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丹有慕月幫忙“擼肚皮”,氛圍很好,似乎繼續下一步也沒問題。


    但秦劍丹沒有蹬鼻子上臉——老婆明顯還在生氣。人心不足蛇吞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差不多行了。


    “嗯嗯……真的有效果了……誰能想到我老婆能當警長維護一方治安,還有如此高的按摩天賦!果然心靈手巧是全方位的!”


    “疲憊、壓力、緊張、焦慮全都不見了,我隻感到舒適和放鬆!老婆給我的嗬護跟寵愛,簡直千金不換啊!”


    秦劍丹的感謝十分肉麻,放在按摩店廣告裏也沒有違和感。但談戀愛這件事本身就挺肉麻的,拉不下臉來說肉麻的話,可能就是某些人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


    “誰是你老婆?我隻是把你當成一隻寵物而已,寵物不準說話!”


    慕月坐在椅子上略微前傾,目光自上而下地看著平躺在桌麵的秦劍丹,那表情的確像是在看貓、看狗。


    秦劍丹立即就不說話了,閉目抻脖,仿佛自己真是一隻在享受主人按摩的狗子。這副畫麵十分具有新聞價值,標題可定為“某大型公會首領對警方搖尾乞憐”。


    慕月覺得再摸下去秦劍丹就該“汪汪”叫了,於是她撤走手指,問:“好些了嗎?這種程度就可以嗎?你不會是在強充好漢吧?”


    “沒、沒有。”秦劍丹從桌麵上支起上半身,表情帶著一種剛剛享受過的如夢方醒。


    “原來充滿愛意的按摩也有用!是師父告訴我的情報錯了,畢竟他是80年老處男沒啥經驗啊!”


    慕月能通過右眼的“超視覺”捕捉到飛龍暗紋附近的熱力擾動,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按摩有效了,但還是要聽秦劍丹親口確認。


    “哼,別把責任都推到伱師父身上去。推倒忘憂這件事,是你師父逼著你做的嗎?還不是你平時無法無天,不尊重人,所以覺得忘憂這種身份想睡就睡吧!”


    秦劍丹從辦公桌上下來,麵對老婆的指責也不反駁,來了個低頭默認。


    跟你死我活的公會鬥爭不一樣,家庭問題嘛,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尤其慕月是特別講理的那種人。


    慕月從隨身挎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按在桌麵上向秦劍丹推過來:


    “城警的管轄區域嚴格來說隻在內城,你在外城欺男霸女,我也沒有把你抓起來的職權。雖然遠遠不夠,但忘憂那邊隻能先給一點經濟補償當做贖罪了,你把我這張工資卡拿給忘憂使用吧。”


    “誒?你把工資都捐了,自己花什麽呢?”


    慕月的爸爸沉迷賭博,早就讓自己的退休賬戶嚴重超支,慕月家雖然有個別墅,還雇得起管家,但在三大家族裏完全算不上有錢人。


    將銀行卡推得離秦劍丹更近,慕月說:“我有時會去特警培訓基地擔任槍械教官,還有給新人們做法律培訓,這張工資卡是專門存儲這些額外收入的。”


    秦劍丹十分感動,他做出肉麻的抹淚姿勢:“老婆太賢惠了!老公幹了錯事,還要老婆掏腰包幫忙擺平!”


    慕月柳眉一豎:“誰說我要自掏腰包了?這些補償費用,你以後要給警務廳當苦力還迴來!”


    秦劍丹連連稱是,這一關眼前是混過去了……


    天色已晚,生智組發生了一係列混亂,不適合留下過夜。秦劍丹和慕月商量後,決定讓慕月、瓦蕾、千星婆婆一起迴內城,秦劍丹帶小夏、風間迴夜龍會總部。


    “我沒原諒你呢。”


    從辦公室離開時,慕月如此強調。


    朱生智的辦公室很注重隱私,房門隔音效果不錯,等在外麵的千星婆婆、瓦蕾、小夏聽不清裏麵都發生了什麽。


    瓦蕾一見到慕月和秦劍丹先後出來,便滿臉歡快地跑上去問道:


    “煎蛋你怎麽算上前戲也隻有10分鍾啊!是不是又舊病複發了?”


    秦劍丹瞪了獸耳娘一眼:“誰允許你在外麵計時的!你的嗅覺是普通人的10倍,我們做沒做你還嗅不出來嗎?”


    瓦蕾單手托住下巴做思考狀:“理論上是這樣啦~但是煎蛋你不是說不雙修就會死嗎?所以你倆肯定是做了!”


    慕月威脅說要重新考慮瓦蕾的工資評定,瓦蕾才不亂說話了。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在走廊裏把守的衛兵們都覺得警長跟少主做了,因此竊竊私語說“感情真好”什麽的,警長雖然很鬱悶但也不能跟他們解釋。


    由於秦劍丹和慕月隻私會了10分鍾,小夏洋洋得意,說什麽“性冷淡就是性冷淡”,直到被千星婆婆用劍柄打了腦袋。


    “煎蛋,我覺得你需要這個。”


    最近連千星婆婆也故意把“劍丹”兩個字念得不太正經,秦劍丹接過了婆婆遞過來的小卡片。


    誒?我還以為婆婆也要把工資卡給我呢,怎麽是一張“戒色卡”!?


    原本不存在的記憶湧入腦海,秦劍丹發現,在時間線修正之前,環石城隻存在三大奇葩公會,分別是牛馬會、和平會、街友會。結果現在出現了第四個奇葩公會,就是到處宣揚戒色的“戒色會”啊!


    隻見這張綠底白字的小卡片上,密密麻麻地打印著:


    遠離瑟琴,珍愛生命。手x,擼x,婚外情,傷身敗家,傳播疾病,放縱傷身,墜胎敗運,貧賤一生。


    沉迷瑟琴者,精神萎靡,全身無力,不想活動,沒有精氣神,易怒易暴躁,易發脾氣,注意力不集中。自卑,抑鬱症,事業和運氣會特別的差。


    公益傳播正能量:愛環石城,從我做起,遠離瑟琴。


    “我靠千星婆婆你哪來的這東西?你加入戒色會了?”


    千星婆婆貓眼翻白:“我一把年紀哪需要這個?這是路邊發廣告的發給我的。你年輕人火力旺,但也不能沉迷女色,不然遲早傷身。”


    換成別人,秦劍丹就要反駁“沉迷女色我樂意”了,看在千星婆婆“準師母”的身份上才忍住沒說。


    適當禁欲是沒錯的,可以增加自律能力。但“戒色會”這組織實在搞笑,他們跟“和平會”覺得“和平”最重要一樣,覺得戒色是天底下第一大事,仿佛隻要戒了色,就能立即成佛、成聖、成大款、成領導、成功無極限。


    秦劍丹沒那麽無聊。孔子曰:“食色性也。”吃點好的,看看美女,是人之天性。要是大家全都戒了色,人類豈不當場滅絕?


    當著慕月,秦劍丹給千星婆婆麵子,沒有把戒色小卡片丟掉,而是鄭重其事地放進了自己的馬甲胸兜裏。


    囑咐慕月、瓦蕾、千星婆婆迴程注意安全,秦劍丹目送她們上了一輛浮空出租車。


    接下來,秦劍丹讓陳湯姆、江愁雲暫時駐留在生智組基地,等到朱生智養好了(被他們倆打的)傷,再把生智組的指揮權交還。


    當著江愁雲的麵,陳湯姆沒找到機會交出少主和瓦蕾的親密照片,明明立即毀掉才是最穩妥的,但他總是想要向少主邀功。


    秦劍丹也疏忽了,他以為用不滅靈火燒死神奇教授時,地麵上的照片也一並被燒成了灰燼。


    正當秦劍丹帶著小夏、風間,準備乘坐來時的裝甲麵包車返迴夜龍會總部時,兔子記者丁靈唯唯諾諾地找了上來:


    “少、少主,有一件事我可不可以問問啊?”


    身為“棕毛短耳兔”福瑞人,丁靈總是無法徹底安靜下來,輕薄短褲後麵的毛絨尾巴晃來晃去,看上去觸感很好的樣子。


    “現在又快到截稿日了!我有一篇跟夜龍會有關的稿件想要遞交給雜誌社,不知道少主允不允許啊……”


    丁靈的茂盛棕色頭發頂端,兩隻同樣為棕色的兔耳左右擺動,小心聽取周圍動靜,做好了有任何危險就立即逃遁的準備。


    人已經坐上麵包車後座的小夏很不耐煩,她拍著關上一半的車門罵道:


    “是那個朱生智要當話事人的采訪嗎?造謠少主去世的報道你也敢登?信不信我剝了你的兔子皮當坐墊!”


    丁靈嚇得一個激靈,和她身高不成比例的大歐派也跟著小幅跳動起來:


    “不、不是,原來的那篇報道已經作廢了!我拍了生智組長在典禮台上被毆打的照片,想據實寫《朱生智篡權失敗,秦少主重掌公會》這樣的類型……”


    秦劍丹站在裝甲麵包車旁邊,用自上而下的目光打量兔子記者。


    丁靈微微發抖,握住相機的雙手,還有從裝飾領半袖襯衫露出的肩膀上都泌出汗珠。


    秦劍丹不經意瞧見兔子在襯衫和短褲之間展示出的肚臍和白腰,趕緊默念戒色口訣,以免胡思亂想對不起老婆。


    坐在小夏鄰座,更靠裏麵的風間這時緩緩說道:


    “反正朱生智在葬禮上死而複活,又差點被當場揍死這件事,很快會傳遍大街小巷。就讓《犯罪打擊者》雜誌先行報道也沒有什麽損失。”


    終於見到有人支持自己,丁靈的大眼睛裏寫滿了火熱的期盼。


    風間繼續道:“你今晚跟我們一起迴夜龍會總部,熬夜把稿件寫出來,然後給我審核。審核通過就可以發稿。”


    “好、好的!”丁靈猶豫了一下以後連聲答應,她對截稿日的恐懼要大於對夜龍會的恐懼。


    就這樣,麵包車載著秦劍丹、小夏、風間、丁靈返迴了夜龍會總部。


    算上時空穿越,秦劍丹已經連軸轉了好些功夫,他迴到自己的警衛室以後便快速入睡,沒管隔壁“婚房”裏的風間、丁靈、小夏是怎麽弄稿件的。


    第二天早上,秦劍丹起床後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已經過了食堂的早飯時間。


    好在樓下的琳琳和情報侍女們原本就吃飯不規律,有單獨的灶火。秦劍丹肚子剛咕咕叫,就看到忘憂手端一份早飯進來了。


    穿著女仆裝的忘憂麵色如常,但似乎有點走路邁不開步子,望向秦劍丹的眼神也很幽怨。


    睡了一覺之後秦劍丹更感抱歉,他之前的行為也是太長時間沒好好休息所致。


    迴想起昨天的豬突猛進……不知道忘憂重要的地方要不要緊。


    “那個……我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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