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語錄第四條:該出手時就出手,該狂奔時別停下。

    某歌有雲: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向前走啊。無論是誰,這話都絕對有用。西川語錄裏的解釋:當一張百元大鈔擺在你麵前時,你一定要出手。但,當一條惡狗對你狠追猛趕時,你絕對不能停下腳步,要勇往向前不停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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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小哀,你什麽時候弄到這玩意兒了啊?”櫻蘭一臉興奮的擺弄著一個拇指大的隨身微型相機。眨眼間,相機被人從手中奪了去。

    “小心點,這可是我花了血本弄到的。我可就指望它幫我把本錢賺迴來了。”淺哀一臉堅定的將儲存卡上進相機側麵。心裏那個得意:上次就栽在冰帝手上,這次她也學乖了。這個拇指大的微型相機,不僅可以拍照,還可以錄像。更值得一歎的是,它可以同時放兩張儲存卡。一張跟一般相機一樣在電池下方,而這另一張嘛…嘿嘿,保密。

    “可是,這個要怎麽拍啊?”櫻蘭一臉不解的看著淺哀。雖然它看起來很讓人興奮,但要怎麽拿在手裏拍呢?

    “這個不用拍,你把它裝在衣服口袋裏。鏡頭對著外麵就行了,它的鏡頭是紅外線的,可以透過衣服直接拍攝。”淺哀說著,唇角的笑容越來越詭異。她花了老本買的東西,沒點用途怎麽行呢。

    “那要是鏡頭朝裏麵呢?”櫻蘭脫線的問道。淺哀囧了。

    “白花花的一片。”淺哀滿頭黑線的說著,將相機放進櫻蘭上衣口袋裏固定好。她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冰帝的網球部,去年發生的事,現在還如噩夢般的纏著她。冰帝,絕對跟她犯衝。

    “白花花?……”櫻蘭一下子沒有明白淺哀話裏的意思,就被淺哀推出了樹叢。

    “記住,比賽結束後在老地方見麵。”淺哀交代著。多年的合作習慣,已經讓她們養成了很好的默契。即使一個人出事,另一個人那裏也絕對有備份。哈哈哈……

    目送櫻蘭的身影消失在去往網球部的小路上,淺哀收拾好一切東西,準備著尋找一顆方便拍攝的大樹。這次,絕對不能跟芥川慈郎那個家夥一顆樹了。想著,淺哀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

    “跡部,怎麽突然想跟青學比賽?”忍足一臉趣容的看著一旁的跡部。

    “哼,本大爺這次要光明正大的打贏手塚,一雪前恥。”某位大爺自戀的撫上眼角的淚痣,他身後依然跟著樺地那座大山。

    “嗬嗬,今年的青學怕是拿不了冠軍了吧。黃金雙打一個去了九州,一個去了北海道,剩下的,也就手塚和不二能挑起擔子。果然是世事無常啊。”忍足一手托著下巴,有些感歎的說道。一旁的跡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明明就是幸災樂禍,還偏偏裝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這個人的偽裝,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卸下。

    跡部和忍足邊往網球部走,邊閑聊著。而樹上的某女自然看到了樹下經過的兩位,至於剛才跡部看忍足的那個表情。很不幸的被某女拍了下來,定格的畫麵上,某大爺對某狼的深情凝望啊。哈哈哈……

    淺哀想著,捂嘴狂笑,差點從樹上摔了下來。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將自己栓在樹幹上。即使樺地來搖樹,她也可以悠閑的在樹上蕩秋千。越想,淺哀嘴角的笑容越加詭異。她今天要將上次的帳,連本帶利的從跡部那個自戀狂身上算迴來。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一場冰帝對青學的比賽,就以手塚和跡部7:6的比分結束了。淺哀抓著相機不停的狂拍,跡部和手塚上場前的凝視,握手,以及比賽時手塚滑倒,跡部朝他伸手的那些畫麵,全部被淺哀記錄在案。所有的畫麵,都指向的一個含義:跡部大爺好男色。

    淺哀不停的幻想著將這些相片放到網站上的點擊率,她又可以大賺一筆了。想著,沒有注意到青學的隊員已經離開了冰帝。而某位再次敗北的大爺,正在某樹林裏發泄心中的怒氣。旁邊,當然站著不可缺少的某山和某狼。

    “跡部,今天的比賽你失常了。”忍足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臉不爽的某位大爺。心裏很是納悶,這位大爺不是怯場的主兒。今天怎麽頻頻失策呢?

    “哼,下次本大爺一定會打贏他的。”某位大爺完全忽略了某狼的話,臉上的表情依舊自戀得不可一世。

    某狼無奈的聳聳肩,這位大爺對手塚還真是有著不可磨滅的戰鬥精神。忽然,忍足腦袋裏閃過一個畫麵。唇角掛上有趣的笑容,慵懶的靠在一棵樹上,眼睛裏閃著惡作劇的光芒。

    “跡部,你該不會對手塚……”引人深意的話語被忍足的關西腔拖得老長,成功的激起了某位大爺不華麗的表情。

    “忍足侑士,你是不是覺得最近的訓練太少了。嗯,啊?”跡部一臉危險的抓著忍足胸前的衣襟,眼睛裏危險氣息讓人生畏。但,偏偏某狼就是很喜歡看到某大爺不華麗的表情。

    “小景,難道你吃醋了?”忍足一臉曖昧的靠近跡部,心底其實快笑翻了。

    “你……”跡部雙眼冒火,抓著忍足衣襟的手下意識的收緊。正想,給忍足欠扁的臉上印上他大爺尊貴的拳頭。但,被一陣悅耳的音樂聲阻撓了。

    don''tpushmesohard

    don''tpushmesofar

    don''tcagemein

    don''ttiemedown

    don''tpushmesohard

    don''tpushmesofar

    don''tcagem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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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哀瞪大眼睛看著還在不停叫喚的手機,心裏的想法:完了,她西川淺哀再次犯在跡部大爺手裏。一定,會,死,得,很,慘……

    “誰在樹上,給本大爺立刻馬上滾下來。”跡部本就有火沒處發,現在居然知道剛才他那麽不華麗的表現給人看到了。心裏,不爽到了極點。

    而,一旁的忍足。優雅的撫平胸前被跡部抓皺的衣襟,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魅惑。看來,這個倒黴孩子要替他承受這位大爺的火氣了。唉,可憐的孩子啊。忍足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得依舊躲在樹上的淺哀想扁人,這頭關西狼簡直太可惡了。等她迴去,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本大爺數到三,再不下來,別怪本大爺無情了。一…二……”跡部一臉不爽的看著身旁高大的櫻花樹。右手朝天空打了個響指,一旁的樺地大山走進大樹。環抱著樹,不停的搖。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淺哀緊抱著樹枝,隨著大樹搖晃。嘴裏還嘀嘀咕咕的哼著歌:哼,她早就猜到會有這招了。所以,她才會準備繩子。哈哈哈。淺哀心中狂笑,幸虧她有先見之明啊。要不然,她今天肯定要命喪冰帝了。

    “樺地,住手。”跡部雙眼微眯的盯著這棵大概有七八米高的櫻花樹,揉揉雙手。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敢露麵的家夥。

    “是。”樺地麵無表情的退到一旁,接過跡部扔過來的正選外套。

    忍足詫異的看著跡部做出爬樹的姿勢,雙眼仿佛要從眼鏡後麵瞪出來。跡部,不會真的被氣傻了吧?他,怎麽做出這麽不華麗的舉動?

    淺哀隔著樹叢看著下麵要爬上來的跡部,額頭掛上了冷汗。天,她到底有多大的麵子讓這位大爺上樹來抓人?想著,手腳麻利的解著捆綁著自己的繩子。千萬,不能被他抓到,否則,明年的今天,一定是她西川淺哀的祭日。

    “本大爺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無視本大爺,嗯啊?”跡部自言自語的抓著樹枝往上爬。動態視力絕佳的他,瞟到樹上的人是穿米白色運動服的。竟然不是他大爺學校的,外校的?那就更不可饒恕了。

    淺哀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跡部,扯了扯綁在樹上的繩子。再瞟了眼樹下的忍足和樺地所在的位子,深唿一口氣。跟他們拚了。將裝相機的背包掛在脖子上,淺哀閉上眼。使勁對著某位大爺猛踢幾腳,聽到某位大爺的慘叫聲。拉著繩子從樹上蕩了出去。

    “該死的,樺地,把他給本大爺抓住。”跡部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被某女踢到的臉頰。雙眼裏冒著的火,似乎要將整個冰帝燃盡。

    淺哀一聽跡部的大吼,撒丫子就跑。樺地那個巨人一步就頂她三步,她的前景堪憂啊。而,站在一旁看戲的忍足,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跑得飛快的身影。竟然是他?唇角的笑容不自覺的加深:看來,他忽略了什麽。

    “啊,讓開,讓開……啊,不是說了叫你讓開嗎?……啊……”

    淺哀在冰帝撞翻了n個人之後,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迴頭看看追過來的樺地,眉頭一皺,往前狂奔。終於,踏出冰帝校門的那一刻,淺哀在櫻蘭的幫助下。裝成了青學的女生,而瞞過了追出來的樺地。

    淺哀心有餘悸的看看這華麗的冰帝,心裏得出結論:迴去以後,她一定要好好練習跑步。下次,她不一定有這麽好的機會逃脫。不對,沒有下次了。下次,她再也不會來冰帝了。她,一定跟這裏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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