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種罪惡(3)
因為愛，這種幸福有點痛 作者：落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畫展後我和井岩一起出去，他騎著自行車載我去吃拉麵。坐在後坐上，我把頭輕輕靠在井岩的背上，我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想以前哥哥騎自行車載我的事情，我的心被傷透了，那些甜美的迴憶會讓我更加難過。
井岩對我說，“今天終於看見你哥哥了，和我想象中一樣。”
我笑，蒼白的笑。“井岩你知道嗎，現在哥哥居然把林安琪那個女人喜歡的東西送給我，漂亮的裙子，香水百合，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東西的。”
“別想這些了，蟬，看到哥哥你應該高興點。”
“可是我高興不起來，現在我寧願哥哥在北方呆著不迴來。”
“嗬嗬，真是個矛盾的小丫頭。”井岩笑，捏捏我的鼻子，我心裏好過點了。
我開始大口地吃拉麵，我喜歡這裏的拉麵，辛辣的味道。吃完後老板還會送我們豆漿喝，自己磨製的豆漿，純純的，甜膩的，溫暖我的胃。我笑，哥哥給我的不快樂消失大半了。
在畫展上沒有看見夏森，他對我說過會來看的。井岩說，“看來他還是放不開。”
我真的不想傷害夏森，我是不值得被愛的。16歲生日那天送氣球給我的陽光般的大男孩，現在正因為我而痛苦。這並不是我所希望的。也許隻有把一切闡明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井岩送我迴家，走至家門口，看見夏森正坐在木椅子上等我。他抬頭看到我，站起來對我笑。井岩說，“我先迴去了，你們談談吧。”
我向夏森走去，想著該對他說些什麽。
“等了很久了嗎？”
“沒多久。”夏森笑，遞給我一杯咖啡，我接過坐在他身邊。
“畫展你怎麽不來呢，我到處找你。”
“我去了，但看見你哥哥站在那裏，所以沒過來。”夏森說，擺動手中的紙杯。“我什麽都知道了，井岩告訴了我。”
“哦，那好，就不用我再給你說了。”我裝做很平靜地說。
“我還看見了你哥哥身邊的女朋友。”
“別給我提那女人，哥哥並不愛她。”
“你怎麽知道你哥哥不愛她？”
“因為哥哥隻會愛我。”麵對夏森的咄咄逼人，我激動地站起來，“夏森，你等我就是想對我說這些話嗎？”
“蟬，我隻是不想看到你痛苦。”
夏森的聲音讓我心軟下來，他沒有錯，我為什麽要這般大聲對他說話？我想起地鐵站旁拿著氣球燦爛笑著的夏森，電玩室裏安靜看著我的夏森，他說，兒童節快樂，然後把一大束彩色氣球放入我手心。他對我說，蟬，你要快樂。可是現在我卻讓他不快樂了。
我握住夏森的雙手，“森，我們是朋友吧？”
他在猶豫，說聲“是”，他就是在承認自己不會再愛我，他在掙紮。我覺得我很殘忍。這樣好的男子。
很久夏森說，“蟬，無論何時我都會幫助你保護你的，因為我是你朋友。”
我望著夏森笑了，鬆了一口氣。我天真地以為他會迴到從前。
“蟬，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還會愛你哥哥嗎？”
“會，我隻愛他。”
我隻會愛他，那個正向著一個我預想不到方向離去的男人，我的哥哥。我的愛是被打上烙印的。這樣的堅韌，因得不到而更珍貴。
井岩對我說，“今天終於看見你哥哥了，和我想象中一樣。”
我笑，蒼白的笑。“井岩你知道嗎，現在哥哥居然把林安琪那個女人喜歡的東西送給我，漂亮的裙子，香水百合，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東西的。”
“別想這些了，蟬，看到哥哥你應該高興點。”
“可是我高興不起來，現在我寧願哥哥在北方呆著不迴來。”
“嗬嗬，真是個矛盾的小丫頭。”井岩笑，捏捏我的鼻子，我心裏好過點了。
我開始大口地吃拉麵，我喜歡這裏的拉麵，辛辣的味道。吃完後老板還會送我們豆漿喝，自己磨製的豆漿，純純的，甜膩的，溫暖我的胃。我笑，哥哥給我的不快樂消失大半了。
在畫展上沒有看見夏森，他對我說過會來看的。井岩說，“看來他還是放不開。”
我真的不想傷害夏森，我是不值得被愛的。16歲生日那天送氣球給我的陽光般的大男孩，現在正因為我而痛苦。這並不是我所希望的。也許隻有把一切闡明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井岩送我迴家，走至家門口，看見夏森正坐在木椅子上等我。他抬頭看到我，站起來對我笑。井岩說，“我先迴去了，你們談談吧。”
我向夏森走去，想著該對他說些什麽。
“等了很久了嗎？”
“沒多久。”夏森笑，遞給我一杯咖啡，我接過坐在他身邊。
“畫展你怎麽不來呢，我到處找你。”
“我去了，但看見你哥哥站在那裏，所以沒過來。”夏森說，擺動手中的紙杯。“我什麽都知道了，井岩告訴了我。”
“哦，那好，就不用我再給你說了。”我裝做很平靜地說。
“我還看見了你哥哥身邊的女朋友。”
“別給我提那女人，哥哥並不愛她。”
“你怎麽知道你哥哥不愛她？”
“因為哥哥隻會愛我。”麵對夏森的咄咄逼人，我激動地站起來，“夏森，你等我就是想對我說這些話嗎？”
“蟬，我隻是不想看到你痛苦。”
夏森的聲音讓我心軟下來，他沒有錯，我為什麽要這般大聲對他說話？我想起地鐵站旁拿著氣球燦爛笑著的夏森，電玩室裏安靜看著我的夏森，他說，兒童節快樂，然後把一大束彩色氣球放入我手心。他對我說，蟬，你要快樂。可是現在我卻讓他不快樂了。
我握住夏森的雙手，“森，我們是朋友吧？”
他在猶豫，說聲“是”，他就是在承認自己不會再愛我，他在掙紮。我覺得我很殘忍。這樣好的男子。
很久夏森說，“蟬，無論何時我都會幫助你保護你的，因為我是你朋友。”
我望著夏森笑了，鬆了一口氣。我天真地以為他會迴到從前。
“蟬，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還會愛你哥哥嗎？”
“會，我隻愛他。”
我隻會愛他，那個正向著一個我預想不到方向離去的男人，我的哥哥。我的愛是被打上烙印的。這樣的堅韌，因得不到而更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