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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我順著黃五爺的話迴答。
至今我都沒有弄清楚要飯乞丐的身份。一個要飯乞丐身懷絕技，他豈非會簡單？至於他為何淪落為要飯的地步，對此問題，當年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想，高手不露麵，路麵非真人。形同古代社會的那些高手，他們曆來不都是來去無蹤影，總是神龍不見尾的麽？
我想，老乞丐必然也是如此了。
可惜老乞丐當年一早走了之，把我也給弄懵逼了。
黃五爺晃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你的技藝的確不錯，能贏了我的人，小夥子，你不簡單呐。”
那是！我在心中馬上做了迴答。每個活著的人，他們都不會簡單。
我在想著這黃五爺到底想要幹什麽。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能驚動了幕後的老板，看來我剛才施展出來的技能，的確招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棒打出頭鳥，絕對不是啥好事。
“這樣吧，衛先生，我跟你搓一把如何？如果你贏了我，那麽我就會讓你拿同學所欠下的錢通通一筆勾銷。”
天上不會掉線餡餅，我馬上反問：“如果我輸了呢？”
“很簡單。”黃五爺微微一笑，“你就等留在我身邊，然後做我的會館荷官。當然，這當中也是有個期限，其實我們可以商量。”
“沒有問題。”開弓沒有迴頭箭，我是沒得選擇。
“等等……衛風，你當真決定了？萬一我們真的輸了，那我們不就……”
我自是明白王胖子的擔心，低聲對他說：“你看我們現在還有第二個選擇的餘地嗎？置之死地而後生吧，一切都看天意了。”
“嗚嗚……衛風，能夠認識你，真好。”
該死的王胖子，居然掉下了兩滴誇張的鱷魚般眼淚。
我一腳就踹了過去，“哭你妹啊？你媽炸了？還是你爹飛升了？別哭哭滴滴的像個娘們。”
接下來，我跟黃五爺進入了第二盤的比拚。
黃五爺的技能，比起那個陰陽女的確是霸道，厲害了很多。單單是他一手形同隔空操控著盅子內的骰子，玄乎的用言語難以形容出來那個過程。
不過，他魔高一丈，我有道高一尺。
當黃五爺啪嗒的罩下了盅子，周邊中的氣息都安靜了下來。
“衛小友，有請吧。”
我看著黃五爺一臉的篤定神色，難道他真的以為我無法猜測出盅子內的準確點數值嗎？倘若他真的這般認為，他就大錯特錯了。
但有一點，姓黃的這廝，他果然牛逼。居然晃出了5點通心紅6？麻痹！那可是天龍啊！一切通殺。
“衛風，你真有把握嗎？”王胖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問。
這個盤局，關乎著我們的生死。
我自然不敢大意，傳遞給王胖子一個安心的眼色，我目光一掃著桌子上的盅子，說道：“5點通心6，通殺天龍。”
噗嗤！
正在端起茶杯悠悠抿著茶水的黃五爺，他徑直一口茶水給噴了出來。他“嗖”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死死盯著我。
“不可能！”
這便是黃五爺吐出來的第一句話。
“黃五爺，讓你失望了。”我淡然一笑，絲毫不理會他的一臉深深震撼。
神秘消失的老乞丐，我真的很感謝他。三年來，他授予我形形色色的雜技技能。倘若不是如此，我想今天我跟王胖子的結局必定是走著進來，然後躺著出去了。
最不淡定的人是王胖子，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揭開了盅子，隻見裏麵的骰子數值跟我說的一模一樣：5點通心6，通殺天龍。
“哈哈……衛風，我們贏了。”
王胖子一蹦老高，瞬間狠狠就一把將我給熊抱住，又蹦又跳：“衛風，你真牛逼。真的是想不到，你的藏技這麽牛逼？不如讓我拜你為師吧？”
“滾犢子！”我一腳就把王胖子踹開。
狗就是狗，永遠該不了吃屎。
“哎，衛小友，我恭喜你了。”黃五爺話說的一臉言不由衷，“不過，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不是嗎？”
“嗯！的確！”我是不能否認黃五爺的話。
隻因第二盤局的規則跟第一盤有著小小的區別。雙方各一次機會，不管是骰子，還是猜測骰子。
我心中暗暗猜測，如果依照一般的常規出牌，那麽我必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試問一下，此地是什麽地方？麻將會館啊。
他們又是什麽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依照常規出牌，我必死無疑。
於是接下來，我大膽做了一個決定。一手抄上了骰子盅，晃也不晃，搖也不搖，直接往前桌子一丟，笑著對黃五爺說道：“五爺，請你說出盅子內的數值吧。”
“這……”
黃五爺一臉便秘的神色啊。
“哼！小子！你這算晃的什麽骰子？你分明就是……使詐。”一直默默杵在黃五爺的那個男子，他終於說了話。
我也不惱，對著他笑問：“我想請問這位大哥，你說我使詐？我可不敢認同了。第一，我是否犯規了？第二，不管是盅子，或者是骰子，我通通都已經接觸了，並沒有經過第二個人的手。那麽你覺得，我存在有出老千？或者使詐的嫌疑嗎？又是或者說，有那個必要嗎？”
“哼！巧言善辯。”男子麵色憋得一臉通紅。
“田雞啊，不要爭了，是我們輸了。他們棋高一籌啊。真的是想不到，今天我黃五爺也有被栽跟頭的時候。衛風，你果然厲害，你們走吧。”
願賭服輸。黃五爺的態度，我會點一百個讚！
出了會館大門，我突然發現自己的一身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
艸！這吃人不吐露骨頭的地方，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我們就這樣出來了？頭發一根都不少？”王胖子愣愣的說著話，“衛風，你現在來告訴我，我此時此刻不是在做夢吧？”
啪！
我一巴掌直接掌摑在死胖子的後腦勺上，“做你個鬼夢啊。走吧！死胖子，這事情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哎，衛風，等等我啊……”
一通忙碌下來，我都錯過點上班的時間了。
迴到了醫院，原本奔赴科室。哪裏知道半途中，無端被一群圍觀人們給擋住了去路。
咦？這些人都圍攏在這裏幹什麽？
我抬頭一看，愕然發現在綜合樓的樓頂上，杵著一個人影。那人的一隻腳已經踏出了樓頂邊緣，看樣子是要縱身往下跳了。
我擦！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人居然在尋死？
我擠過了人群，最終得以看清楚樓頂上人的真麵目。然後，我再也不淡定了。
鬧著要跳樓的人，我是認識的。
此人叫牛大力，是傳染科的病人，三十歲不到的人。他得的是肺結核晚期，據我的帶教老師說，牛大力也沒幾個年頭好活了。
他的兩肺部癌細胞已經轉移到各個器官，他的情況非常不好。
也是，每次查房到牛大力的病房，我總能看見他端著一個臉盆，然後大口的吐著血。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如果是外人早就被嚇個暈倒過去。
我赫然發現我的帶教老師正在努力的對著牛大力勸說，不要死之類的雲雲。
我目光一掃，杵在這周邊中認識的人還不少。
此事竟然驚動了院長大人--李國昌。
李國昌身邊站著李碧螺，還有那個讓我非常討厭的楊偉。
我看著楊偉的時候，那貨的也同時發現了我的存在。遂是，楊偉立馬一臉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喲，我說衛風啊，那要鬧著跳樓的人好像是你們傳染科的吧？奇怪了，你們科室的病人要鬧著跳樓了，你怎麽還這般淡定啊？難道你不應該表示一下，關心一下自己的病號嗎？”
麻痹！楊偉這貨分明就是在挑著針眼發我難堪啊。
李碧螺對我挑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馬上對楊偉進行反擊：“他是我的病號沒錯。可我跟老師並不是他的生活保姆，必須得24小時的看護著他吧？嗬嗬，真看不出來楊老師是個熱愛的老師啊，莫非這般說，楊老師對於自己的病號，理應是像個保姆對他們那樣的關愛了？”
“衛風，你個混賬東西，你胡說什麽？”楊偉氣得滿臉通紅。
賤人自找的！氣死他活該。
“你們都別吵了！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也不看看，那個病號好像真的要跳下來了。”院長李國昌神色一臉不悅。
果真！
隨著李國昌的話剛說完，人群中立馬有人發出了一聲“啊”的尖叫聲。
而樓頂上的人影，竟然真的是一個縱身飛撲下來。
正在鋪展氣墊的救護人員，他們也是始料不及。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他們什麽都來不及準備。
牛大力真的跳下了，人啪嗒的一聲巨大重響，仿佛是一個被摔爛的西瓜，滾滾的血液染紅了滿地的血腥。
嘔！
當場有些膽小的人們，他們開始嘔吐起來。有人發出了陣陣尖叫聲，奔跑著，人群中亂成一團。
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死在麵前，此刻，我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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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我順著黃五爺的話迴答。
至今我都沒有弄清楚要飯乞丐的身份。一個要飯乞丐身懷絕技，他豈非會簡單？至於他為何淪落為要飯的地步，對此問題，當年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想，高手不露麵，路麵非真人。形同古代社會的那些高手，他們曆來不都是來去無蹤影，總是神龍不見尾的麽？
我想，老乞丐必然也是如此了。
可惜老乞丐當年一早走了之，把我也給弄懵逼了。
黃五爺晃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你的技藝的確不錯，能贏了我的人，小夥子，你不簡單呐。”
那是！我在心中馬上做了迴答。每個活著的人，他們都不會簡單。
我在想著這黃五爺到底想要幹什麽。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能驚動了幕後的老板，看來我剛才施展出來的技能，的確招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棒打出頭鳥，絕對不是啥好事。
“這樣吧，衛先生，我跟你搓一把如何？如果你贏了我，那麽我就會讓你拿同學所欠下的錢通通一筆勾銷。”
天上不會掉線餡餅，我馬上反問：“如果我輸了呢？”
“很簡單。”黃五爺微微一笑，“你就等留在我身邊，然後做我的會館荷官。當然，這當中也是有個期限，其實我們可以商量。”
“沒有問題。”開弓沒有迴頭箭，我是沒得選擇。
“等等……衛風，你當真決定了？萬一我們真的輸了，那我們不就……”
我自是明白王胖子的擔心，低聲對他說：“你看我們現在還有第二個選擇的餘地嗎？置之死地而後生吧，一切都看天意了。”
“嗚嗚……衛風，能夠認識你，真好。”
該死的王胖子，居然掉下了兩滴誇張的鱷魚般眼淚。
我一腳就踹了過去，“哭你妹啊？你媽炸了？還是你爹飛升了？別哭哭滴滴的像個娘們。”
接下來，我跟黃五爺進入了第二盤的比拚。
黃五爺的技能，比起那個陰陽女的確是霸道，厲害了很多。單單是他一手形同隔空操控著盅子內的骰子，玄乎的用言語難以形容出來那個過程。
不過，他魔高一丈，我有道高一尺。
當黃五爺啪嗒的罩下了盅子，周邊中的氣息都安靜了下來。
“衛小友，有請吧。”
我看著黃五爺一臉的篤定神色，難道他真的以為我無法猜測出盅子內的準確點數值嗎？倘若他真的這般認為，他就大錯特錯了。
但有一點，姓黃的這廝，他果然牛逼。居然晃出了5點通心紅6？麻痹！那可是天龍啊！一切通殺。
“衛風，你真有把握嗎？”王胖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問。
這個盤局，關乎著我們的生死。
我自然不敢大意，傳遞給王胖子一個安心的眼色，我目光一掃著桌子上的盅子，說道：“5點通心6，通殺天龍。”
噗嗤！
正在端起茶杯悠悠抿著茶水的黃五爺，他徑直一口茶水給噴了出來。他“嗖”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死死盯著我。
“不可能！”
這便是黃五爺吐出來的第一句話。
“黃五爺，讓你失望了。”我淡然一笑，絲毫不理會他的一臉深深震撼。
神秘消失的老乞丐，我真的很感謝他。三年來，他授予我形形色色的雜技技能。倘若不是如此，我想今天我跟王胖子的結局必定是走著進來，然後躺著出去了。
最不淡定的人是王胖子，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揭開了盅子，隻見裏麵的骰子數值跟我說的一模一樣：5點通心6，通殺天龍。
“哈哈……衛風，我們贏了。”
王胖子一蹦老高，瞬間狠狠就一把將我給熊抱住，又蹦又跳：“衛風，你真牛逼。真的是想不到，你的藏技這麽牛逼？不如讓我拜你為師吧？”
“滾犢子！”我一腳就把王胖子踹開。
狗就是狗，永遠該不了吃屎。
“哎，衛小友，我恭喜你了。”黃五爺話說的一臉言不由衷，“不過，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不是嗎？”
“嗯！的確！”我是不能否認黃五爺的話。
隻因第二盤局的規則跟第一盤有著小小的區別。雙方各一次機會，不管是骰子，還是猜測骰子。
我心中暗暗猜測，如果依照一般的常規出牌，那麽我必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試問一下，此地是什麽地方？麻將會館啊。
他們又是什麽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依照常規出牌，我必死無疑。
於是接下來，我大膽做了一個決定。一手抄上了骰子盅，晃也不晃，搖也不搖，直接往前桌子一丟，笑著對黃五爺說道：“五爺，請你說出盅子內的數值吧。”
“這……”
黃五爺一臉便秘的神色啊。
“哼！小子！你這算晃的什麽骰子？你分明就是……使詐。”一直默默杵在黃五爺的那個男子，他終於說了話。
我也不惱，對著他笑問：“我想請問這位大哥，你說我使詐？我可不敢認同了。第一，我是否犯規了？第二，不管是盅子，或者是骰子，我通通都已經接觸了，並沒有經過第二個人的手。那麽你覺得，我存在有出老千？或者使詐的嫌疑嗎？又是或者說，有那個必要嗎？”
“哼！巧言善辯。”男子麵色憋得一臉通紅。
“田雞啊，不要爭了，是我們輸了。他們棋高一籌啊。真的是想不到，今天我黃五爺也有被栽跟頭的時候。衛風，你果然厲害，你們走吧。”
願賭服輸。黃五爺的態度，我會點一百個讚！
出了會館大門，我突然發現自己的一身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
艸！這吃人不吐露骨頭的地方，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我們就這樣出來了？頭發一根都不少？”王胖子愣愣的說著話，“衛風，你現在來告訴我，我此時此刻不是在做夢吧？”
啪！
我一巴掌直接掌摑在死胖子的後腦勺上，“做你個鬼夢啊。走吧！死胖子，這事情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哎，衛風，等等我啊……”
一通忙碌下來，我都錯過點上班的時間了。
迴到了醫院，原本奔赴科室。哪裏知道半途中，無端被一群圍觀人們給擋住了去路。
咦？這些人都圍攏在這裏幹什麽？
我抬頭一看，愕然發現在綜合樓的樓頂上，杵著一個人影。那人的一隻腳已經踏出了樓頂邊緣，看樣子是要縱身往下跳了。
我擦！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人居然在尋死？
我擠過了人群，最終得以看清楚樓頂上人的真麵目。然後，我再也不淡定了。
鬧著要跳樓的人，我是認識的。
此人叫牛大力，是傳染科的病人，三十歲不到的人。他得的是肺結核晚期，據我的帶教老師說，牛大力也沒幾個年頭好活了。
他的兩肺部癌細胞已經轉移到各個器官，他的情況非常不好。
也是，每次查房到牛大力的病房，我總能看見他端著一個臉盆，然後大口的吐著血。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如果是外人早就被嚇個暈倒過去。
我赫然發現我的帶教老師正在努力的對著牛大力勸說，不要死之類的雲雲。
我目光一掃，杵在這周邊中認識的人還不少。
此事竟然驚動了院長大人--李國昌。
李國昌身邊站著李碧螺，還有那個讓我非常討厭的楊偉。
我看著楊偉的時候，那貨的也同時發現了我的存在。遂是，楊偉立馬一臉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喲，我說衛風啊，那要鬧著跳樓的人好像是你們傳染科的吧？奇怪了，你們科室的病人要鬧著跳樓了，你怎麽還這般淡定啊？難道你不應該表示一下，關心一下自己的病號嗎？”
麻痹！楊偉這貨分明就是在挑著針眼發我難堪啊。
李碧螺對我挑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馬上對楊偉進行反擊：“他是我的病號沒錯。可我跟老師並不是他的生活保姆，必須得24小時的看護著他吧？嗬嗬，真看不出來楊老師是個熱愛的老師啊，莫非這般說，楊老師對於自己的病號，理應是像個保姆對他們那樣的關愛了？”
“衛風，你個混賬東西，你胡說什麽？”楊偉氣得滿臉通紅。
賤人自找的！氣死他活該。
“你們都別吵了！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也不看看，那個病號好像真的要跳下來了。”院長李國昌神色一臉不悅。
果真！
隨著李國昌的話剛說完，人群中立馬有人發出了一聲“啊”的尖叫聲。
而樓頂上的人影，竟然真的是一個縱身飛撲下來。
正在鋪展氣墊的救護人員，他們也是始料不及。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他們什麽都來不及準備。
牛大力真的跳下了，人啪嗒的一聲巨大重響，仿佛是一個被摔爛的西瓜，滾滾的血液染紅了滿地的血腥。
嘔！
當場有些膽小的人們，他們開始嘔吐起來。有人發出了陣陣尖叫聲，奔跑著，人群中亂成一團。
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死在麵前，此刻，我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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