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驚喜的看著林茂人低唿道:“真的啊?那可太好了!哎呀,我現在對於感情早就心灰意冷了,唯一的寄托就是工作,如果能夠更進一步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幹出點名堂來的!”


    林茂人自從聽到鄭焰紅說起為了他早就偷偷離婚了的事情之後,心裏就一直被喜悅跟希望漲滿著,他此刻聽鄭焰紅說道對感情沒了想法就擔心的問道:“紅紅,你老實告訴我你跟範前進做名義夫妻中間複婚了沒有?那張離婚證還是有效地吧?”


    鄭焰紅怒衝衝瞪著他罵道:“林茂人你這個混蛋,我鄭焰紅是那種不清不楚黏黏唿唿的的人嗎?離婚就是離婚,幹嘛還複婚呀?你沒走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範前進喜歡的是我家的保姆雙雙,那妮子我把她安排在企劃部,現在也是一個白領了,跟範前進很是相配的,兩個人因為掩護我一直委屈著。唉!我很覺得愧對他們呀……等我的事情結束了,負麵影響也消退了之後,我就趕緊徹底退出,給他們一個堂堂正正的家才是啊!”


    “我知道你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小丫頭!”


    林茂人看鄭焰紅說道自己的問題時依舊十分傷感,就趕緊說道:“我明白這次你受委屈了,唉……我當時也是被劉佩佩給要挾了……她說……她說我如果不跟她演戲的話就告訴你我跟她的事情,還把我在國外做生意的隱情披露出來……我也是一時糊塗,生意的事情倒是不怕,就怕她胡言亂語起來,就你那眼裏不揉沙子的脾氣,沒準就徹底失去你了,要是暫時穩住她迴頭慢慢跟你解釋還沒事,所以就……唉!現在想來有什麽呀?她迴去我就應該直接趕她走,可是……唉!一步錯步步錯,終於還是失去了你……不過紅紅,你可別以為你說不想感情的事了我就會放過你,我始終堅信我的愛跟我的誠意總有一天會打動你,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為妻的!”


    說到感情,林茂人真的十分真誠,眼裏閃爍著淚光跟濃鬱的悔恨幽幽的說道。


    鄭焰紅聽的也是心裏不好受,但她可不想這麽快就讓這個男人再次萌生希望,就趕緊斬釘截鐵般的說道:“你別做夢了,不可能的!我鄭焰紅想來也是一個有才有貌的女人,卻被感情傷害的遍體鱗傷,到了如今如果再不醒悟豈不是成了一個大豬頭了嗎?所以此生此世都不談愛情了,你就算娶了我家去,也是一個沒有愛的軀殼罷了,咱們倆昔日的情緣已經盡數斷絕了,你如果聰明的話就趕緊另外找一個愛你的女人吧,等著我沒的耽誤了你的青春,等你老了可就悔之晚矣了!”


    “哈哈哈!你這個死妮子,我都多大人了還青春?你真是口不擇言了!算了算了,看在你受了委屈又受了傷痛的份上,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日子還長著呢,總有一天我能夠重新挽迴你的心的。”


    林茂人被她逗笑了,就樂不可支的說道。


    鄭焰紅擺出一副愛誰誰的模樣,更看的林茂人眼睛都挪不開了,鄭焰紅被他看得滿身不自在就說道:“林主管你這幾天都不用上班嗎?為什麽還不迴去呢?”


    林茂人歎息一聲說道:“唉,你就這麽煩我嗎?這麽一會兒就想趕走我?我其實來看過你就準備走的,可是我多舍不得離開你呀……”


    鄭焰紅看得出他那種不舍是發自內心的,卻並不想承受,就故意說道:“哎呀我家人等下就會過來了,你還是快走吧,正事要緊。”


    林茂人黯然的點點頭站了起來,卻猛然間想起什麽一樣問道:“對了紅紅,佩佩呢?她怎麽跟調查組出了證言說私下在雲都買過一套房子呢?那房子是你的吧,她幫你認下了想做什麽?難道她跟黃天陽想在雲都安家落戶不成?還有……你這次手術的原因是宮外孕沒錯吧?既然你說跟範前進離婚了,那麽這孩子……是誰的?”


    鄭焰紅再次把眼一瞪說道:“林茂人,你不問佩佩姐我也就罷了,你既然問了我倒要問問你,在我被調查這件事上,你起了作用沒?如果不是你的參與,恐怕郝遠方沒那麽囂張敢往上麵舉報我吧?


    如果不是你的參與,就算是郝遠方把舉報信寄到了檢察會,恐怕上麵也不會興師動眾的派人下來調查我吧?那房子當然是我的沒錯,而且趙慎三的老婆誤會了我跟他的關係打的也貨真價實就是我,佩佩姐出麵幫我頂了下來的確是在幫我。


    至於這個孩子,我想我不用跟你解釋是誰的,總之我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的女人,有時候煩了悶了空虛了寂寞了,都有可能出去尋歡作樂的,那是我一次尋-歡之後的意外罷了,林主管,聽到我的真麵目之後您還願意娶我嗎?哈哈哈!”


    “紅紅你給我住口!”


    林茂人聽著鄭焰紅自暴自棄般的話氣的臉都白了,他低吼著說道:“我不許你這麽糟-蹋你自己!你給我聽著,我林茂人認定了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妻子,之前因為我自己混蛋弄丟了你,所以中間那段時間你的所作所為我不去過問,但從今天起,你不許再這麽自暴自棄下去了,更不許進行所謂的‘偷-歡’了,我會盡快用我的誠心打動你的!”


    鄭焰紅翻著白眼不搭理他,他正想再柔聲勸勸她,可是朱長山卻推開門就走了進來,還沒進裏間就叫道:“妹妹,老方打來電話說二少他們已經……呃……你怎麽在這裏?”


    林茂人朝朱長山伸出了手說道:“你好向陽,我就要走了,代問天陽跟佩佩好啊。”


    朱長山冷哼了一聲說道:“不必了,他們很幸運的不用再給你當奴隸了,你還是讓他們消停點吧!”


    林茂人知道黃家兄弟對他積怨太深,一時半會兒難以緩和,而且他也壓根並不想緩和。父親臨死前跟他說的對於黃家深深的怨恨以及他切身體會過的種種磨難,讓他也已經對這對兄弟產生了一種同樣的深惡痛絕,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因為父親被黃家那個瘋老太婆追著告倒,他們全家弄得顛沛流離的跟著搬到外地,父親還因為此遭到了家族多年的歧視,連小小年紀的他也抬不起頭來,終於父親被折磨的鬱鬱而終,之後家族看在他們孤兒寡母的份上才重新接納了他們,這才一步步把他推舉出來當到了主管。


    鄭焰紅看著朱長山說完這句話之後,林茂人漠然的收迴自己的手就出門走了,連迴頭看一眼都沒有,心裏卻不由自主的一酸,隨即就痛恨了自己,趕緊掩飾的轉臉看著朱長山嗔怪道:“哥,你也不看看就喊叫,不知道他是對方那頭的嗎?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二少一定插手對方天傲的調查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現在調查組估計已經快要解散了。”


    朱長山也是滿臉的懊惱,沒好氣的瞪著鄭焰紅罵道:“紅紅你腦子沒壞吧?怎麽還跟這個人糾纏不清呢?媽的這個人骨子裏就是一條毒蛇,你被他盯上是會被他咬死的,之前就吃過虧了還不長記性麽?”


    鄭焰紅明白哥哥是為她好所以也不生氣,卻嗤之以鼻的說道:“哼,你根本猜不出來他來幹嘛的!”


    “還能幹嗎?還不是對你不死心想繼續糾纏你罷了!”


    朱長山沒好氣的說道。


    “嗯,這也是他的一個意思,但他來,最重要的還是替他哥哥帶話的,林家大爺誌向不小,想玩劈腿借我爸爸跟李董事長的關係搭上李董事長的。”


    鄭焰紅說道。


    朱長山卻沒有絲毫的詫異,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麽稀奇的?這幫當領導的原本就是為了往上爬無所不用其極,哪裏會去講究什麽仁義禮智信啊?林家人無非是更無恥點罷了!”


    鄭焰紅看朱長山那麽排斥聽到林家人的事情也就不說了,此刻她明白災難應該退卻了,就想著必須要出院了。而她明白如果實打實的按照林茂人說的意思轉告盧博文或者叔叔鄭伯年的話,以那兩個人的本性一定不會答應的,如此一來,撕破了臉可就連跟林家做普通交情的同事亦不可得,朋友做不了就隻能做對頭了,這樣的話自己這一方可是會吃虧的啊!


    所以她一定要盡快想到一個讓叔叔跟爸爸能接受的法子有效地勸導一下,就算是保持麵子過得去也不能徹底得罪了林家,那麽,到哪裏去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或者是合適的人選幫她做兩個長輩的工作呢?叔叔那邊好說,可以迴家讓媽媽出麵說說,叔叔一直對嫂嫂很是尊敬,而媽媽也是這個家裏唯一懂的變通的一個人,一定能馬到成功的。


    那麽盧博文呢?這個人跟叔叔的溫良敦厚還不一樣,雖然看似平和內斂,但骨子裏充滿了知識分子那種獨有的清高孤傲之氣,等閑違背意願的事情那是寧折不彎,更何況他最討厭這類蠅營狗苟的事情,如果林茂天不說他沒準還能保持平常的同僚神態,讓他知道了反而會更加激發他的逆反心理,就算日後保持住了顏麵,心裏也不會認同林茂天了。


    鄭焰紅犯愁了!因為這麽久一來,盧博文對她那種發自內心的疼愛更讓她真心實意的把這個睿智的領導當成父親來敬愛了,雖然這跟她自己的父親並無衝突,但是最起碼她本心來講,兩個父親是一模一樣的值得她用生命去尊重,去維護的,所以盧博文如果因為孤介耿直遭人暗算,她在心理上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一定要想一個辦法來替父親把這個圈子轉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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