,笑一下:“我才不想睡覺,睡不著。”

    睡不著是她的事,我放下茶杯,又將白柳跟許珊珊,了解我親生媽是什麽人的事說一下。

    杜莉聽了,這迴是“咯咯咯”地連聲笑。

    我不說話讓她笑,早就應該笑了。清脆的連串笑聲響,粉粉的圓,柔柔地動作好大。我擔心顯小的紅色絲邊,會承受不住立馬崩潰。

    “我早就跟許珊珊交代過了,任何人,都不要說是你的親生媽。”杜莉說完了,抬起修長的雪臂,攏一下散在柔柔粉粉上麵的長發。

    “哎呀,我想實施,讓雪姨和明叔虧本的手段,就是實施不出。”杜莉又說。

    我喝茶,這種事我最不想管。也感覺,她又想動員我,讓我的親生媽出錢。

    “能不能,在雪姨跟白柳和柳雲湘之間,讓她們產生矛盾?”杜莉突然又說。

    “哎呀,別跟我說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我最煩。”我說著,手往她軟軟的粉線伸。真巧,一片深綠色的荔枝葉子,就掉在她的柔和白上麵。

    杜莉低頭,看著我伸向她的手,拿起的是荔枝葉子。也說:“你不摻和,人家也會跟你鬥。”

    我也點頭,感覺她說的也是。我最不想摻和,但人家卻老是要衝我算計。

    “能不能,讓她們三個之間,產生矛盾?”杜莉又是衝我說。

    我笑,怎麽不能的,那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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