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客房部走,還沒走進竹門裏麵,卻見許珊珊,一身潔白的護士服,手裏提著醫藥箱,跟我迎麵而來。

    真漂亮,我笑著讚一個。許珊珊抿著小嘴巴,衝我微笑,唇上的黑痣,真讓人有親一下的想法。

    “給誰擦藥呀?”我站住了問。

    “叫雲姐的客人,就是多事,腳被刺劃破了,還怕什麽植物有毒,硬是要打針。”

    許珊珊說完了,我也樂:“這些人自認命貴重,你就隨便給她打一針得了。”

    “對呀,醫生交代我,給她打生理鹽水。”許珊珊說完了,還抬手掩著小嘴巴笑。

    我也笑,感覺這才是好醫生,反正就給怕死的人,一個安慰就行。

    “中午呀,我們上山捉泥鰍。”許珊珊又小聲說。

    “行。”我就簡單地答應。

    許珊珊丹鳳眼往我瞄一下,笑著小嘴巴動了動,好像又要說話的模樣。卻突然響起招唿聲:“喲,葉天!進來坐。”

    我靠!是雲姐在衝我招唿,她不是要打針的嘛。我瞧著她,藍色的連衣短裙下方沒有絲,應該是做好了挨一針的準備。

    “葉天呀,進來坐嘛。”雲姐走到我跟前,笑著又說,然後抿緊小嘴巴還翹唇。

    她這樣熱情,我能不往她房間裏坐一坐嘛。

    “雲姐,聽說你腳被刺劃傷了,嚴重嗎?”

    我才一問,雲姐立馬一臉淒慘:“劃在小腿耶,不知道,那些植物有沒有毒。”說完了,伸手推開她房間的門。

    我往沙發裏坐,瞧許珊珊卻是丹鳳眼看著我,小嘴巴往外麵飛一下,示意我出去。

    不就打針嘛,我才不用迴避。這個雪姐,柔柔的凝香被蜜蜂蜇傷的時候,還獨此一人,向我展示她滋潤,又是很受傷的一堆。

    “你看,這傷口,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雲姐拿著張椅子,坐在我麵前,受傷的腳還抬起來,讓我瞧。

    我的媽,我感覺,雲姐不用打針,我才是需要紮一下,我感覺腦袋有點熱。

    雲姐成熟豐盈,又是特別白的雙腿,可是沒有絲的。腳一抬,短裙已經失去了遮擋功能。好粉,好圓,往前的白色也太小了吧,白也讓旁邊的景色分外明,太豐盈了吧。

    真的是各有各的特色美,我目光趕緊從滋潤,特別豐美的地方往迴收。看著雲姐,彎度挺美的小腿肚,粉白帶著嫩的雪膚上,橫向被劃傷了一道有五六公分長的血痕。

    “沒事。”我看著血痕就說。

    雪姐還撒嬌,翹著小嘴巴:“要是有毒的植物,怎麽辦呀?”

    沒救,我笑,這種人,我感覺,有時候怕死也是在裝比。現在我感覺雲姐就是在裝比,裝有錢,裝好命。

    “那就擦一下藥吧,不用打針了。”我又說。

    “嗯!不!我要打針嘛。”

    雲姐的話,軟得讓我打了一個哆嗦,好像想在我麵前發嗲。

    “傷口先消毒吧,我覺得,消毒比打針重要。”許珊珊說完,打開醫藥箱。

    雲姐點點頭,抬起來的腳還抖幾下。看著我,眨兩下眼睛,小聲說:“你幫我扶一下腳。”

    我眨著眼睛,看著挺漂亮的雲姐,啥意思?小聲也說:“想揩我的油呀。”

    雲姐抬手掩著小嘴巴,不敢笑出聲,美眸透出的光芒好溫柔。

    那行,我伸出手,抓著她沒有絲,穿著棕色高跟涼鞋的腳踝。

    “嗯!”雲姐輕輕地出一聲,讓我也抬眼往她瞧。

    臥槽!我嚇一跳。我就手握著她白又帶著嫩的腳踝,雲姐也帶感。一雙美眸眯一下,小小的嘴巴稍稍張開,好像是在舔著我做的炒冰。

    許珊珊手裏合著醫用鉗子和藥棉,往雲姐旁邊蹲,瞧我抓著她的腳踝,丹鳳眼朝著我嗔一下。

    我也笑,我不是沒辦法嘛。不過,手握著雲姐的腳踝,我感覺這個服務不虧,挺帶感的。腳踝是有點粗,但嫩嫩的感覺挺好。

    “好啦,還要打針嗎?”許珊珊已經擦完了雙氧水,站起來問。

    “嗯!”雲姐出一聲,突然伸手抓著我的肩膀:“我怕疼,你別走,搞不好我會昏。”

    尼瑪,我感覺,雲姐還沒昏,我倒得先讓許珊珊施行急救。這女人才說完,站起來,藍色的短裙就往上翻。

    天啊,我我!我能走嘛我。藍色的一翻,圓圓的一片好滿。剛才我看到那麵小小的白,真的很小,小得關不住成熟的美,反倒被一片美和白增添觀感。

    我第一次,看到成熟的後麵,這樣美,真的是各有特色。

    許珊珊又是看著我,抿著嘴巴笑。

    笑什麽笑,我不好意思看著雲姐太飽了的後麵,目光就看著許珊珊嘛,有啥好笑的。

    “輕點呀!”雲姐小聲說,突然又是正麵朝著我,雙手往我的肩膀上放。

    不行了,我又是看到正麵了,丫的,小小的白,真的太小了。這個雲姐,飽和滿的特色,好像都是往下移。後麵那樣飽,前麵也一樣,好好,好美層次的感覺。

    “啊!好疼!哎呀!葉天,疼!”雲姐又是叫。

    我“撲”地笑,目光往許珊珊瞄。她是蹲在雲姐的後麵,也是抿著嘴巴忍著笑,丹鳳眼卻衝我翻白。

    “啊啊!葉天,抱,抱我!”雲姐又叫。

    我才不抱,臉一低,忍不了啦,大聲地笑。嫂子走了,我就是再鬱悶,也不得不笑。

    “好了。”許珊珊也是笑著說,針筒也提起來,兩根棉枝還按著打針的地方。

    “我的天,好疼!哎呀,我,我!”雲姐還在說。

    我又笑,她好像是演戲的耶,怎麽喊疼呀昏的,臉色還照樣滋潤。

    “走啦。”許珊珊收好了藥箱,笑著說,雙眸卻是看著我。

    “雲姐,你休息,我出去。”我也趕緊站起來說,還是溜吧。我感覺,繼續坐下去,這位雲姐最少會衝著我親。

    是不是,雲姐還衝我嗔:“不坐一會呀。”

    走了,坐什麽坐,我跟許珊珊走出雲姐的房間,門才關上,趕緊走,邊走邊笑。

    “你剛才,看到啥了?”許珊珊還小聲問。

    “沒啥,我啥都沒看見,隻看見你。”我也笑著說。

    許珊珊丹鳳眼衝我嗔,小聲又說:“中午,上山捉泥鰍。”

    我又樂,突然伸出手,拉著許珊珊粉粉的雪臂。

    “哎呀,你幹嘛?”許珊珊又小聲說,手臂還趕緊掙紮。

    “你要撞到牆了。”我也大聲。

    許珊珊趕緊轉臉,讓後“嘻嘻嘻……”一陣嬌笑聲也起。

    這美女,都走出橫向的走廊了,還不看路,沒拐彎繼續走,差點撞到南牆。

    “是你讓我分心的。”許珊珊嗔著我又說。

    我笑,這個責任我擔當,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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