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感受著懷中火熱的嬌軀,他的喉嚨也有些發幹。


    此時皇甫流月身上傳來一股股幽香,讓他腦海瞬間‘嗡’的一聲失去了理智。


    他一把抱住皇甫流月,唿吸有些粗重的說道:“月兒,我也喜歡你!”


    皇甫流月心中一暖,輕輕呢喃道:“陳大哥,月兒是你的,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後,月兒就嫁給你。不管我皇兄能不能當上皇帝,也不管將來,你要去哪裏,月兒都陪著你!”


    陳風瞬間被感動了,他本來還擔心,皇甫流月是因為想報答他多次幫助他們兄妹,才願意委身與他的。


    但現在,他明白了,皇甫流月是真心喜歡他的。


    他微微鬆開皇甫流月,看著她的臉說道:“月兒,你放心吧,我本來一無所有,但我會幫你皇兄當上皇帝,這就算是我給的聘禮了。”


    皇甫流月‘噗呲’一笑,說道:“陳大哥,哪有這樣的聘禮啊?再說了,你助我皇兄當上皇帝,得到好處的不是我皇兄嗎?”


    陳風突然一臉霸氣的說道:“若你覺得不夠,我就助你皇兄拿下天武國,將整株情人果樹送給你作為聘禮。”


    皇甫流月心中感動,她神情的對陳風說道:“陳大哥,你真好!不過,我不要你再冒險......唔....唔....唔....”


    她話音未落,嘴巴就被陳風的嘴巴堵住,兩人瞬間嘴對嘴,接起吻來。


    皇甫流月剛開始還有所抵擋,當漸漸的,開始配合、最後甚至主動索取。


    兩人就在這後花園的池塘邊,進行著彼此的初吻。


    就在兩人吻得熱火朝天、海枯石爛、天崩地裂.....好吧,沒那麽誇張。


    “公主,時間不早了,星王殿下他......啊....對不起.....我、我什麽都沒看見.....”


    蕙蘭很煞風景的打斷了兩人‘啃兔頭’的行為。


    陳風和皇甫流月連忙分開,皇甫流月狠狠瞪了蕙蘭一眼,然後羞紅著臉,與蕙蘭一起離開了。


    看著消失不見的皇甫流月和蕙蘭,陳風舔了舔嘴唇,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陳風迴到自己的住處,正準備休息片刻,就聽到了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陳風發現找來的居然是墓碑這家夥。


    “喝酒是不是早了點兒?”陳風沒好氣的問道。


    墓碑麵無表情的說道:“星王有令,今晚設宴,與我們二人共飲。所以喝酒的事情,不僅我們兩人了。”


    陳風一愣,隨後笑著說道:“也好,人多才熱鬧啊,估計星王殿下也想親自感謝你這段時間對公主的保護。”


    “除了傳星王殿下的話,我還有一事。”墓碑依然板著臉說道。


    “就你事情多!你不會一次性說完啊?”陳風沒好氣的往屋裏走去。


    墓碑卻並沒有進屋,而是看著陳風說道:“陳總管,據說你還沒突破到先天,這讓我很驚奇。


    你能指點我進入先天,你自己肯定也有進入先天的辦法,為什麽一直是一品武者?


    我現在想跟你切磋一下,看看你的實力!”


    陳風沒好氣的說道:“切磋個屁,咱家現在武功盡失,不能動手。”


    墓碑一愣,不相信的問道:“這麽巧?剛迴來就武功盡失了?”


    陳風隻好編故事了:“還不是為了保護星王殿下,之前為了保護星王殿下,咱家中了奇毒。


    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武功時有時無。這段時間運氣好,一直有武功在身。


    當然,沒武功的時候,我們都潛伏起來,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麽這麽久才迴來?”


    墓碑一愣,隻好說道:“好吧,那就等你武功恢複,咱們再比!”


    “喂!你這家夥先天實力了,咱家才一品,你好意思跟咱家動手嗎?”陳風沒好氣的說道。


    “哼!”墓碑冷哼一聲說道:“別裝了,以前我就覺得,你的武功不止一品。而且你能指點別人進入先天,我相信你的實力肯定不止一品!”


    “你憑什麽相信?”


    “隻覺!一個殺手的直覺!”墓碑眼中竟然散發出戰意,看著陳風說道:


    “陳總管,我的隻覺告訴我,你不比我弱!即使你現在說你沒有了內力,可我的直覺告訴我,要是跟你動手,恐怕勝負還在五五之數!”


    “臥槽!”陳風白了墓碑一眼說道:“咱家還能不能有點秘密了?行了,改天咱家陪你練練手就是了。”


    他心中有些擔心,這家夥不會‘隻覺’出自己是假太監的事吧?


    雖然以他如今的功勞,就算知道他是假太監也沒事。


    但那樣的話,他再也不能隨意往星王府後院跑了!那裏隻有貼身婢女和太監才能出入,他要見公主就會麻煩不少。


    墓碑卻露出一絲興奮對陳風說道:“好,我等著與你切磋!”


    兩人都沒想到,他們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機會切磋一次。


    不一會兒,有侍衛來報,請陳風和墓碑前往星王的小院,那裏已經備好了酒菜,隻等他們前去赴宴了。


    陳風和墓碑立刻出門,往星王的小院趕去。


    到了星王的小院,裝扮成皇甫流星的皇甫流月和裝扮成公主的蕙蘭都在院子的桌前坐下了。


    皇甫流月喝退守衛和下人,這才對著陳風和墓碑說道:


    “陳大哥,墓碑兄,今天我不是皇子、也不是王爺,咱們平輩論交!”


    蕙蘭也對著陳風兩人微微行禮說道:“月兒見過陳大哥、墓碑大哥!”


    陳風跟他們當然不會客氣,但墓碑卻有些動容了。


    他從小到大,學的都是如何殺人。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願跟任何人親近,除了他的師妹。


    他師妹死後,他本以為自己的心會徹底冰冷下去,但後來遇到了陳風。


    陳風兩次救他性命,並且指點他突破到先天之境。


    而且陳風沒有要求他一定要保住公主的性命,危急時刻甚至可以自己逃命。


    那時候,墓碑就暗暗將陳風當成了朋友。


    陳風迴來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想看看陳風有沒有事。


    他這段時間,也算恪盡職守,努力保護著公主的安危。


    好在公主並不出門,讓他省了很多麻煩。


    他保護公主,也隻是為了完成陳風的囑托,他本來想混日子,等著天龍國新皇登基,他就解脫了。


    不管是皇甫流雲還是皇甫流星當皇帝,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他如今的目標就是殺皇甫流雲給師妹報仇,報仇之後若能活著,就會去陪自己師妹的。


    他以為,他沒有了親人、沒有了朋友。就算陳風,他也覺得隻是自己單方麵的把他當成了朋友。


    可是今天,‘皇甫流星’和‘皇甫流月’卻放下身份,跟他一個殺手、陳風這個‘太監’,稱兄道弟。


    這一刻,墓碑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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