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的血,自然不是唐僧肉,但用來解毒,絕對是好用得很,不到五分鍾,秦舒身上的黑色,便快速消退了。


    老實說,陳鐵對於床上這個肥得厲害的女人,產生了一絲性……,呸,是興趣。


    這女人肥成這樣,但偏偏聲音迷人至極,奇葩呀。


    當然,在其他人眼裏,陳鐵也是個奇葩,他的血真能救人,見鬼了這是。


    牛逼,也不能這麽個牛逼法啊。


    “陳先生,太謝謝你了。”秦浩和肖月,滿臉感激,對陳鐵說道。


    陳鐵搖了搖頭,眼睛看著床上的秦舒。


    其實秦舒也在看陳鐵,剛剛,這個叫陳鐵的男人,居然以自身的血,救了她一命,讓她頗為感激。


    陳鐵看了秦舒一會兒,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一會兒,陳鐵便皺起了眉頭。


    秦舒除了胖,身上的血管等,受脂肪的壓迫,極為纖細脆弱,此外,還有其他問題,這女人不減肥,怕也是很難活得長久。


    不過,關他屁事,將秦舒救了迴來,他已經做到了,接下來,當然是迴醫院當一條鹹魚了。


    “你們不用謝謝我,若不是清音說話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來的,所以,要謝,你們可以謝謝清音,就這樣吧。”陳鐵揮了揮手,說道。


    說完,陳鐵扯著李三千就準備離開。


    土鱉小心眼得很,來救了秦舒,不代表他就對秦浩兩人沒意見了,事實上,他才不待見秦浩這些人呢。


    “陳先生,等一等,那個,能不能求你,再想想辦法,治療一下小舒的身體問題?”肖月連忙說道。


    “嗬嗬……”陳鐵冷笑了兩聲,治個屁。


    笑完,陳鐵繼續往外走。


    直當我沒脾氣了,燒了我開的藥方,之前還不讓進門,現在,救你女兒一命,你還想怎麽的?


    “嗬,你果然在這裏,陳鐵是吧,我找你好一會兒了。”一個年輕人,此時卻突然出現,擋住了陳鐵的去路,冷然說道。


    這年輕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人,眼睛皆閃爍著精光,陳鐵瞬間,便感覺到了,這兩個中年人,是宗師強者。


    秦浩肖月兩人,看著這個年輕人,第一時間就是臉色一變,崔靈台,居然這時侯,出現在了這裏。


    陳鐵卻是不認識崔靈台是誰,看到他擋著路,還一幅跟自己有仇的樣子,頓時不滿地說道:“你誰呀,好狗不擋道啊。”


    “嗬,我是崔靈台,崔劍,是我弟弟。”崔靈台冷笑道,眼神之中,有著殺意。


    陳鐵臉色一樂,說道:“崔家的人?那這張差點害死人的藥方,就是你開的了?”


    說完,陳鐵揚了揚手中還拿著的藥方。


    崔靈台眼睛一眯,向陳鐵手中的藥方看了看,熟悉的字跡,讓他明白,這確實是不久前他所開的藥方。


    “你什麽意思,這藥方有問題?”崔靈台下意識問道。


    無論如何,醫術方麵,崔靈台不覺得自己會出錯。


    “呸,都快吃死人了你說有沒有問題,你居然敢在一幅藥裏,用五十克蝕骨草,難道,崔家都是你這樣的神醫?”陳鐵嗤笑道。


    崔靈台死死地皺起了眉,這一刻,教訓陳鐵的心情都沒那麽急迫了,一張藥方,他絕不信自己會出了錯。


    揮手,他從陳鐵手裏搶過了藥方,當看到蝕骨草後麵,確確實實寫著五十克的字樣,他頓時呆了,額頭冷汗直下。


    這藥方,他竟真的出了錯。


    事實上,真相是,當時崔靈台實在不想看著如同一座肉山般醜陋的秦舒,所以,隨手就開了藥方,蝕骨草的的用量卻寫錯了,他本來想寫零點五克的,愣是寫成了五十克。


    第一時間,崔靈台便想了很多,藥方出錯,此事,絕對會對他神醫的稱譽造成極大的影響,傳出去,便是整個崔家的聲譽,也會受到一定的打擊。


    他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


    “秦叔叔,這張藥方,不是我開的,是這個陳鐵開的,你懂我的意思了嗎?”崔靈台看向了秦浩,臉色,極度陰沉的說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他不想這藥方的事傳出去,他不想讓世人知道,崔家的人,原來開張藥方也會出錯。


    至於說是陳鐵開的——總要找一個替死鬼嘛。


    “這……”身為江北的一把手,秦浩一聽崔靈台的話,便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怕影響崔家的聲譽,想撇清關係啊。


    一時間,秦浩為難至極,崔家太強,就算他身為江北一把手,也沒有和崔家掰一掰手腕的能力,所以,他真心不想得罪崔家。


    但要承認崔靈台說得對,他也做不到,畢竟,承認了崔靈台的話,就相當於是給陳鐵栽贓嫁禍,詆毀陳鐵了。


    陳鐵可是剛剛救了他女兒呢,他怎麽能立即又向陳鐵捅刀子。


    不過,秦浩會顧忌,肖月卻是懶得想那麽多,盯著崔靈台,就憤怒說道:“姓崔的,你什麽意思,明明就是你開的藥方,差點害死我女兒,現在還想誣陷陳先生,實在是太過份了。”


    這話一出,秦浩苦笑,得,這迴看來隻能得罪崔家,得罪崔靈台了。


    陳鐵也是看了肖月一眼,突然感覺,這個肖月嗎,雖然倨傲,至少,懂得感恩。


    對肖月的厭惡,倒是少了一些,陳鐵笑了笑,看向了崔靈台。


    “崔靈台是吧,你這樣當著我的麵,給我潑贓水,真的好嗎?”陳鐵冷笑道。


    崔靈台的臉色,早已黑得像炭,狠狠地瞪了肖月一眼,然後,對秦浩說道:“你們的態度,我記著了,得罪崔家,遲早你們會明白,絕不是明智之舉。”


    然後,崔靈台又看向了陳鐵,冷笑道:“潑髒水?陳鐵,我要你死,敢跟我走一趟嗎?”


    崔靈台不想在這裏動手,這裏畢竟是秦家,但他現在心裏憋了大股的火,恨不得殺人泄憤。


    那麽,殺陳鐵,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想殺我,你確定?”陳鐵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對崔靈台,甚到整個崔家,充滿了惡感。


    所謂的中醫世家,出來的人,都是崔劍崔靈台這種人物?


    醫者,救死扶傷是責任,但崔劍崔靈台給人的感覺,和那些橫行霸道的公子哥有什麽兩樣?


    “落了我崔家的麵子,你不會覺得,我會放過你吧。”崔靈台冷笑道。


    陳鐵嗤笑一聲,說道:“行,既然如此,你可以躺下了。”


    話音剛落,陳鐵身形消失,再出現,已經是一巴掌,將崔靈台拍翻在地,然後,身形再閃,崔靈台帶來的兩名宗師,其中之一,也被陳鐵一掌拍翻。


    崔靈台和那名宗師,哼都未能哼一聲,便昏死過去,剩下的一名宗師,冷汗刹那而下,雙眼,驚恐地看著陳鐵。


    在陳鐵動手的一刻,他終於是察覺到了陳鐵的強大,那是他遠遠不能比擬的強大。


    “帶著他們滾,迴去告訴你們崔家之人,再來找我的麻煩,就不是打暈那麽簡單,我也是會殺人的,懂嗎?”看著這名宗師,陳鐵淡淡說道。


    之所以不將這名宗師也幹趴下,陳鐵就是想讓他迴去傳話的。


    這,算是一個警告吧。


    崔家,在我眼裏,沒有那麽大的麵子,惹我,就得承受代價。


    “好,話我會帶到。”這名宗師,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嘶聲說道。


    然後,提著崔靈台和另一名被打暈的宗師,他刹那離去了秦家,如同受驚的兔子,跑得飛快。


    陳鐵的強大,實在是將他嚇壞了。


    “既然被人稱為中醫世家,為什麽就不能老老實實治病救人呢,就因為我對崔劍動手,便派人來想殺我,如此胸襟,崔家,醫術再高也有限吧。”陳鐵心裏嘀咕。


    然後,陳鐵心裏就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房間裏的人,居然都在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沒辦法,陳鐵一巴掌就將撂倒了崔靈台和另一人,太牛逼,眾人都被震住了。


    關鍵是,陳鐵撂倒的,不是一般人好嗎,崔家,豈是好惹的,但偏偏,陳鐵就動手了,生猛得很。


    “那啥,沒忍住,所以動了手,大家別見怪。”陳鐵卻是有些尷尬地說道。


    在人家家裏打人,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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