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放棄南宮


    元紫藍的嘴角勾起來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她聽出來了,顏淺這是在威脅她,想要借助在外麵的媒體壓力來向他施壓。


    她不知道活在所謂的輿論壓力裏麵多少次了,每一次還不都是硬生生的挺了過來,相信這一次,她依舊也不會有任何的害怕,就算顏淺將這個告訴了外麵的記者,可是那又怎麽樣?


    她和歐浩現在雖然還保持著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相信很多人都能夠看出來她對歐浩的照顧有多麽的細微,如果到時候顏淺真的將那個消息爆了出去,她也大可以隨便的將她照顧歐浩的照片匿名發出去。


    就算是顏淺找到了一堆水軍聯合所有的新聞媒體來像著她和南宮飛施壓,那又如何?


    元紫藍就不相信,憑借著南宮飛的能力,隻是簡單的幾個水軍還有記者罷了,相信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失業。


    相信誰也不會讓自己隨隨便便的就丟掉了自己的工作不是嗎?


    對於這一點可以說元紫藍想的非常的通徹,她也第一次的明白身邊有一個非常強大的男票是多麽的厲害。


    元紫藍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樓上,她抬起頭來像著樓上看了一眼,她和顏淺坐在這裏交談的時間也不短了,自從南宮飛迴來她也沒有去認真的觀察看過,還不知道南宮飛是什麽樣子呢。


    “那又如何。”隻是眼下,元紫藍確實還不能夠去離開這裏,元紫藍看著旁邊的那個人心裏暗暗的想著看樣子應該立馬去解決麵前的這個人了。


    元紫藍的這句話可謂是直接的將顏淺憋傷了,顏淺原本以為元紫藍就會這麽的被自己憋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元紫藍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一鳴驚人。


    顏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去說著什麽,她拿起來放在桌子上麵的杯子輕泯了一口茶來解釋自己的尷尬。


    然而元紫藍已經完全的不打算繼續坐在這裏去和顏淺繼續的周旋,隻見元紫藍漸漸地站起身走到了旁邊的一幅壁畫麵前介紹著一個壁畫。


    從當時做這幅畫的畫家的身份時代和背景開始說起,顏淺站起身隨著元紫藍的走動而走動,聽著元紫藍做著詳細的解釋,隻是心裏還是不明白元紫藍究竟想要說的是什麽。


    這幅畫介紹完畢,元紫藍重新的走迴到了沙發旁邊坐著,端起來桌子上麵的茶壺,往兩個人的杯子裏麵又倒了一些的茶水。


    顏淺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元紫藍的動作,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元紫藍究竟是打算要去做著什麽。


    隻見元紫藍輕泯了一口茶,然後將杯子慢慢的放下,做出來一種享受的動作細細的品味著茶裏麵的味道。


    過了良久,元紫藍才慢慢的開口說出來:“愛情,正好像牆上掛著的壁畫和你喝的茶一樣,一苦二甘三迴味。有些時候注定強扭的瓜不甜,你認為適合你的,不一定對你就是最好的。”


    元紫藍說完了這句話就重新的站起身,繞著桌子旁邊轉了一個圈然後向著二樓走去。


    顏淺頓時有些明白元紫藍這是什麽意思了,她這是想要勸著她自己放棄南宮飛,說她和南宮飛不適合。


    她不適合南宮飛,那她就適合了嗎?顏淺不樂意,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旁邊的樓梯口,向著正在爬樓梯的元紫藍大聲的叫著:“元紫藍,你是在勸我放棄南宮飛嗎?我明確的告訴你一句,我不會放棄南宮飛的,反而你,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


    元紫藍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一下,緊接著擺擺手重新的向著樓梯上麵走去。


    顏淺看著元紫藍那滿不在乎,還帶著些傲氣的臉,心裏都快氣壞了。


    如果不是時機未到,她一定要撲上去,將那女人臉上的淡然給撕破,可現在她卻隻能在管家與傭人的嫌棄眼神下走人。


    抬頭看了眼元紫藍,她彎唇笑起來,眼角餘光卻一直在打量這些名貴物品:“總有一天,我會變成這裏的女主人,而你卻隻能夾著尾巴走人,就算要進入這裏也隻能看我心情。”


    傭人都是些訓練有素的,經管有個這麽大的八卦上演,也都沒停下手中活計來圍觀。


    元紫藍接過管家給泡的茶,輕輕吹了口氣,升騰起的嫋嫋霧氣遮了她的眼,模糊了些視線。


    音色卻一如既往地清脆悅耳,還帶上了些顯而易見的笑意,讓人感覺有些嘲諷:“那我希望這一天可以早一點到來。”


    站在她身後的管家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明顯是將顏淺的話當成了笑話,並且是個非常難以實現的玩笑。


    顏淺的臉色微微變了幾變,卻又突然笑靨如花,讓元紫藍這個演技派都有些自愧不如。


    這麽好的演戲苗子,居然就這樣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傍大款上了,真是讓人覺得可惜。


    “元姐姐,你現在笑,到時候可別哭。”顏淺的聲音有著故作的嬌嗲,讓人聽著渾身不舒服。


    元紫藍不想和她多做交談,冷笑著道:“那也得等你把肚子上的矽膠搞下來,才好做這的女主人吧。”


    元紫藍承認,自己就是故意戳她痛處的,可看著她那發自內心的蒼白臉色,又有些於心不忍。


    但還是沒有說些別的什麽,低頭抿了口杯中濃鬱的茶,香味正宗,應該是很好的茶。


    南宮飛愛喝咖啡,而她愛喝茶,所以管家便投其所好地時常去買些好茶,像是討好也像是單純對她好。


    顏淺眼神慢慢變得陰狠起來,她正好低著頭,被額前劉海擋住了所有變化,聲音一如既往地未變,拿捏得恰到好處:“元姐姐說的是,那我先走一步了。”


    她再不自覺地離開,元紫藍怕是會真的操著掃把趕她走,而她卻是千萬不願變得那般狼狽。


    “別姐姐,姐姐的叫了,搞得好像我真和你有什麽關係似的。”元紫藍抬頭,看著已經起身的女人,平靜地笑著開了口。


    她是真不喜歡顏淺這種叫法,跟古代那種三妻四妾的朝代一樣,一個男人需要幾個女人服侍,於是那宅子裏的女人便假惺惺地以姐妹相稱。


    顏淺聽了元紫藍的話,表麵沒多大反應,實則心裏已經亂得猶如海嘯,走得很快,眼裏還帶著憤恨。


    她現在連孩子都沒了,已經沒什麽能拿來和元紫藍爭了。不,是她從一開始就沒籌碼和元紫藍爭。隻是她不甘心而已,為什麽她元紫藍可以的,她就不行?


    她偏偏就不信這個邪了!


    等顏淺離開了,元紫藍才轉身上樓,一打開房間就看見,本該安份躺在床上的南宮飛卻不知從那找了一瓶酒,坐在地毯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元紫藍氣急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怎麽?在外麵還沒喝夠。”


    南宮飛醉醺醺地看了元紫藍一眼,低笑岀聲:“哈哈…元紫藍你不是不理我的麽…現在你憑什麽管我。”


    元紫藍氣結,她憑什麽管他?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千方百計讓她答應和他在一起,現在他這樣對她又算什麽?


    “算罷,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管你了。”元紫藍轉身,作勢離開。


    “別走…別不管我,剛剛那些話我收迴去。”南宮飛從地毯上站起,伸手將元紫藍攬入懷中,他雖然醉,但力氣卻不小。


    “剛剛那些話,都是我的混話,你別當真。”


    他緊緊抱住元紫藍,似乎用了全身的力量,元紫藍隻感覺心痛,眼角不禁濕潤。


    “南宮飛你混蛋,你以為你說岀去的話,說收迴去就收迴去嗎。”


    元紫藍帶著哭腔開口,她的心仍然很痛,堅強如她,但自從碰上有關南宮飛的事,她竟脆弱到動不動就流眼淚,她討厭這樣的元紫藍。


    都說戲子無情,而她這個戲子卻被自己的情弄得混身是傷。


    “收不迴去,那就忘了吧!”南宮飛忍住醉意,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並轉過元紫藍的身子,讓兩人麵對麵。


    “忘記?你倒說得輕巧。”元紫藍抬起頭,怔怔地看著他,眼中的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南宮飛半眯著醉眼,用衣袖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


    “對忘記,紫藍我是因你才去買醉的,你不知道那夜你一夜未迴,你知道我有多麽擔心嗎。”南宮飛將自己的心事道岀,他不想元紫藍胡思亂想。


    “真的。”元紫夜聽他提起那一夜,對他的火氣一下降了下去,那夜她在醫院陪了殷晨一夜,最後累到忘了通知南宮飛,她也有錯。


    “真的,紫藍我。”說著,南宮飛突然放開元紫藍,捂著嘴,便向洗手台衝了過去。


    “嘔。”南宮飛忍不住吐了岀來。


    元紫藍忙走進浴室,擰了熱毛巾出來,看南宮飛吐完了,才將熱毛巾遞到他麵前。


    南宮飛緩了一下,打開水龍頭洗完臉,才接過毛巾擦臉。


    他抬起眸子與元紫藍對視的瞬間,他的心不禁有些迷惘。


    “紫藍。我發誓不會再讓你傷心了,否則天打.。。。”


    他的話未說完,他的嘴就被元紫藍的纖纖玉指按住:“別說!我怕!”


    南宮飛怔愣了一下,元紫藍是怕他日後還會讓她傷心,不許他發誓,是怕他會遭到天遣麽?


    “紫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南宮飛開始有些著急,他就怕元紫藍不信他的話像剛剛那樣想走。


    “嗯,我信你。”元紫藍嘴上雖這樣說,但,心裏隻是認為南宮飛的話隻是醉話,等他明天醒來就會忘得一幹二淨。


    聞言,南宮飛內心充滿歡喜,紫藍信他就好,偏在這時他消下去的醉意又湧了上來,一個站不住差點摔倒。


    元紫藍急忙扶他到床上,讓他躺著,並替他蓋上被子,看他閉上眼睛,才起身離去。


    南宮飛感覺不到元紫藍的氣息,立馬睜開眼睛,恰好看到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


    怕她扔下他離開,急忙爬起,還沒站穩就衝了岀去,結果一不小心被床邊的桌子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剛準備下樓的元紫藍就聽見從臥室傳來的動靜,又急忙往臥室走去。


    臥室內的景象讓她又想笑又想罵,又擔心,急忙奔過去扶起地上的南宮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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