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代嫁豪門後我卻隻想搞事業 作者:一點桃花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和他平日的清冷禁欲感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有一種讓人措手不及的反差感。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他笑。 盧卓發來的照片中有零星幾張帶著笑意,但那笑容混入了太多東西,將那純粹的美吞噬殆盡。 封允垂眸看他,雪白的牙齒優美整齊,如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極漂亮。堪堪露出八顆來,是最標準的笑容。 他沒再說話,冷硬的心卻在這個笑容裏溫軟了些許。 寧安其實是在笑自己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工作,也是為了見他才接下來的,騙別人騙不了自己。 他笑完便妥協了下來:“我的確是來找你的。” 他誠懇地說:“關於這場婚姻,我們是不是應該談一談?” “沒什麽好談的,”封允迴答的很快:“也不必談,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寧安於是明白了。 封允看著他:“不過是麵子上的事兒,人到場就夠了,裏子怎麽樣,是不會有人關心的。” 說到麵子,他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唇角勾起,難掩嘲諷:“難不成你是來向我要排場的?” 舞曲換了一首,燈光更暗了,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這人大概會向他要一個盛大的婚禮,就算嫁進了泥潭裏,麵子上也要金光燦燦才像他。 出乎意料地,寧安搖了搖頭:“不是。” 他沒有因為他的嘲諷與輕蔑生氣,隻是安靜地看著他,認真說出一個陳述句:“我想隻領證,不辦婚禮。” 隻領證,不辦婚禮? 封允停下了腳步,第一次認認真真把目光投到寧安身上。 有人隨著節奏旋轉著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寧安身上,封允將他拉進懷裏,腳步重新踩上節奏:“你認真的?” 寧安很瘦,摟在懷裏卻很柔軟。 他身上有很淡的煙草味兒,煙草的香氣中逸出一縷淡淡的茶香來,很好聞。 寧安笑笑,鼻息噴在他頸側,撩起一點麻酥酥的癢:“當然,婚姻不是兒戲,我怎麽可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婚姻不是兒戲?”封允和他拉開一點距離,玩味地看著他:“可我們就是在兒戲啊!” 寧安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們腳步隨著腳步,身體貼著身體,鼻息相聞,卻在劃清著界限。 封允的表情認真起來,很強勢:“我認為我們應該就這一點達成共識,以免會對這份婚姻抱著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與期待,該死的心,早一點死,若是等著傷了心再死心,未免不夠體麵。” 他的語氣很平靜,說出來波瀾不驚,,像這段話在他腦海中重複過千萬遍。 冷靜清醒又殘酷! 他說給他聽,不管他是否喜歡著別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但這就是他的態度! 寧安看向他,沉默了片刻。 那張臉十分迷人,迎著他的目光,性感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點極淺的笑,眸子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十足玩味。 不得不承認,他十分有魅力。 無論看書的時候還是見到真人的時候,他都對他很有好感。 但這並不代表,這樣他就允許對方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 寧安眼睫扇合,唇角好笑地翹了起來:“我想你多慮了,相信我,你擔心的那些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他這樣說著,配上唇角融融的笑意,倒像是封允有些自作多情的樣子。 他們對視著,像玫瑰與獵*槍,各有爪牙,互不相讓。 是一場無聲又漫長的較量。 封允掌下的身體十分清瘦,那把細腰在他掌心裏舞動摩挲,手感溫熱。 隻是現在,他還從中感受到了力量。 他的目光掃向他耳珠上的那枚紅寶石耳釘,繼而是鎖骨深處的纏枝玫瑰。 鮮豔的紅愈發映的他皮膚雪白,有一種天真的純潔味。 恰到好處地衝淡了他話語中那一點淡淡的嘲諷意味。 他們隨著樂曲旋了一圈,懷中的人向後撤去,隨即又被節奏操控著扯進懷裏。 “雖然對我們來說是一場兒戲,但對長輩來說卻不是。”封允把話題拉迴來:“我沒有把握說服我媽,但我可以試試。” 寧安點了點頭,並沒有強求。 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他之所以先找封允,是因為,如果封家同意不辦婚禮,那麽他是有說服孫蘭芯的把握的。 反之,如果封家不同意,那麽…… 所以,這件事的關鍵,最終還是在封允身上。 音樂適時地停了。 他微微喘息著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對封允說:“我該走了,那……再見。” 封允放開了他的手,鬆開了他的腰,退後了一步,拉開了距離,擺出了態度。 寧安明白他的意思,無謂地聳了聳肩,轉身離開。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步出舞池,到卡座邊彎下腰與一個年輕男人私語了幾句。 他重返台,調酒師abel笑著向他眨眼:“剛才那個很不錯啊,能請的動你跳舞,有情況?。” 封允笑一笑:“未來的室友而已。” abel笑了起來:“近水樓台先得月,可以發展下試試,看起來很般配。” 封允勾了勾唇,低頭將琥珀色的液體淺淺地倒進酒杯,他沒再落座,隻是斜靠著台,透過人群,把目光投在那幾道身影上,微微眯起了眼睛。玫瑰小說網,玫瑰小說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meiguixs 玫瑰小說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第8章 chapter 8 室外空氣冷冽,秋風卷著夜色鼓起風衣下擺。 覃聞語指間夾著半截香煙慢慢吞吐著。 他側頭看向寧安:“你不得了啊,竟能邀的動yy下場跳舞?” 寧安將襯衣扣子往上扣起:“他很難約嗎?” 覃聞語彈了彈煙灰:“據說沒下場陪人跳過。” 寧安眯了眯眼,笑了起來。 覃聞語嘖了一聲:“別發春!你撩不動!” 去衛生間的幾個女孩子陸陸續續出來了,他們迅速結束了話題。 寧安負責送田曉辭和三個女孩子迴去,剩下的幾個女孩子由覃聞語負責送迴家。 他們打了兩輛車,嘻嘻哈哈挨挨擠擠地總算全都擠了進去。 田曉辭這孩子一上車就睡著了,他酒量淺,不知道被誰灌了兩杯,風一吹就上了頭。 寧安先按順序把女孩子們送迴了家,最後去送田曉辭。 田曉辭住的是一個高端小區,寧安扶他下車,看他跌跌撞撞走了兩步,終究還是放心不下。 他追上去,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頭,攬著他的腰把他送到家門口。 他的鑰匙單獨一隻,用紅繩連著一枚鑲了一圈碎鑽的戒圈。 寧安掃了一眼,是某奢侈品牌幾個月前推出的情侶對戒。 對戒的設計是一枚素圈一枚鑲鑽,價格不菲。 鑰匙和戒指都是沈清川送的,田曉辭把他們單獨串在了一起。 但戒指沈清川隻買了一枚,大約是因為田曉辭看雜誌時無意誇了一句設計很特別。 但情侶對戒,缺了一隻便沒有什麽意義了,所以他從來沒戴過。 隻戴著自己尾指上的那枚簡單又樸素的戒圈,那是他上學時在一家飾品鋪子買的。 田曉辭的手不太穩,對著鎖孔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去。 寧安無奈地從他手裏接過鑰匙,剛要開門,門被從裏麵打開了。 燈光從大敞的門洞裏射出來,照在門口站著的年輕男人身上,他穿著浴袍,發尾還潮濕著。 烏黑的眸犀利如劍,徑直掃在尚且半擁著的二人身上。 寧安清晰地感覺到緊挨著他的軀體繃緊了,田曉辭的聲音有些浮:“你……你今天怎麽過來了?” 男人的語氣有些冷,:“我的房子,我怎麽還不能來了?” 他摸了一把田曉辭的臉:“冰涼。” 田曉辭的酒似乎醒了,他看向寧安:“小寧哥,謝謝你送我迴家。” 寧安點了點頭,看著他進了房間,直到門在他麵前合上,他才轉身離開。 寧安能感覺到田曉辭的緊張,也能感覺到他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 他隱隱知道是怎麽迴事,不由地有些惆悵難安。 生活一點點攤在眼前,如狂暴風雨後花枝零落的花園,狼狽不堪,讓人心疼又無奈。 你隻能強忍情緒,悶聲不響慢慢收拾殘局,默默耕耘土地,期待來年春暖花開,再收一園芬芳。 秋冬相接的天氣,陰雨連綿,濕漉漉的水汽伴著涼意,侵襲著身體,讓人極不舒服。 寧安收了傘,推開麵前的玻璃門,門內空調暖融融的,吹散了周身的寒意。 不早不晚的時間,店裏沒幾個客人,咖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覺得安心。 角落裏覃聞語和何亦正頭挨著頭,說著說著便吻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