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姐姐?關浩乍聽之下不怎麽當一迴事,可越想越心慌,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


    舒公子卻替他解釋了要害:“我知道你對我姐有色心,但沒色膽,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姐一向都很喜歡你,而你這種浪蝶遊蜂之徒,想必也不希望她傷心吧?”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這一份城府之深,讓人歎為觀止。


    關浩思量一番,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把一疊照片甩在桌上,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麽幼稚的,告辭。”


    “不要著急啊,這裏還有呢。”舒公子竟一點都不著急,又陰森森地笑道。


    這廝竟然還有殺手鐧?關浩又是一愣。


    隻見舒公子又對右邊一保鏢使了個眼神,那人也從懷裏取出一個信封,遞到了關浩麵前。


    又是照片?你媽的能不能來點新鮮的?關浩心裏怒罵一聲,但還是接了過來。


    裏麵裝的還果然是照片,不過這疊照片的內容的確是令他為之一振,這舒公子居然把他和蔡琳的燃情片段也拍下來了。


    當頭一棒,砸得他暈頭轉向,找不著東南西北。


    “現在你考慮得怎麽樣?”舒公子得意洋洋道。


    卑鄙無恥下流啊,這招果然夠狠。若是拒絕了他,這疊照片傳到舒菲的眼裏還是小事,若是落在尤燕的手裏,那才是天蹦地裂了。


    這念頭剛剛閃過,舒公子又陰森森地笑道:“這些照片我想最有興趣欣賞的不是我姐姐,而是剛才和你吃飯的那位才對。”


    想不到老子聰明一世,竟然糊塗一時……關浩恨得牙癢癢,卻仍然不動聲色,說道:“可以讓我再考慮一下嗎?我隻需要兩天。”


    舒公子會心一笑,倒也爽朗大方,說道:“當然可以,兩天之後,我會再找你,請慢走。”


    關浩義憤填膺,並沒有迴麗人醫院,而是上了酒店的二樓,拔響了蔡琳的手機號,那妮子很快就接通了:“喂?”


    聽她那鼻音,居然還在床上睡大覺。關浩氣不打一處來,心道,媽的,這臭女人大難臨頭居然還有心情睡懶覺。


    “你在哪?”關浩怒道。


    蔡琳昨晚被他搞了無數次興奮,一直睡到現在還四肢無力,連來電顯示都懶得睜眼去看。一聽到是關浩的聲音她說不出的欣喜,但細一品嚐,裏麵的火藥味也不是一般的濃,不禁奇道:“我還在房裏睡覺,怎麽了?”


    居然還在老子的總統房裏睡覺?當真是不知死活。關浩果斷了掛了線,由於鑰匙在出門的時候已經交還給前台,走迴房門前他就犯按“喇叭”。


    蔡琳現在是爛泥扶不上牆,本來也不想去開門,一想到關浩在電話裏的語氣,有種直覺告訴她是那家夥迴來了,莫非是忘了東西?


    她掙紮著懶洋洋地爬起來,圍上了一條毛巾,走到門前從貓眼處看去,還果然是關浩那張臉,盡管此時有點麵目猙獰,還是不敢怠慢,修長的五指握住門柄一扭——


    關浩迫不及待地衝進來,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腕往睡房那邊拉去。


    蔡琳被他這舉動嚇得不輕,幾疑這家夥吃錯藥了,一路上頻頻求饒:“你幹什麽呀?我手很痛……”


    關浩走到床邊,狠狠地把她甩了下去,並粗魯地扯了她的毛巾,那傾國傾城的身體盡露無疑,隻是他此時的心情一點都動蕩不起來,隻有一肚子窩囊氣。


    蔡琳還以為這廝的激動又來了,苦歎道:“你還要啊?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嘿,個女人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關浩大怒,二話不說就刮了她一個嘴刷子,怒道:“你還有臉說呢?”


    蔡琳大吃一驚,眼神複雜地審視著麵前這個男人,前一刻還溫柔體貼,現在卻變得像個惡棍,顧不及臉上的劇痛,她疑惑道:“你說什麽?為什麽打我?”


    媽的,居然還在裝蒜。關浩把手衣袋裏的照片拿出來,丟到她身子上,怒道:“這是什麽東西?你最好向我解釋一下。”


    蔡琳奪過照片一看,臉色越來越蒼白,聽關浩那口氣,她隻覺受盡了委屈,眼淚刷一下就流了出來,可憐巴巴地說道:“你問我?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還受害者了?關浩理智盡失,又喝道:“這不是你拍的?我早就發現你有古怪,原來你處心積慮接近我就是為了幹這事?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對他來說這並非完全是恐嚇,至少目前他的確是很想弄死這個陰險的女人。


    蔡琳一聽卻是更加委屈了,幾乎哭成了一個淚人,世事無常,在幾分鍾之前她還沉津在幸福的美夢裏不願意醒來,哪怕是當關浩的小三她都願意,現在卻被人如此冤枉,如此突然的變化對她心靈所造成的衝擊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死人當然不覺得難受,這隻是比喻一下兩者間的反差罷了,可以肯定的是蔡琳現在的確有想死的衝動。


    “你說這些是我拍的?”她不可思議地望著關浩,淚眼汪汪。


    這脈脈含情的眼神,很是惹人垂憐,怎麽看都看不出她是那種心機險惡之徒。關浩正氣在頭上,也沒想太多,又厲聲道:“不是你拍的難道是老子拍的?你最好老實招待,是不是舒天和蟑螂派你來我身邊臥底的?”


    說到這裏他便理智不少,以前怎麽就沒想到過蟑螂會這樣威脅自己呢?豬啊,氣死人也。


    蔡琳悲痛欲絕地搖頭著,哭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一句話未說完整,一手抓著照片,一手抱著枕頭,竟然哭得肝腸寸斷。


    見此情景,關浩氣昏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道,我在幹啥呢這是?就算是她做的,說不定人家有什麽苦衷呢?媽的,老子居然打了女人?oh,shit……


    他雙手抱緊了太陽穴,呆若木雞,想了老半天,才發覺自己做錯了這件事,追悔莫及。


    “真不是你做的?”關浩把語氣緩下來,恢複了他該死的溫柔,隻是眉毛間的各大仍然皺得老緊,幾乎能夾死一頭蒼蠅。


    蔡琳使勁地搖頭,哽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關浩忽然有種心碎的感覺,打女人已經非君子所為,看這情形還真有可能錯怪她了,若不然隻能說明她的演技比蟑螂和舒公子還要爐火純青。


    世界上哪來那麽多的影帝啊!


    痛定思痛後,關浩才坐上身去,愧疚地摸了摸她的酥肩,輕聲說道:“抱歉,可能是我急了點……”


    有種女人心一軟起來,簡直就能當男人的人肉沙包,什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讓男人拳打腳踢後再被他三言兩語哄迴去,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蔡琳就是這種女人,見他認錯如此之快,心裏的委屈便消了一大半。雖然和關浩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對自己的眼光還是有著一定的自信。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她哭過後也開始冷靜下來,抹掉眼淚反過來安慰關浩。


    這種以德報怨的精神,使得關浩更加內疚,一時之間也信了這妮子的話。


    可問題是這些照片是誰拍的呢?想想候曉強不可能在自己的酒店房間裏裝攝像頭,傳了出去這不是等於砸他自己的飯碗嗎?想來想去也隻有舒公子能幹這事了,怪不得那小白臉最近經常出現在這間酒店,原來是有陰謀的。


    想到候曉強那些保鏢常常瞞著他這個主人去跟舒公子會麵,關浩的想象力又增大不少,喃喃自語道:“莫非……是候曉強的保鏢幹的?那些靠都被舒公子收買了?”


    當一個人如此處心積慮地陷害自己時,也間接證明了自己是個大人物,一般的小嘍羅哪有這種資格。如此說來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哀。


    “沒什麽,隻是遇到點小麻煩。”關浩心煩氣躁地歎了口氣,猛搔額頭。


    “是不是有人拿這些相片威脅你?”蔡琳關心切切地說道。


    “沒事,我會處理的。”關浩勉強地笑了笑,摸一摸她的臉安慰了一下,給她蓋了被子,說道:“你繼續睡覺吧,裸睡對你的皮膚有好處,改天找你。”


    蔡琳眼中的複雜之態消退了幾分,對關浩剛才的野蠻舉動顯示出超乎常人的理解。


    迴到麗人醫院,關浩一直魂不守舍,一叫三不應,尤燕都懷疑他中邪了。


    揪著中間休息的一個空子,尤燕趁他沒有病人全是逛進他的第五號診室,說道:“幹嘛一天都心不在焉啊?”


    看著尤燕這張臉,關浩心裏就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搞定了這個美女,依她的個性,一旦發現自己在外麵采野花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什麽,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關浩揉著太陽穴搏取同情。


    “你不是神醫嗎?就不用發點氣功給自己,打起點精神來?”尤燕埋怨道。


    身體上的創傷可以靠氣功,這思想上的糾結又怎麽會管用?閉上嘴總沒人說你是啞巴。


    關浩苦悶地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她趕緊返迴崗位,萬一被那頭鄭豬看見可又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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