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因微博黑粉數據癱瘓事件,被警察局請去喝茶,作為肇事者的司謠屏蔽外界新聞,整裝待發準備去跟閻子冀見麵。

    閻子冀的部隊基地建在山裏,客車到站後還要步行五十裏。這對曹元暉來說就是趟越野訓練,曹元暉卻擔心司謠撐不住。

    夏季酷暑難耐,司謠滿身薄汗,但仍精神抖擻的前進。曹元暉默默跟緊,要說能做閻隊的媳婦,閨秀的外表爺們的心啊。

    “累嗎?我幫你背點。”司謠抹把汗,轉身想要拽曹元暉的包。

    曹元暉趕緊退後,躲瘟神似的避著司謠“我不累。”別開玩笑了,他要敢將包都給司謠拿,別說閻隊能撕吃他,他自己都得羞愧死。

    確定曹元暉能跟上,司謠也沒堅持。“以前你也是在這?”

    “是啊。”曹元暉眼神流露出懷念。“那時愛胡鬧,常被罰。”

    “觀察潛伏是日常訓練嗎?”司謠問的突然,曹元暉有些疑惑。

    司謠指著東南方向的草叢“那裏有兩隻。”轉身反指“那裏也有。”

    茂盛的草叢顫動下,然後蹦出四個穿著訓練服的士兵。“老貓。”曹元暉認出其中一人。

    塗著油彩的曾禹可跳出隱蔽點,激動的撲向曹元暉“老曹哎,想死貓爺我了。”

    曹元暉抽搐著嘴角,忍著沒抬腳踹走這貨。曾禹可抱著曹元暉,撅著嘴想親“來老曹,讓貓爺我吧唧下。”

    曹元暉過肩摔將曾禹可撂倒,黑著臉踩在曾禹可胸前“正經點。”

    “這過肩摔太親切了。”曾禹咧著嘴可賤笑。

    曹元暉捂臉,好想弄死這貨咋辦。

    曾禹可利索的爬起,精明的眼睛瞄向司謠。“妹子,咋發現兄弟們潛伏的。”

    “味道很難聞。”司謠揉著鼻子麵癱道。

    曾禹可腦袋轉了圈,轉身唬著臉就罵“哪個混賬玩意塗風油精了。”

    被訓的士兵相互看了眼,默默都聚起了手。“蚊子太多了。”

    “訓練結束後加訓負重越野五十裏!”

    “是!”

    “都是今年選拔的菜鳥。”曾禹可換臉速度堪稱神速。“老曹行啊,貓爺都還獨守空閨呐,你這速度。”

    聽懂曾禹可的意思,曹元暉頓時沉下臉“別胡說,司謠是閻隊的未婚妻。”

    曾禹可笑容僵硬,瞪圓眼睛差點給跪

    了“閻,閻王的媳婦?”

    曹元暉嗯了聲,曾禹可哆嗦著迅速站好,腰板挺拔鄭重敬禮“嫂子好。”

    “嫂子!”薑寧開著越野車顛簸的趕過來。“嫂子,閻隊正在開會,命令我來接您。”

    司謠拽著包麻溜的翻身上車,曾禹可淚眼朦朧的拽著曹元暉。“閻王麵前別提剛才的事成嗎?”

    曹元暉慢悠悠的掰開曾禹可的貓爪,乘坐越野車疾馳而去,掀起的黃土蓋了曾禹可滿臉。

    越野車顛簸的開到基地,通過門衛進到基地內,司謠無聊的看著內部建設,想趕緊見到閻子冀。

    “停車!”眼尖的看到前麵那抹熟悉的身影,司謠趕緊揪住薑寧的肩膀。被司謠這聲命令,薑寧嚇得趕緊踩刹車。

    司謠拎著裙擺下車,朝那抹身影奔跑去。“子冀!”

    剛結束完會議準備迴宿舍等司謠的閻子冀,突然聽到這聲唿喚,轉身循聲望去,就看到迎麵跑來的司謠。

    飛揚的青草綠裙擺,湛藍的眼睛盛滿歡喜,俏麗多姿清豔脫俗。部隊就是糙漢跟光棍集中營,眼前突然出現這道美景,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司謠跑的跟枚小炮彈似的,閻子冀趕緊伸手接住。司謠抱住閻子冀掛在他身上,親昵的蹭來蹭去“子冀,我好想你好想你。”

    閻子冀感到周圍打量的視線,頓覺臊的慌。“部隊裏摟摟抱抱像什麽樣子,立刻站好!”

    司謠果斷放開閻子冀,挺著腰站直敬禮“是長官!”

    “噗!”靠在二樓窗戶前的雷城噴茶,見閻子冀望來,趕緊忍笑擺手“你們繼續,別管我。”

    “不準鬧。”閻子冀無奈的看著司謠。

    司謠彎腰撐著膝蓋,小貓似的看著閻子冀“子冀,我腳疼。”

    閻子冀低頭看到司謠的涼鞋,走了那麽長山路,腳肯定都磨破了。“我帶你迴宿舍休息。”

    司謠很委屈哼唧著,閻子冀尷尬的咳嗽,故做無視那些損友,板著黑臉伸手“走吧。”

    司謠牽住閻子冀,眼睛清澈純粹,就像幼崽般信賴著閻子冀。路過曹元暉身邊時,閻子冀出聲道“去跟他們聚聚吧。”

    “是!”曹元暉難掩眼中複雜。

    黑臉閻王閻子冀,牽著隻精致的混血萌物,所造成的傷害那是很恐怖的。訓練的菜鳥倒栽蔥摔下,負重越野迴來的隊伍節拍錯亂,前後踩著栽倒一片。

    閻子冀在爆發前迴到宿舍,摔門隔絕外麵那些視線,領著司謠坐到椅子上,彎腰蹲下握住她的腳。

    “忍著點。”閻子冀囑咐司謠別動,然後小心的脫掉她的涼鞋,發現腳後跟腳趾都有磨出水泡。“疼嗎?”

    “有點疼。”司謠實在的給出答案。

    閻子冀看著司謠沒啥表情的臉“你這可不像疼的樣子。”

    “沒事的,很快就能好。”司謠靈活的踢踢腳。

    閻子冀盯著司謠白嫩的腳,愈發覺得那些水泡很刺眼“得用針挑破,然後抹點藥。”閻子冀起身去找藥箱。

    閻子冀找到藥箱後坐到司謠對麵,將司謠的腳擱在自己腿上“疼的話就跟我說。”

    司謠晃著腳趾,動著嘴角想笑“好癢。”

    “老實點。”閻子冀低喝出聲,單手禁錮著司謠的腳腕,仔細的將那些水泡全都挑破。

    傷口都給上過藥,閻子冀起身收拾藥箱“明天就不會疼了。”

    ‘還是得要加強訓練。’司謠很不滿意現在的身體,若遇到危險,她怕是很難自保。

    “工作的事情還順利嗎?”閻子冀坐到司謠身邊跟她說話。

    “昨天剛簽約,老板跟同事都很好。”司謠現在已經能熟練的運用地球很多名詞。

    閻子冀嘴角露出笑意“不用太拚命,我能很好的照顧你的。”

    “得賺錢。”司謠嚴肅的掰著手指算賬。“我們要結婚擺酒席,結婚後還要養家,得賺很多錢。”

    司謠的話讓時閻子冀眼底劃過暖色,繼而疑聲問道“這些都誰跟你說的。”

    “電視裏啊。”司謠眼睛溜了圈,沒在宿舍裏看到電視。

    “別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曹元暉不讚同的搖頭。

    司謠的眼神亂飄就不看閻子冀,閻子冀看了眼時間,起身拿起旁邊的外套。“浴室裏有熱水,你要想洗澡就注意些腳,我去食堂給你打飯。”

    閻子冀離開宿舍後,司謠赤腳踩著地打量閻子冀的宿舍,簡單的單室,有獨立的衛生間跟浴室。除了床櫃桌子就沒多餘的擺件,整整齊齊就像尺量過似的。

    側身看眼浴室,司謠想起她的衣服曹元暉拿著的,就找到件閻子冀的短袖,迅速鑽進浴室裏。

    閻子冀去到食堂,頓時引來無數側目,三隊中隊長韓敬靠過來,羨慕嫉妒恨的瞪著閻子冀“要說老

    四就是命好,就他那張跟炭似的黑臉,能有姑娘跟他就不錯了,結果找的媳婦竟那樣漂亮。”

    “平常你們就笑老四像挖煤的,這下打臉了吧。”二隊郭郝笑道。“老四媳婦咱剛剛都見了,就跟畫裏跳出來的似的。”

    “薑寧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誇大其詞,沒想到老四真有這本事。”韓敬伸手搭住閻子冀的肩膀。“藍眼睛的女孩,是混血吧。”

    “嗯。”閻子冀懶得搭理韓敬。

    “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臉。”

    “滾蛋!”閻子冀抬腳將韓敬踢開。

    郭郝拽住還想作死的韓敬,將打好的飯遞給他。“那姑娘是做什麽的。”

    閻子冀想了想並沒有隱瞞“娛樂圈。”

    郭郝腳底打滑摔了飯菜,轉身瞪著眼睛看了閻子冀半天,才憋出卡到喉嚨眼的話。“明星?”

    “嗯。”

    “老四,沒想到啊。”韓敬也是咂舌。“美女跟野獸,食草動物跟食肉動物的結合。”

    閻子冀額頭青筋跳動,攥著鐵拳瀕臨爆發。韓敬趕緊躲避,退離危險地帶。郭郝將地上的飯菜掃好,端著盤子重新去打飯“話說老四你要錢沒錢,要臉沒臉,人神仙似的美人咋就看上你這頭牲口呢?”

    “這就是妥妥的真愛。”韓敬安撫要發怒的閻子冀。

    怕真將閻子冀惹毛,郭郝也沒敢再嘴賤下去。韓敬跟郭郝坐下用餐,閻子冀端著飯菜要走,韓敬叫住他“迴去跟媳婦吃?”

    “嗯,她腳受傷了。”

    想到基地外五十多裏的山路,韓敬跟郭郝都了然,韓敬道“為慶祝閻王脫離光棍陣營,明晚咱們聚聚?”

    “叫上你媳婦,跟咱們都認識下。”郭郝補充。

    閻子冀選擇對這倆貨視而不見,端著飯菜迅速離開食堂。郭郝搖頭感慨“老四好福氣啊。”

    “你媳婦不好嗎?”

    “廢話,我媳婦當然最好。”郭郝翻白眼“倒是你,老四要結婚了,咱兄弟幾個就剩你了。”

    “緣分未到,勿強求。”韓敬搖頭晃腦的裝神弄鬼。

    “膩膩歪歪娘們唧唧,跟酸腐秀才似的。”

    “跟你這種屠夫說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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