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禦天劍派的議事大廳之中,一道身著資金蟒袍的中年人快速的站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掌也是狠狠的拍在了自己身邊的上好的黃花梨木的茶幾之上。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那大廳的地麵之上頓時迅速的裂開一條巨大的縫隙,向著裏麵迅速的延伸過去,而那茶幾卻是安然無恙,甚至連位置都是不曾一動一下。


    “這絕對不行,以前每年我們禦天劍派去那仙墓曆練的人都是有十個,為什麽今年隻有九個?陸齡為什麽不能去?”


    那身著紫金蟒袍的壯漢頓時對路蒼生瞪著,口中喝道:“大哥,這樣對陸齡不公平,要知道,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很努力的,而他的目的也正是那三天之後的仙墓!”


    路蒼生眉頭一皺,這仙墓之中每次最多隻能去十個人,如果多的話,仙墓自己便是會啟動保護,到時候那仙墓裏麵的危險也是會成倍増長,到時候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活著從那仙墓裏麵出來了。


    可是,景凡是陸戰欽點的必須要進去那仙墓的,而陸齡也是原來的定好的禦天劍派的十名進入仙墓之中的最後一名,用景凡來替代他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


    路蒼生也是一陣頭痛,他頓了頓,手掌在空間之中虛壓幾下,整個議事大廳頓時迅速的安靜了下來。


    剛剛說話的那紫金蟒袍的中年人名叫易行天,是禦天劍派三大劍主之三,他之所如此的袒護那陸齡,因為那陸齡名義上是姓陸,不過他的身上流著的卻是易行天的血,根本就他易行天的親孫子。


    隻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並不是很多,即便是有人知道,在禦天劍派之中他們也是不敢亂說,畢竟易行天手段在整個禦天劍派之中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隻要不想死的,沒有人會往那易行天的手上撞的。


    而且,在之前的仙墓的人選的時候,如果沒有易行天的暗中幫助,陸齡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進入前十。


    不過,讓易行天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自己當初暗中施以援手讓陸齡成功的進入前十,可是現在依舊還是沒有辦法進入仙墓。


    他的心中也是後悔不已,早之後就讓陸齡占據第九名了。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後悔也是沒有用了,隻能盡力爭取,而且,他的心中也是對那個素未謀麵但是搶了自己的親孫子陸齡的名額的景凡也是心生恨意。


    隻是他的嘴上根本就不敢說而已,畢竟不管怎麽說,這景凡的名頭可是陸戰親自定下來的,他如果真的這樣指名道姓說景凡,那根本就是不把陸戰放在眼裏啊。


    “師傅他老人家目前有事情走不開,不過一個月之後,他便是親自來到這裏,而那仙墓之中的其中的那最後的一根名額便是師傅他老人家定下來的,我們誰也無權更改,至於,在原來的基礎上淘汰誰,這個我是不管的,當初選拔的時候也不是我管,你們自己!反正,三天之後,隻有十個人能夠成功的進入那仙墓,當然,如果你們心中有什麽不滿的話,等師傅他老人家迴來之後,你們大可以自己去找他老人家訴苦去吧!”


    路蒼生聲音冷冷的道,剛剛說完,他便是一甩衣袖快速的離開了。


    他的心中也是很清楚當初的仙墓的十個名額的選拔的黑暗麵,本來他根本就不想插手這件事情,隻不過因為陸戰交代了景凡的事情,所以他這才不得不做的。


    路蒼生離開,整個議事大廳之中的氛圍也是迅速的變得詭異起來,眾多的議事長老的臉上滿是怪異之色,隻有那易天行站在那裏,臉上滿是陰冷之色,目光死死的盯著路蒼生離開的方向,拳頭緊緊的握起。


    “景凡麽?……嗬嗬,既然你敢搶我孫子的名額,那就沒有命能夠活到三天之後,即便是師傅他老人家親自交代,畢竟現在他老人家沒有在這裏,隻要我暗中略作手腳,在這三天之中徹底的做掉你的話,到時候誰也找不到我,即便是師傅他老人家也沒有證據是我的!”


    易天行的拳頭之上洶湧的元氣快速的繚繞起來,整個人的臉色也是陰冷無比,惡狠狠的說道。


    ……


    “爺爺,你說什麽?我的去仙墓的名額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給占據了?憑什麽啊?”


    一座裝飾華麗的府邸之中,一名麵目英俊的青年滿臉的不敢相信之色,衝著易天行大聲的喊道。


    因為激動,他的整個人的臉都是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了。


    易天行扭頭眼自己的親孫子,不管怎麽說,陸齡也是自己的兒子的血脈,他的身體之中總歸是流淌著自己的鮮血的,自己很有必要為自己的孫子做點什麽。


    可是就連這麽一件去仙墓的事情都是辦不好,雖然去仙墓之中有著危險,但是這些事情他易天行早已經都安排好了,到時候進去也是坐享其成而已,可是現在甚至連名額都是被別人占據了。


    臉激動的陸齡,易天行的臉色也是變得難,旋即也是歎了一口氣,緩緩道:“沒錯,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子,不過據說,那個小子竟是師傅他老人家親自點名的小子,真不知道這個小子又什麽來頭!”


    “是啊,我倒要是什麽狗屁小子,竟然敢占據我的名額!”陸齡的眼眸深處掠過一抹陰冷之色,旋即也是聲嘶力竭的吼道。


    易天行齡的樣子,他的拳頭也是緊緊握了起來,他的心中也是已經暗暗決定,無論如何,他都會在這三天之內行動,如果不能除掉那個小子搶迴自己的名額的話,那自己這禦天劍派的三大劍主的名頭還有何用?


    一邊的陸齡也是天行,哭聲喊道:“爺爺,我不管,你是禦天劍派的第三大劍主,你的事情還有誰能夠阻攔?如果你連這麽點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你還有什麽用?而且,我是你唯一的孫子啊,如果連這點事情你都不肯幫我做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陸齡乃是現在的易天行的唯一的血脈,他的兒子也是在多年之前被他的仇家所殺,僅僅隻是留下陸齡這一棵獨苗。


    不過,他的仇家也是沒有好下場,更是在易天行成為禦天劍派的第三大劍主之後成功的將所有人都盡數滅殺了。


    齡的樣子,易天行的眼眸深處也是掠過一絲怪異之色,本來他就沒有好好的照,從小他便是受了許多的磨難,如今更是想要補貼一下。


    “放心吧,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易天行聲音淡淡的道,一邊說著,他也是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厲聲喝道:“人呢?來人啊,給我去那陸平和陸應兩人怎麽還沒有來?給我去將他們兩個東西綁過來!”


    易天行的話音剛落,一邊的家丁便是快速的跑了過來,口中道:“老爺,陸平護法和陸應大人兩個人來了!


    “讓他們給我進來!”易天行的臉上滿是怒色口中吼道。


    一邊說著,他也是在一邊的陸齡,的臉上那依舊有著的怒色,頓時也是解釋道:“我查過那小子,名字叫做景凡,這陸應和陸平在當初的時候和那小子打過交道的,我想從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應該也是能夠知道關於更多的那小子的信息,隻有做到知己知彼,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夠更多的知道對方,然後徹底將對方……”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易天行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殺意,霎時,這整個大廳之中的溫度都是陡然下降了幾分。


    這時,那陸應和陸平也是快速的向著這邊趕了過來,感受到那空間之中的冷意,兩人的臉色也是不禁變了變,旋即也是麵色恭敬的道:“不知道三爺找我們有什麽事情?”


    陸平易天行,微微躬身,緩緩開口道。


    易天行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陸應和陸平,聲音冷冷的道:“我喊你們過來的這件事沒有告訴任何人吧?”


    陸平心中一驚,旋即也是趕緊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兩個人過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知道!”


    “那就好!”易天行緩緩道,他的雙手背在身後,在大廳之中踱步,走了幾圈,他突然道:“我今天找你們過來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問你們一下關於景凡這個人的事情!”


    人臉色變得怪異起來,易天行頓時也是道:“哦,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不過是們關於那小子的事情最忌你太多了,而且,大劍主這段時間也是一直在關注著那小子吧,我就是想過來問問而已!”


    陸平一愣,他頓了頓,這才道:“其實那小子我們也是不怎麽熟識,隻是陸應一次在街頭的偶然碰見而已,那小子想逞英雄,結果就這樣站了出來,不過最後還是讓那小子殺了我們三個兄弟!”


    “也正是因為這個,我們後來才跟那小子打了起來的,不過最後,我們始終不敵那小子,本來我可以當場殺了那小子的,後來大劍主來了,不知道怎麽的,大劍主卻是把那個小子給直接帶走了!”陸平緩緩道。


    一邊說著,他也是己身後的陸應,陸應這才迅速的反映了過來,連連點頭,口中道:“對,對,後來那小子被關在地牢之中,大劍主去子的時候,也就是那個時候地牢之中才會發生震動的,也不知道大劍主對那小子做了什麽才會發生這麽大的震動的!”


    陸應一邊嘟囔著道,一邊天行。


    聽得陸應的話,易天行一愣,旋即他的眼眸之中也是掠過一絲怪異之色。


    “你剛剛說什麽?你是說我們禦天劍派的地牢之中的震動是因為那個小子而發生的?”易天行應和陸平兩人,聲音怪異的問道。


    兩人直點頭,口中一邊道:“沒錯,就是大劍主去小子之後發生的,我們都是和那小子交過手,隻有五行之皇六重天的實力,,不過如果爆發出來,就是一般的八重天的人也不是對手,可即便是如此,他想要在那地牢之中弄出這麽大的震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至於後來大劍主為什麽會將那小子帶走,甚至跟那小子一起的幾人也是一同帶走的原因是什麽,我也不大清楚了!”


    聽著兩人的話,易天行的眼中也是掠過一抹怪異之色,他的嘴角也是掀起一抹怪異的弧度。


    當初的那個地牢之中他曾經去他可是異常清楚那是被一種什麽力量所震裂的,而且,他也是很清楚,那種力量根本就不是大劍主路蒼生所有的力量,既然是這樣的話,再按照這如今的情況來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造成整個地牢的碎裂的攻擊能量乃是那個名叫景凡的青年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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