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行,舉頭望明月,低頭看美男。兩個絕世美男,打的精彩!

    我一會問燕青雲這招怎樣,那招怎樣。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燕青雲神色動容,觀察的無比仔細,有時有所領悟,有時又疑惑不解。對我的提問無暇顧及,他自己比劃著。

    我故意不理睬葉卿狂,基於做賊心虛的心理,一旦我示弱,他就會順杆子往上爬,(戀:你這是強盜邏輯)反正他要抓我迴鴛鷙,就是跟我作對。

    我看著高潔清逸的江秋水與袁紫衣,我覺得袁紫衣亦正亦邪,屬於黃藥師級別的人物。脾氣難以琢磨,行事不遵規矩方圓。

    江秋水是萬事皆在心中又好似淡薄的無視俗務,袁紫衣雖盡掌乾坤,無情的也好似心中無物。這兩個人處事待人完全不同風格,卻有共同點:不管何種姿態,何種做為,都掩飾不了他們心中的孤寂,永遠是旁觀的身份,融入不了世俗。

    江秋水的招式看似不急不徐,但每招都能抵住袁紫衣激如旋風的招式,是視覺上的兩種極端。真美,恍惚覺得鼻翼間有熱流直下,用手一摸,血紅一片。我居然色心大發流鼻血!

    燕青雲發現我的不適,忙道:“怎麽了?”

    我傻笑,有些頭暈,許是貧血:“沒事,不知怎麽流鼻血”。

    葉卿狂也著急起來,與燕青雲的對視,鬼都看得出他們兩很擔心,我就覺得這兩人小題大做。

    關鍵時刻沒見著,誰輸誰贏不知道。兩個絕色美人消停下來,袁紫衣還看了我一下,他還微微一笑,我的臉頰灼熱,這把年紀還會不好意思地。

    江秋水待袁紫衣離去,才注意到我,我已經視線模糊,他朝我慢慢走近,似乎燕青雲問他話來著,我雖然耳朵不靈光,但心裏明白,袁紫衣那家夥陰險毒辣,袁紫衣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說什麽江秋水贏就暫時放過我,都是屁話!

    江湖,是什麽?是爾虞我詐,使毒耍壞的地。

    江湖,是什麽?滿嘴的假仁義,爭名奪利的地。

    江湖,是什麽?就是袁紫衣這種出爾反爾,陰陽怪氣,不男不女的人的天下。

    我醒時,發現自己露營,不再是華麗奢侈的王府。費力的抬起胳膊,聞聞,險些嗆著。據說英國某婦女受丈夫的腋臭啟發,申請發明了一種特殊香水。我這身味也趕的上製作這種香水。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至少有活人為我擦洗,他?(她)們不嫌味的慌?

    我費力的打量四周,估計是一座海拔很高,人跡罕至的山群。我身上衣物加起來足足好幾斤,冷是不冷拉,身上味太大。

    不會是那夥人見她命不久矣,把她扔進深山老林任她自生自滅?頓時心裏涼颼颼的,唿救:“有人嗎?救命”。

    迴應的是自己的聲音在山林中迴蕩,一聲接著一聲的,直到停歇。

    一隻野豬,兩眼望著我。我頓時緊張起來,縮進小小搭建的木棚裏。過一會,我發現那隻野豬始終過不來,像是被什麽牽畔。我的小心髒懸著。

    沙沙,沙,什麽物件踩著樹葉聲,我受不了這無邊的恐懼猜想,竭力尖叫:“這有活人嗎?救命啊”。

    沙沙聲越來越近,好像幾個方向的都有,我寒毛直豎,媽呀,不會是野豬群全體出動吧?

    “救命啊,老天爺,你可憐可憐我吧,讓我穿迴去吧,爸,媽,臭小弟來救我啊”。我哭出聲來,困境時想起親人,要麽更脆弱要麽更堅強。

    ‘野豬二號’從正對麵出現,葉卿狂一手拾著山雞,一手揀了柴火。

    ‘野豬三號’接著由東南方向出現,燕青雲一手拎著野兔,一手同樣抱了大捆的樹幹。

    ‘野豬三號’由我的大後方出現,江秋水兩手空空,神情落寞。

    葉,燕兩人見江秋水兩手空空,臉露失望之色。

    他們怎麽沒一人關心我?還留我一人在這?我哇的特嚎幹嚎,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江秋水為我把脈,我略掙紮,臂膀被他治住,隻能任他把脈。

    “江秋水,你這個假仁義的偽君子,你如果不把我丟下,我怎會中毒?你如果真的守護我,為何對我若即若離?現在好啦,我要死了,用不著你假惺惺,姑奶奶不希罕”。

    江秋水沉默,拿銀針紮我。

    我猛地一屁股翻身,人類本能發揮潛能:“饒了我吧,我死也不要紮針,你殺了我也不紮”。

    葉,燕二人自動的當起狗腿,一人按住我一隻胳膊,我想用嘴咬,我夠不著啊,我怕打針,小時不怕越大越怕,隨著年齡的增長,越護疼。

    我委屈的直掉淚,咬緊牙關硬撐,這是多年打針時養成的習慣,打針畢竟一咬牙過去了,可這紮針怎麽覺得沒完沒了啊?

    一隻臂膀伸到我麵前,葉卿狂輕輕對我說:“別咬自己嘴唇,咬我”。

    我隻看了他一下,發狠的咬著葉卿狂的臂膀,嘴裏的血跡不知是我唇破,還是我把他咬傷。

    第二天,江秋水又是兩手空空,他又要給我紮針。我又習慣性的咬唇,眼前的葉,燕兩人同時貢獻臂膀。

    燕青雲皮賴的對葉卿狂道:“昨天你的臂膀已被咬過,今天該我”。

    汗,我暈。這事兩人還爭搶,最終選擇燕青雲,忽視葉卿狂眼中的失意,受傷。

    燕青雲悶哼:“女人,你屬狗的?力道這麽重?不就輕輕幾針,至於這樣嗎?”

    我無語,牙正忙著,沒空答他的話。

    燕大聲道:“女人,你輕點”。

    疼勁上來,哪裏管的到他?

    ……

    最後,燕青雲大叫:“娘啊,你媳婦她屬狗的,可憐本王這身細嫩肉,明天那你要再這麽著,直接把你打暈了事”。

    我擦擦額間汗跡:“不樂意?誰也沒上趕著你呀”。

    燕青雲氣的牙齒直打哆嗦,磨牙的聲音真的很難聽。

    “男人,你肚子裏有蟲,寄生蟲”。我好心的提醒,至少現代科學證明,磨牙確實與寄生蟲有關。

    燕青雲氣急:“女人你皮癢癢,要不要再紮針?本王親自操勞?”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還是分得清形勢的,閉目養息,不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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