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玉佩和那炎日之陣是聯係在一起的,如今這玉佩碎裂,也是就是說那炎日之陣已經完全的碎裂了。


    看著古缸的臉色的變化,三長老的眉頭也是一皺,目光落在那碎裂的玉佩之上,他的眼眸深處也是掠過一抹驚異之色。


    這炎日之陣是什麽東西,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隻是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難以接受的樣子,臉色也是在那瞬間便是怪異起來。


    “他們竟然……竟然從炎日之陣之中出去了?這群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啊?”


    站在古缸身邊的一名長老麵色怪異的道,看向那須彌戒的眼神也是開始變得古怪起來了。


    古缸的眉頭緊皺,稍稍頓了頓,他也是道:“你們先在這裏看著,至於這須彌戒暫時還是不要破壞吧,起碼在確定它不會傷害小穀的情況下,這群小子的來曆不簡單,我西歐按去查看一下,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古青大哥就要迴來了!”


    說完,古缸也是轉身快速的離開了,他的身影自那空間之中一閃而逝,眨眼之間便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滿院子的長老對著那懸浮在空間之中的須彌戒眉頭緊皺,沒有絲毫的辦法。


    等到古缸重新來到那炎日之陣的位置的時候,那裏的牆體此刻已經完全的倒塌了,整個炎日之陣也是一驚被破壞的沒有絲毫殘存的痕跡了。


    看著那破壞程度,古缸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中也是震驚無比。


    這炎日之中之所以名聲在外,有著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因為這炎日之中一旦發動起來,是沒有人能夠完整的從裏麵走出來,也就是說,如果不破壞整個陣法,根本就不可能從裏麵走出來。


    而且,那炎日之中的陣法也是極為怪異,堅硬無比,可不是誰想破壞就能夠破壞的,如果在裏麵呆著時間足夠長,那炎日之陣便是會開始吞噬人體的元氣,到時候隻有死路一條了。


    可是現在,眼下的炎日之陣竟是被破壞的如此程度,看來那幾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自己想想啊。


    就在那古缸心中震驚的時候,一道淡淡的戲謔的聲音也是從那小巷的前麵傳來。


    “怎麽了?很驚訝我為什麽能夠從你的炎日之陣之中出來麽?”


    景凡雙手抱在胸前,麵色平靜的看著那孤光,緩緩道,從他的嘴角之處也是能夠看到一絲淺淺的弧度。


    古缸一愣,他剛剛來到這裏已經完全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的存在,可是現在這小子竟然像是幽靈一般的冒了出來。


    他一愣,頓時猛地迴頭看了過去,可是,就在他背後不遠的位置,尕尕幾人也是緩緩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將他的路完全的堵死了。


    “你們想怎麽樣?”古缸的麵色一沉,身體之中的元氣也是緩緩的凝聚洶湧起來,像是做好了隨時準備出手的舉動。


    景凡淡淡一笑,繼續往前走了過去,聲音平靜的道:“我想怎麽辦?應該是問你想怎麽辦吧?”


    淡淡的聲音傳來,景凡和尕尕的距離也是再度接近了一些,將古缸夾在其中,顯得極為的怪異。


    古缸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怪異起來,他的眼眸之中也是掠過一絲怪異之色,道:“小子,這裏可是古家的地方,你們竟然敢在這裏亂來?”


    景凡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反問道:“那我們就在這裏任由古家對我們亂來?”


    古缸一愣,眼眸之中的殺意一閃而過,聲音冷冷的道:“你們到底是誰?”


    景凡剛剛一語道破他的真是身份,這讓他的心中也是驚異無比,不過,一想到事情的重要性,他的臉色也是一下子戒備起來。


    景凡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古缸不用如此擔心,“我知道你們古城現在出事了,我也能猜到你麽這座隻不過是以防萬一,我想見到你們的管事的人!”


    聽著景凡的話,古缸麵色怪異的盯著景凡,聲音冷冷的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辰家的人!”景凡淡淡一笑,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也是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道。


    古缸的麵色一變,聲音怪異的道:“辰家?”


    景凡點了點頭,他緩緩的挽起衣袖,在他的個胳膊之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印記,那是在他的父親給他激活全身的聖體血脈的時候,才能夠出現的印記,這也是辰家的標記。


    看著那能量印記,古缸也是一下子沉默了,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一般。


    景凡淡淡一笑,緩緩前踏一步,淡淡的聲音傳出:“小子,如果我想殺你的話,現在你已經死了,還有,不要以為我真的找不到你們的藏身的地方,相信,現在搶走我的須彌戒的那個小家夥已經遇上麻煩了吧?我隻想跟你說一句,我這一次過來對你們古家無害,你應該知道,現在的辰家和古家已經陷入了相同的局麵吧!”


    聽著景凡的話,古缸隻是低著頭,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半晌,他才緩緩的抬頭盯著景凡,聲音怪異的道:“僅憑這個我還不能相信你,你必須拿出更加確切的證據!”


    景凡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什麽,稍稍的遲疑了一會兒,道:“既然這樣還不能夠讓你相信的話,那你就先迴去吧!”


    一邊說著,景凡也是手掌一揮,一滴精血也是快速的向著古缸衝了過去,接著道:“隻有我的精血才能夠解開那須彌戒的束縛,雖然那須彌戒不能夠對那小孩子幹點啥,但是總歸解開一些要好點!”


    說完,景凡也是轉身準備離開,淡淡的聲音也是響起。


    “你們古家的遭遇我知道,我這一次來就是為此而來,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去城南的如來客棧之中找我們吧!”


    說完,景凡幾人也是離開了這裏。


    看著景凡離開的背影,還有那懸浮在自己麵前的一滴精血,古缸的麵色也是變得怪異起來,他的神識緩緩的向著那一滴精血靠近了過去,感受著那充斥在精血之中的至剛至陽的純正的氣息,根本就不像那些渾身冒著黑色氣息的家夥,稍稍沉吟片刻,他也是一把抓著那精血消失在那小巷之中了。


    ……


    整個議事大廳之中的人皆是麵色怪異的看著古缸,從他剛剛所說的,似乎那青年極為厲害的樣子。


    “你說的我都能想到,即便是他真的是辰家的人,可是你我都清楚,現在的辰家恐怕比我們古家更為不濟吧,辰家的那些老家夥都不出來,任由外麵的辰家被那群自稱護天者的家夥蠶食,現在他們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我看這件事情絕對有著貓膩!”


    一名蓄著山羊胡的老者的小眼睛之中閃爍著異樣的精芒,聲音怪異的道,他是五長老古場。


    一邊的三長老古空扭頭看了一眼古缸一眼,旋即他的目光也是看了一眼一邊的五長老古場,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


    “可是,五長老,你有沒有想過,那小子的須彌戒在咱們手中,我們根本對他束手無策,可是那小子竟然告訴我們解開的方法了,這須彌戒之中的寶貝無數,可是他為什麽會如此坦白的告訴我們呢?”古缸努力的辯解道。


    “而且,那小子幾人能夠將炎日之陣破的如此徹底,我詳細他有著不俗的實力,憑借那須彌戒,他能夠找到我們這裏,他沒有來,隻不過是想獲得我們的信任,我覺得這個小子值得相信!”


    那五長老古場剛剛準備反駁些什麽,不過,這時,一邊的三長老卻是突然道:“不用吵了,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等古青迴來再做定奪吧,現在的古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古家了,已經變得和辰家一樣了,那些昔日的老古董現在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任由萬古基業就這樣被人糟蹋,如果那小子真的如他所說的,我們聯合起來也不是不可,畢竟我們現在同為天涯落落人了!”


    三長老的聲音響起,幾人頓時一下子沉默了,倒是古缸的眉頭落在那安靜的放在茶幾之上的須彌戒,之前他也已經用景凡的精血解開了那須彌戒對於小穀的束縛,而且他們也是檢查了一下,那須彌戒之中有著不少的寶貝。


    可是那小子根本就像是不在乎似的全部都告訴了他。


    整個議事大廳沉默了片刻,三長老這才緩緩開口道:“這樣吧,那小子既然我們能夠確定他在如來客棧之中,我們在外麵的人員還有不少,我們暫時密切關注那小子一段時間吧,有什麽事情立刻匯報,至於具體的事情,我們還是等到古青從那莽荒林之中迴來再作打算吧!”


    沒有人說話,三長老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道:“現在這裏已經不能繼續停留了,我們換地方吧,不過這須彌戒我們還是留在這裏吧!”


    聽著三長老的話,古缸頓時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古空長老對於景凡的測試,那小子知道須彌戒的所在,如果他真的這次迴去帶人來了,那自己這群人可就危險了。


    將須彌戒留在這裏,然後人員轉移,即便是那小子來了也已經是一無所獲了,不過卻是能夠證明那小子心機不純。


    想到這裏,古缸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無奈之色,畢竟現在事態緊急,關係重大,也是已經由不得他了,隻得照做。


    不過,就在三長老古空帶著眾人轉移的時候,一隻暗處的眼睛此刻也是開始了慢慢的活動,悄無聲息的窺伺著這空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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