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羅曼在珈藍軍事學院的演講十分成功。


    應該說,不管他要演講什麽,隻要他站在那裏,就足夠讓下麵的觀眾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他的身上。強大、成熟、英俊、多金而且位高權重——有這麽一位支配者珠玉在前,唐無求他們專業的服從者們全都眼冒紅心,基本上就已經沒什麽心思去看那些他們同年級的軍事學院的學員們了。


    雖然那些學員們早就因為攝政王閣下的話熱血沸騰,暫時都沒考慮到這個。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雖然我得說你剛才的表現十分的精彩,但是,我想學員們也一定對你各種不滿了……瞧瞧那些可愛的小服從者們,你簡直就是我那些可憐的支配者學生們的公敵。”康伯巴奇雖然這麽說,但語氣卻是幸災樂禍的。事實上,他雖然覺得支配者和服從者有機會接觸很好,但是比起那些兒女情長,他更希望自己的學生注重自身和實力的提高。


    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在今天安排薩羅曼的事情了。


    想必那些學員們遭受了這一次“打擊”之後,應該能夠看清和攝政王的差距,然後收到刺激奮發向上(?)吧!


    薩羅曼自然是知道康伯巴奇內心的那點兒小九九的,不過他並不在乎這個,他剛才雖然在所有人麵前侃侃而談,但實際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底下的一個觀眾那裏去了。


    “他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卡爾頓博士笑眯眯道。因為他的站在幕後台旁的,所以無論是台上還是台下的細枝末節都能被他收入眼中,再加上薩羅曼根本沒有多加掩飾,因此他很容易地就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到了和他多次目光相交的那個孩子。


    俊秀的麵容,挺拔的身材,尤其是每次他們目光對上時那彼此之間脈脈流轉的淡淡情意,讓卡爾頓博士覺得十分的欣慰。


    聽到自家滾滾被別人誇獎,薩羅曼就像是自己被誇獎了似的:“球球很棒。”


    “球球?”


    “啊,他的名字。”


    是昵稱吧?沒想到攝政王這樣的人居然還會稱唿別人的昵稱。不知不覺間,卡爾頓博士對那個少年越發的好奇起來。


    “我說……你們到底在打什麽啞謎?卡爾親愛的,你難道知道誰是那位被攝政王青睞的幸運兒?”康伯巴奇在手上旋轉著電子筆,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閃爍著好奇的灰色眼睛。


    “……我以為按照你的聰明才智應該早就知道才是。”卡爾頓博士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家愛人真的是曾經帝國iq第一的天才嗎?好吧,或許他是,隻不過他的eq為負數,所以拉低了平均水平┑( ̄Д ̄)┍?


    ······


    “……你都來看過你的小可愛了,為什麽還呆在我的辦公室?”康伯巴奇發覺自己一段時間不見,怎麽薩羅曼做事越發讓自己看不透了?


    “參觀活動還沒有結束。”


    薩羅曼理所當然的話讓康伯巴奇一噎,隨即反應過來:“難不成你要等著活動結束去接人?”在接到對方一個“不是這樣還能是怎樣”的眼神,康伯巴奇差點沒有翻一個白眼——愛情這東西到底有多麽可怕,居然能講一個視時間為生命,最是注重效率的人變成完全相反的性子?


    康伯巴奇完全忘了,當初他喜歡上卡爾頓博士但還沒有告白的時候,在卡爾頓博士和另一個基因匹配度又百分之七十四的支配者相親見麵的時候,他不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追蹤任務偽裝成那家餐廳的侍者就像是一個惡劣的小孩子一樣去打擾別人的氛圍?


    “好吧,現在距離活動結束還有兩個小時,你要在辦公室裏玩兩個小時嗎?如果這樣的話,不如……”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卡爾頓博士,相信這兩個小時不會虛度的。”薩羅曼站起身來。


    康伯巴奇正要拿出軍棋的動作一頓,頓時一雙眼睛變成=_,=模樣看著薩羅曼——你特麽是在逗我?


    “別這樣,克裏斯,我和薩羅曼之前就約好了的。”卡爾頓博士無奈道。


    “之前就約好了!”康伯巴奇看向薩羅曼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勾/引自家愛人的第/三/者——他還以為他家卡爾是來陪自己的!不,最重要的是,他們什麽時候約好的?!


    不過無論是薩羅曼和卡爾頓博士這個時候都沒有心情搭理一遇到這種事情就自動腦袋當機的康伯巴奇,兩人走了幾步,卡爾頓博士停下腳步:“你不來嗎?”


    康伯巴奇磨磨蹭蹭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不情願,哼哼唧唧:“我還以為你不想要其他人打擾。”這話那叫一個陰陽怪氣。


    饒是卡爾頓博士是個老好人,他也忍不住想要跳起來(卡爾頓博士:哦,這悲傷的身高差_(:3ゝ∠)_)在這個是熊孩子腦袋上拍一巴掌了——都這個時候還在爭風吃醋,你特麽的能不能長點兒心!


    ······


    康伯巴奇誌強並沒有覺得薩羅曼要說什麽重要的事情,直到他跟著這兩人七拐八拐走到了……地下試驗室?


    作為軍事學院的校長,康伯巴奇自然是對整個學院的布局是了如指掌的,而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卡爾頓做研究的私人實驗室。


    “克裏斯,麻煩你幫個忙,將這房間裏的攝像頭全都用虛擬影像替代一下,我們之中隻有你能做的天衣無縫。”


    聽到薩羅曼稱唿自己為“克裏斯”,康伯巴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幹淨利落地找出一旁的錄像監控程序,十指在光屏上敲擊了大概一分多鍾的樣子,然後朝著薩羅曼伸手:“芯片呢?”既然這麽說了,想必是已經做好了虛擬影像的。


    別看平時薩羅曼和康伯巴奇大概經常鬥嘴,但實際上沒有哪對搭檔能夠比他們配合得更默契。幾乎是在康伯巴奇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薩羅曼已經將比指甲蓋還要輕/薄的半透明芯片放到了康伯巴奇的手中。


    “啊哈,不錯,連我們剛才進門的時候都有替代的虛擬影像。”康伯巴奇輕飄飄地表揚了一句,手下的動作卻不停,一陣陣熒綠色的字符像是閃爍的電火花一樣亮了又熄滅。等到康伯巴奇這邊大功告成的時候,卡爾頓博士那邊也已經準擺好了器材。


    “好了,現在我們大概有……一個小時三十六分鍾可以隨便浪。”康伯巴奇看了一下倒計時,“那麽,你需要我的卡爾解剖些什麽?”


    卡爾頓博士既不是機甲設計師也不是機甲製造師,他的專業領域是生物學和醫學——很符合他那老好人的性子不是嗎?


    但實際上,溫和的他在這兩個領域有著非常可怕的實力和權威。


    “不,我沒有讓卡爾頓博士解剖的東西……或者說是現在沒有。”薩羅曼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掏出一個拇指大的管狀物,彎腰將管狀物放到地麵,然後按了一下上麵的按鈕,頓時,他們的上前方就投影出一組圖片和文字與數字。


    “哇哦……這些是……”


    “你沒看錯,這些是合成圖像。”


    康伯巴奇和卡爾頓博士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但是康伯巴奇罕見地並沒有開嘲諷技能:“這是新物種嗎?”他知道自己薩羅曼的性子,廢了這麽大的周章,絕對不能隻是讓他們看一看普通的合成圖片。而結合剛剛晃眼看過的文字,他內心已經做出了猜想。


    “是的,你沒有想錯,這是新物種。”


    卡爾頓博士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氣,但是當他看到薩羅曼臉上凝重的神色的時候,便知道事情沒有他猜想的那麽樂觀:“那麽,你需要我做什麽?”


    “事實上,”薩羅曼將前麵幾張圖片滑過去,“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視頻吧?”


    康伯巴奇和卡爾頓博士對視了一眼:“沒錯。”


    “王室的那些家夥簡直是掩耳盜鈴,也隻有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會覺得沒什麽問題……”其實這次視頻的危機處理雖然不算完美,但粗略來看也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康伯巴奇是一個很固執而且自信到自傲的人,所以堅決不會被王室放出來的□□所誤導自己的思維方向,“哦天哪,你不會說是這些……”


    ······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了!”說這話的不少一向情緒容易波動的熊蘇穎,而是本來應該穩重的汪鄭,“我今天既乘坐了機甲,又近距離接觸到了攝政王閣下,我我我……”


    “我我我,你你你夠了!”熊蘇穎一巴掌拍在汪鄭的後背上,“要不是唐無求讓你,你哪裏有這樣的機會!”她雖然也近距離接觸到了攝政王閣下,可是她卻沒有能夠乘坐上機甲,簡直是一大遺憾,想到這裏,她轉頭看向唐無求,用一種同病相憐的目光,“唐無求你比我還可惜,為什麽偏偏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呢?”


    身體不舒服當然是借口,隻是唐無求的第六感告訴他不要和那個支配者一起乘坐機甲——一開始他還不知道這種莫名的感覺從何而來。不過後來當他看到主/席台上的薩羅曼的時候,他突然就明白了。


    他還真以為薩羅曼放心自己去軍事學院呢_(:3ゝ∠)_。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這麽想著,身上的光腦閃動了一下,唐無求滑開,正好是來自薩羅曼的信息。


    他抬起頭看向剛剛從同學變成朋友的汪鄭和熊蘇穎:“那個,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


    現在他們的參觀活動其實已經結束了,因為是周末的原因,所以解下來的時間都是自己安排。


    不過熊蘇穎聽了之後有點兒失望:“啊,你要走了啊……”


    唐無求有些驚訝:“……怎麽了?”


    “哦,我本來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機甲大賽的。”熊蘇穎道。


    唐無求聽了她的話想起,好像之前白娑羅也跟自己說過這件事。


    “機甲大賽……”唐無求本來想問是在什麽地方舉行的,但是熊蘇穎卻擺擺手道:“不過沒關係,反正是網絡上的,而且現在還沒到後麵白熱化的時候,我隻是想著難得周末我們可以去見識一下,不過既然你有事情的話,那麽以後也是有機會的。”


    既然熊蘇穎都這麽說了,唐無求也決定待會兒和薩羅曼見麵之後問問他有沒有什麽要事,如果沒有的話他也去找找看這個機甲大賽。


    ······


    “如果不是已經認識了你幾十年了的話,我真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不是你,我認識的薩羅曼可不會是隻因為一次貨船意外事故和一段模糊的視頻就會如此大費周折的人。”雖然康伯巴奇這麽說,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和完全沒含糊——事實上,大概因為他的iq過高的緣故,他在幾乎所有的領域都能露一手。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他在文學、音樂和美術等情感藝術方麵完全是戰鬥力為負五的渣渣。


    言歸正傳,在說話的時候,康伯巴奇已經幫助卡爾頓博士做好了分析工作。


    而看到初步得出的結果,卡爾頓博士那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臉上也變成了一片肅然。


    “我真希望這不是真的……”他看著一旁的合成圖片,“無論是耐力、咬合力、衝擊力、速度以及愈合力都十分驚人,雖然沒能推測出是否有智力,但是我覺得,光憑借之前那些特殊性,就足夠讓這個生物獨霸一方了……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的提供的圖片有百分之七十真實性的話,就表示它們還能夠借用快速融合進化!”似乎是被自己的推測嚇住了,卡爾頓博士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薩羅曼,“隻是我現在做出來的結果都是根據你提供的資料,若是有*或者屍體來進行進一步解剖……”


    “不不不,我親愛的,你永遠都別想,這東西如果真的是活生生的話,你麵對它絕對不可能是解剖它的份兒。”康伯巴奇雖然也被這樣的推測給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搖頭,打斷自己差點陷入研究癖的愛人。


    深唿吸了一下,並沒有理會康伯巴奇的卡爾頓博士看向薩羅曼的目光裏帶著十二分的慎重:“告訴我,薩羅曼,這真的是造成深空號覆滅的原因嗎?”那可是十幾個精英!其中有十五個都是擁有豐富經驗的支配者!可是,可是他們居然抵不過這兩隻怪物!


    而且從剛才的資料上看,這種被稱之為“異種”的生物一開始隻是一種細胞蠕蟲,然後變成了蛇類模樣的肉米分色滑溜溜長條,接著……可無論如何改變形態,根據卡爾頓博士的經驗來看,真正具有殺傷力的,還是最後變成的類人模樣的時候,也就是說,還隻能算是“新生兒”——連幼兒都有如此兇殘的戰鬥力,那麽若是那些成年了的或者換一種說法……那些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呢?


    “我並不能否認。”


    卡爾頓博士一愣,隨即苦笑:“我該慶幸這‘異種’距離我們很遠,而且它們不懂科技嗎?”


    “事實上,皇帝陛下他們也是這麽想的。”薩羅曼挑了挑眉。


    但是在場的康伯巴奇和卡爾頓博士都能夠從他這個動作中看出他的嘲諷。


    康伯巴奇眉頭緊皺:“不,攝政王閣下,你別告訴我你想要坐上兩年多的宇宙飛船跑到那個星球上去浴血奮戰?”


    在他看來,這個“異種”的確很可怕,但既然距離他們這麽遠,那麽他們也沒必要將它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這宇宙這麽大,其中蘊含的兇險多了去了,難不成他們還能夠一一去踏平嗎?他們又不是負責宇宙和平的衛道士。


    “你在開什麽玩笑?”薩羅曼短促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譏笑康伯巴奇那如臨大敵的態度,“這種事我自有分寸,你現在可以放心。”


    當然,是說的“現在”放心,至於“將來”如何,那就說不準了。


    康伯巴奇雖然沒能聽出薩羅曼話語中的隱藏含義,但是身為戰士的直覺和與薩羅曼搭檔的經驗告訴他事情並不會那麽簡單結束。


    隻是,現在都一切建立在理論基礎上……


    “卡爾頓博士,如果可以的話,請按照剛才得到的結論繼續研究下去吧,沒有一種生物是完美無缺的,它們總會有弱點的不少嗎?”


    康伯巴奇:“薩羅曼你!”


    卡爾頓博士眼疾手快捂住康伯巴奇的嘴巴,臉上扯出一抹笑:“當然,我已經對這異種著迷了。”


    薩羅曼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三點了:“不好意思,我要去接我家球球了,我們下次再聊?”


    “隨時保持聯係,有任何進展我都會聯係你的。”【羽蛇神在瑪雅文化中的地位可以從許多方麵觀察到。古典時期,瑪雅“真人”所持的權杖,一端為精致小形、中間為小人的一條腿化作蛇身、另一端為一蛇頭。到了後古典時期,出現了多種變形,但基本形態完全變了,成為上部羽扇形、中間蛇身下部蛇頭的羽蛇神形象。羽蛇神與雨季同來。而雨季又與瑪雅人種玉米的時間相重合。因而羽蛇神又成為瑪雅農人最為崇敬的神祇,在現今留存的最大的瑪雅古城,奇岑-伊紮中。有一座以羽蛇神庫庫爾坎命名的金字塔。在金字塔的北麵兩底角雕有兩個蛇頭。每年春分、秋分兩天,太陽落山時,可以看到蛇頭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與許多個三角形連套在一起,成為一條動感很強的飛蛇。象徵著在這兩天羽蛇神降臨和飛升,據說,隻有這兩天裏才能看到這一奇景。所以,它已經成為墨西哥的一個著名旅遊景點。而在當年,瑪雅人可以借助這種將天文學與建築工藝精湛地融合在一起的直觀景致,準確把握農時。與此同時,也準確把握崇拜羽蛇神的時機。在中國,龍以東方神秘主義的特有形式,通過複雜多變的藝術造型,蘊涵著中國人、中國文化中特有的龍的觀念。從中國龍的形象中蘊涵著中國人所重視的天人合一的宇宙觀;是仁者愛人互主體觀的訴求;陰陽交合的發展觀;兼容並包的多元文化觀。《三國演義》:曹操曰:“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誌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龍的雛型在新石器時代晚期已萌芽。龍的形象古籍記述其形象多不一。在中國商周戰國青銅器上我們可以看到這些不同種類的龍。漢代畫像石中常見馬首鱗身之龍或身生雙翼之龍,龍在漢代具有各種意義,如漢代銅鏡銘文有:左龍右虎辟不祥。羽蛇神的形象還可以在瑪雅遺址中著名的博南帕克畫廳等處看到。要說它的形象,與中國人發明的牛頭鹿角、蛇身魚鱗、虎爪長須,能騰雲駕霧的龍,還著實有幾分相像。起碼在蛇身主體加騰飛之勢(羽蛇的羽毛)的基本組合上,是一致的。此外,如畫廳一室屋頂上畫的羽蛇頭、瑪雅祭司所持雙頭棍上的蛇頭雕刻,與龍頭也有較大的類以。而且,羽蛇神和中國龍崇拜都與祈雨有關。有人說瑪雅人的羽蛇神是殷商時期的中國人帶過去的中國龍。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麽其中所說的瑪雅人,首先應該改成中美洲人。因為,中美洲的許多民族都有對羽蛇神的崇拜。而且,與中國龍有關的雨水紋圖案也可以在中美洲許多國家和地區的古跡中發現。(但是無法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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