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看了一眼趙慎三,卻依舊在有條不紊的講著電話,那口吻說不出的親近:“您放心吧郝總經理,審計組過來,我已經放手讓他們查了,賬目的確沒什麽問題,而且我為了讓黎主管派來的小趙相信咱們的確是為了宣揚雲都財政係統的成績,故意大張旗鼓的弄了一個記者招待會,省的黎主管疑心咱們邀請省集團審計部有什麽貓膩,但是最後結束的時候我又安排人把記者們采訪的所有數據跟影像全部刪除了,絕不會出現在任何媒體上的,所以上層必然不會怪咱們生事……”


    趙慎三一聽女人正在給郝遠方交差,又聽她暗算了郝遠方之後卻又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心裏更加對這個女人的聰慧狡黠暗暗驚歎不已了,悄悄地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裏,聽著她繼續打著電話。


    “啊?嗬嗬嗬,您說哪裏話啊,哪裏是我聰明,隻是我明白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罷了,啥時候您都是嘴唇我是牙啊!不護住您這個嘴唇沒事,我不就被露出來挨餓受凍了嗎?嗯?看您說的,這點子見識我還能沒有啊?什麽?沒有沒有,小趙一點疑心都沒起,相信此刻他應該已經給黎主管匯報過了,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您放心吧!嗬嗬,不會不會,您忘了小趙以前是跟我的?我已經巧妙地告誡他了,招待會的詳情他不會給黎主管添油加醋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什麽女諸葛啊,哎呀,我也是有點喝多了瞎吹呢,不行了郝總經理,我要要休息了,等我上班了咱們麵談吧。”


    鄭焰紅終於打完了電話。


    趙慎三一聽她打完了電話,借著酒意重重的親了她一口調笑道:“郝總經理的牙,這場戲唱的不賴呀!越來越能耐了啊,居然連你老公都瞞著,說吧,今天到底弄的什麽玄機?讓我懵懵懂懂的跟著你當了半天的木偶?再說了,你做什麽要長在郝遠方的嘴裏?你就不怕你老公吃醋嗎?”


    鄭焰紅不屑的斜睨他一眼說道:“笨死你算了!早就告訴過你我要利用這件事做做文章,讓上層明白黎遠航跟郝遠方已經開始爭權奪利了,可你卻傻乎乎的還想替省裏來的那班人說話,還說我是郝總經理的人呢,我就是要他認為我是他的人才沒事呢,我還想問問你是誰的人呢!”


    趙慎三嘻嘻笑著就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說道:“你說我是誰的人?還不是你的人嗎?今天白天我心疼你坐車久了都沒有要你,現在就證明一下我到底是誰的吧。”


    說著,趙慎三抱起女人就要進臥室,女人掙紮不動卻叫道:“你等等,你等等,我還沒有給黎主管迴話呢,難道你已經打過電話了嗎?”


    趙慎三一愣說道:“我還真忘了大老板了!”


    進了臥室,女人撥通了黎遠航的電話,很是慶幸般的說道:“哎呀黎主管,事情總算辦妥了!哼,不過我也沒讓他們好受,今天我故意冷了省裏來的審計團半天,讓他們自己隨便查去,一個陪同都不安排,讓他們明白郝總經理邀請他們過來是一個惡作劇!


    啊?哈哈哈,人家才不是精靈古怪呢,不是按您的意思,想讓郝總經理明白一下跟咱們玩這種把戲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嗎?嗯嗯,我怎麽會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呢?嘿嘿,您猜怎麽著?我晾他們到天黑,才帶著小趙,領著大批的媒體記者突然出現,弄了一個無比正規的記者招待會……


    哎呀,您聽人家說完嘛,我怎麽不明白輕重敢跟媒體泄露呢?這不是將他們一軍嗎?我一讓記者開始記錄,就逼著審計團公布結果,王總監又不傻,上麵沒定調子他當然不敢公布,於是我就假裝讓巧蘭把咱們的賬目公開,讓記者記錄,把姓王的嚇得啊……


    哈哈哈,當時估計就跟他們主子匯報了,後來我才見好就收,在王總監求情的情況下讓記者把所有的采訪數據影像全部銷毀,省的真捅了出去上層不滿意,就這樣一來,估計就夠郝總經理喝一壺了,我估計這會子李元度經理就不會依他吧?哈哈哈!他不是要查嗎,今天可讓他查的夠嗆了呢!小趙剛才想給您打電話匯報,我看他喝醉了,又知道詳細的內情他也不清楚,就讓他迴家睡覺了,還是我給您說清楚些,怎麽樣黎主管,我這個病人幸不辱命吧?”


    鄭焰紅一番話說完,黎遠航自然是滿意之極,一直誇獎恭維著,後來鄭焰紅如法炮製,說自己應酬久了好累,要睡覺這才掛了電話。


    當她打電話的時候,對趙慎三來講完全是上了一堂無比生動、無比精辟的課程,他完全沒想到同樣一件事讓女人給完全對立的兩方麵說,居然能說出完全不同的兩種道理來,讓完全對立的兩方麵都以為這個女人是死心塌地跟他的一方一心的,這可不得不說絕對是一門無比玄妙的能耐了!


    看著趙慎三用看神靈的眼神癡癡的看著自己,鄭焰紅一個人導演了這麽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把黎遠航跟郝遠方兩個職場老油子都玩弄在她粉嫩的小手掌上,心裏自然也無比的得意,但她卻故意毫不在意的做出疲累不堪的樣子說道:“哎呀,你死小子今天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挑撥這兩個人,我也不至於帶著病替你善後半天!現在還不趕緊伺候我洗澡睡覺?”


    趙慎三趕緊答應著幫女人脫了衣服,正想抱她去洗澡,突然間發現她肋下好似比以往更軟了一些,趕緊用手模去,卻發現那裏居然少了一根肋骨!


    “啊?寶貝,你這裏……你你你……那根骨頭呢?”


    他大驚失色又心疼無比的問道。


    鄭焰紅卻不以為意般的懶洋洋說道:“車禍的時候,那根肋骨碎了,醫生感覺如果接骨的話中間還要打上鋼釘,而且愈合起來又慢,日後還會疼,就索性把這根骨頭取出來了,這樣的話一勞永逸還省得愈合不好了留下後遺症,別的肋骨僅僅是驚口了並沒有斷,要不然哪裏能好的這麽快?”


    “可是,少了一根該多疼啊!唉,這東西如果能移植,我把我的取一根給你安上。”


    趙慎三把嘴放在那裏輕輕地吻著,心疼無比的說道,那話語無疑是發自肺腑的真實想法。


    鄭焰紅很是感動的撫模著他的頭發說道:“傻瓜,少一根兩根沒事的,你沒聽說跳舞的楊麗萍為了身段更柔軟,特意去取了幾根肋骨出來嗎?所以不用大驚小怪的。”


    趙慎三依舊心裏揪揪的,抱著女人幫她細心地避開傷口擦洗了,又把她裹迴到床上,自己也洗幹淨了跑迴到床上,看女人已經閉上眼睛貌似睡著了,他趕緊從她身後抱著她,但是酒後興奮的他那裏那麽容易睡著?聞著女人的香味,模著柔滑的肌膚,心猿意馬是自然而然的,那根是非根也就難受了。


    其實鄭焰紅並沒有睡著,隻是在閉目享受趙慎三那毫無遮擋的愛罷了,睡在他陽剛氣十足的懷裏,被他輕輕撫模的渾身發熱,更加感覺到他已經偷偷的把那東西放在她的雙-腿-之間了,終於裝不下去了,嘴裏發出了一聲低-吟。


    早就焦渴不堪的趙慎三一聽到這聲申吟,明白她沒有睡著,哪裏還忍得下去?二話不說伸手把女人並攏著的雙腿舉起,低聲說道:“乖丫頭,我知道你累了,輕輕幫你按摩按摩啊!”


    鄭焰紅哪裏還說得出一個“不”字?其實她也很渴望能夠暢快淋漓的享受一次了,在醫院雖然已經偷偷模模有過一次了,但是一來她有傷在身趙慎三很是謹慎,二來雙雙就在外間二人也不敢癲狂,都是略嚐了些滋味,距離真正的快樂還是很有差距的。


    此刻她感受到趙慎三的身體已經蠻橫的把她的身體霸占了……


    因為久違了這種貼合,兩個人都是無比的貪婪跟投入,這場瘋狂一直持續了很久,鄭焰紅都感覺傷口疼痛了卻依舊不願意停止,隻是叫喊著讓趙慎三歇息一會兒,而他也是一樣,為了心疼他盡量的配合她的感受,卻在歇息的時候也不舍得浪費時間,就把她渾身上下一寸寸吻過去,隻吻的女人自己忍受不住了叫喊著發空……


    女人在暢快的好幾次之後,終於再次求饒了:“親愛的老公,我真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趙慎三咬著牙也不說話,隻是埋頭苦幹!


    過後的相擁而眠更加貼心貼肺,兩人都感覺此生此世是絕不會分開的了,兩顆曆經風波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心靈。


    這一刻,兩個人自然是誰也不會分心去想要想一生一世都保持這樣的境界,他們需要麵臨多麽大的阻隔,可是,就連老天都不忍心在今晚給他們任何的預示,讓他們的恩愛摻雜上不和諧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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