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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女花費了三個小時整理行李,這還不算陪沐雪晴迴家路上花費的時間,兩個人大多數時間都在討論哪件衣服好看,不過被放進行李箱的少之又少。


    唐糖因為身世的原因,所以很少有好看並且名貴的衣服,但這並不妨礙她了解,所以兩個人很有共同話題,整理完行李還在聊。


    一直到半夜,要不是李篆提醒她們明天要走的話估計這兩個丫頭要聊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三人準時上車,已經計劃好了,下車就租住旅店,先租下來十天,然後李篆獨自一人下鎮子,聯絡上山的向導。


    這次臨走的時候沐放又給了李篆五萬塊錢,足夠找一個敢領路進深山的向導了。


    他們都是軟臥,而且是一個包廂,坐在包廂裏麵,想著自己大學時期每次迴家就算是有學生資格都搶不到票的日子,李篆感慨萬千。


    說起學生票,很多人都十分費解,說好的提前放票,但是跟放屁沒區別,百兆的網速,整點之間放票前後一秒,完全沒差別:無票!


    什麽手速才能一秒鍾把票搶光?而且最後真正買到學生票的還不足學生人數的一半。


    多開幾條線路會死?


    李篆越想越氣憤,索性不去想,安靜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唐糖兩個小妮子自從出門就很興奮,她們對大山有著一絲向往。


    向往?


    李篆心裏想著,等最後一天我帶著你們登山去,保準你往後看見土包都躲著走!


    火車從小家碧玉的南方開出,駛向豪放粗獷的北方,要說一山一水養育一方人這話真的沒錯,南北方人的性格從這山水中就能看出來。


    沐雪晴從來沒去過北方,她眼中的山水就是一片湖泊,一座小山,但是當火車開到山東地界的時候,她見識到了頗有北方氣息的山嶺:高大,險峻。


    “哇,這麽高啊,山不是都應該一二百米就行了嘛,怎麽這麽高!”


    聽著沐雪晴的感歎,李篆微微一笑,唐糖也跟著她一起興奮的掏出手機照相,這手機還是李篆給她買的。


    “我們抓緊休息,下車就要打聽向導的事情,雖然錢夠,但是人家都是帶旅遊團的,願意去深山的很少。”


    李篆說的沒錯,住在山區的農戶的確有不少依靠做向導賺了不少錢,但那都是在附近的小山包轉轉,很少有人願意去深山,甚至有些人壓根不認識深山的路。


    火車開了一天一夜,到了李篆家鄉h省的省會h市,三人又倒車,這次的票比較好買,這時候去山區的還是不多的,旅遊也是淡季。


    晚上九點,三人到了山區的l市,下車就看見車站外麵有好多舉著牌子拉生意的賓館人員。


    這些人基本在全國各地的車站都能見到,隻要城市別太落後就行,也就在車站站一天,不耽誤事,而且拉來一個人住宿就有賺頭。


    當然,這裏麵有一定數量的黑賓館,敢住進去的一班都是打工的漢子或者結夥搭伴的人,黑賓館還不敢黑這兩種人。


    帶著兩個長得這麽顯眼的女生,李篆哪裏敢住進去,再說他上大學的時候也不是沒住過,這種小賓館就算不是黑賓館但是環境也實在差,況且不隔音……


    擺手打發走了幾個迎上來拉客的中年婦女,李篆帶著兩女走向車站對麵。


    其實哪個車站附近都會有正規的賓館,而且多是全國連鎖的那種,隻不過價錢比較高,不過這百十塊錢要是碰見黑賓館了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李篆的親戚出去打工有過這樣的經曆:正規賓館要一百二,其實也不貴,隻不過那人當時想到了出車站的時候有人說一晚上二十,所以為了省錢就去了小賓館。


    結果第二天結賬的時候他傻眼了:樓下的收費標準是一小時二十!


    雖然不甘心,但是自己是一個人出門打工,小賓館前台坐著打牌的那幾個明顯是小混混的家夥一看就知道不好惹,所以他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用身份證開了兩間房,三個人分男女入住,隻不過唐糖兩個人進房間放了行李就跑到李篆這裏來了:鬥地主。


    “打牌?我不會啊,再說贏什麽的啊,沒什麽彩頭也沒意思。”


    李篆想找借口推脫,因為他打牌的技術不是一般的爛,大學時候跟舍友打牌自己的牌技第二天就傳遍了學院,自此以後再也沒人跟他提過打牌這事。


    “彩頭嘛,有啊有啊,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唐糖狡猾的笑著,不由分說就讓李篆洗牌,然後自己拉著沐雪晴迴了房間,說馬上迴來。


    不一會兒,兩女果然迴來了,不過把李篆氣的臉色鐵青:你們每人四件t恤衫是幾個意思?


    沒錯,她們迴去盡全力穿衣服去了,要不是現在是夏天估計每人至少還能穿個四五件。


    唐糖一副怪我嘍的表情,然後自顧自的坐下,直接發牌。


    “算了,陪你們玩一會兒吧。”現在是晚上,也不好出去找向導,李篆想了想還不如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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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小時後……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哈哈,笑死我了,居然有比我牌技還差的人!”隻脫了外衣的李篆幸災樂禍的嘲諷對麵的兩人。


    沐雪晴身上隻剩下最後一件t恤,還是完整的,不過那邊的唐糖就慘了。


    一臉委屈的唐糖上身就剩下了一件綠色的胸衣,好在下半身還完好,她不明白:電視上演的地主明明都很威風的,為什麽自己這個地主打了三小時也沒贏?


    他們玩的很有規則,自己贏了可以要求對方脫衣服或者自己穿上,所以才一直玩了三個小時。


    看著明明還有著嚴重嬰兒肥的唐糖那對遠超正常人的兇器,沐雪晴心裏一陣別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每次洗澡的時候自己都要對著鏡子好好量一量……


    “小丫頭,看你以後還敢打牌!”李篆說著把兩人的衣服還了迴去。


    兩女都會房間睡覺了,李篆也躺下休息,明天還要找向導,而且也不知道那快遞到了沒有。


    第二天,在賓館的餐廳吃了早飯,李篆去了旅遊區那邊打聽,結果好半天也沒打聽到敢領著進山的人,這裏基本都是領旅遊團參觀的向導。


    尋覓無果,他很鬱悶的迴來,帶著兩女去了一家小餐館,剛進屋就看見了一個長得十分標誌的服務員妹子,看的李篆直流口水。


    容貌清秀,雙馬尾,特別是短裙配上一雙白絲,直接秒殺李篆。


    “哼!”


    有些吃味的唐糖在他軟肋上掐了一把以示懲罰,然後三人坐下點餐,很巧,負責他們的就是那個妹子。


    不過唐糖沒給李篆說話的機會,直接替他點菜,這時候餐館沒人,他們來得有些早,所以服務員去後廚報完菜就又迴來整理餐具。


    李篆不好意思跟人家搭話,雖然心裏十分想這樣做,但是剛才唐糖掐自己的時候那個服務員明顯看到了,還捂著嘴樂呢,連帶著點菜的時候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揶揄。


    但這並不影響唐糖兩女跟人家說話,都是美女,很容易有話題,服務員也不見外,很快就坐了下來,和兩女聊天。


    李篆則找借口出去轉轉:他受不了唐糖一直揭自己的短,那個妹子偶爾看向自己的目光更讓他尷尬。


    這個死丫頭,迴去非狠狠地收拾一下!


    李篆出去的時候趁著服務員和沐雪晴說話,狠狠地瞪了唐糖一眼。


    正巧她也在得意的看著被自己陷害的體無完膚的李篆,嚇得她打了一個激靈:糟糕,等這件事結了之後自己不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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