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得意之事是什麽?當然是你本事夠大,然後喜歡的人都在身邊,最重要的是,有很多人喜歡你。


    陳大爺覺得自己這前半輩子是成功的,因為,他擁有的,真的不少,就算失去過,他也憑自己,把一切都找了迴來。


    擁有了這麽多,不墮落一把都說不過去,所以,接下來這幾天,他著實是狠狠地墮落了。


    數天時間,他差不多陪了自己女人一遍,一切都很好,就是身為主宰,腰也有點酸了,可見這家夥,墮落到了什麽地步。


    數天時間,陳大爺風流快活,但是,等到第五天的時,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見了夢薇兒。


    老實說,陳大爺這會兒終於是有點慫了,畢竟,給兩個女人取了同樣的名字,有點說不過去。


    夢薇兒也留在了江北,而且,住進了一座莊園內,陳鐵走進莊園的時侯,正好看到,夢薇兒抱著陳思,坐在園子裏,曬著陽光。


    好一幅美人愜意悠閑的畫麵。


    “啊哈哈哈……,曬太陽呢,可別把你曬黑了。”陳鐵走了過去,沒話找話說道。


    夢薇兒和陳思幾乎是神同步地看了陳鐵一眼,便又掉轉了眼睛,不打笑搭理陳鐵。


    陳思歲數還小,而且見陳鐵的次數少得可憐,根本不知道陳鐵是誰,對於她來說,陳鐵隻是個陌生人而已。


    “夢薇兒,你說句話呀,見到我,你不高興?你好歹有點反應好不。”陳鐵頭痛地說。


    “嗬……”夢薇兒終於是冷笑了一聲。


    這讓陳鐵無語,看來這女人是不準備輕易放過他了。


    陳鐵走過去,把女兒抱在了懷裏,猛親了幾口,但,這卻讓隻有兩歲多的陳思,小嘴一扁,然後,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看你,把女兒弄哭了,你這爹當得真是挺合格的。”夢薇兒將陳思抱了迴去,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


    陳鐵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死皮賴臉地在夢薇兒身旁坐了下來。


    “我錯了……”想了想,陳鐵幹脆利落地說道。


    夢薇兒瞥了他一眼,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那說說,你什麽地方錯了?”


    陳鐵一看,這有戲啊,隻要這女人笑了,那還不得很快就得乖乖撲到他懷裏了。


    “我把女兒名字起重複了。”陳鐵老老實實說道。


    夢薇兒哼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消失,說道:“對,你把女兒名字起重複了,另外,你女人不少,但卻是到最後才來找我,所以,這說明,我和女兒在你心目中,是最不重要的是不是?”


    說到這裏,夢薇兒皺了皺眉,又說道:“或者,你是嫌棄我不是華夏人,所以,真的嫌棄我了?”


    陳鐵愣了一下,心裏不由感歎,女人海底針啊,想的還真多。


    “你想多了,我之所以最後才來找你,是因為慫,這不是女兒名字起重複了嗎。”陳鐵厚著臉皮摟住了夢薇兒的腰,說道。


    夢薇兒又是哼了一聲,說道:“我不聽我不聽,反正,你就是嫌棄我們兩個了。”


    陳鐵無語,不過心裏忍不住想笑,最開始愚到這女人時,這女人高冷到了極點,現在看著她耍小性子,還挺可愛的。


    “你看,你沉默了,怎麽不解釋了,你果然是嫌棄我們母女了是不是?”看到陳鐵沉默,夢薇兒有些氣惱地說道。


    陳鐵:“…………”


    娘咧,我解釋吧你說不聽不聽,我不解釋吧,你又說我嫌棄你,女人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想了想,陳鐵覺得,可不能再慣著了,伸手,便在夢薇兒彈性驚人的大腿上,毫不客氣地拍了一巴掌。


    “啊,你……”夢薇兒痛唿了一聲,一雙眼睛變得水汪汪的。


    “你居然覺得我會嫌棄你,這擺明就是不信任我,我跟你說,我生氣了,別你你你的,今兒個,必須將你家法伺候。”陳大爺很大爺地說道。


    偶爾嗎,還是得振一振雄風的,否則活不下去了,這些女人個個都敢給他臉色看了,陳鐵心裏這樣想。


    不過,也就是單獨麵對一個,他才敢這麽橫而已,如果是對著所有女人,他早就慫成孫子了


    所以說,人多不一定力量大,但人多看著就挺唬人的,當他的所有女人都聚在一起時,陳大爺連說句話都不敢大點聲,現在則是霸道得一匹。


    “你……”夢薇兒捂著自己的大腿,實在是有些氣惱,不過,看著陳鐵瞪眉豎眼的,她愣是沒敢再多說什麽。


    畢竟,陳鐵擁有主宰境實力,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氣息,還是有點嚇人的。


    陳鐵一看夢薇兒的臉色,便知道把自己女人給嚇著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傻妞,我不會嫌棄你,真的,永遠不會。”陳鐵將夢薇兒和陳思都抱在了懷裏,說道。


    夢薇兒抽泣了一下,眼淚汪汪的,說道:“你剛才兇我,55555……”


    陳鐵頓時傻眼,娘咧,女人啊,有時侯比最可怕的敵人都要更可怕呀。


    …………


    最終,陳鐵花了兩天時間,才把夢薇兒哄得眉開眼笑,並且,陳思從此以後,改名叫陳思思,完美。


    離開的時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鐵誰都沒有找,而是獨自一個人,在這世間走了一趟。


    他想看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終於是都變迴了他懷念的樣子,他得看一看。


    行走世間,以他的實力,不想讓人看到,自然沒人能看到他。


    他就像一個獨立於世間的人,在這世間行走,看盡人生百態。


    他看到了很多曾經熟悉的人,比如九黎,比如曾經武院的周麗,比如那些古老家族的人,還有京城一些熟悉的家族。


    在經過一個島國時,陳鐵出神了很久,這是倭國,曾經,他和林樂苑,在這裏經曆過不少磨難。


    最終陳鐵什麽都沒有做,離開了,曾經令他厭惡的倭國,已經入不了他的眼。


    足足一個月時間,陳鐵都在這世間行走著,到最後,他已經不明白自己到底想看什麽。


    或者,他其實什麽都不想看,他隻是想找迴曾經所有的迴憶,這個世間的人,已湮滅太久,而現在,看到這個世間恢複,很多往事,都湧上了他的心頭。


    有時侯,陳鐵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支撐著他走到了今天,他做到了很多,如果人的一生是一幅畫,那麽,他這一生,已足夠畫出一幅最精彩的畫。


    一個月後,陳鐵才終於是停下了腳步,然後,他穿過奇異之地,找到了柔和小月兒。


    這個世間,曾經湮滅的人,也都複活過來了,陳鐵在這片世界感應到了古神,仙主,巫主,蒼天的氣息。


    不過,陳鐵並沒有打擾古神他們,隻是平靜地陪了柔和小月兒一段時間。


    不知為何,陳鐵心裏,這段時間裏,時不時會生出一種緊迫感,或許,是那還沒露過麵的逆亂之主,還有青月之主,給了他太大的壓力。


    畢竟,從此以後不會再有眾生怨念守護,以後,守護這一界,責任便全在他的肩上了。


    陪了柔和小月兒一段時間,陳鐵離開了,最終,他迴到了山穀之中。


    山穀裏,沈萱萱和蒼問情,林清都在,她們在這裏住習慣了,並沒有搬到江北。


    “看夠了是嗎,這世間,終於如你所願,變迴了曾經的樣子,挺好的。”見到陳鐵迴來,沈萱萱立即便說道。


    陳鐵點頭,咧嘴笑道:“看夠了,是挺好的。”


    沈萱萱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找個安靜地方坐坐,我有事跟你說,不知為何,我這段時間,總覺得心裏不安。”


    陳鐵神色不由變了變,他心裏有種緊迫感,而沈萱萱,同樣感到了不安,這預示著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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