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說童常遠是垃圾,是她白柔不要的?而且隻有她郭美麗把別人不要的垃圾當成寶貝?郭美麗氣地鼻孔都變大了。真的是氣死人了。


    “好啊!既然是垃圾,那你給我滾……滾啊……”郭美麗推著白柔。


    白柔根本不想理這個女人,不和她爭執是自己的修養。而且她已經不在乎了,原來不在乎之後就是這樣,已經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無動於衷了。


    白柔看著郭美麗的手推了過來,也反手推了迴去。


    “我今天沒有空和你糾纏不清,我隻是來見童常遠的。”白柔說著,心裏想著今天非見到童常遠不可。


    對著院子裏大聲喊到:“童常遠,你給我出來。”


    童常遠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便出來了。在門口就看到了白柔和郭美麗。


    郭美麗一看到童常遠出來,瞪了一眼,“你出來幹什麽,還不快迴去。”


    童常遠卻隻是看著白柔,今日的白柔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一般,長發溫柔地披在肩上,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和外套,看著溫婉大方,高貴大氣。和旁邊的郭美麗一比較,簡直是雲泥之別。


    他怎麽當初就這麽眼瞎呢?而且郭美麗的脾氣和白柔根本不能比,白柔的脾氣人如其名,溫柔大方。


    “阿柔,你怎麽來了?”童常遠問道。


    白柔淡淡地說著:“我來找你有些事情。”再聽到這一聲阿柔仿佛是恍如隔世,以前童常遠在甜蜜的時候這樣叫她。可是後來隻有分崩離析,她永遠不會忘記童常遠帶著郭美麗和她的一雙子女登門入室鳩占鵲巢的場景。


    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隻是覺得惡心。


    而郭美麗卻不依了。插著腰對著童常遠惡狠狠地說著:“好你個童常遠,當著我的麵就敢私會小三,看我不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說著朝著童常遠還有白柔打過去。


    白柔下意識想要躲開。卻還是不經意被郭美麗劃到了手背。忍不住叫了一聲。


    童常遠看著白柔受傷了,一下子火了,推了郭美麗一把。郭美麗踉踉蹌蹌地就倒在了地上。


    “喂……童常遠你竟然推我?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小三推我?你有沒有良心啊?”


    這樣的話仿佛根本就不該是郭美麗說出來的,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對著白柔說的,白柔隻是覺得可笑。


    皺著眉頭看著手背上的劃痕,這麽明顯的傷,要是被念念看到了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童常遠卻是氣憤無比,這個郭美麗作威作福這麽多年了,脾氣這麽大,他都忍了,現在還這樣說話,真是過分。


    “郭美麗,你忘記了嗎?你才是小三,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帶給你的,我要是想讓你滾,你就一無所有。”


    郭美麗一下子慌了起來。雖然童常遠現在是比不得從前了,可是就是這樣的日子也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要是失去了,她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絕對不能夠失去這樣的生活。


    “老爺,不要,我為你生了兩個孩子,你可不能就這樣趕我走。”


    童常遠沒有看郭美麗,隻是盯著白柔手背上的傷口,很是心疼地拉起了她的手,鮮紅的一條指甲劃過的痕跡,仿佛深深地進入到肉裏,在雪白的皮膚上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阿柔,沒事吧?”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柔縮迴了自己的手。童常遠現在的表現,他這樣對郭美麗,反而讓她更加惡心。


    她當初大概真的是瞎了眼,不然怎麽會從來沒有看清楚過童常遠的人品呢?從來沒有發現他竟然是這樣一種人呢?


    所幸看清楚也不算太晚,所幸和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我們進去說”,白柔說著。


    “好。”童常遠很是主動地幫白柔推著輪椅。


    進了客廳。


    和童常遠迴房間單獨聊也不合適,可是在客廳人又多。而且郭美麗還死皮賴臉跟了進來。


    “童常遠,這件事情我隻想單獨跟你一個人說。”


    童常遠點點頭,心花怒放,難道是白柔想通了,想要和自己複合?對對對,畢竟這麽多年的夫妻感情,白柔的脾氣又那麽柔弱,說不定早就已經原諒他了。


    揮揮手說著,“你們都下去吧!”


    郭美麗還想說什麽,有什麽事情兩個人竟然要單獨說,該不會真的死灰複燃吧?


    郭美麗有些不放心地出去。


    白柔見這裏隻有兩個人了,一下子整個臉就冷了下來。


    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童常遠。


    童常遠被這種眼神盯地是發毛,很不溫和的眼神,很犀利的眼神,仿佛是已經將他整個人都看穿的眼神。


    “阿柔,有什麽事情你就說,你別這樣看著我。”童常遠說著,總覺得阿柔好像和從前真的不一樣了,從前的阿柔又怎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白柔聽著冷冷地說著,“我都知道,你和厲斯年之間的那些勾當,我全部都知道了。”


    童常遠一聽突然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他和厲斯年之間的那些勾當她都知道了?他曾經做過的那些荒唐事,她都知道了?


    “你……你怎麽知道的?”童常遠慌亂地問道,連說話都已經是變得結巴的樣子。


    我去調查了厲斯年,然後就查到了你們,我親口問了厲斯年,你不用跟我多作狡辯了。白柔說著。


    童常遠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這種事情怎麽就被調查到了,不過當年的事情也不是做得滴水不漏密不透風的,要是真的是想要查,也應該是可以查出來的。不過厲斯年真的就會這樣簡單就承認了?真的就這樣簡單就和盤托出了?


    童常遠表示還是有點懷疑。白柔未定知道所有的事情。


    白柔見童常遠的臉上仿佛露出了遲疑。


    “你和厲斯年三年前做過的齷蹉事,我都查到了,我手上也有證據,我現在來就是看你認錯的態度的。”白柔冷靜地說著。捏了捏拳頭,這就是一場心理博弈,她手中沒有底牌,可是卻也不能輸,所謂兵不厭詐,童常遠是心裏有鬼的人。


    “阿柔,你真的……都知道了?”童常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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