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周將qq停到一所最大的別墅前麵,那寒酸的車子惹得前麵的保安頻頻矚目,易周卻感覺不到,裹著一身黑色的風衣下了車,如果光看他上半部分l臉型,那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下半部分那就悲劇了,整個一個張飛兼李逵的混合體。

    此刻,他彬彬有禮的拉開了後門,那恭敬的樣子,惹得路人紛紛側目,紛紛猜測那家千金能夠獲得如此極品猛男的青睞。

    先是一雙白色的旅遊鞋伸出了車外,貌似旅遊鞋比較小撐的有點變形,緊接著穿著黑色彈力褲的腿探了出來,眾人有點失望,腿型倒是挺好看,就是有點粗了,等到整個人出來,眾人呆若木雞,更甚者還有人以頭搶地,那是怎樣一種高深境界啊,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西裝,這很正常,不過如果穿出超短裙的效果,那可有點詭異。下身是黑色彈力褲,貌似有點小,露出一截白色的小腿肚,上麵還有腿毛。再加上白色的鞋,典型的黑白配。這種形象怎麽看,怎麽別扭。

    費梵也很無奈,為了趕時間沒有專門去買衣服,隻好借易周的衣服救急,沒想到易周堪稱模特身材的衣服,對於他還是太大了,上衣勉強可以將就,褲子和鞋則有點麻煩,無奈之下,穿了依依推薦的褲子和鞋。可問題又來了,相對於他的身材,依依的衣服又太小了,這就造成了我們費梵同學,無與倫比的穿衣風格。

    費梵對於這身著裝其實也很滿意,對於在曾經在黃泉市進行裸奔的他來說,有一身能夠護住要害的衣服,就能幸福好半天。看來那場慘痛的黃泉之變,也間接扭曲他的審美觀念。

    費梵施施然緊跟易周之後,一雙眼睛不斷在四處掃描,形跡很是可疑。

    如果說易周貌似打家劫舍的土匪,那麽費梵就是溜門撬鎖的小偷,完美的結合。

    可能易周往這裏跑得多了,門口的保安倒也沒有為難他,幹淨利索的放了行,隻是眼光略有些不屑。

    費梵打量著這座莊園,一路上綠樹殷殷,鳥語花香,景色確實不錯。但是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一股淡淡的陰氣一直在周圍繚繞,這種陰氣常人看不見,但是在費梵的眼裏,比穿比基尼的鳳姐還要醒目。

    陰氣在別墅前麵凝聚成團,森森的鬼氣,讓費梵不自覺的抽了一下鼻子,他裝在西裝的保溫瓶更是驚喜的扭起了屁股。

    門口站著一個管家,打扮得很是得體,一身筆挺的禮服,襯著費梵愈發的寒酸。

    管家大約四十多歲,儀表堂堂,但是費梵從他的嘴角、鼻尖,看出他為人尖刻。

    此刻,他略略躬身,說道:“易總你來了,將稍待片刻,老爺正在迎接貴客。”

    這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客廳傳來,一個打扮的仙風道骨的老道在一個麵目慈祥的老者恭送下,走出了客廳。

    他一眼看到了易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易,你怎麽來這坑蒙拐騙了,這種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快迴家吧,否則,你有個三長兩短,沒法向你死去的死鬼父親交代。

    易周的臉色相當不好:“曲道長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麽你這次如此針對小侄呢?”

    曲道長用鼻子發出了哼聲:“針對你?笑話,就你那點微末計量還真沒放在貧道的眼裏,隻是不想眼睜睜看著你耽誤兩條人命,錢施主,幸虧你找到了貧道,再晚一時三刻,您的兒媳婦就沒命了。”

    錢伯韜被唬的不清,他連忙拉住曲道長的手,將一根金條塞到他的手裏,說道:“道長,您就救救她吧,隻要您救了他,要什麽給什麽。”

    曲道長得意的笑笑,捋了捋胡子,不等他發言,一個大刺刺的聲音傳來:“不知道那個牲口棚沒紮緊,讓你跑了出來,人話還不會說,就會滿嘴噴糞。”

    曲道長臉色立馬漲的紫紅,像是要滲出血,他望著易周身後的那個打扮怪異的男孩,氣勢洶洶的說道:“你是誰?從那裏來?小小年紀說話就那麽毒,真不知道家裏大人怎麽教的。”

    要不是他看到費梵器宇不凡,顧及到他家人的厲害,老早就耳刮子過去,從業這麽多年還沒有誰這麽不給他麵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曲道長那張仙風道骨的老臉立刻腫起巴掌大的掌印,費梵還一邊甩著手一邊說道:“我靠,你練得是什麽功夫,臉皮比鐵還硬,我的手都腫了,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曲道長的臉扭曲的像魔鬼。

    易周忙拉住費梵小聲嘀咕:“是不是有點過了,欺負老人家並不是很好吧。”

    費梵冷笑:“一切麻煩,這家夥都逃不了幹係,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不給他們點兒下馬威,我們根本無法立足,況且他剛才的話就是放屁。”

    曲道長氣得發狂,他從懷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大喝一聲:“欺人太甚,看我五雷符。”

    天空中立馬出現了一道拇指粗細的閃電,斜斜的劈向費梵,不等費梵有所表示,從他懷裏跳了一個保溫杯,杯口一張就將閃電吞下,緊接著沒等老道露出驚詫的表情,一隻小巧的旅遊鞋印在他的左臉上。

    “妖怪,妖怪。”老道顧不得臉上的腳印,望著保溫杯連連後退,一臉驚恐的表情。

    “你見過保溫杯成精的嗎?拜托,那是法寶好不好?”費梵一臉無奈的解釋。

    錢伯韜一直遠遠的站在曲道長的身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此刻看到勝負已分,連忙笑盈盈的上前打圓場,他衝著易周說道:“易總啊,不知道這位小英雄是誰,以前怎麽沒有帶他過來?”

    易周自豪拍著費梵的肩膀說道:“這是新進加盟我們公司的費梵費法師,這是錢總,你們以後多多親近。”

    費梵有點不耐煩的皺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他蘇醒後,體內總有一種焦躁的感覺,讓他忿怒欲狂,他刻意去觸摸這種感覺,總是一無所得。

    錢伯韜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他看出費梵的不耐煩,趕緊往下說:“不知道費法師有什麽新的見解,能否告訴我?”

    費梵不置可否,他凝目打量著別墅,眼中閃過不易覺察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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