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聽過幹爹說過,道家有“天眼”的說法。


    天眼在泥丸宮,泥丸是腦神的別名,道教以人體為小天地,各部分皆賦以神名,稱腦神為jing根,字泥丸位於人腦的百會穴之下,雙眉之間,印堂的深處。


    煉氣有成者每ri以氣溫養天眼,久而能視人身之氣,人有五髒六腑,各屬五行,開竅於五官,氣華於麵,因此能望其表而知其裏,氣機交感,因此能望其sè而斷其病,甚至可以遠視萬裏,上覽青冥,下通九幽。自己上學時也學習到,在醫學上同樣也證實了,鬆果體是人類退化的第三隻眼睛,但是鬆果體上隻有退化的視覺細胞,可能對光有一定反應,這鬆果體大概是道家所說的天眼了,不過這也值得懷疑,鬆果體上沒有人眼的光學結構,鬆果體根本不可能具備真正的視覺功能才對。


    這就算真的有天眼,這也應該遵循“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的根本原則吧?


    “老子從不相信什麽虛玄之術,更沒有學過任何煉氣之法,怎麽可能有什麽天眼?”


    假設自己是通過“天眼”看到的那個世界,那自己又為什麽能看到腦子裏麵的東西?這視角明明是從前向後,怎麽可能是從鬆果體的角度看過去的,倒是有些跟自己在網上無意看到的那種描述道家煉氣內視的感覺。


    直覺自己無法用醫學知識來理解的徐毅,隻是感覺到頭大,而且而且感到一陣恐懼,畢竟不管是誰,知道自己腦袋裏麵有著一個不明物體的時候,第一感覺都應該是恐懼才對。


    不過徐毅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嚐試著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到這銀sè光點後方的鬆果體上。


    驀地,隻覺眼前天旋地轉,朦朧中如水銀瀉地,一片銀光如珠滾玉盤一般璀璨。


    待得銀光漸漸停止晃動,徐毅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一個通天徹地的銀sè菱形晶體徐徐轉動,在上麵的一個麵上,還有“清源”兩個透明大字,而且這視野還在不斷地放大著。


    隨著視野的推進,徐毅隻覺得如同再次進入那片天地:ru白sè光罩,黝黑的大地,那個大大的“浴盆”……


    驀然間,一股無形力量禁錮、牽拉著自己,隻見天地一片晃動,待得晃動停止時候,徐毅駭然發現——自己已經在那看到的世界裏了,而自己正在往下落去!


    “尼瑪!”徐毅大叫一聲,心想就算地再軟,這幾十米摔下去也不是什麽好玩的,難道就不能直接站在地上麽?


    突然,徐毅隻覺一陣眩暈,眼前一閃,自己竟然真的已經站在地上了。


    這什麽情況,難道自己在這裏能飛?


    想著飛起來,卻沒感覺,大概是落下來才能吧,不過卻也不清楚,又或者隻是一種偶然才對。


    這一處天地,竟然是在那個菱形體裏麵!徐毅現在能夠確定的隻有這麽一點。


    不過不管怎樣,自己不能在這裏待著,畢竟一個未知的東西,一片未知的世界,可以是極大的機遇,更可能包含著未知的兇險!


    想到這兒,徐毅再次閉上眼,等待密室中那幅圖像的出現,熟能生巧,這圖像很快就出來了,不過出來的圖像還是讓徐毅吃了一驚,這出來的地方不是在家裏的密室,而是自己的宿舍!


    不過也好,這真的一不小心迴了家,這不是要讓所有人都起疑心?更何況,自己隻知道在上麵能打開那個密室,在底下怎麽打開還不知道呢,這要真的不能打開,如果在那個密室裏麵出來,恐怕直到那裏破土動工發現那密室的時候,才能把自己再挖出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挖出來骷髏還是幹屍了。


    看來這東西是從哪裏進去能夠從哪裏出來。


    想著出去,隨即一陣眩暈,之後徐毅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涼席上了。


    這東西在自己的腦子裏麵,而且看著有那麽多透明的絲線向著四麵八方連到自己的腦子裏,這東西恐怕是取不出來了,如果真的往外取,那隻怕沒拿出來,自己就得徹底掛掉了。


    隻能希望這東西真的不是什麽活物,真的沒有什麽放shèxing了,不過活物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就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有什麽放shèxing或者毒xing什麽的,也不知道裏麵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麽細菌和病毒。


    真的是在自己體內,這東西又不能取出,看來隻好寄希望於它對自己沒什麽危害了,想想剛才看到的位置是第三腦室,看上去感覺極其微小,而且沒有壓迫到血管或者神經,雖然不知道那些延伸出來的透明絲線有沒有什麽影響,但是至少自己沒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突然徐毅想起一件事兒,自己的手表差出幾個小時的事兒,莫非這手表進到裏麵會發生故障?


    想著,徐毅下意識地看著手上的手表,自己這手表是石英表,這是靠著裏麵的晶振來計時的,除非發生故障,否則不會出現異常,更何況這還是在一兩個小時裏麵差出幾個小時這麽多,這表想來是該換了,要不然怎麽可能這樣?


    不過再買塊手表就沒必要了,自己想買手機的念頭已經很久了,這個月發的工資也都取出來了,不過這段時間一直碰不到許哥他們。


    林誌行不抽煙喝酒,不過對數碼和手機非常喜歡,這包裏麵每天最少都揣倆手機,自己來這裏還沒看見他一部手機用過半年以上呢,用夠了就直接拿到店裏麵折價以舊換新。


    自己這臨近畢業事情應該會很多,再加上這要記的電話號碼也越來越多,自己以後上班這也不能總打科室電話吧,要買手機的話,還是讓他給參謀參謀啥手機質量好點兒,通話質量也好。


    徐毅拖出自己床下的小皮箱,拿出一個小包來,打開,裏麵是薄薄的一疊錢,全都揣到口袋裏,鎖上門,直接去了科室。


    林天正沒在,科室裏麵隻有宋本立和許誌行兩個人,看來沒什麽活兒,兩個人一個人捧著一部手機在玩,不過看宋本立在屏幕上不時指指點點的,想必就是在上網聊天呢。


    “小毅來啦,怎麽今天沒在宿舍下棋?”宋本立抬頭看到徐毅進來,衝著他打聲招唿,隨即又低著頭接著聊天去了,許誌行也衝著他點點頭,然後再迴去看著自己的屏幕,半天手指在屏幕上劃一下,想必也是又在看小說呢。


    “林哥,宋哥,主任走了?”徐毅進屋,衝著兩個人打了聲招唿,見林天明沒在就問到。


    “走了有一會兒了。”宋本立看看徐毅,答到。


    我想買部手機,你們幫我參考下行不,價格在一千五以內就差不多了。”


    “小毅你要買手機了呀?你不是一直都不買麽,怎麽這迴想起來要買了呢?”聽說徐毅要買手機,林誌行放下手裏的手機,抬頭看著他。


    “不買我過段時間考試什麽的,天天也不在寢室,你們打電話也沒用,找我都找不到。”徐毅拉了把凳子過來,一屁股坐在那裏“何況過倆月我就迴來了,這有事兒聯係我也方便點兒。”


    “那電話號碼買了沒,沒買的話,等會兒我讓你馨姐給你找個好記的號碼,再配個劃算點兒的套餐,用不用?”


    “沒買呢,馨姐能幫我找那最好了,不過馨姐這會兒不是在忙麽,這多打擾她呀,要不等她迴來再幫我弄就行,我也不急著用,我是這表壞了,忽快忽慢的,看我下午調好的,這跟科裏的鍾差出去半個小時,就算咱科裏鍾快了十分鍾,這一下午也快了二十分鍾吧。”說著徐毅摘下手表給宋本立看。


    “算了吧,我們倆這迴去都得七八天才能迴來,這不耽誤你用呢麽,她就是因為走的時間長,所以要把工作給下麵都安排好,這才沒過來的。這當個小領導屁事兒就是多,這還不如個小職員呢,拍拍屁股走人就行,這手機我也先幫你看看,說不準她們那兒也有活動呢。”說著,宋本立就直接打電話給李馨,問她什麽時間能下班,能不能過來時候給徐毅帶張號碼好記,套餐實惠的號碼。


    倆人說了幾句就掛了,轉過來,宋本立就跟徐毅說:“你馨姐快忙完了,她說好像上個月讓人給縣裏哪個領導弄了幾張她們公司職工省級內部卡,可能還有剩的,她去別人那裏找了。這卡就是跟我和你許哥一樣的套餐。我記得好像這號碼注冊地是省府的,省內撥打長途是兩毛錢一分鍾,在省府的話打市話是免費的,省府以外省內任何地點無漫遊,打電話是一毛錢一分鍾,每月贈送100條短信流量,免費來電顯示,彩鈴,500兆的上網流量,超出的話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比出省撥打電話好像是三毛恰一分鍾,全國接聽免費,月租隻有十元一個月,好像還有充一百打兩百的特權,而且話費還沒過期的說法,這種怎麽樣?”


    “還有這種卡呀,那外麵咋沒賣的,這當然行了,這比外麵哪個都劃算,這世界五百強的福利就是好呀!”徐毅聽了不由感歎萬分,人家辦卡,這套餐怎麽看都像一個套,這自己人怎麽看怎麽像個大餐,不過自己也有機會弄到這種大餐,這感覺別說,還真不賴。


    抱歉:因為疏漏,,所以這章裏麵的人名有誤,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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