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聽了之後就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可是內幕重重的,李富貴一個生意人如何能說得頭頭是道?如果這件事一直上升到爺爺那個層麵,那後果……紅紅看到我還以為我中邪了呢。畢竟這件事太過駭人聽聞,我怕再引起紅紅恐慌就沒告訴她,這兩天一直在思慮,印證,現在覺得,其中也有幾個可能。”


    “哦?”


    “第一個可能,就是葛少這件事或許完全是個人行為,並不是葛老授意的,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幫助某些覬覦咱們省兩把椅子的人謀劃運作。如果這樣推測的話,危險性就減輕了許多,也相對好對付一點。”趙慎三分析道。


    “第二個可能,就是李富貴對我說了假話,這些事情都是他揣測來的,意在攪亂咱們的視線,達到某種我們還沒發現的目的。當然,如果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李富貴的話,這個人可就不能任由他逍遙法外了,首先他讓劉涵宇同誌重用吳克涵,又跟吳克涵聯手暗算我,之後終於挑動我準備進行大規模的反腐教育培訓。與此同時,黎姿跟白少帆也肆無忌憚的違規套取錢財,並通過我的嘴傳給了省裏,終於導致李董事長準備在全省層麵發動反腐活動,接下來就逐步實現攪亂全省穩定和諧局麵的龐大隱謀……”


    “小三,你的推測路子基本對,但把這一切都‘歸功’與李富貴這個商人卻是太一廂情願了。”


    盧博文打斷了趙慎三的分析說道:“就算李富貴再陰謀高明,有些層麵的事情他根本無法預料。而且這一步步環環相扣的,就算是葛鵬都無法事先設計好的。這一定是人家定準了目標一步步開始計劃,然後根據咱們作出的反應不停的修正計劃,步步緊跟咱們,這樣才會造成咱們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


    盧博文說道。


    “哎呀爸爸,您說的太對了。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三點呢。從我去江州買樹苗巧遇二少,聽他隱隱約約的意思,就能聽出來葛鵬所謀者大,連二少都不敢直接阻止或者是拆穿,隻是利用他們的關係讓我自己看清楚了這件事到底水有多深。迴來後黎姿出麵跟李富貴見了一麵就從雲都銷聲匿跡了,我才會給您短信,讓您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本來我以為您會……”


    趙慎三說道。


    “你以為我會很著急的找你迴來問明白的對嗎?結果看我們按兵不動這麽安靜,你覺得摸不著頭腦了對吧?哈,小子,你老爹跟文彬董事長不是那麽笨的。就憑他們幾個小朋友在那裏蹦躂就想徹底顛覆h省的和諧?還是太小看了我們了。不過,你說的他們想達到的最後目的倒是我們也沒有預料到的,之前我跟文彬董事長僅僅知道他們想挑撥兩辦不合,利用我們互相忌憚多搜刮一點不義之財罷了,今天聽你一講,這件事還真是非同小可,不容小視呀!”


    趙慎三說道:“爸爸,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想葛鵬就算有什麽謀劃,看到我們已經察覺應該會有所忌憚,近期不會再有動作了吧?上次他讓我幫他要迴黎姿給您的那個字條您沒給我,後來他居然也不再追著我要了,這不就是他發現事情不對頭要縮迴去了嗎?最奇怪就是黎姿,從那以後就再也不露麵了,難道她就不怕字據在您手裏會引發後患嗎?那麽是不是她接到了幕後主子的命令,躲起來不再出現了呢?”


    “你太幼稚了小三,這妮子可沒有離開省城,而是天天跟白少帆黏在一起呢。最離譜的是前幾天省裏有個領導家裏有喜事,白少帆居然以女朋友的身份帶著黎姿出麵慶賀,滿山同誌也沒有阻止,這件事看來越來越有味道了呢!”


    盧博文說道。


    “啊?”


    趙慎三呆住了,他萬沒想到白少帆已經明白了黎姿的真麵目還跟她在一起,白滿山也不阻止更沒道理了,難道這丫頭真的達到了狐狸精的最高境界,把白家一家子都給蠱惑住了?


    “行了,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了就完了。”


    盧博文當機立斷的說道:“迴去之後,如果黎遠航不找你你也別找他道歉,如果找你了你麵子上跟他低頭也在情理之中。據我看黎遠航在這場局裏麵也不會太重要,無非就是被人家丟了塊肉骨頭出來就上鉤的小人物罷了。你推測出來的或者是李富貴告訴你的最終局麵他絕對設想不到,如果想得到或者事先知道的話,就憑黎遠航多年從政的謹慎程度,絕不會涉足的,就算知道也會嚇得魂不附體露出馬腳。你安心上你的班,鳳泉被直管是內定的事實,黎遠航不能改變的。在這個你已經跟他撕破臉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愚蠢的再執意換掉你,所以你的事情不會出問題。但這件事就算是一定定好了,該走的程序也不會少,你迴去踏踏實實開展你的工作,早點熟悉鳳泉的情況。”


    盧博文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沒有告訴紅紅就很好,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心眼小又容易瞎琢磨,萬一存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心思,跟黎遠航在日常工作中表露了出來就不好了,暫時還不告訴她吧。”


    趙慎三趕緊都答應了。


    兩人看時間不早了,就站起來迴到了那邊。鄭焰紅跟靈煙都鑽在被窩裏說話,聽到他們開門的聲音鄭焰紅才出來了。


    “趙慎三,都是你神神叨叨的,非要今晚跟爸爸說工作的破事,弄得大喜事都被你衝談了,真沒意思。”


    鄭焰紅就抱怨道。


    盧博文的心情原本十分沉重,聽到這句話心裏猛地一驚,大徹大悟般的笑道:“對啊,什麽事情能夠比得上這件喜事重要呢?紅紅,我早就聽你媽說了這件事是你的功勞,你可真算是我們家的福星呢。”


    鄭焰紅臭屁哄哄的說道:“那是,我一個人肩挑四個家庭的福氣呢,能不洪福齊天麽?我告訴你們啊,誰越疼愛我多點,我給你們帶來的福氣就多點,所以都不許對我不好啊!”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靈煙穿著厚厚的棉衣走了出來,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大驚小怪,扶娘娘般把她安置到沙發上裹上了被子。盧博文說道:“靈煙,以後你可不要到前麵去負責店麵了,哪怕不賺錢呢,也不能讓身體有個閃失。”


    鄭焰紅自告奮勇的說道:“對呀,媽媽離家出走躲起來的時候,就把般若堂送給我了呀。現在正是我這個小老板走馬上任的時候,怎麽能讓您再操勞呢?您放心吧,日常的經營店麵經理就能做,以後大的事情我做主了,每周我都會過來看看賬目經營跟進貨什麽的,絕不會出問題的。”


    靈煙也把這個孩子看得比性命還重,溫順的答應了。趙慎三看時間晚了,拉著鄭焰紅告辭了迴家。路上果然鄭焰紅問他跟盧博文談了些什麽,趙慎三說盧博文告訴她黎遠航下午去南州主管辦找他訴苦了,但他給堵了迴去。鄭焰紅雖然覺得趙慎三進去這麽久,一定告訴了盧博文沒告訴她的隱情,但丈夫不說她也懶得問。反正這個男人對她的愛她是毫不懷疑的,也絕不會該告訴她卻不告訴的,不說就是不想讓她擔憂,那就不問吧。


    迴到家裏已經很晚了,趙慎三帶著滿腹的心事去衝了澡出來,看客廳黑乎乎的也沒在意就迴了臥室,誰知床上卻空空的根本沒人。他驚訝的出來找鄭焰紅,一開燈就看到那女人裹著被子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笑mimi的看著他不說話。


    “死丫頭,誰不知道你家換了套好沙發啊?至於不睡床呆在這裏嗎?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丟了呢。”


    趙慎三一邊嗔怪一邊走近她,想連被子把她裹起來抱進臥室裏去。


    鄭焰紅掙紮著,嬌滴滴的說道:“老公,是誰在商場裏說今晚要試試沙發的?休想說話不算數哦,人家可是洗的香噴噴等了好久了。”


    趙慎三原本就相當鬱悶,而他鬱悶的時候也很喜歡用折騰鄭焰紅來舒緩壓力,今晚是看實在晚了,怕女人睡了才沒吭聲,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挑釁,這還又客氣的?抽掉了腰上纏的浴巾,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壓在她身上二話不說吻上了她的唇,狂暴的一陣親吻,就把鄭焰紅親的嬌喘籲籲了。


    “三,好好親我吧,好好要我吧……我也想……”


    鄭焰紅呢喃著。趙慎三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癡迷的親吻著她的豐盈,沒聽清楚她後半句呢喃的居然是:“我也想像媽媽那樣替你懷一個小娃娃……”


    如果他聽到的話,也許會嚇得軟掉的。但他沒有聽到,火熱的麻痹了他的聽覺,讓他把鄭焰紅的話當成了一種進攻的邀請函,他就更加狂熱的想要吞掉她了。


    鄭焰紅現在已經習慣了趙慎三對她身體進行掠奪時那重重過激的舉動。就比如他喜歡吮咬她胸口的怪癖,經過了這麽多年依舊絲毫沒有改變,而他事後也總是一邊心疼她,一邊驕傲的想這是他私人物品,他蓋上一些印章也是合理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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