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樣居住在蓋亞星上,但是作為一國的代表,作為東道主的帝國自然不能馬馬虎虎應對。按照以往的管理,在那些學習交流的使者團到達的當天晚上,便是接風洗塵的歡迎會。


    “我也要去?”唐無求驚訝道,看著一旁的機器人手中捧著的定製禮服。


    “球球你可是未來的攝政王妃,還是說……到時候你想扔下你可憐的伴侶被迫和其他的支配者跳舞?”薩羅曼剛一開口的時候還挺正經,結果說著說著就變成可憐兮兮的語氣了。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薩羅曼故意的,但是不得不承認唐無求就是吃這一套。而且他的注意力被薩羅曼話話裏的一個詞兒給吸引了:“要跳舞?你要跳舞?”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那個畫麵,唐無求就有些控製不住想要笑。


    薩羅曼跳舞什麽的23333。


    大概是看出了唐無求在想什麽,薩羅曼歎了口氣,直接堵上了對方的嘴唇,將某個差點笑出來的家夥吻得七葷八素之後,才在那被親得紅/腫的唇上咬了一口:“是交誼舞。開場的時候的禮節,你的腦袋裏在想什麽?”


    唐無求連忙捂住被親腫的嘴,隻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掩飾自己的心虛——胡旋舞宮廷舞什麽的,他才沒有亂想呢(*/w╲*)。


    “不,等等,你說是禮節性的,那你以前是和誰跳的?”唐無求瞪大了眼睛。


    薩羅曼一噎,默默地看著唐無求。


    唐無求緊緊地盯著薩羅曼:“……是太後?”


    薩羅曼:“……”


    #為什麽我家呆萌寶貝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敏銳係列#


    “……咳,球球你吃醋了?”薩羅曼湊近唐無求,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


    “我才沒有吃醋呢!”唐無求哼哼了一聲,然後拿起準備好的衣服,將薩羅曼推到門外去,“讓開,我要換衣服了,待會兒還要造型呢!”


    ······


    “艾羅爾,你還好嗎?”上官宮玉看著臉上顯露出疲憊神色的兒子,有些心疼也有些感歎。


    自從艾羅爾進入珈藍大學就讀之後,不,應該說是在上官宮玉找過唐無求一起喝下午茶之後,薩羅曼就漸漸將手中的事情慢慢移交給這位少年皇帝處理了。


    一開始的時候,上官宮玉和艾羅爾他們無疑都是又驚又喜的,他們本以為薩羅曼真的要把持朝政很久,到時候他們還要和薩羅曼鬥智鬥勇花費很長時間和精力才能夠從這位攝政王的手中將權力收迴來,但卻沒想到,他們想象中的那些艱難困苦根本就沒有發生,一切就這麽順順利利地發生了。


    不得不承認,感覺到這一變化之後,哪怕是對薩羅曼最有意見的少年皇帝對他的不滿都消散了不少。


    但實際上,薩羅曼將那些政事移交,又真的會那麽容易嗎?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艾羅爾他們是很高興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實也沒用多長時間,艾羅爾就感覺到頗為手忙腳亂甚至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要知道,管理珈藍帝國這麽大一個國家幾十億人口可不是隨隨便便大筆一揮憑著自己的喜好就可以安排的。誠然,艾羅爾之前因為也是在薩羅曼的輔導下批改處理過一些政事,但那些事情大多數都是被薩羅曼早就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艾羅爾最多隻需要瀏覽一遍然後簽個字之類的就行了。


    而且,艾羅爾看到的那些都是很重要的一些大事,芝麻綠豆點兒的事兒薩羅曼根本就沒有讓艾羅爾看——不是薩羅曼防著少年皇帝,而是少年皇帝每天看那些他挑選出來的事情就已經忙得夠嗆了,若是統統都要他過一遍,估計上官宮玉就要來哭訴攝政王“壓榨童工”了。


    總而言之,因為有薩羅曼這個得力的攝政王在,讓艾羅爾有種“這些國家大事也不過如此,我從幾歲到十幾歲,就算是看也看會了”的誤解,也因為這種誤解而滋生的膨脹自信讓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但薩羅曼還不手握朝政就是居心不良。


    曾經的薩羅曼並不知曉自己這個皇帝侄子的內心想法,不過他現在知道了,也懶得去和他解釋,幹脆將事情丟給他讓他處理。


    反正艾羅爾不還有外家幫他嗎?


    比起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自己的終身大事才是如今的攝政王最關心的。


    因此,在攝政王放手後不久,就遇到了聯邦共和國的學習交流使團。


    按道理來說,聯邦共和國的人來的也不是第一次,有外交部、禮儀部等安排,艾羅爾用不著太操心。可偏偏因為這是薩羅曼放手後他經手的第一件“大事”,本來隻需要稍作吩咐即可的事情艾羅爾偏偏要事無巨細全都過一遍。


    或許在他看來是想做得比薩羅曼更完善,也表現出他的事必躬親的態度,可是在那些大臣看來,艾羅爾這個少年皇帝根本就是吃飽了撐的嘛!


    這種事情他們早就有了完善的係統章程,隻需要按部就班即可,最多改動一下小細節,因此他們本來也早就讓下麵各部門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偏偏皇帝說要過目,好嘛,他們於是一個個的寫報告的寫報告,做講解的做講解,準備樣式的準備樣式,本來井井有條的步驟差點被弄得手忙腳亂。


    偏偏他們還不能對皇帝發脾氣。


    雖然最後沒有出婁子,但是對於皇帝陛下這種“不信任”他們的做法卻讓那些工作人員覺得皇帝陛下果然還不足以擔當重任,要是攝政王閣下經手的話,根本就不用做這麽多的無用功。


    但其實,那些工作人員心中頗有微詞,艾羅爾又何嚐好受?


    他這也是才知道原來接待外賓這麽看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原來還牽扯到這麽多的部門和細節,這麽一通整下來,他都有些頭昏腦漲了——要知道,他現在還要上大學。


    偏偏作為珈藍帝國的皇帝,晚上的宴會他是絕對不能缺席的,雖然已經有專門的皇家按摩師和造型師給艾羅爾打理好了外貌,但是一個人的精神氣兒還是會有所虧欠。


    上官宮玉身為他的母親自然不會錯看自己兒子的情況。


    ······


    “我沒事。”就算真的覺得有些疲累,艾羅爾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好不容易自己終於能夠不用攝政王插手處理事情了,他是絕對不會顯露出頹勢的!艾羅爾相信一開始隻是自己不適應而已,等過段時間自己上手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所以他絕對不能示弱,哪怕是自己的母後也一樣——因為之前上官宮玉請唐無求“喝茶”的事情,艾羅爾還耿耿於懷自己母後居然戀戀不忘攝政王這件事呢。


    上官宮玉並不知道艾羅爾的心中在如何跑火車,她見艾羅爾不肯跟自己講實話,眼神暗了一暗,然後重新掛上笑容:“對了,這是……”


    “攝政王還沒來嗎?”艾羅爾和上官宮玉幾乎同時開口。


    被打斷話的上官宮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對方是自己兒子,她的臉上便又掛起了笑容:“……大概還沒有吧,不如去問問那邊的達魯薩蘭親王。”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難不成攝政王今天還要遲到不成?”雖然薩羅曼之前的放權讓艾羅爾覺得驚喜,連帶著原先對他的不滿也削弱了幾分,但是在自己上手之後發現困難重重了,艾羅爾又覺得這是薩羅曼故意在磋磨自己——要不是之前薩羅曼將那些事情大包大攬幾乎讓自己沒有掌控的機會的話,他又怎麽會連一個小小的歡迎宴會都搞得七手八腳,不能從容不迫地安排?


    枉費他以為攝政王想通了,卻原來是不懷好意,他肯定是想要自己開口服軟,到時候好光明正大地攬權——哼,自己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達魯薩蘭正和自己的小未婚妻兩個人聊得開心,冷不防就見一個閃閃發亮的超大號電燈泡走了過來,對上艾羅爾那張總是故意板著的臉,達魯薩蘭的好心情一瞬間就duang地沒了。


    就像艾羅爾總是對薩羅曼有意見一樣,達魯薩蘭對艾羅爾也沒什麽好的看法——事實上,在艾羅爾很小孩子能躺在床上喝奶的時候,達魯薩蘭就不喜歡這個侄子了。誰讓他是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孩子?那兩個人都對不起他哥哥,難不成他還不能遷怒?而事實證明,艾羅爾不愧是那兩個人的兒子,對薩羅曼的態度直接讓達魯薩蘭內心那種恨屋及烏的不喜直接轉化成了厭煩。


    也不想想是誰保住了珈藍帝國的多年安穩?真真是個白眼兒狼!


    因為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達魯薩蘭最後根本就沒有選擇做一個貴族親王呆在首都,而是選擇進入了星際特別搜查隊中工作。就算是迴首都,也隻是去見自己的哥哥和白娑羅,琥珀宮是一年到頭都不去兩迴的——他懶得見那對被害妄想症嚴重的母子!


    因此看見少年皇帝假正經的樣子,達魯薩蘭迅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板著一張臉看向這個比自己矮【重點】的侄子。


    白娑羅自然也是知道達魯薩蘭對待王室的態度的,再加上她不用集體接觸都感覺到了那少年皇帝身上傳來的負麵情緒,她自然是站在自家未婚夫這邊的。


    ······


    最終,還是精力不濟的艾羅爾先打破了這片沉默:“……達魯薩蘭王叔,你知道薩羅曼王叔什麽時候到嗎?”


    嘖,不過是處理一件小事就看上去累得不行的樣子,這小子到底有哪一點比得上自家哥哥?簡直是丟他們格裏菲斯家支配者的臉╭(╯^╰)╮!要是那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兒子長成了這麽個弱雞樣,估計得從地下跳起來吧?


    內心抱著惡意幸災樂禍了一番,達魯薩蘭的語氣也就帶上了那麽幾分敷衍:“哥哥自有他的打算。”


    達魯薩蘭的話讓艾羅爾皺了皺眉,他看向達魯薩蘭的目光多了兩分壓迫:“還有不到十分鍾宴會就要正式開始了,這可是代表著帝國的臉麵……”事實上,現在的人差不多來得七七八八了,還有不少人已經聊了起來。


    “帝國的臉麵?”達魯薩蘭挑了挑眉毛,然後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看向艾羅爾,“陛下,帝國的臉麵什麽時候變成一位親王了?我以為一直都應該是皇帝呀。”


    “!”艾羅爾猛地一僵,手指猛然彎曲攥成拳——這是在嘲諷自己麽?


    “他畢竟是攝政王。”艾羅爾咬著牙道。


    “你也知道他是攝政王。”達魯薩蘭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但他並不想在這種宴會上鬧出點什麽事來,所以見好就收,反正依著艾羅爾那個小氣吧啦的性子,光是這一句就足夠他哽得慌了→_→。


    話不投機半句多,艾羅爾見從達魯薩蘭這裏問不出什麽,便也不想再在自己討厭的人這裏浪費時間,連敷衍都懶得做,直接就轉身離開。


    至於白娑羅?


    嗬,白老的孫女兒又怎麽樣?一個矮豆丁的黃毛丫頭,和達魯薩蘭在一起的都是一丘之貉!


    “哼。”真以為自己成了萬人之上的皇帝了?艾羅爾的不禮貌的舉動讓達魯薩蘭對他的不喜又多了一層——不過就是占著出身罷了,除此之外,有什麽比得過自己哥哥的?還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神煩!


    轉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小未婚妻正看著艾羅爾離去的背影,那目不轉睛的樣子讓達魯薩蘭一下子就醋了。


    雖然知道白娑羅不是那種看臉的膚淺服從者,也不是那種喜歡攀龍附鳳的,但是不得不承認艾羅爾那張臉的確夠“小白臉”的,而且艾羅爾隻比白娑羅大幾歲,年紀更相近一些……


    大概戀愛的人總會存在患得患失的心理,達魯薩蘭隻覺得自己那個便宜侄子越發礙眼了起來o( ̄ヘ ̄o#)!


    “娑羅,你一直看著艾羅爾那小子幹什麽?”


    白娑羅收迴目光,就見自家未婚夫一副#別誤會我隻是隨便問問#的別扭樣,並不明白對方這是吃味兒了的小姑娘眉目之間帶上了一分疑惑:“達魯薩蘭,剛剛覺得陛下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怪?什麽怪怪的?”


    白娑羅皺了皺眉毛:“嗯,說不上來,但是和你還有攝政王閣下給我的感覺都不太一樣……”她斟酌著想用一個詞語來表達,但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模糊,讓她也形容不上來。


    “不太一樣?因為艾羅爾那小子是個壞小子。”達魯薩蘭開玩笑似的哈哈,並沒有將白娑羅說的放在心上。


    ······


    艾羅爾迴去的時候,本來打算自己找大臣聊聊的,但見上官宮玉示意自己過去,也隻能暫時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往上官宮玉那裏走去。


    而走到上官宮玉麵前的時候,艾羅爾才發現自己的母後並不是一個人,她的身邊還站著一位巧笑倩兮的華服少女,在見到自己走來的時候,那雙深棕色的眸子在看向自己的時候微微閃過一道光,臉上同時露出了一點羞澀的笑意。


    “艾羅爾,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海姆斯沃斯伯爵家的千金,剛剛正好有她陪著我解悶兒,可真是一個乖巧又懂事的孩子。”上官宮玉完全不打草稿,張口就來,也不知道從艾羅爾離開這裏也不過一兩分鍾的事情,她有什麽可“悶”的。


    很顯然艾羅爾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他看向那位海姆斯沃斯家的伯爵千金的目光就帶了點兒深意。


    而那位少女在注意到少年皇帝的目光的時候,連忙向他行了一個優雅的貴族禮:“您好,陛下,我是海姆斯沃斯家的阿帕莎,見到您十分榮幸。”


    這下子,艾羅爾心中更無奈了,同時還有點兒對自己的母後不知名的不滿——這種很明顯的牽紅線的做法能不能先和自己商量一下?他可不僅僅是她的孩子,還是帝國的皇帝!


    上官宮玉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心裏居然不滿意自己的做法,因為在她看來,艾羅爾和阿帕莎站在一起的確是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


    上官宮玉很早就在【貴族,讓人聽起來向往又神秘的稱唿。每個人都渴望過著貴族奢侈的生活,穿著華麗的禮服優雅的端起一杯香檳,出席各種名流的社交酒會......到底名流貴族的生活是怎樣的一番場景?貴族,英文叫noble,是個很廣義的詞。noble有許多種,有騎士、有地主、有大地主、有主教、有大主教、有伯爵、有公爵、有大公爵、國王等等......除此之外,女伯爵、公主、王子,這些也都是中世紀階級金字塔上很重要的人物。在這麽許多貴族裏頭,固然有許多人終日無所事事,終生玩樂。


    那麽,貴族們的一天到底是如何度過的呢?先從清晨開始,歐洲的貴族一天當中要換好幾身服裝。早晨的服裝是最休閑的。大小姐們下樓吃飯,一般會放下頭裝,穿起素雅的長裙,裙子不用蕾絲,沒有過分裝飾。首飾隻能佩戴金銀,不戴寶石。總之,早晨的氣氛是安詳而清淨的。作為已婚婦女,也可以穿著睡衣在床上享受早餐,因此就比年輕的女士們少換一套衣服。


    早餐後,女人們的活動則選擇戶外散步或是花園小坐或是在城鎮中購物。在逛街購物的時候要統一戴好帽子和手套,並挎上一隻小包。


    在中世紀期間,歐洲人都比較不重視午餐。那時貴族午餐很簡單,跟比較富裕的市民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貴族吃布丁比較多,尤其是一種杏仁布丁,裏頭加有大量牛奶,頂上綴以懸鉤子和玫瑰瓣,最好再撒上一點細白糖。


    午飯過後是閑暇的下午時光,一般來說貴族們會到集市上閑逛,買貴重的奢侈品,比如金銀珠寶絲綢香水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女人的東西,而對男人來講,會買一套意大利進口的象牙雙陸。


    逛的差不多了,找個地方歇歇腳,歡度下午茶時光。


    如今下午茶對於人們來說非常普遍,最著名的還要屬英國人的下午茶文化,早期的西方人飲茶時用的不是杯子,而是碟子,當茶沏好以後,客人自己將茶湯倒到碟子裏,喝時還發出“嘖嘖”的聲響,表示對茶葉的讚美。其實更有意思的是這種飲茶方式之前,是把茶葉煮沸濾去茶汁吃茶葉的,吃了照樣咂舌道:“好是好,可惜苦些。”更有甚的是,他們還在茶葉裏拌黃油、鹽,抹在麵包上吃,真不知是什麽妙味?無法想象呢!


    十七、十八世紀的西方人非常迷戀中國的“茶宴”,除了茶海特別鍾情中國的茶具,學著在家中布置專用茶室,邀請至愛親朋歡聚品飲。很多貴族商人以擁有名茶饗客為榮,以家有高雅茶室、高檔茶具和擁有名茶為時髦。客人落座後,女主人馬上會打開漂亮精致的茶葉盒,取出各種茶葉,拿到每一位客人麵前,任憑他們挑選自己愛好的茶葉,放進瓷製的小茶壺中衝泡,每人一壺。優越感極了!


    文人、雅士們也陸續開始對茶給予歌頌和讚美,在這個興頭上,荷蘭的戲劇《茶迷貴婦人》粉墨登場了。這出戲更加助長了歐洲人的飲茶風,並很快進入大眾民居生活,因此,以茶為生的商業性茶室、茶座應運而生。與此同時,家庭中開始興起飲早茶、午茶、晚茶的風氣,而且十分講究以茶待客的禮儀,從迎客、敬茶、寒暄至辭別,都有一套嚴謹的禮節,既寓有東方人的謙恭美德,又含有西方的浪漫風情,融合了東西方的精神文明。


    英國人能喝到中國的茶要感謝葡萄牙公主卡特琳娜。1662年,特琳娜嫁給英國國王查裏斯二世。姑娘出嫁的時也把茶葉帶到了英國。到了十九時間初的維多利亞時期,英國公爵夫人安娜貝德芙則第一位享用了她開創的“英式下午茶。”於是許多名媛仕女趨之若鶩,紛紛搭建其華美的茶宴:精致的桌布、考究的茶具、豐盛的點心以及氤氳的茶香。當然最重要的角色還是高檔的茶葉和精美的瓷器。“與茶為伴歡娛黃昏,以茶為伴撫慰良宵,以茶為伴迎接晨曦。”塞繆爾·約翰遜的這首詩,足以道盡這幾百年前他們從中國帶去的茶與瓷器給他們的生活方式產生的巨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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