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忘了,他還是一名不遜於alpha的帝*人。就當約瑟夫笑容譏諷地大步流星朝自己機甲所在位置返迴的當口,原本癱軟在地的白一寒卻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約瑟夫感應到了殺氣的襲來。他猛然抬眼迴首,不可置信的望著身後滿身戾氣的omega,不待啟動自己手裏的電磁槍,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握槍的那隻手,整齊地被不知名能量切斷,墜落在了地麵。塵土飛揚,血流如注。而白一寒手裏——則正握著那把切斷他手臂的精神能源槍。“不......!”約瑟夫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下一秒他的咽喉就不知何時被一隻沒握槍的手鉗製在了手裏。白一寒手裏的能源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大吼道:“給我退後——”沒想到一個處於發情期的omega竟會這般大的厲害。引發這樣的狀況。約瑟夫的手下皆是被駭了一跳,醒過神來條件反射性的往後退去,謹慎地看著白一寒,將他團團包圍不給他留出任何退路。他們倒要看看一個處於發情期的omega。到底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來。“......嘢——”白一寒如法炮製拽著約瑟夫,就像拽著一條死狗,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遭往巴貝雷特所處方向撤退過去,狠狠咬住下唇。遏製住幾欲令自己握不住槍的情.欲。約瑟夫見狀自以為覓得良機,就要試圖掙開白一寒的鉗製。嗞!隨著一聲輕響,光芒掠過,白一寒手中由精神閾值操縱的能源槍在瞬間化為了匕首,肉眼看不清的功夫白一寒就持著這柄匕首動作利落的切下了約瑟夫的另一邊臂膀。“啊啊.....”約瑟夫後知後覺,痛得整張臉都開始扭曲發出慘叫。白一寒掐著大型人棍的脖子,輕輕用能源匕首拍打著他的臉頰,笑容扭曲道:“你的上半身,離我手中匕首最近的,好像也隻有頭顱可以切了,識相的就叫你的手下退後百裏,給我弄一架s型機甲來放我離開.....否則,可就不要怪我的匕首不長眼了。”多年以來,他注射得一直都是強效型的抑製劑。配合alpha信息素偽裝劑使用。這兩種強效藥劑的配合使用,對omega的身體損傷很大,甚至有可能損毀omega腺體和生殖器官使得omega往後再不具有生育能力,但長期注射過後的omega——往往對於自己發情期的抑製能力。要遠比正常的omega強上許多。“好痛,好痛.....救命,救命啊——”失去兩隻手臂的約瑟夫痛得死去活來,額頭滿是冷汗,大腦更是一片空白,當即對著手下慘叫道:“聽他的,聽他的,什麽都聽他的.....快去辦,快去辦,救我,快救我——”約瑟夫的手下驚疑不定的望著白一寒。還在躊躇究竟是應該聽白一寒的話救下自家主子,還是應該再拖一拖等一等,白一寒的發情期徹底到來自己撐不下去,任他們魚肉。下一瞬——白一寒的匕首便毫不猶豫的在約瑟夫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輕淺的血痕:“你們應該知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到底是讓約瑟夫.喀納斯給我陪葬.....還是放我一條生路,任由你們自己選擇!”“答應他,你們快答應他——”不待手下有所反應,約瑟夫就大叫了起來。這種直麵死亡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恐懼:“難不成,你們想看著他把我弄死嗎?要是我父親知道了,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白一寒一動不動。任由他唿救,隻手上緊握的能源匕首毫無片刻鬆懈。約瑟夫為首的兩名副官對視了一眼,正打算答應白一寒的要求。下一瞬,他們身後就傳來了一聲擲地有聲的疾唿:“不能答應他,你們以為放他走了以後,他還會放過約瑟夫嗎?”周遭一片靜寂,齊齊看向了來人。是約翰.喀納斯。約瑟夫.喀納斯的異母兄長,喀納斯家族還顯赫時,他就曾一度和約瑟夫.喀納斯為了家族繼承人的身份鬥得死去活來,沒想到到了歐嘉星成了流竄犯。他還是那麽想置自己的弟弟於死地。“我的弟弟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就為他報仇......眼前這個人,就是害死了我弟弟及摧毀了我喀納斯家所有家庭的仇敵,大家夥一起殺了他!”約翰瞪視著白一寒及他手中的人質,極具感染力的開始蠱惑人心,勾起這些從軍官被逼為流竄犯的人對於白一寒的恨意。聽了這話,本已萌生退意的喀納斯家舊部。當即警醒了起來。氣勢洶洶充滿仇恨地瞪向了白一寒。約翰一來,白一寒當下便知大勢已去,今天隻怕是要魚死網破了。約瑟夫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當即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你們敢不救我的話,我父親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父親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的。”不待部下出現騷動,約翰便出言表態道。約瑟夫垂死掙紮:“不要,不要啊,求你,求你放過我——”“對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你的好兄長吧。”白一寒心知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時間可以拖了,當機立斷秉承著殺一個賺一個的心思,說時遲那時快不待話音落下。就手法幹練得割下了約瑟夫的頭顱。將他的頭顱連同累贅的身體一同當做垃圾般扔到了地上,趁著自己尚且清醒的當口,想往巴貝雷特旁邊撤退,做好了隨時自爆能源不多的機甲和這些人同歸於盡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