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得考慮一下嫁給我啊!”狗繩子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焦梅一聲都不說,然後屋子裏麵一陣騷動,焦門想要發作,但是被打了一頓。


    很快,狗繩子的聲音壓倒一切,“現在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情了,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還得答應,哈哈哈……”


    然後屋子裏麵就充斥著姑娘的喊叫聲,然後一個白色的東西躥了出去,隨後被狠狠的丟在地上,我聽到人們輪流跺腳的聲音,夾雜著姑娘淒厲的哀嚎聲。


    “大白大白”噗通,姑娘跪了下來,“我跟你走,跟你走”


    難道這就是山溝裏的淳樸,早就聽說很多被抓來的媳婦都是給賣到大山裏麵,那麽她們的遭遇是不是也……


    我不敢相信,也不能再多想了,當即從窗戶中翻了過去。


    此刻的焦梅已經被狗繩子拎著頭發揪起來,正好要侵犯她的時候我進來了。


    “小子你是誰?”狗繩子顯然沒有想到一個陌生人會從外麵進來,這時候一個叉子就戳了過來。


    “可惡”頭忽然疼痛起來,就像是有無數隻蜈蚣在裏麵爬行一樣,糾結痛苦,這個場景好像刺激到了我不好的記憶,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魔鬼終於掙脫了桎梏從黑暗中醒來了。


    我怒吼著,單手抓住叉子,那些叉子的尖根本就插不進去,我的皮膚堅不可摧,硬氣功的威力這時候顯示出來。


    “我擦,妖怪,給我動手”幾個鐮刀衝著我的腦袋就招唿過來。


    雖然說我的皮膚比一般人堅韌,但是並不等同於金剛不壞,這個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矮身從炕上跳下來,左手一甩,銀色的絲線繞幾圈直接把狗繩子的脖子繞起來,“你們誰再動,他的脖子就要分家了。”


    “哈哈”狗繩子笑了起來,“你個破繩子,還想把我的腦袋割掉?笑話!”


    看來狗繩子是一點都不相信,我的手腕輕輕的使力,他的脖子就出現了血跡,如果我用上最大力氣的話他的脖子給弄斷,但是我不想出人命。


    “血,血”狗繩子看到自己的脖子流血了,立馬慫下來,“哎呦,這都是一場誤會啊,我們就是來鬧著玩的,沒事,您就高抬貴手……”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後鬆掉了手中的束縛。


    他緊張的不行,立馬帶著人離開了。


    這件事情發生的如此快,結束的也是很匆忙,對付他們要的就是一股狠勁,而不應該仁慈。


    尤其是對待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就更不應該手下留情。


    焦門從地上起來,看著我,很久才憋出來一句,“謝謝啊!”


    “沒事的”我表現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


    雙眼一閉,我暈過去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嗆醒的,烏煙瘴氣。


    焦門和焦梅忙慌著去救火,我也掙紮著從炕上起來,穿好衣服。


    眼睛不經意間瞥到了地上的血跡,還有一些白毛,難道是大白。


    焦梅迴來的時候,我問了一聲,“大白受傷了?”


    她的眼淚就像是瀑布一樣,嘩啦啦的流出來,“大白已經死了,現在我要去救火了,迴來跟你說。”


    焦梅抹掉自己的眼淚,然後又出門了。


    “大白死了?”不大的房間中隻剩下我一個人在呢喃自語,“真的是無可挽迴?”


    那麽可愛的小東西竟然死掉了,被那些大人們……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為什麽偏偏是這個節點著火,我好奇的從屋子裏走出去,正好迎上迴來取水的焦門,“焦大哥,到底是怎麽迴事?”


    “哎,咱家的柴垛被人用柴油點著了!”焦門雖然大嗓門,但是說起話來卻感覺到很吻合親切。


    我的眉頭皺在一起,焦門沒有理會我,繼續拿著大桶去家裏麵淘水。


    兄妹倆一陣忙碌,中間我也想幫忙,但是卻都被製止了。


    這個時間節點也太巧合了吧,我有些難以置信,會不會是狗繩子他們的報複,其實這麽一想還真是有可能。


    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不好說出口的,畢竟如果要是不是他們做的,那麽我就壞菜了,成了故意誹謗。


    可是未免太蹊蹺了,大家忙活了有兩個小時,火焰終於被撲滅了。


    但是坐在屋裏的時候,大家都鐵黑著臉,焦門的臉是被熏黑的,而焦梅的臉是被愁黑的。


    大白的死對於焦梅來說是一個永遠不能愈合的傷疤,幸虧當時候狗繩子沒有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要是真的做了,我估計焦梅都能自殺。


    她是一個敏感而自卑的女孩子,最終還是焦門打破了沉默,他猛地一拍桌子。


    現在又已經入夜,焦門的力氣大,這麽一拍桌子,就連吊著的白熾燈都晃動了一下,“真是太欺負人了,要不是我家裏麵沒人,這個狗繩子至於欺負到這個份上嗎?”


    他這句話好像是在問我們倆,又好像是再問自己。


    “妹妹,你趕緊離開這個窮山溝吧,去跟外麵的人做主播去吧!大哥我也要離開這裏,這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焦門說的話雖然平淡無奇,但是“主播”一詞倒是讓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大哥,不知你說的主播是個什麽工作?”


    他斜著眼睛瞅了半天,“你不是城裏人嗎?主播都不知道?”


    “我隻是好奇你說的主播和我說的主播是不是一種?”在這個節點說話一定要慎重,如果說錯的話,本來盡心營造的氣氛就會被破壞的尷尬無語。


    “寨子裏麵很多女孩子都出去做了主播,穿著漂亮的衣服,而且還有很多漂亮首飾,有不少姑娘還找到了老公,這是多麽好的工作啊!”


    焦門說的輕鬆,但是我卻感到一陣陣的寒意,一群群從山裏麵走出去的純情姑娘,在資本的腐蝕下逐漸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當主播當然要靠漂亮的衣服來吸引人,那些山裏人所謂的老公隻不過是包養她們的男人,就算是來到寨裏麵他們也不怕,畢竟大山裏的人誰都不懂。


    “而且每月都會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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