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問題
依依一見，大吃一驚。
“叔叔，你，你認識她？”
“由於蕭太後怕耶律王爺在大宋劫得金銀珠寶後，中飽私囊，故此派耶律英專門來監督他。職責和我進入蕭朝英莊裏當管家一樣，又怎能不認識。”
韓義說完，也不管臉色難看的耶律英，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鞭。
“難怪蕭朝英不肯將銀子讓耶律傑手下之人運走，原來是擔心他不運往、或者少運往幽州蕭太後那裏。”
桑無痕將湧上手中的內力一鬆，說道。
“不錯。”
“看來，今晚若不是我逼到如此份上，若不是你想減輕耶律英一點罪責，斷斷不會對我們吐露一些內幕。”
“我隻答應協助你們救出侄女的娘，其它之事，特別是有關蕭太後在宋境內按排什麽樣的人手，當然會守口如瓶。”
“嗯，你沒犯法，的確有權力不跟我們說。”桑無痕笑了笑。
“捕頭，各為其主，我不可能冒抄九族的風險來背叛蕭太後。”
韓義歎一口氣，又道：“其實，當你們停留在客棧門前，我就知道老板娘是受蕭太後之命的英妹，因為，我曾經到此來過與她見過麵。所以，進得客棧看見她邊下樓邊說話，便暗中打手勢告訴她要裝著相互不認識。否則，捕頭一定會仔細盤問一番，比如問：什麽時候認識，她是哪裏人，等等。到時，就算我撒謊迴答，憑你聰明大腦，也會懷疑英妹是遼人身份。同樣也會懷疑她與耶律傑及蕭一山是不是同夥。”
“說的有理，假如我早知她是遼人，在百思不得其解，房間裏為什麽幾袋金銀珠寶會失竊的情況下，我一定換個思路來猜測。”
“無痕哥哥，你難道現在懷疑金銀珠寶失竊與她有關？”
“不是懷疑，好不好，是肯定。”桑無痕笑了笑，幾步走到臉色有點慘白耶律英麵前：“請你不要再扛，也不以為有些事我查不出來。想減輕一點罪責的話，就如實將今夜你做了什麽都講出來。”
“你，你會不會放過我？”她顫聲。
“隻要沒參與、或者沒指示別人去作案殺人，應該問題不大。”
“嗯。”耶律英長吐一口氣。
顯然，有一種暗暗慶幸味道。
“好，我講。”她用一點怯怯的目光看了桑無痕一眼，抿了抿嘴道：“今天下午，蕭一山飛鴿傳書於我，信中說，史雄和肖烈駕著馬車正朝客棧趕來，望我好生招待。他由於有一點事要處理，不能同行，但也用不少多長時間就會來客棧與他們會合......。”
“咦，等等，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依依打斷她話。
“什麽問題？”
“第一，你認不認識史雄和肖烈？”
耶律英搖搖頭：“從前連麵對沒見過。”
“真的？”
“依姑娘，這有什麽好奇怪，我是太後的人，當然對耶律王爺手下之人不熟悉了。”
見依依臉上還充滿疑惑，又道：“兩年前，耶律王爺先帶著一幫人來宋境，隻是，太後對王爺有戒心，思索了幾日，才派我帶聖旨到宋境找他。”
“你帶的聖旨上麵寫的什麽？”
“簡單一點說，叫耶律王爺每次在大宋境內弄到的金銀珠寶，必須經過我清點，方可送到幽州。”
“明白了，這樣足可以打斷耶律傑想中飽私囊之心，因為，你會用帳本把數目記下來，再派人送到蕭太後手裏。到時，她見到金銀珠寶，隻要對著帳本盤算，便一目了然。”
桑無痕稍頓，悟道：“你兩年前買下這間客棧，原來是奉蕭太後旨意，純屬想以它作為一個藏身據點，用來專門清點耶律傑及他手下弄到的金銀珠寶。也就說，耶律傑及他手下弄到的金銀珠寶必須在這裏作短暫停留，方可運往幽州。”
“捕頭真聰明過人，是這樣的。”
“假如耶律傑在你清點之前隱瞞一些呢？”依依不由問道。
“像如此雕蟲小技，我早有考慮，自然會按排眼線在他身邊。”
“我沒猜錯的話：蕭一山應該就是你眼線。”桑無痕道。
耶律英點點頭：“還有一層關係，可能你們沒想到，他是我親弟弟。”
“啊。”
除韓義外，房間裏所有人一怔。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不覺得意外，若蕭一山跟耶律英無半點關係，作為耶律傑的貼身侍衛，又怎可能做她的眼線呢？
桑無痕心念一句。
見所有人不說話，耶律英麵向依依：“你不是還有第二個問題麽？問吧。”
“蕭一山為何要飛鴿傳書告訴你，史雄和肖烈駕著馬車來客棧？”
“什麽意思？你感覺我說的不真實？”
“有點。”依依口吐二字，目光盯著耶律英：“蕭一山有事不能同他們一起來，又何必用飛鴿傳書？大可以寫一封信讓史雄帶來直接見你，豈不省事的多？”
“的確省事，可你應該清楚客棧的作用是什麽？對吧？”
“剛才無痕哥哥不是已經推測出來了麽：專門清點金銀珠寶的地方。”
“正因為這點，它才屬於絕對保秘範疇。不過，把韓義、蕭一山和耶律傑除外。”
“你意思：蕭一山之所以飛鴿傳書，是不想讓史雄和肖烈知道，客棧跟他或者耶律傑有什麽瓜葛？”
“對。”
“那你清點金銀珠寶之時，又怎能避開的了他們？”
依依絕對是一種不放過任何一絲疑問的女子。
講真，要想弄清楚所有事，這些問題必須要問。
依依一見，大吃一驚。
“叔叔，你，你認識她？”
“由於蕭太後怕耶律王爺在大宋劫得金銀珠寶後，中飽私囊，故此派耶律英專門來監督他。職責和我進入蕭朝英莊裏當管家一樣，又怎能不認識。”
韓義說完，也不管臉色難看的耶律英，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鞭。
“難怪蕭朝英不肯將銀子讓耶律傑手下之人運走，原來是擔心他不運往、或者少運往幽州蕭太後那裏。”
桑無痕將湧上手中的內力一鬆，說道。
“不錯。”
“看來，今晚若不是我逼到如此份上，若不是你想減輕耶律英一點罪責，斷斷不會對我們吐露一些內幕。”
“我隻答應協助你們救出侄女的娘，其它之事，特別是有關蕭太後在宋境內按排什麽樣的人手，當然會守口如瓶。”
“嗯，你沒犯法，的確有權力不跟我們說。”桑無痕笑了笑。
“捕頭，各為其主，我不可能冒抄九族的風險來背叛蕭太後。”
韓義歎一口氣，又道：“其實，當你們停留在客棧門前，我就知道老板娘是受蕭太後之命的英妹，因為，我曾經到此來過與她見過麵。所以，進得客棧看見她邊下樓邊說話，便暗中打手勢告訴她要裝著相互不認識。否則，捕頭一定會仔細盤問一番，比如問：什麽時候認識，她是哪裏人，等等。到時，就算我撒謊迴答，憑你聰明大腦，也會懷疑英妹是遼人身份。同樣也會懷疑她與耶律傑及蕭一山是不是同夥。”
“說的有理，假如我早知她是遼人，在百思不得其解，房間裏為什麽幾袋金銀珠寶會失竊的情況下，我一定換個思路來猜測。”
“無痕哥哥，你難道現在懷疑金銀珠寶失竊與她有關？”
“不是懷疑，好不好，是肯定。”桑無痕笑了笑，幾步走到臉色有點慘白耶律英麵前：“請你不要再扛，也不以為有些事我查不出來。想減輕一點罪責的話，就如實將今夜你做了什麽都講出來。”
“你，你會不會放過我？”她顫聲。
“隻要沒參與、或者沒指示別人去作案殺人，應該問題不大。”
“嗯。”耶律英長吐一口氣。
顯然，有一種暗暗慶幸味道。
“好，我講。”她用一點怯怯的目光看了桑無痕一眼，抿了抿嘴道：“今天下午，蕭一山飛鴿傳書於我，信中說，史雄和肖烈駕著馬車正朝客棧趕來，望我好生招待。他由於有一點事要處理，不能同行，但也用不少多長時間就會來客棧與他們會合......。”
“咦，等等，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依依打斷她話。
“什麽問題？”
“第一，你認不認識史雄和肖烈？”
耶律英搖搖頭：“從前連麵對沒見過。”
“真的？”
“依姑娘，這有什麽好奇怪，我是太後的人，當然對耶律王爺手下之人不熟悉了。”
見依依臉上還充滿疑惑，又道：“兩年前，耶律王爺先帶著一幫人來宋境，隻是，太後對王爺有戒心，思索了幾日，才派我帶聖旨到宋境找他。”
“你帶的聖旨上麵寫的什麽？”
“簡單一點說，叫耶律王爺每次在大宋境內弄到的金銀珠寶，必須經過我清點，方可送到幽州。”
“明白了，這樣足可以打斷耶律傑想中飽私囊之心，因為，你會用帳本把數目記下來，再派人送到蕭太後手裏。到時，她見到金銀珠寶，隻要對著帳本盤算，便一目了然。”
桑無痕稍頓，悟道：“你兩年前買下這間客棧，原來是奉蕭太後旨意，純屬想以它作為一個藏身據點，用來專門清點耶律傑及他手下弄到的金銀珠寶。也就說，耶律傑及他手下弄到的金銀珠寶必須在這裏作短暫停留，方可運往幽州。”
“捕頭真聰明過人，是這樣的。”
“假如耶律傑在你清點之前隱瞞一些呢？”依依不由問道。
“像如此雕蟲小技，我早有考慮，自然會按排眼線在他身邊。”
“我沒猜錯的話：蕭一山應該就是你眼線。”桑無痕道。
耶律英點點頭：“還有一層關係，可能你們沒想到，他是我親弟弟。”
“啊。”
除韓義外，房間裏所有人一怔。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不覺得意外，若蕭一山跟耶律英無半點關係，作為耶律傑的貼身侍衛，又怎可能做她的眼線呢？
桑無痕心念一句。
見所有人不說話，耶律英麵向依依：“你不是還有第二個問題麽？問吧。”
“蕭一山為何要飛鴿傳書告訴你，史雄和肖烈駕著馬車來客棧？”
“什麽意思？你感覺我說的不真實？”
“有點。”依依口吐二字，目光盯著耶律英：“蕭一山有事不能同他們一起來，又何必用飛鴿傳書？大可以寫一封信讓史雄帶來直接見你，豈不省事的多？”
“的確省事，可你應該清楚客棧的作用是什麽？對吧？”
“剛才無痕哥哥不是已經推測出來了麽：專門清點金銀珠寶的地方。”
“正因為這點，它才屬於絕對保秘範疇。不過，把韓義、蕭一山和耶律傑除外。”
“你意思：蕭一山之所以飛鴿傳書，是不想讓史雄和肖烈知道，客棧跟他或者耶律傑有什麽瓜葛？”
“對。”
“那你清點金銀珠寶之時，又怎能避開的了他們？”
依依絕對是一種不放過任何一絲疑問的女子。
講真，要想弄清楚所有事，這些問題必須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