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孩子
“阿姨，您慢著點，注意腳下。”
“哎呀，你這孩子就是體貼，我家子暖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沒事的啊，阿姨看得見。”
很顯然，說話的人是林玉清和白楚楚。
我差點忘了，今天是周末，自從白楚楚開學後，林玉清幾乎每個周末都會去派人接她迴來住個兩天。
我和商子齊幾乎對此是不聞不問的態度。
畢竟，自從上次我間接警告過白楚楚之後，這貨也怪了很多，也不隨便借機和商子齊接近，順便暗送秋波什麽的了。
而且，可能是我上次主動提出去借白楚楚的舉動，讓林玉清意識到了我的不滿，她都也沒有在繼續拾掇商子齊去接送白楚楚。
商家是其餘人心照不宣的統一意見是，反正以商家的實力也不差多樣那麽一個人的錢，林玉清又那麽喜歡她，隻當是她養了個幹女兒，她開心就好，隻要這個幹女兒不整什麽幺蛾子，其餘的，我們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但顯然，直到這一晚，我才發現，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林玉清每天晚上吃完飯，為了保持身材，都會散步半個小時，今天剛好就被我們碰上了。
顯然白楚楚也是在陪她散步。
不過我之所以剛剛有那麽大的反應，也是因為我在將將走到門口時，聽見了我的名字。
“對了，楚楚，你剛剛說到哪兒了？子齊和湯寶怎麽了？”
我和商子齊對視了一眼，屏息靜靜的聽著。
“啊，也沒什麽，就是說，覺得表哥和表嫂真的郎才女貌，感情又好，隻是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們那麽恩愛，怎麽一直沒有要個孩子啊？”
白楚楚說的仿佛好奇隨口一問，而我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垂於一側的手，卻緊緊握成了拳。
林玉清輕哼了一聲。
“還不是因為某些人的肚皮不行唄。”
我的身體微微輕顫了一下。
白楚楚驚訝道：“阿姨，您的意思是……”
“是啊，嫁到我們家都七年了，連一個蛋都沒下出來，成天仗著有老爺子給她撐腰，我這當婆婆的說她兩句，她還能委屈起來，要我說啊，老爺子也真是偏心，擱我們那個年代，像我們商家這樣家大業大的，想找個什麽樣的兒媳婦沒有？像她這種嫁進來這麽多年還一無所出的，早就被踢出商家大門了！”
屈辱與憤怒的情緒一瞬間湧上了我的腦袋，雖然一直都知道林玉清不喜歡我，可親耳聽到這麽難聽的話從我婆婆嘴裏毫不掩蓋的說出來，我還是忍不住心寒。
我緊咬著下唇，身體也因為壓抑著憤怒和難過的複雜情緒而微微顫栗。
直到身後一隻溫熱的大手覆上我的手，我這才停止了繼續胡思亂想。
白楚楚狀似無意道：“是啊，阿姨，在我們老家那就有這麽一家人媳婦一直生不了，丈夫就主動跟她離婚了的，可表嫂這，表哥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我記得他都快三十了吧？”
“嗬，我那管得著他啊，人家說的對，娶了媳婦忘了娘，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多生一個像你這麽乖巧懂事的小棉襖呢……”
林玉清這話說出口後，就算夜色再黑，我也清晰的看見商子齊的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阿姨，你就別誇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是你該的，要我說，要不是子齊沒有和她離成，我倒是有意讓你做我兒媳婦……”
“阿姨，你可別亂說，我怎麽行呢，萬一被人聽去了……”
“沒有萬一。”
商子齊拉著我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林玉清和白楚楚的臉色都是瞬間一片僵白，白楚楚對上我的視線，立馬垂下頭，一聲不吭的盯著腳尖。
還是林玉清反應的最快，尷尬的笑了笑。
“子齊，湯寶，你們迴來啊，吃了嗎？要不然我讓人把飯菜再給你熱一熱。”
“不用了，我們都吃了。”
我若無其事走過林玉清的身旁，忽然停下腳步。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明明是在笑，還是能感受到她眼裏被我看心思後心虛的緊張。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下。
“媽，以後你要是對我有什意見，當我麵說就行了，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但是最聽不得別人在我背後說壞話。”
林玉清麵色僵了僵。
我背過她，徑直的網屋裏走去。
“你這孩子，怎麽跟我說話的，我說你什麽了？你聽見了又怎麽樣？你倒是說說，我說錯什麽了嗎？你確實是不能生啊……”
商子齊試圖追上我故意打斷她：“媽，你少說兩句，別給我添亂了，行不行？”
之後的話，我再沒聽清了。
其實林玉清的話，我又何嚐沒有在意過，隻會在這之前，我一直誤以為和商子齊墳墓般的婚姻是看不到盡頭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孩子，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當晚我躺在床上，仔細想了一整夜，覺得林玉清的話雖然很難聽，但也不完全沒有道理。
在商家這樣的家庭裏，如果沒有孩子，我是很難立足的。
漢城的上流圈子本來就不大，林玉清對我的不滿，很大一部分都是來源於外麵的流言蜚語，悠悠之口，最難堵住。
不過也是奇怪，我和商子齊都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為什麽一點動靜也沒用呢？
難道真的是像林玉清說的那樣，我不能生。
不，不會的。
深夜裏，我不禁悠悠歎了口氣。
商子齊赤、裸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腰肢。
他睡意朦朧。
“怎麽了？”
頓了頓，他用下巴抵著我的勁窩。
“怎麽了？還在我媽說的話生氣，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喜歡亂說話，你沒聽見嗎？激動起來，連我這個親生兒子也不要了。”
我忍不住被逗笑了，用手肘推開了他。
商子齊也低低笑出聲，順勢將我整個人撈轉了個身，兩個人又是一好一陣耳鬢廝磨才終止了戰爭。
我躺在一側，他的手臂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好半響才能說話。
“我沒生氣，我隻是突然覺得你媽說的也沒錯……”
“阿姨，您慢著點，注意腳下。”
“哎呀，你這孩子就是體貼，我家子暖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沒事的啊，阿姨看得見。”
很顯然，說話的人是林玉清和白楚楚。
我差點忘了，今天是周末，自從白楚楚開學後，林玉清幾乎每個周末都會去派人接她迴來住個兩天。
我和商子齊幾乎對此是不聞不問的態度。
畢竟，自從上次我間接警告過白楚楚之後，這貨也怪了很多，也不隨便借機和商子齊接近，順便暗送秋波什麽的了。
而且，可能是我上次主動提出去借白楚楚的舉動，讓林玉清意識到了我的不滿，她都也沒有在繼續拾掇商子齊去接送白楚楚。
商家是其餘人心照不宣的統一意見是，反正以商家的實力也不差多樣那麽一個人的錢，林玉清又那麽喜歡她，隻當是她養了個幹女兒，她開心就好，隻要這個幹女兒不整什麽幺蛾子，其餘的，我們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但顯然，直到這一晚，我才發現，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林玉清每天晚上吃完飯，為了保持身材，都會散步半個小時，今天剛好就被我們碰上了。
顯然白楚楚也是在陪她散步。
不過我之所以剛剛有那麽大的反應，也是因為我在將將走到門口時，聽見了我的名字。
“對了，楚楚，你剛剛說到哪兒了？子齊和湯寶怎麽了？”
我和商子齊對視了一眼，屏息靜靜的聽著。
“啊，也沒什麽，就是說，覺得表哥和表嫂真的郎才女貌，感情又好，隻是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們那麽恩愛，怎麽一直沒有要個孩子啊？”
白楚楚說的仿佛好奇隨口一問，而我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垂於一側的手，卻緊緊握成了拳。
林玉清輕哼了一聲。
“還不是因為某些人的肚皮不行唄。”
我的身體微微輕顫了一下。
白楚楚驚訝道：“阿姨，您的意思是……”
“是啊，嫁到我們家都七年了，連一個蛋都沒下出來，成天仗著有老爺子給她撐腰，我這當婆婆的說她兩句，她還能委屈起來，要我說啊，老爺子也真是偏心，擱我們那個年代，像我們商家這樣家大業大的，想找個什麽樣的兒媳婦沒有？像她這種嫁進來這麽多年還一無所出的，早就被踢出商家大門了！”
屈辱與憤怒的情緒一瞬間湧上了我的腦袋，雖然一直都知道林玉清不喜歡我，可親耳聽到這麽難聽的話從我婆婆嘴裏毫不掩蓋的說出來，我還是忍不住心寒。
我緊咬著下唇，身體也因為壓抑著憤怒和難過的複雜情緒而微微顫栗。
直到身後一隻溫熱的大手覆上我的手，我這才停止了繼續胡思亂想。
白楚楚狀似無意道：“是啊，阿姨，在我們老家那就有這麽一家人媳婦一直生不了，丈夫就主動跟她離婚了的，可表嫂這，表哥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我記得他都快三十了吧？”
“嗬，我那管得著他啊，人家說的對，娶了媳婦忘了娘，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多生一個像你這麽乖巧懂事的小棉襖呢……”
林玉清這話說出口後，就算夜色再黑，我也清晰的看見商子齊的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阿姨，你就別誇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是你該的，要我說，要不是子齊沒有和她離成，我倒是有意讓你做我兒媳婦……”
“阿姨，你可別亂說，我怎麽行呢，萬一被人聽去了……”
“沒有萬一。”
商子齊拉著我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林玉清和白楚楚的臉色都是瞬間一片僵白，白楚楚對上我的視線，立馬垂下頭，一聲不吭的盯著腳尖。
還是林玉清反應的最快，尷尬的笑了笑。
“子齊，湯寶，你們迴來啊，吃了嗎？要不然我讓人把飯菜再給你熱一熱。”
“不用了，我們都吃了。”
我若無其事走過林玉清的身旁，忽然停下腳步。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明明是在笑，還是能感受到她眼裏被我看心思後心虛的緊張。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下。
“媽，以後你要是對我有什意見，當我麵說就行了，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但是最聽不得別人在我背後說壞話。”
林玉清麵色僵了僵。
我背過她，徑直的網屋裏走去。
“你這孩子，怎麽跟我說話的，我說你什麽了？你聽見了又怎麽樣？你倒是說說，我說錯什麽了嗎？你確實是不能生啊……”
商子齊試圖追上我故意打斷她：“媽，你少說兩句，別給我添亂了，行不行？”
之後的話，我再沒聽清了。
其實林玉清的話，我又何嚐沒有在意過，隻會在這之前，我一直誤以為和商子齊墳墓般的婚姻是看不到盡頭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孩子，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當晚我躺在床上，仔細想了一整夜，覺得林玉清的話雖然很難聽，但也不完全沒有道理。
在商家這樣的家庭裏，如果沒有孩子，我是很難立足的。
漢城的上流圈子本來就不大，林玉清對我的不滿，很大一部分都是來源於外麵的流言蜚語，悠悠之口，最難堵住。
不過也是奇怪，我和商子齊都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為什麽一點動靜也沒用呢？
難道真的是像林玉清說的那樣，我不能生。
不，不會的。
深夜裏，我不禁悠悠歎了口氣。
商子齊赤、裸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腰肢。
他睡意朦朧。
“怎麽了？”
頓了頓，他用下巴抵著我的勁窩。
“怎麽了？還在我媽說的話生氣，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喜歡亂說話，你沒聽見嗎？激動起來，連我這個親生兒子也不要了。”
我忍不住被逗笑了，用手肘推開了他。
商子齊也低低笑出聲，順勢將我整個人撈轉了個身，兩個人又是一好一陣耳鬢廝磨才終止了戰爭。
我躺在一側，他的手臂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好半響才能說話。
“我沒生氣，我隻是突然覺得你媽說的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