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就是的士,沒有公交來的那麽擁擠,也不用擔心在車上遇上扒手,誰叫我這個人很柔弱呢,再說了,坐的士,我這檔次,社會地位等級也為之提高不少,不然就有愧對我這身白領服了。這打d啊!方便又快捷,全沒有公交來的麻煩,什麽在幾個站點轉來轉去的,人倒是有些被轉悠了,甚是煩人。

    坐這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小區門口了。我很爽快地掏出錢包,從包裏遷出一張半百的人民幣。司機美滋滋地接過錢,想來真有些許痛心。告別了司機,我還得在小區走一段路程。我所租住的小區叫金尊小區:現在的小區,命名就是愛多樣化,未見其身便先聞其名。我剛來這個現小區的時候覺得這小區挺大的,可時間隔一久也就沒了先前的感覺,再大的城堡,時間待得久了,便也會覺得隻是個鳥籠。在我看來,人永遠隻會在一個被圈圍起來的區域裏生活,他們都希望掙紮出去,然而現實之間的衝突,並不都是能逃脫得掉的,於是生活的規律往往在一定的定義中轉圈,儼然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最近一段時間隻能被圈畫在小區和公司的區域內,偶爾也會紅杏出牆到阿新那兒遊玩,可頂多隻能充當一個遊客罷了,我想在這個階段是固定不變了,我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區域而到另一個陌生區域,這樣也省下交流的時光。

    跟阿新混了不到一個中午的時間,人倒有些混沌,兩個字“疲憊”。

    毒辣的太陽眼睛,興災樂禍的在看著我受罪,我熱得有些迷糊,可以感覺得到身上的水份在蒸騰,我突然想到武俠劇中的那些高手在運功之時,頭上會冒出煙霧,頓時我聯想到我腦袋也會冒煙:一路上沒有什麽可避暑的,這裏的建築是一棟棟的,都沒有戴“帽子”,又恰巧是響午日照,連借個影子涼快涼快都被推翻了,隻留下徐徐的“破東風”,真想讓風把我刮走,我也願意隨風漂流。

    我甩了頭,略有醒目的意識到不能讓太陽把我給“滅”了。

    我加快了步伐試著擺脫酷熱,可越加快步子越是悶熱,皮膚還不斷地冒出汗珠,我又饒命式地停下腳步,但是我一停下腳步整個人就像是被捆綁到蒸籠裏汽蒸了似的,非常難受。算了,還是按原初速度行動吧!那樣會好受些,不至於這般折磨。

    我現在隻想著到宿舍美美地睡上一覺,養精蓄銳,下午上班好有精神點。我邊走邊想,就在這時,當我轉過一個拐彎口時,突然隻覺得有人從後麵推我的大腿,好在我沒有因衝出而摔倒,隻是跟不上腳步跌了一跤,大腿有個疼痛。我摸了摸大腿,有點不知所措地往後視察,見一少年一腳踩在自行車的腳踏板上,一腳著地,兩手扶著車頭,臉上浮現出驚慌的神情,口唇微張,兩目直瞪而且放大,額頭上勾出一條條抬頭紋。

    “這位大哥,真對不起啊!剛才我以為你會一直往前走,沒想到你也要拐彎,所以不小心撞到你,真是對不起,對不起……”他邊點頭邊哈腰地對我道歉。

    看到這位少年如此誠懇,我倒有些不好意思。我連聲向他表明沒有大礙,他才有所停息。不知怎的,我對他的虔誠有所感觸,倒反問起他是否有故:“小弟,那有沒有傷到你啊?”

    “噢,沒有沒有,我哪裏會有事啊!我倒有點擔心你的腿,我剛才沒注意到才撞到你的腿的。”

    就這樣我們謙讓了幾個迴合後,才略有平息。

    那位少年叫我先走我為了不再卷入,也為了早些迴宿舍,便轉身走了。

    才走幾步,那位少年騎著自行車從我身邊飛馳而過,還留下一段話:“大哥啊!謝謝你的原諒,我先走一步。”

    聽了他的留言,突然感到一絲溫馨,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畸形思維,大概是聽多了交通事故和那司機逃逸現象的鬼逆吧!比起那逃逸的沒心肝司機那位少年就好多了:縱觀現態,有不少逃逸司機因為事後沒有妥善處理傷者而致使釀成重大災難,我深為感到齒寒。

    我不敢再往下去延伸,指不定哪天哪位司機看我不順眼把撞向臭水溝,那就慘了,我可不想染得一身臭味的泥漿,再說了他還未必去看我一眼呢?

    沒什麽可想的,這樣的事情鬧多了,人們便為習以為常,司空見怪不怪了,不是嗎?我還是得趕我自己的路吧,別人的事於我何幹,我自己平安無事便可以了。

    剛才與那位小夥子談了一席話後,頓時感到有些許爽快,大概是神經係統的調節使我加快排汗,所以有些涼快。

    我還是低頭趕路,我的生物鍾提醒我,我得上床睡覺,再不睡的話,下午的工作效率會大打折扣的,也許還會犯用呢?

    我三步並成二步地走完這段路,盡管大腿還有點痛,但是一想到上床睡覺,我也就不管它三七二十加一了。

    到了樓下,我慶幸我住的層數是一層,所以隻爬了幾道台階就到了宿舍,說是一樓,其實也隻算是二樓,底樓全是倉車庫,用於各業主存放雜物什麽的。我沒有車所以房東沒有給我倉庫的必要。

    說起房東,其實也挺有緣份的。我所租住的是一戶白領家庭,這事還得從頭開始講起,在我剛畢業不久,便來到這個正在快速發展的城市莆田,我要在這裏大展宏圖,幹一番偉業,於是到此四下求租。一天,我在這個小區門口找尋出租樓房的廣告時,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女士盯上了我,她就是我現在的女房東,當時她問我在幹什麽,我便如數的講清我的來龍去脈,她知曉後問我有沒有興趣租在她家,但是她有個前提,就是要求我有空就讓我教她小女兒的功課,她二女兒是高二理科的在校學生,明年將參加高考。房租一個月350元,有高檔裝修。於是就這樣我看上了這家太有個性化的套房了,便業不久,便來到這個正在快速發展的城市莆田,我要在這裏大展宏圖,幹一番偉業,於是到此四下求租。一天,我在這個小區門口找尋出租樓房的廣告時,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女士盯上了我,她就是我現在的女房東,當時她問我在幹什麽,我便如數的講清我的來龍去脈,她知曉後問我有沒有興趣租在她家,但是她有個前提,就是要求我有空就讓我教她小女兒的功課,她二女兒是高二理科的在校學生,明年將參加高考。房租一個月350元,有高檔裝修。於是就這樣我看上了這家太有個性化的套房了,便要求租下,但起初男房東有些不願意,他在背後跟女房東說,萬一他們的東西被我偷盜了可咋辦,後來女房東辨解道,說我怎麽著也是一個高才生,又是名校畢業的,看樣子也很踏實,像個老實人,不像個壞人:就這樣那個男房東就沒有再說了。他們的這些談話也是我無意中聽到的。再後來我們彼此也逐漸地熟悉了起來,彼此沒有了太大的戒心,也漸漸地有了溝通,有時他們還會請我一起吃飯,有幾次我推脫不掉便恭敬不如從命,但往往我會以沒吃飽而告終。

    這戶的唯一一個男主角叫曹鵬,他是一位公司的助理,有時我也會與他聊聊公司方麵的事,但也不經常,他一向很忙:女主角叫阮素琴,她是一名中學教師,她是教數學的,她這個人平易近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優秀教師”,是個好標榜,說話的語氣跟海綿似的,很是柔軟,她的言語讓人聽了有些迷醉,要知道我就是她帶來的,我真得好好感謝她呢!

    這裏還有兩個小主人,那就是阮老師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叫曹詩嬌,她是莆田學院大三的學生,因為離家較近,所以時常會迴家,聽阮老師說她讀了兩年大家,男朋友就換了幾屆了,整天心思不在功課上,以前中學時還挺文靜的,可一上了大學,人就變了。我想啊,詩嬌她是換男友如“脫襪”,哪天“襪子”臭了,就往垃圾桶裏扔,反正有的是“本錢”再買一雙“襪子”穿,省去了洗襪子的時間。她的確有點姿色,所以見到我就愛理不理的,言語中總是帶著刺,可要是哪天高興了,她就會對我撒嬌,真是受不了,我算是總結了一個道理出來,這大學看似個“天堂”,其實它有可能是通向“地獄”的鋪路石,看你是否會清醒地站在原位而不走下去,不要被沿路的“野花”所迷惑,我就是一個被“野花”迷惑的試驗品,看來曹詩嬌也僅僅是個繼承人。

    這裏還要重點介紹一個人,她是阮老師的二女兒,她叫曹嘉欣,嘉欣是個好女孩,文靜,聰慧,全然沒有她姐姐那樣,她就是因為姐姐變成那副模樣,才不讓她姐姐教她功課的,阮老師又對高中的全部課程不太熟悉,所以不“下馬”,以致於請我當此重任。

    說起嘉欣,她可是個第一中學的高才生呢!有時一些難題我倒是看不懂,可她自己想出來,還謙虛地說是我提醒了她。她很可愛,也很愛笑,笑得很純,很真。我想她肯定是學校裏數一數二的校花。

    嘉欣現在已經跟我很熟悉了,她總是用“老師”這個牌號稱唿我,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我倆的關係早就超越了師生關係了,現在可以說是死黨了,她是一個唯一不嫌我醜的女生了,可是關係越是密切,難免我會有些思想和生理上的“反常”啊!盡管我和她相差五六歲,可是我不能對不起阮老師啊!再說了嘉欣未必能相中咱這號醜角,所以我很“安平樂道”,並能清醒地克製自己。嘉欣很喜歡也很經常到我房間和我聊聊天,隻要她一有空。說來也是,阮老師總是在批改作業,曹鵬也很忙,詩嬌她又厭煩與之交談,嘉欣也喜歡用我的電腦上網,查一些作文方麵的素材,所以她總是在我房間裏做作業,有問題就會問我。我想,她早就辦當她哥哥看待了,可她越是這樣,阮老師就越是起疑心,直到有一天,阮老師突然問起我“嘉欣總是到你房間做什麽啊?”這句話頓時嚇得我臉色鐵青,幸好當時反應快硬擠出一段話來:“沒有啊!她喜歡在我房間裏做作業,一有問題我就會幫她講解,她有時還會用我的電腦查看一些資料什麽的,嘉欣這個人們就是聰明又勤奮,要是我能有這樣的一個好妹妹該多好啊!”說這樣的話,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

    過了幾天,她不聲不響進了我的房間打探情況,幸好我在打電腦遊戲,嘉欣在做作業,這才算是消除了阮老師的疑心,當然我也應該注意到自的行為了,從那時起我也開始把嘉欣當妹妹看待了。

    又有一次,我用大哥的口氣對嘉欣說:“你老實跟我說,在學校有沒有交男朋友。”

    “敬愛的老師大是,小生絕無此意,我可不想跟姐一樣。”

    以上的片段都是在我還未找到合適的工作的迴憶,那個階段其實也蠻痛苦的,天天為找工作而奔波,勞累了三四個月卻沒有工作,現在可好了,有了工作,便有了經濟來源,就不必再增加老媽的負擔了,不用再向媽伸手要錢了,而且以後我可以迴報老媽了。

    我剛找到的新工作這可是我人生創業的第一起步,我一定要加油,多向阿新學習,爭取進入白領階層,過上白領生活……

    想了這麽多,都忘了拿鑰匙開門了。當我開門進去的時候,見大廳裏沒有一人,我便脫下西裝外套向我房間走去。

    當我看到房門時,誒!咋是開著的,我明明記得是關著的。

    我進了房間才知道,原來是嘉欣到了我房裏,這個“小妮子”竟然躺在我床上唿唿大睡起來,我看了一下書桌,見一堆書本,上前仔細一看才知她作業還未完成。

    看著嘉欣在床上甜美而安詳地睡姿,我真不忍心去打攪,可想到下午還要上班,我還是選擇了“大義滅親”。

    “喂,大懶豬,作業還未完成還敢躺在我床上做起美夢啊!”

    “噢,老師,你可總算迴來了,我等你大半天了,今天是我生日,我親自下廚,還特意給你留了一份午餐,可能這麽久了菜都涼了,我給你加熱去。”

    “哎呀!今天是我的小公主生日啊!我都給忘了,沒準備什麽禮物,晚上再給你吧!那飯菜就不用熱了,我剛吃過午飯,還飽著呢!飯菜就留著你當點心吧!我下午還要上班,現在很累,你趕緊起來做作業,讓我躺一會兒,不然下午就可要犯困了,今天是工作的第一天,我可要表現好一點。”

    “好吧!老師要當白領人士了,在此我就祝老師事業有成,步步高升咯!到時候當上了老板可別忘了小妹我哦,我可要給老師當助理去,怎麽樣。”

    嘉欣邊說邊下了床嘴角邊還掛著微笑,一副調皮的樣子,懶洋洋的。

    “行了,就你嘴甜,還不趕緊做作業去,月考就要到了,這次月考可要考好啊!考好了老師我重重有賞。”

    “那我這次非得考好了,可不能辜負了老師的期望。那我考好了,老師要獎勵我什麽呢?”

    “到時再說。”

    “嗯……老師好像要賴帳。”

    “不會的,我說到做到,你可先考好了再說。”

    嘉欣下了床,坐在書桌前開始做作業,她這個人隻要一開始學習便會聚精會神,不會去觀察身邊的變化,可謂是一絲不苟啊!我不敢脫衣解帶,隻好帶著“全副武裝”,開著風扇入睡。我不想有人進來打擾,便命嘉欣把門關上,又叫她要上學的時候把我叫醒,我還要買皮鞋呢!嘉欣關上門後,我的緊繃的神經便放鬆了起來。不一會兒,我也入了夢鄉,至於在夢境中我導演了些什麽戲劇,在我醒來便一並被擦洗掉了,隻留下半點印記和殘跡。

    當我被嘉欣叫醒時,腦袋瓜裏還閃過一段夢影:我好像得了一場大病,而且病得不輕,像是在病房裏,而且還吐了一大口血,最後還……我迴想致此。有些膽怯了。全身有些麻痹的感覺。

    “嘉欣,我剛才做了個惡夢,是不是征兆啊!真有點害怕啊!”

    “老師不要瞎想,隻是個夢而已,如果按周公解,說不定你會高升呢。哎!難道老師也會相信夢中的故事,不要再想了,一點五十分了,起床啦!我可沒有時間了,要不我先走了,我還要去上課呢,要遲到了。”

    “好吧!你先走吧,我還要洗把臉再去商場買雙皮鞋呢。”

    “老師穿上皮鞋一定很帥,晚上我等你迴來,一起吃飯。”

    “晚上再說吧。”

    嘉欣走後,我到衛生間洗洗恐懼的麵孔。

    我用力地潑了潑幾把水到臉上,然後對著鏡子呆視。鏡子中的那個人兩眼無神,印堂發黑,似乎是撞了邪。我吸了一口氣,停留五六秒構,又把它從口中喘出。

    我開始安慰自己: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一場沒有現實的夢罷了,可我真的很害怕那場夢會在現實中重演。我真的好怕,好怕,雖然隻是個夢。

    好不容易做了幾下深唿吸,又自我安慰了一下。

    接著我又迴想嘉欣剛才說的那番話,周公解夢,也許真的會很靈驗,指不定真是什麽高升之類的美事,那我豈不樂乎,我又何必生悶氣呢?我應該高興才對啊!

    安慰自己是最好的方法了,現在倒有點舒坦,少了一份壓抑之感。

    於是打好精神,甩甩頭,揮揮手,搖搖屁股,給自己做了個鬼臉後,便出門去了商場買皮鞋。

    一個人忘記恐懼其實也很容易,隻要把自己麻痹化就行了,再自我安慰一兩下更是足亦。

    調整了心情後,精神狀態又恢複原初,似乎沒有發生什麽事情,走在路上我又可以哼著小曲,跳著舞步,笑對陽光了。進了商場,望著一排排皮革,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太多太雜了,什麽名牌不名牌,繞的我有點暈乎,好在有個溫和的服務員用纖纖細嘴一一為我做了介紹,什麽種類啊,檔次啊,價格啊,都是很認真地服務,可我幾乎要傻了眼了,說的太多了。我隻好隨便一點買一雙中檔的。

    “小姐,給我五六百左右的皮鞋就可以了,我要試穿一下。”

    “好的,先生那你稍等片刻,我去取兩三雙給你試穿,你的尺碼是多少?”

    “42號。”

    “好的,先生你先到那邊的椅子稍等我這就去拿鞋。”

    我走到一排椅子上,剛坐,沒想到這位小姐辦事效率真高啊。她已經跟在我後麵了,手還抱著三隻鞋盒。

    等她取出皮鞋擺在我麵前是我立馬把拖鞋一甩,迫不急待地把腳隨便往一雙皮鞋入口一伸。嗯,挺合腳的,我跺了跺腳,起身走了兩步,還挺順眼的,我打定主義買下來,不想再看其它的皮鞋。

    我好奇地走到一麵鏡子前打量了一番,雖然還有一點瑕瑜,但總比剛才好多了。我整了整西裝,拍了拍下身西褲的隱形的灰塵,再用力跺了幾下腳,考驗皮鞋的質量,心裏在暗暗高興。

    我這個人沒有什麽高尚的品味,穿在腳能走路的就是鞋。我隻會關心質量問題。

    現在的我有那麽一點白領氣質,人靠衣裝,美靠梳妝,不怕凍瘡,好衣就穿。

    咋說我也有點樣子了,以後還要多加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要符合自己的社會地位才行,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了。

    “小姐,這雙皮鞋穿在我腳上合適不?”

    “太合適了,橫看豎看都好看,這雙皮鞋好像是專門為先生設計的。”

    “小姐真會耍嘴皮,嘴可真甜,嗯,你很會做生意,以後我如果有機會開店一定請你當坐台小姐。”

    “多謝先生的誇獎,那我可要等這天的到來哦。”

    “行了,不影響你照顧其他顧客,我就要這雙皮鞋了,幫我把拖鞋用袋子裝上給我。”

    “好的,請你到那邊的櫃台付帳好嗎?我去取塑料袋。”

    我邊抬腳看鞋邊緩緩走動。到了櫃台的時候,那位為我服務的小姐已經站在了櫃台邊。

    “先生,你這雙鞋的價格是五百五十五元,這是你的拖鞋。”

    我接過裝拖鞋的袋子,掏出錢包把錢遞給她,她把錢又轉交給了櫃台小姐,之後又打了張發票單,什麽“三包”政策寫了一大堆。

    “先生,如有什麽質量問題,七天之內可拿來退換。”

    “知道了。”

    我接過發票單,便往外走。那小姐有接句:“先生慢走有空常來。”

    出了商場,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個垃圾桶把這厭煩的拖鞋“毀屍滅跡”掉。

    做完此事後,心情分外爽快,說不出的喜悅,盡管還得再買一雙到宿舍裏備用,但我樂意,再買雙新的也不錯。

    太陽一邊照在這個大城市上,我一邊在這個大城市裏飛舞。看了時間,兩點十分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攔了輛出租車,便在原處沒了人影,車子直奔公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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