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人發現穆田沒有追過來的時候,這才讓藍鳳減慢了速度,停了下來。


    “老狗,居然如此不守信用!”


    尕尕剛剛從藍鳳的身上跳下來便是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景凡倒是頗顯得平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浮現出來,似乎這裏的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還沒完呢,既然穆府想玩,我們就陪他繼續玩下去吧!”景凡緩緩抬頭處的天空,緩緩道。


    說完,他也是扭頭尕,開口問道:“剛剛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沒?”


    聽得景凡的話,尕尕這才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道:“這種事怎麽會忘記呢?不然的話,也對不起這穆府出爾反爾的事情啊,你放心吧,不出三天,穆府就會出告示了……”


    冰漓站在一邊,人滿肚子的壞水,嘴角也是忍不住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


    景凡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還有幾天差不多鯤鵬一族的族比就要開始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啊!”


    尕尕點了點頭,一想起之前的計劃,嘴角就忍不住有著笑容浮現出來,道:“放心吧,這迴我們絕對不會讓小靈兒孤身犯險的,既然穆府的人如此囂張,我們來一個借刀殺人也無不可吧?哈哈!”


    景凡沒有說話,他扭頭尕尕,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笑容浮現出來。


    ……


    “大老爺迴來了……”


    天鵬部落穆府,穆田剛剛迴府,便是有下人高聲喊道。


    頓時一名美婦也是跌跌撞撞的快速的從府內衝了出來,雙眼紅腫,似乎剛剛哭過一般。


    一迴來的穆田,頓時也是忍不住想要再哭,可是等她田肩上扛著的昏迷的穆泓的時候,眼淚頓時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猛地傾瀉而下。


    “爹,泓兒他……泓兒他沒事吧?”


    美婦一田,頓時忍不住哭著問道。


    穆田神色有些不悅,畢竟自己出馬都是讓那幾個小子跑了,自然心中有些不快的,他扭頭眼自己的兒媳,將穆泓送了過去,道:“放心吧,這小子沒事的,隻是受到驚嚇了,迴去讓人好好照顧,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聽到這話,那美婦這才鬆了一口氣,立即招唿幾名下人過來,口中吩咐道:“來啊,將少爺帶迴房裏,好生伺候著!”


    “是!”


    幾名下人快速的走了過來,將穆泓帶了進去,泓離開,穆田也是迴到了穆府的大廳之中。


    他滿臉陰沉的坐在大廳的首位之上,一言不發。


    “老爺,怎麽了?那幾個小子抓住了麽?”


    這是,大廳門口,行老聽說穆田迴來了,也是快速的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沒有,那幾個小子太狡猾了,竟然拿泓兒作威脅,你給我傳令下去,一定要在天鵬部落之中談價搜索,一旦發現那幾個小子的蹤跡,給我格殺勿論!”穆田滿臉陰沉之色,口中下令吩咐道。


    “是!”


    行老麵色一凜,他也是沒有想到,那幾名小子竟然在穆田的手上都能逃脫,事不小啊。


    就在行老剛剛退出去的時候,這是,有著下人慌慌張張的向著大廳之中跑了過來。


    “啟……啟稟……稟老爺,不好了……”


    穆田緩緩的拚了一口茶,目光淡淡的眼前來迴報的下人,厲聲喝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有什麽事一定不能慌,給我好好說,你現在的樣子,成何體統?”


    “是!”


    下人被穆田的話弄的一愣,旋即也是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平複著內心的激動,道。


    “說吧,什麽事?”穆田再度品了一口茶,聲音淡淡的傳出。


    “少爺出事了,他剛剛吐了好大的一口血!”


    下人低著頭,快速的匯報道,“夫人讓我來告訴大老爺去您……”


    “嘭!”


    不等下人匯報完,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頓時那上等的青瓷茶杯頓時在穆田的手上炸裂開來,滾燙的茶水也是四散開來。


    “什麽?你說什麽?”穆田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厲聲問道:“你再說一遍?”


    剛剛迴來的時候,穆田擔心穆泓出事,這才特地細心的給穆泓檢查了一邊,不過除了受到驚嚇昏迷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問題,可是現在這才迴來多久,就口吐鮮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田情緒失控,那一名下人也是有些害怕,戰戰兢兢的道:“是,是夫人讓我來找大老爺的,老爺不再府內,隻有請大老爺前去,少爺他……”


    不等那下人一句話說完,穆田便是已經快速的衝了出去。


    他現在越發敢肯定那之前幾名青年不簡單了,居然這麽容易就將穆泓還給自己了,原來已經暗中下了手腳啊。


    ……


    穆府一角的廂房之中


    “怎麽辦啊?大老爺,泓兒他……”


    之前的那美婦正是穆泓的親娘,本好生生的穆泓此刻竟是臉色慘白氣若遊絲,根本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頓時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穆田麵色陰沉,沒有說話,隻是坐在穆泓的床邊,將體內的元氣緩緩的度入穆泓的身體之中,想要查明情況。


    可是,就在他的元氣剛剛衝入穆泓的身體之中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心中陡然一驚。


    自己的元氣竟然沒有任何征兆的莫名的消失不見了,要知道,他早在一年前便是已經已經成功步入了六道之君的境界,雖然現在還是六道之君一重天的境界,但是其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可即便是如此,自己身體之中洶湧的元氣在剛剛接觸道穆泓身體的時候卻是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穆田麵色陰沉,繼續嚐試第二次,可是結果依然一樣,自己的元氣剛剛接觸便是詭異的消失不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這讓他也是心中一凜,暗道怪事。


    田都是沒有辦法,那美婦的眼淚也是忍不住滴落下來,她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道:“爹,老爺他去了北海部落沒有迴來,你一定要救救泓兒啊,他可是您的親孫子啊!”


    穆田沒有說話,依舊是麵色陰沉,他還在不斷的嚐試著讓自己的元氣流入穆泓的氣脈之中,不過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


    田臉上浮現出來的凝重之色,那美婦的一顆心也是緩緩沉入了穀底,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得怪異起來。


    “爹,泓兒他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因為上次練功的問題啊?我聽說,上次泓兒練功的時候,所用的七個童女的心頭血煉體,其中的一個童女是假的,是不是這個的問題……”


    美婦在一邊田,不由的擔心的問道。


    穆田一愣,旋即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你怎麽知道有一個童女是假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穆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更不可能知道他發病的原因的,不過,當聽到美婦的話後,也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美婦一愣,臉上掠過一抹怪異之色,遲疑了一下,這才道:“我聽下人說的,在那七個童女被抓迴來的時候,泓兒就其中一個,在當天晚上,他就偷偷的讓人把那童女帶迴了自己房裏,這件事,他誰也沒說,直到第三天的時候,你讓他按照祖傳的秘法練功……”


    “糊塗,真是糊塗!”穆田的老臉一抽,忍不住狠狠的一掌拍在床架之上,頓時洶湧的元氣爆發開來,原本上好的梨花木的床架瞬間被衝擊的粉碎,而陷入昏迷的穆泓也是一下子跌落入木屑之中。


    “這麽一會兒都忍不了,我之所讓人找童女,就像是要女孩的貞潔之身未破,這樣的純陰之氣才能更加的純粹,而我們穆府祖傳的功法則是至剛至陽的勁氣,隻有用純淨的至陰之氣做養料,我們的至陽之氣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威力,現在有一名童女不純,那就像是在一堆上好的柴火之中潑了一瓢水一樣,怎麽樣都不可能旺得起來的!”


    穆田一邊怒不可遏,痛心疾首的罵道,一邊解釋道,隻是現在的穆泓已經完全的陷入昏迷之中了,根本就聽不到穆田的話了。


    一邊的美婦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半晌這才試探著道:“那……爹,要不要我讓人再去抓七名童女迴來,再用她們的心頭血給泓兒洗煉一次?”


    “不用了!”


    穆田眼那美婦,沉聲道,“這一切等他醒了再說,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了!”


    “連您都不知道,這還有什麽人能夠救泓兒啊?難道真的是泓兒的報應到了麽?”聽得穆田的話,美婦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也是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平時因為寵愛穆泓,在穆泓橫行霸道的時候也從不阻止,雖然常常有人說會遭報應,可是她卻從開都不相信,現在她終於有那麽一點相信了。


    “什麽報不報應的,在這個世界之上,拳頭硬才是王道!”


    穆田狠狠的瞪了一眼美婦,起身離開了房間。


    穆泓的病他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再繼續留在這裏也是多餘,還不如出去想想辦法。


    ……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叢林高崖之上,有著三道人影站立著,在那三道人影的旁邊,還有著一道藍色的身影。


    “怎麽樣?有消息了沒?”


    景凡尕從那藍色身形之上跳了下來,頓時開口問道。


    尕尕眼景凡,嘴角掠過一抹怪異之色,道:“好消息,一切如我們所料,穆泓迴去之後就一病不起,口吐鮮血,氣若遊絲,幾乎快要升天了,整個穆府也是慌作一團,不斷的請人前去救治,可是因為沒有辦法用元氣查探穆泓的身體,誰都沒有把握,百般無奈之下,隻有在天鵬部落之中張貼告示請人前去醫治了!”


    一切都是在景凡的預料之中,聽著尕尕的匯報,他的嘴角也是緩緩掀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尕尕剛剛說完,頓時滿臉怪異的凡,開口問道:“我到現在還有一事想不明白啊,你怎麽就知道那穆泓有古怪,而且讓我暗中把你的精血打入那穆泓的身體之中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景凡淡淡一笑,他眼尕尕,這才道:“在我穆泓的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已經確認了他的身體之中的蘊含的元氣能量乃是一種至剛至陽的強悍能量,後麵我跟她交手,已經可以得到驗證了!”


    “在後麵的交手的時候,我發現那穆泓的眼眸之中有著陰氣湧現出來,我敢肯定,他一定使用了某種邪惡的方法,使用童女的鮮血練功,以增強自己體內的至剛至陽之氣,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方法不對,在那陰氣之中有著不純的力量,這才讓他體內的至剛至陽的氣息總是差了一點點!”


    “這有什麽關係?”


    尕尕滿臉不解的凡,開口問道。


    即便他和景凡是兄弟,但是有些事他還是不能明白。


    “而你應該也知道我們辰家的功法也是至剛至陽的元氣,而且有著遠古傳承血脈,再加上我自己乃是辰家直係弟子,身體之中的血脈濃鬱程度遠高於一般人,所以,我體內的至剛至陽的氣息比穆府他們的體內的氣息高了數個等級不止,簡單的說,他們體內至剛至陽的氣息根本就不能跟我比!”


    “哦,我懂了!”尕尕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突然大聲的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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