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念看著厲斯年覺得他恐怕有種要摔了手機的衝動,看起來像是要爆炸了,看起來像是有這樣的趨勢。


    童以念拿著手機並沒有遞給厲斯年。


    不知道到底是誰?


    童以念接聽了電話,說著:“喂,您好。”


    電話裏的人聽到是個女聲明顯愣了一下。


    “厲斯年呢?”著急的問著。


    童以念聽這聲音很是耳熟,又想了想剛剛的電話號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這麽熟悉,這麽霸道的聲音,除了曼姐還有誰。


    驚喜地說道:“曼姐?”


    黎曼聽到電話裏的聲音,剛剛也是覺得有點耳熟的,沒反應過來。


    “對,小念念,是你?”


    “嗯,曼姐,是我。”童以念說著。


    “太好了,你沒有事情吧?一直打你電話沒有人接,打厲斯年電話也沒有人接,你們可真是要把我急死了,怎麽樣?沒有出什麽事情吧?”黎曼著急地問道。


    連夜就從馬爾代夫坐飛機迴來了。這天還沒有亮,剛下飛機就給童以念打電話,可是怎麽也打不通,給厲斯年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真的心裏特別害怕發生什麽事情了。畢竟對方是傅梟,一個遊走於黑暗地帶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是窮兇極惡,無所不用其極。


    就算是厲斯年,厲斯年就算是再心狠手辣再冷麵無情,商場如戰場,但是那也始終是商場。厲斯年怎麽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商人而已。


    然而那種人是背後下刀子的人,是嗜血的人,是遊走在黑暗之中,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厲斯年這樣的人是不是他的對手。黎曼心裏很是嘀咕。


    所以真的無比擔心,真的害怕厲斯年不但連童以念都沒有救出來,還會把自己也給打進去。


    這樣,豈不是又多害了一條人命。


    “曼姐,你別著急,我沒有事情,厲斯年也沒有事情。”童以念說著。


    “是厲斯年救了我。”


    “是嗎?想不到他還挺厲害的,竟然能夠從傅梟手上把你帶迴來。”黎曼總算是心安了,兩個人都沒有什麽事情就好,都沒事就好,不然,她真是要後悔死,怎麽就答應讓童以念自己一個人去簽約。


    她要是不答應,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怪我,都怪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的,不管怎麽樣放心的人,都不該讓你一個人去的,才招惹了這樣的人。”黎曼自責道。


    “不關你的事,曼姐,真的,沒事,現在沒事了。”童以念安慰著黎曼。


    黎曼還是覺得心裏難受。


    還想說著什麽。


    厲斯年看著這姐妹通過電話相認的感動戲碼,互相安慰擔心的感動戲碼,真的是要感動哭了。怎麽黎曼這個女人之前還覺得挺聰明的,聽有自知之明的,可是今天怎麽就能夠一直纏著童以念呢?


    真的是討厭。


    厲斯年憤懣地一把把童以念拉近了自己的懷中。對著她身上的櫻桃掐了一下。


    童以念痛得叫了一聲,瞪著厲斯年。


    “怎麽了?”電話裏傳來了黎曼的聲音。


    童以念說著,“沒事,曼姐。”


    厲斯年又捏了捏那軟軟的像是櫻桃一樣的東西。


    童以念被挑逗地哼了幾聲。


    黎曼還想說什麽。突然間厲斯年從童以念的手中抽走了電話。啪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按掉了。


    “乖,現在是我們的時間。”再讓童以念和黎曼聊天聊下去,可以了,他都快要被催眠了,快要睡著了。這倆人姐妹相認的戲碼能夠一直聊下去。


    估計等互相安慰完,接下來可以聊一波他是如何英雄救美,如何高大上地從傅梟那樣狠毒的人手中救下了童以念的。


    他不給他們這個機會。隻要童以念知道就好,她心裏明白就好。其他人無所謂的。


    童以念噘著嘴,“喂,厲斯年,你怎麽這個樣子。我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麽就掛了我電話,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厲斯年湊到童以念的耳邊。“這樣有什麽不好的?這個煩人的人打擾了我們的好事,才不好呢!”


    童以念突然想起厲斯年怎麽連個黎曼的備注都沒有。


    問道:“你怎麽連個備注都沒有?”


    “無關緊要的人要備注做什麽。”厲斯年說著。


    “那你給我備注的是什麽?”童以念問道,她會也是那個無關緊要的人嗎?會是也在厲斯年這裏是連個備注都沒有的人嗎?


    厲斯年想了想給童以念的備注。


    念念。


    兩個字,世上他心中隻有一個的念念。


    沉吟了一下。


    “厲斯年,你該不會沒有給我備注吧!”童以念嗔怒。


    厲斯年在童以念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著,“有,當然有,暖床的。”


    童以念驀然紅了臉,早就知道厲斯年這麽清冷的人也會有不正經的一麵,卻沒想到他不正經起來卻會是這麽的不正經,簡直撩撥地別人無力反駁,渾身都要酥軟了。


    這個人怎麽這個樣子啊?


    她難道就是暖床的嗎?


    這個備注不會讓人遐想連篇嗎?他那麽多暖床的女人,難道不會誤會搞不清楚是哪一個嗎?


    “你那麽多連綿不絕的女人,不會搞錯暖床的是哪一個嗎?”童以念突然問道。


    怎麽可能會搞錯?


    厲斯年笑,念念從始至終隻有一個。暖床的從始至終也隻有一個。隻不顧是她自己從來就不知道而已。


    可是他知道。


    輕笑道:“你是吃醋了嗎?”


    “呸,我要是吃醋,真是要吃不完的醋了,我豈不是要被酸死。我還這麽年輕,可不想就這麽快就死了,哼,我還想多活幾年呢!”童以念傲嬌地說著。


    雖然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她就是吃醋了,想到厲斯年有那麽多的女人給他暖床,她就是心裏不舒服,就是心裏別扭。


    怎麽啦?她還不能生氣麽?沒資格吃醋還沒資格生氣麽?


    撇了撇嘴。


    厲斯年看到這樣的童以念心裏卻是是很高興。她這樣很明顯生氣地樣子,不是吃醋還是什麽,雖然她自己不承認,可是這麽明顯的樣子,他都看在眼裏。她這樣,他反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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