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接過了車鑰匙,瞥了江成才一眼,看到他鬱悶得想死的表情,心裏樂了。


    我呸,你這種禽獸,居然給人下藥,小爺要是不壞你的好事,還有天理嗎。


    另外,怎麽說呢,現在阮擒虎表現得很不錯,不久前還自己上門表示了會借五億給清音,有這樣的關係在,陳鐵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阮擒虎的閨女被江成才這個禽獸糟蹋不是。


    當然,在陳鐵心裏,阮笑笑這個傲嬌女也不是啥好玩意就是了——和清音不對路的,統統不是好玩意。


    所以陳鐵沒有想著趁機把阮笑笑給ooxx的想法,他隻是單純地想給阮擒虎幾分麵子,順手救阮笑笑一迴而已。


    “嘖嘖嘖,江成才,你就跟你這些手下呆著哈,小爺先忙了,你懂的,我先忙了。”陳鐵得意地拍著江成才的肩膀大笑道。


    江成才臉都綠了,他明白陳鐵要忙什麽,車上的阮笑笑,說不定這會兒已經羅衫半解,饑渴難耐了,陳鐵還能忙什麽,忙著吃了阮笑笑唄。


    這尼瑪……,好不容易下了決心給阮笑笑下了藥,現在便宜陳鐵了,江成才覺得吐血都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情。


    看著江成才難看到極點的表情,陳鐵忍不住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你這麽鬱悶難受,小爺就開心了。


    然後,陳鐵施施然地打開了車門上了車,然後,快速地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不僅如此,還快速地發動了車子,轟然一聲,衝進了雜草叢深處。


    直到衝進了雜草叢中數公裏,陳鐵才停了下來,這裏沒人能看見車中的情況了,車裏現在的情況,有點見不得人啊。


    阮笑笑,這個阮家的公主,十成十的傲嬌女,現在已經完全軟倒在了車椅上,雙眼迷離,本來穿著一身連衣裙的,但已經衣衫半露,偶爾的輕聲呻吟,充滿著極至的誘惑,連空氣中都似乎散發著撩人的氣息。


    這讓原本不想怎麽樣的陳鐵,現在也想怎麽樣一下了,心中生出了不純潔的想法。


    麵對這種情況,咳咳咳,有點忍不住,當然,忍不住也得忍,畢竟是有媳婦的人了。


    陳鐵壓下心中的躁動,瞥見阮笑笑的座椅下,有著半瓶喝過的飲料,便快速地撿了起來,聞了聞,頓時驚了,這味道,和當初清音被下的藥,是一樣的啊。


    這就沒法搞了,那次,清音被阮南那個王八蛋下了這種藥,他就沒什麽好辦法解除,最後還是和林清音在被窩裏瘋狂了一把才得以解決。


    現在,阮笑笑居然被下了同一種藥,這真是,世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啊,阮南作孽,倒是報在他自家妹妹阮笑笑身上了。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麽解決?這有些不好搞,確切點說是沒法搞,即便是以陳鐵的醫術,對中了這種藥的阮笑笑,也沒辦法。


    不,辦法還是有的,狠狠心,咬咬牙,睡了阮笑笑也就行了,但陳鐵不敢,睡了是要負責的。


    “陳鐵……,陳鐵,你這個土鱉,便宜你了,幫幫我……”阮笑笑臉上露出極度的屈辱,還有難忍的渴望,迷離的雙眼,死死地盯住了陳鐵。


    然後,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撐起身子,整個人,就像一個女色狼,向著陳鐵撲了過去。


    “便宜個屁,說得好像我要怎麽樣你似的,坐好吧你。”陳鐵眼疾手快,第一時間,就用安全帶,將阮笑笑緊緊繃了起來。


    “放開我,我忍不住了,你要了我吧,我不怪你,求你了……”阮笑笑掙紮,被藥物刺激而起的**,讓她已經沒有任何形象,隻想撲到陳鐵身上。


    陳鐵瞄了她一眼,既然將這女人從江成才手上搶了過來,不幫她一下有點說不過去。


    想了想,陳鐵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銀針,一半插在了阮笑笑半裸的胸前,一半則插在了她的小腹處。


    這樣可以讓她的血液流動減慢,藥物在她體內的作用也會降低一些,至少,可以讓她不用忍得太辛苦,不過作用不大


    阮笑笑依然掙紮著,看著陳鐵的眼神充滿了哀求和渴望,加上衣衫半露,車內的氣息,實在香豔無比。


    陳鐵老實地再次發動了車子,不敢看阮笑笑,即使不待見阮笑笑這個傲嬌女,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女人其實不比清音差多少,麵對這女人現在的誘惑模樣,陳鐵不敢肯定看多兩眼,是不是會忍得住。


    他開著車子,在雜草叢中狂飆了起來,他記得,坐著交警大哥的車子過來時,離此不遠的地方,是有一條小河的,冰冷的河水,足以讓阮笑笑冷靜一下。


    很快,隻是數分鍾後,已經開迴到小河邊,停穩車子,陳鐵立即跳下了車,然後打開了另一扇車門,利索地解開了綁住阮笑笑的安全帶。


    “要了我,我求你了……”阮笑笑,瘋了一般,第一時間就抱住了陳鐵,嘴唇在陳鐵臉上亂啃。


    陳鐵臉都綠了,啃你妹啊啃,一把夾住阮笑笑,將她從車裏拖出來,直接就扔到了河裏。


    林清音之前被下了這種藥,陳鐵沒辦法,隻能睡了她來解決,因為林清音有嚴重的心髒病,不解決不行。


    但阮笑笑可是健健康康的,那就方便很多,讓她自己熬過去就是了。


    被扔進水中,沉到底又浮上來,阮笑笑差點被嗆死,喝了不少水,整個人也有瞬間的清醒,然後,她就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因為剛浮上來,陳鐵立即就一伸手,把她重新按進了水中。


    對不起了,為了讓你徹底清醒,隻能灌你一肚子水再說,陳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隻要阮笑笑浮起來,給她幾秒鍾換氣,然後,便又將她按進水裏。


    周而複始,硬心腸的土鱉,直接讓阮笑笑在冰冷的河水裏,呆了一個多小時……


    …………


    一個多小時後,車上,陳鐵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阮笑笑,然後又趕緊移開目光,現在的阮笑笑已經清醒了,但一身薄薄的連衣裙被浸濕,緊緊地貼在她身上,雪白的身軀若隱若現,比之前更誘人犯罪。


    看多兩眼都讓人忍不住。


    不過現在,阮笑笑在哭,一張臉極度蒼白,布滿悲傷與屈辱,淚水不斷滑落。


    經曆了這樣的事,她的心情,已經跌入了穀底,想到之前各種媚態被陳鐵看到,她有種想去死的衝動。


    “別哭了我跟你說,今天也就是我,換個人,早將你吃幹抹淨了,你現在還哭個屁。”陳鐵翻了翻眼,不滿地說道。


    看這哭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陳鐵將人家怎麽樣了呢。


    “送我迴去,另外,今天的事,我不準你說出去,否則,我跟你不死不休。”阮笑笑默默流淚,雙眼卻冷冷地盯著陳鐵說道。


    “嗬嗬……”陳鐵沒說話,隻是冷笑了兩聲,順便發動了車子,車子咆哮一聲,便衝了出去。


    今天有什麽好說的嗎,從頭到尾都是你阮笑笑自己在表演,小爺也就是把你扔進水裏時碰了你,有啥好說的,隻是碰一下,小爺不負責的。


    阮笑笑抹了下淚水,眼光依然盯著陳鐵,心中既厭惡,但又有著一絲複雜與不解,甚至,有著一分感激。


    這個土鱉,之前居然沒有趁機對她做什麽,有點出乎意料。


    但陳鐵可不管阮笑笑在想什麽,一路上話都不跟她說一句,迴到市區,便立即將這女人趕下了車,然後在阮笑笑憤怒的目光中,開著車子絕塵而去。


    你還想我送你到家門口咋的?我跟你又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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