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啊!”一襲妖冶如火的紅衣,金線縱橫,祥雲暗布,說不出的華麗,說不出的妖嬈。[.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眉目如畫,笑靨如花,孩子揮動的小手,熱情洋溢的對過往的宮女打著招唿。


    夕陽西下,孩子的笑那樣單純,那樣快樂,似乎足以感染周圍的所有人。


    尋聲望來,所有的宮女,不禁一愣,眼底湧出濃濃的驚豔。她們那裏見過這樣可愛的孩子,麵對孩子的問候,她們忘了該有的禮節,隻是傻呆呆的笑著。立在風中恍若一座座石雕。


    “哼!果然是一個十足的廢物。”看著眼前那個笑的花枝招展的孩子,衛舒勾唇冷哼道,眉宇間布滿深深的鄙夷。銳利如刀的眸子中湧出嗜血的肅殺之氣。哼!如果不是皇上下令,不準殺他,他早把他送進地府了!


    其實這樣也是好的吧!不用勾心鬥角,不用理會那些暗湧的殺戮,一生衣食無憂,榮華富貴。


    孩子的笑好似一束刺眼的陽光,射入燕長歌眼中。那一瞬間,他是羨慕他。羨慕他可以那樣單純快樂,羨慕他可以那樣無憂無慮的微笑。


    而他卻不行。


    “怎麽?是不是發現我很帥,被我迷住了啊!”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唐夏轉過身來,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我很帥,所以你們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這樣看著我,人家會害羞的啦!”


    孩子的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的臉都綠了,嘴角一抽一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們見過自戀的,隻是沒見過這麽自戀的而已。


    “晚上還有宴會,如果你不累的話,可以繼續留在這裏風騷。”表情是一貫的深沉,燕長歌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優雅的轉身離開。


    轉身的那瞬間,一雙唇線殷紅的唇,淺淺的勾起。


    宴會是嗎?她可是很期待呢!


    所有人離開後,唐夏卸下偽裝的笑容。抬起頭,眼神銳利的望著天空,表情深沉莫測,晦暗難懂。妖冶的衣角在風中翻騰,有陰沉的戾氣從她眼底瘋狂的湧動。


    七夜,靜靜的看著這樣的她,深不見底的眼中有一圈一圈的心疼,深深淺淺的溢出。雖然他依舊嬉笑吵鬧,頑劣不羈,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變了。.</a>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出當初那種純粹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測的算計。


    與此同時,在同一片天空下,離唐夏不足五百米的地方,也有那麽一個少年,靜靜的看著遠處的天空。與唐夏不同的是,少年溫潤如水的笑著,沒有她的高深莫測,沒有她的晦暗難懂,有的隻是置身事外的安然與淡定。


    “眼看的太廣,想要的太多,其實不是一件好事。”隨風飄落的葉子,打在少年身上。少年雲淡風輕的呢喃道,隨手接住一片落下的葉子,微微一用力,斑駁的葉子碎成一絲一絲的,從他指尖滑落,隨即湮滅在風中。


    看著空空蕩蕩的手心,少年低低的笑了起來,那笑清冷淡漠,絲毫未達眼底。


    是夜。


    絲竹陣陣,酒香四溢,金碧輝煌的崇華殿氣氛高昂,熱鬧番茄。


    燕莫寒高高的坐在龍椅上,俯視著文武百官,各種奉承之聲遠遠不絕於耳。許是太過高興了,連宴會的主角遲遲未現身,他都絲毫沒有在意。


    “參見皇上”宴會開始很久,唐夏才姍姍而來,她一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視線落在那個粉雕玉砌的孩子身上,所有人的眼中都閃過濃濃的驚豔。但那隻是一瞬間,等他們看清楚孩子的衣服後,所有的驚豔,瞬間被嘲笑所取代。


    闌珊的宮燈下,隻見孩子穿著大紅的衣衫,衣衫上繡著大片大片的牡丹,本來著也沒什麽,可是牡丹花的顏色是綠色的,紅配綠,用在植物上恰得其氛,但穿著人身上卻顯得俗不可耐。尤其是唐夏還在守孝期間,這就更招那些人的鄙夷了。


    麵對高高再上的大華皇帝,唐夏脊梁挺的直直的,並沒有下跪,隻是微微俯了俯身。


    她父皇已死,她就是水月國名正言順的主人,是不用下跪,更是不願意,不屑下跪。


    “太子不必拘理,起身,入座吧!”對於唐夏的遲到,燕莫寒並沒有任何負麵情緒,空曠的大殿上他的聲音威嚴而低沉,激起陣陣迴音。


    “謝皇上”唐夏緩緩的抬起頭。


    那瞬間,兩抹視線不經意的撞在一起,擦出細微的火花。


    對視而望,兩個人均是一愣,眉宇間劃過深深的震驚。


    燕莫寒震驚的是,唐夏那張與故人過分相似的臉。


    唐夏震驚的是,燕莫寒身邊的女人,那張與她母後七分相似的臉。


    一時間,唐夏忽然明白了些什麽!她低低的笑了起來。


    這是什麽?兩男爭一女,一個收獲了愛情,一個豐收了仇恨,然後因愛生恨,俗到不能再俗的故事嗎?


    得不到就毀滅掉,還真是標準的帝王愛啊!


    “拜見皇上,瑾身體不適,所以姍姍來遲,還望皇上見諒。”唐夏剛一轉身,一抹清淡如水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夜風中,少年身影單薄,麵如白玉,眉若遠山,眼似天空,澄淨空曠,氣質淡漠儒雅,渾身流動著一股病態的孱弱,讓人不禁心生憐惜。正是那個望天而語的少年。


    “無妨,皇子身體不適,還請快些入座吧!”燕莫寒淡淡的揮了揮手,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說話同時,他的視線依舊沒有從唐夏身上收迴來,好像在通過她緬懷些什麽!


    唐夏轉過身去,看著那個一襲白衣,十分孱弱的少年,勾唇一笑。這位就是西陵的皇子,西月瑾嗎?大華的動作還真是快,剛吞了水月,就想染指西陵,也不怕撐死。真是佩服,佩服!對於大華向西陵索要質子,來牽製西陵這件事,她簡直太無語了。


    想當初,在路上聽到這個消息時,她笑的肚子都疼了。


    皇室最不缺的是什麽?答案是子嗣。他以為區區一個質子就可以牽製西陵了嗎?不知道該說他太無知了,還是太愚蠢了。為了權利,父殺子,子殺父,曆史上這種事情還少嗎?在皇族中最不值錢的就是親情了,誰會在意那種東西。


    許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西月瑾,淡淡的掃了過去。


    迎上他的視線,唐夏微微一笑,那笑十分華麗,但隻入目三分。


    西月瑾也緩緩笑開來,與唐夏的笑不同的是,他的笑全然遊離在眼外,未曾入目一分。


    兩個人都在心底不動聲色的大量著對方。


    大概古往今來的宴會都那麽無聊,除了虛偽的笑,就是違心的言語,讓人看著惡心,聽著更惡心。


    “太子是否想過報仇,如果想的話,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或許是出於試探,又或許是純粹的戲言,燕莫寒飲下一杯酒後,突然這樣問道。


    那時候唐夏都快睡著了,聽到他這句話,真的很想大笑出聲。她極力將所有的情緒隱在眼底,然後怔怔的抬起頭,有些奶聲奶氣的說道:“報仇那是什麽東西?能吃?能喝?還是能玩?如果皇上想送無憂東西的話,就送好吃的,或者漂亮的姐姐吧!除了這些無憂不喜歡其他的。”


    “轟”唐夏這句話,猶如一顆炸彈一樣,激起強烈的反映。有人大笑出聲,有人極力憋笑,更甚者有人笑的把酒都撒了。


    在場唯一沒笑的就是西月瑾。他隻是淡淡的看了唐夏一眼,那一眼看似雲淡風輕,實則莫測難言。


    “好的,朕會給太子那些東西的。”沒有其他人那樣的失態,燕莫寒淡淡一笑,朗聲說道:“衛舒護送太子有功,就進封為一品護國將軍吧!”


    一場以接風為名的宴會,在唐夏看來,更像慶功宴。


    在封賞過衛舒後,燕莫寒又賞給燕長歌很多東西。


    頃刻間,恭喜聲四起,但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宴會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唿…唿…”忽的,一陣怪異的聲音傳來。眾人抬頭望去,隻見唐夏歪著頭,正在唿唿大睡,嘴角還有晶瑩剔透的液體不斷流下來。


    “太子累了,還不快送太子迴去休息。”果然是皇帝,那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好,見唐夏睡倒在宴會,燕莫寒也沒有發怒,隻是讓人把唐夏送迴去。


    “是”七夜冷聲應道,雙臂一揮,將唐夏攬入懷中,轉身走了出去。


    在他踏出大殿的那刻,有一雙閃動著幽光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


    不知怎麽的!許是太過高興,喝的有點多了,就在唐夏剛離開後,衛舒不知道對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麽,捂著肚子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撲麵而來的冷風,讓衛舒清醒了幾分。很難相信他那樣狠厲嗜血的人,也會傻傻的裂開唇,笑的像白癡一樣。


    “真好,熬了這麽些年,終於得以升官了!”無聲的感慨道,衛舒看著廣闊無垠的夜空,長長的出了口氣。也不枉費他這麽多年血雨腥風,殺了那麽多人。


    “誰,是誰?”就在衛舒得意洋洋的時候,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朝他走了過來,在他絲毫沒有防備時,閃電一般伸手捂住他的嘴。緊接著便有一股酥麻無力的感覺,從他的頸後蔓延至全身。


    “不知道嗎?其實人在得意的時候,最容易失意了,就比如說,衛將軍你。”如鬼似魅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冷風吹過,讓人毛骨悚然。


    衛舒費力的扭過頭去,就見一張笑靨如花,嗜血猙獰的臉,而那張臉是那樣的熟悉……


    很抱歉,電腦壞了,這兩天沒有更新,還請大家多多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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