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有些懵逼,發覺了自己右臂這裏,有些不對勁,但那裏不對勁,他又說不清楚。


    就像,衝破了什麽枷鎖似的,狂暴的能量居然自行動轉,而且,慢慢化作了暗金色的力量。


    對這種暗金色的力量,陳鐵自然不會陌生,這是世界之力,他終於又重新擁有了這種力量。


    “有點奇怪,右臂這裏,似乎真成了獨立的存在。”陳鐵皺眉,然後,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剛睜開眼睛,他便跳了起來,鬼叫道:“哎喲,老子右臂怎麽了,這些血紋是怎麽迴事?活不成了,怎麽感覺要爆炸似的。”


    蒼問情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臉緊張的陳鐵,最終忍不住衝上去,在他頭上甩了一巴掌。


    陳鐵原本緊張至極,這一下,倒是被蒼問情一巴掌打懵了,好一會兒,才跳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蒼問情胸前。


    “你一個小侍女,還敢打我?我生氣了我跟你說,你打我一下,我肯定也會打迴來,至於打那裏,你那裏突出我打那裏。”


    蒼問情一呆,然後尖叫了起來,這王八蛋,算是襲胸吧,做人怎能如此無恥?


    “我是看到你一幅要死了的緊張樣子,所以才會打你一下,讓你清醒,你怎麽能,怎麽能……”蒼問情捂住胸,一臉鐵青地說道。


    陳鐵眨了眨眼,說道:“那不好意思,打都打了,你就忍著吧。”


    蒼問情氣結,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我特麽的,右臂是怎麽迴事,喲,這些血紋,似乎是手臂內的十二主脈,這條彎彎曲曲的,哎呦,似乎是我自己弄出來的主脈,見鬼,怎麽會出現了這樣的血紋?”陳鐵不管蒼問情,而是再次看向自己右臂,終於也是發覺了,這些血紋,都是與右臂主脈對應的。


    蒼問情深唿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開口道:“你剛剛是怎麽修煉的,你的右臂,似乎變得很可怕,難道,這便是你說的開脈?你知道怎麽修煉了?”


    麵對蒼問情一連串的問題,陳鐵撓了撓頭,想了又想,說道:“我不知道怎麽修煉,不過剛才我嚐試了一下,在右臂這裏,開劈了一條主脈,似乎,出了啥問題,這特麽的,現在怎麽滿手血紋了呢?”


    蒼問情一呆,然後,見鬼般盯著陳鐵:“你剛剛說什麽?你在右臂開劈了一條主脈?我的天,你這樣都不死,實在是不可思議。”


    陳鐵眨眨眼,湊到了蒼問情身邊,老老實實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蒼問情皺眉,怒道:“你先站遠點,站那麽近幹嘛?”


    陳鐵又是老老實實地退後了兩步,滿臉求知欲地看著蒼問情。


    此時的蒼情情,心裏也是難以平靜,來迴走了幾步,才說道:“人體的經脈,可以說是完美的,不知道你了不了解神道的修煉,神道的修煉,第一步便是要在體內開劈另一幅經脈,但我從沒見過,有人像你這樣,在原本的經脈上再開劈出一條經脈的,這是在找死,因為人的經脈已經完美,你冒然多開劈出一條經脈來,幾乎百分百會導致你經脈崩潰,到時,你會爆體而亡,所以,我才說,你沒死,真是不可思議。”


    蒼問情說了那麽多,陳鐵算是聽明白了,在體內再開劈經脈,是件十分腦殘的作死舉動,分分鍾作死自己那種。


    瞄了眼右手的血紋,陳鐵臉都白了,一把握住了蒼問情的手,心驚膽戰道:“小情情,那我這還有救嗎?完犢子了,這些血紋,不會要命吧?”


    蒼問情憤怒地甩開了陳鐵的手,黑著臉道:“想知道,就離我遠點。”


    陳鐵立即退了兩步,暫時來說,他倒是老實得很。


    蒼問情卻是忘了自己侍女的身份,皺著眉思索良久,開口說道:“你右臂的血紋,雖然看起來有些詭異,但,似乎讓你的右臂主脈活了過來,老實說,你右臂的主脈,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條不斷遊走的龍,很可怕,這樣看來,似乎,誤打誤撞之下,你在右臂構建出了一個周天,令得你的右臂,衝破了某種枷鎖,這應該是好事。”


    陳鐵連忙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呢,在體內開劈經脈,真的會有危險嗎,你重點說說這個,我有點怕。”


    “嗬,現在知道怕了?開劈經脈,絕對是件找死的事,不過你這種情況,我看不懂,因為沒見過誰敢這樣做。”蒼問情冷然說道。


    陳鐵再次點點頭:“還有嗎,你繼續說。”


    蒼問情擺了擺手,說道:“沒有了,你自己的情況你最清楚,別什麽都問我,事實上,我對你這手臂,也好奇得緊。”


    一聽蒼問情這話,陳鐵的臉色當即就變了,滿是壞笑,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蒼問情身邊,一指點在她身上。


    “你幹什麽?”蒼問情臉色一白,發覺自己不能動了,心裏頓時慌了起來。


    陳鐵卻沒迴答,怪笑著,便把蒼問情扛了起來,隨便找了個房間鑽了進去,然後,把蒼問情扔到了床上。


    “你,你想怎麽樣?你……”蒼問情被嚇壞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陳鐵竟然把她扛到了床上。


    扛到床上會怎麽樣,蒼問情刹那間,已經腦補出了無數畫麵,一時間,忍不住慌了起來。


    “嘿嘿,我想幹什麽?剛剛你很霸氣嘛,甩開了我的手,還讓我站遠點,語氣兇得很,怎麽,你是忘了你侍女的身份了是吧,敢對我唿唿喝喝了?”陳鐵一臉賤笑說道。


    蒼問情一呆,想起剛才,自己語氣似乎是不客氣了點,頓時更慌了:“我以後不敢了……”


    不知道現在認慫還有救不,蒼問情心如鹿撞,眼中滿是哀求地看著陳鐵。


    陳鐵卻是搖了搖頭:“以後不敢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這次敢對主人我不客氣,先罰了再說。”


    蒼問情急了,尖叫道:“你想幹嘛?”


    陳鐵怪笑一身,伸手,將蒼問情身子轉了個身,然後,一巴掌便拍在了她的臀部。


    “我還能幹嘛,犯了錯,當然就要罰,怎麽罰看我心情,這迴是打屁股。”陳鐵一臉惡霸欺負小侍女的即視感,壞笑道。


    說完,他又是幾巴掌,拍在了蒼問情臀部:“以後還敢不敢對我甩臉色了?”


    “不敢了……”蒼問情快要哭了,又憤怒又委屈,想抱著陳鐵一起死。


    “大聲點,還敢不敢了?”陳鐵又拍了幾巴掌。


    別說,手感還不錯,彈性驚人,加上調教侍女的刺激感,美滴很。


    “嗚嗚嗚,我不敢了,以後不敢了……”蒼問情真的哭了,一臉委屈,眼睛通紅通紅的。


    看到蒼問情這樣子,陳鐵下不去手了,都把人家欺負得快要哭了。


    “這次就算了,以後記得別再犯了。”陳鐵一指點在蒼問情身上,順便說道。


    蒼問情能動了,瞬間,便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跳下了床,縮到了牆角裏,臉上有慌亂,但更多的是憤怒,眼睛通紅,淚水打轉。


    陳鐵撇了撇嘴,他就是打了幾巴掌而已,這女人揍他的時侯,可是往死裏揍的好嗎,他哭了嗎,沒有嘛。


    “別一幅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想想你以前是怎麽揍我的,現在,跟上我,我得去試試,我這手臂,到底有什麽不同。”陳鐵拉著蒼問情便往外拖。


    蒼問情驚唿了一聲,下意識地住臀部,生怕陳鐵再給她來幾巴掌。


    這,似乎也是被陳鐵嚇出心理陰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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