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把女主嫁出去了!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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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時有一更,大家不要看漏了。


    晚上可能還有一更,看96狀態,一道關鍵時候就寫不快,一下午才磨出一章來,晚上就算更也會很晚了。


    以上……新嫁娘端坐梳妝台。


    就如傅三太太說的,臻璿現在並不需要做什麽,隻要耐心等著就好。


    幾位太太湊在一起說著吉祥話,季氏在臻璿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道:“璿兒,要說的娘昨天都跟你說了,你記在心上,大姑娘上轎,人生總要來一遭的,放寬了心去吧,娘和你祖母等著你迴門來。”


    臻璿想起季氏昨天說的為人婦的道理,也提了花燭夜的事,這會兒一提,到把臻璿鬧了一個大臉紅,輕輕喚了一聲:“娘……”


    周氏正巧聽見這一聲,笑了起來:“七丫頭都要上轎了,還跟你母親撒嬌呢。”


    傅三太太也笑著看向臻璿:“上轎了也是母親的閨女,不撒嬌了我們這些做娘的還怪悶的。”


    這話說得在理,把相攜而來的張氏、梅氏、趙氏給逗樂了。


    臻璿迴了一個靦腆笑容。


    季氏請了妯娌們去前廳坐會兒,屋裏留了臻璿的幾個姐妹陪著說話。


    臻琳坐在了之前季氏坐的繡墩上。趁著臻玟、臻珧她們沒注意,湊在臻璿耳邊,道:“三姐姐不來的,世子來不來我不曉得。”


    臻璿聞言去看臻琳。見對方微微頷首,心裏也了然了。


    她和臻瑛還是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了,當年臻瑛上轎的時候她就在慶安堂裏沒出去。如今輪到她上轎了,臻瑛不願意來也是正常。她們姐妹便是見了大抵也是無話可說的,要是迴來了,席麵上尤氏說一些煽風點火的話,反而更麻煩。


    “舅舅他們也不能來,表嫂的胎還不太穩,不能出遠門。”臻璿提起這一點時。稍稍有些遺憾。


    臻琪見她們兩人說悄悄話,便湊了過來,笑著問:“我們七姑爺到底是怎麽一個模樣?七妹妹,你從前不是見過嗎?給我們說說。”


    臻琪一說,臻瓊抬眼望過來。臻玟也湊上前來,瞪大眼睛等著臻璿說。


    臻璿哪裏不知道臻琪是逗自己玩,笑盈盈地迴了一句,十分俏皮:“反正五姑爺的模樣,我們都曉得。”


    一句話,叫一屋子的姐妹笑得直不起腰來。


    臻琪臉上一紅,急急跺腳:“七妹妹你真是!”


    臻璿已經穿戴妥當,臻琪便是想撓她癢癢都不敢下手,隻好紅著臉避出去:“不與你們說了。我找哥哥去。”


    臻琪走得急,站在門邊的杏綾一邊笑一邊趕緊打了簾子。臻琪走到外頭一看,兩個侄兒擠在窗外,想看又不敢進去看。


    辰哥兒和圓姐兒手牽著手站在那裏,圓姐兒不怕羞,鬧著要進去。辰哥兒卻不肯放開她,兩個人正鬧著。


    臻琪趕緊過去,道:“大嫂呢,怎麽就你們兩個?”


    “母親陪著曾祖母呢。”圓姐兒見有了靠山,一把就揮開了辰哥兒的手,“五姑,我要看七姑。哥哥說他是男孩子,才不去裏頭湊熱鬧。”


    臻琪看著辰哥兒漲紅了的臉,撲哧就笑了,正巧任氏抱著湛哥兒過來,與臻琪一道進屋,辰哥兒進退不得,直到見了臻衡和臻循,才低著頭跟著一塊進去了。


    屋裏一下子又熱鬧起來。


    任氏拉著臻璿說了幾句話,便又匆匆走了。


    圓姐兒站在梳妝台邊看著臻璿,誇讚道:“七姑真好看。”又道,“哥哥不是不進來的嗎?”鬧得辰哥兒都想鑽到地裏去。


    臻循的腳從那年傷了之後就沒大好過,不宜久站,一會又要去看兄弟們攔門,說了幾句就退了出去。


    送嫁喜娘看了時辰,正好有丫鬟來迴話,說是迎親的隊伍已經快到巷口了,等姑爺敲開大門,就要準備上轎了。


    裴府地方大,從前頭傳話過來,這時候應該已經到了門口,放起了鞭炮了。


    喜娘催了一句:“小姐,該去給老太太、太太磕頭了。”


    臻璿由喜娘扶著起了身,後頭為著笑意盈盈的姐妹,一塊去了前廳。


    李老太太端坐在正中,秦嬤嬤站在她身後,季氏坐在了老太太下首,見臻璿進來,就沒在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過。


    地上已經擺好了軟墊,臻璿上前,慢慢跪下,看著李老太太和季氏,瞧見她們眼裏的關切和緊張,鼻子一酸,強忍著淚磕了三個頭。


    等臻璿被扶起來,身後又擺了兩個軟墊,陪嫁的四個丫鬟兩個婆子兩兩一對,依次上前磕頭。


    桃綾趕緊看了看臻璿的妝容:“還好,磕頭的時候沒有碰著。”


    挽琴拿了裝著參片的瓷盒,取了一片給臻璿含上。


    又坐著等了一會,聽見慶安堂外頭的鞭炮都響了起來,不由就真的緊張起來了。


    季氏瞧見臻璿的身子僵了一下,笑著拍拍她的手以示寬慰。


    花轎在慶安堂外停下,催嫁喜娘滿麵春風笑得眼角都起了褶子,上來給李老太太和季氏請了安,又見臻璿還坐著,忙道:“娘子還未蓋蓋頭呐?可要快些了。”


    催親催三遍。


    送嫁喜娘端著放了紅蓋頭的盤子上來,季氏親手給臻璿蓋上。


    臻璿滿眼紅色前的最後一眼,便是季氏的笑容和不舍。


    被兩個喜娘扶著。聽著她們小聲的提醒,跨過了門檻。


    臻律已經等在外頭了,臻璿透過蓋頭的縫隙隻能看到腳尖的位置,由喜娘幫著到了臻律背上。背出了慶安堂,坐到了轎子上。


    臻璿接過聖旨捧在胸前,端坐在轎子裏。聽得喜娘高高一聲“起轎”,跟在後頭的就是劈劈啪啪的鞭炮,近在咫尺,震耳欲聾。


    漸漸的,鞭炮聲遠了,隻剩下敲鑼打鼓聲。


    轎子出了裴府,百姓紛紛觀禮。沿路有穿著喜服的丫鬟撒糖,熱鬧非凡。


    臻璿端坐著,外頭越熱鬧,她的心反倒是越來越靜了下來。


    她不記得那一年莫妍進裴家時是否也是這樣,一晃八年。當中隔了一世,到如今隻剩下點滴模糊記憶。而更深刻的,是她成為臻璿之後的記憶。


    祖母慈祥,母親疼愛,弟弟乖順,隔了房的兄弟姐妹雖然不是各個好處,但也有如臻琳、臻琪一般真心待她的。


    而現在,臻璿要隨著這轎子離開裴家,那些美好的記憶一股腦兒地就湧了上來。把在給李老太太和季氏磕頭時硬生生忍住的淚水都逼了出來。


    眨了眨眼睛,臻璿掏出懷中帕子輕輕拭去淚水。


    直到重新響起了鞭炮聲,轎子落下,臻璿曉得這是到了夏家了。


    由夏家的全福夫人扶著下了轎,捧好聖旨,捏著紅綢。邁過了火盆。


    能捧著賜婚的聖旨出嫁,便是一個女子最高的榮耀了。


    到了喜堂,送嫁喜娘從臻璿手中取過聖旨,交到催嫁喜娘手上,再由她呈給端坐在堂上的夏家長輩。


    夫妻對拜的時候臻璿看到了夏二爺的腳尖,一雙迴字紋暗花的鞋子,帶著子孫滿堂、福壽延綿的美好寓意。


    臻璿被牽著進了新房,在喜娘的催促聲之中,突然眼前一亮,蓋頭被掀開了。


    也許是太過突然了,突然得連嬌澀和不安都來不及,隻是本能地微微抬頭看著站在麵前的人。


    與印象之中無二,隻是從前每每見時夏頤卿都是一身暗色,這迴突然見了一身品紅,到叫人有些不習慣了。


    照全福夫人說的,臻璿往床西邊挪了挪,等夏頤卿在他身邊坐下,廚房的席麵送了上來,都是吉祥菜,臻璿隻需要坐著,等全福夫人每樣菜夾一點點送到她嘴邊。


    最後便是合巹酒。


    交杯的時候臻璿才看清夏頤卿的神情,薄唇未抿,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可也不見多少笑容,漆黑的眸子裏的情緒臻璿琢磨不透,就被帶著喝了酒。


    禮成。


    兩位全福夫人笑著說了許多吉祥話,臻璿趕緊遞了兩個紅包過去。


    全福夫人退了下去,新房裏除了新人隻剩兩個丫鬟,隻是新人都未開口,丫鬟們更加不敢出聲。


    夏頤卿稍稍坐了一會才站起來,道:“我換身衣服去敬酒。”


    臻璿應了一聲,正猶豫著是不是要親自替夏頤卿換,門邊的兩個丫鬟已經動了,一個穿桃紅色的出去請臻璿的丫鬟進來,另一個穿杏色的熟練地替夏頤卿換下了禮服,換上一身紅色錦團五福直裰。


    進來的是桃綾和杏綾,福身向夏頤卿問了安。


    夏頤卿正要出去,正好瞧見門外還有一個女子在探頭探腦,他的麵色柔和許多,道:“進來陪你嫂嫂說說話。”


    臻璿聽見一聲嬌柔的“是”,也忍不住往那邊看去,見到進來的人嬌小玲瓏,還沒有及笄,長得和夏頤卿三分想象。


    記得鄭夫人曾提過,夏頤卿有一雙庶出的弟妹,想來這就是其中一個了。


    臻璿露出笑容,道:“妹妹先到東次間坐一坐,我換身衣服。”


    趁著換衣服的工夫,桃綾迅速在臻璿耳邊低聲道:“挽琴打聽了,是三小姐,閨名湖卿,和四爺景卿一樣都是溫姨娘生的。三小姐打小養在太太身邊,很得寵。穿桃紅的叫執棋,杏色的叫執畫,都是老太太那兒賜過來的,在二爺身邊好幾年了,不是通房。”


    挽琴能幹臻璿一直都是曉得的,一會兒工夫能打聽出來這些也夠用了。


    倒是桃綾,臻璿看了她一眼,如今她的臉皮也越發厚了,通房二字出口絲毫不見臉紅,叫人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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