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韓五就十萬火急地說道:“狗子,快點帶上百八十個兄弟來滻灞區,兄弟被這邊的小痞子給打了。”


    “啥?你被滻灞區的小痞子給揍了?”黑狗在電話裏驚訝地問道。


    “少廢話了,快點帶人過來給兄弟幫忙啊。”韓五催促著說道。


    “帶百八十個兄弟?對方多少人啊?”黑狗問道。


    “四個。”韓五都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連四個小痞子都弄不過了?是不是昨晚**打多了哈?”在這個緊急關頭黑狗還不緊不慢的逗弄著韓五。


    “次奧!那四個是練家子,你快點帶人來再說!”韓五語氣急促地催促道。


    黑狗哈哈的笑了笑,說:“知道了!”


    打完電話,韓五就躲在廣場對麵的一家茶樓裏,點了一壺茶,一直注意著廣場那邊的動靜,竟然發現那四哥小痞子還真是有點不可一世,還真就在廣場前的休閑椅上坐下來抽著煙,衝來來往往的漂亮女人吹口哨挑 逗她們,看樣子應該是在等韓五叫人來。


    奶奶滴!一幫不知深淺的小兔崽子,一會讓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嚐嚐老子的厲害!韓五在心裏狠狠地說道。


    “嗡……嗡……嗡……”半個多小時後,韓五的電話在茶壺旁響了起來,他立即拿起電話一看,見是黑狗打來的,連忙接通了電話問道:“狗子,你在哪?來了沒?”


    “茶樓下呢,你下來。”黑狗說道。


    “好的。”韓五欣喜若狂的掛斷了電話,連忙一臉狂喜的衝下了樓去。


    當韓五衝下樓看到隻是黑狗一個人站在樓底下的時候,他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皺起眉頭,一臉失望的樣子。在韓五的想象中,他覺得黑狗應該是帶著百十號兄弟,開著幾十輛汽車唿嘯張揚,從林碑區一路霸道的來到滻灞新區。車裏麵的小弟們一個個精壯彪悍、袒胸露背,一路上手持棍棒吆五喝六,霸道張揚,無人敢當。


    但現實的情況卻截然相反,僅僅隻有黑狗一個人站在那裏抽著煙,從氣勢上已經達不到韓五語氣中的場麵。


    “狗子,你奶 奶 滴咋就你一個人來了?”韓五有些埋怨地說道。


    黑狗迴過頭來見韓五從茶樓裏出來了,說:“帶那麽多小弟幹啥?”


    “不多帶點人你想吃拳頭呀!”韓五埋怨道。


    黑狗不屑一顧的嘿嘿笑著說:“我黑狗倒是想吃拳頭呢,就怕沒人有那個本事呢!”


    韓五見黑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便無奈的歎了口氣,指了指遠處廣場上坐在休閑椅上衝著路過美女吹口哨的四個小痞子說:“噥,就那四個小兔崽子!”


    黑狗扭頭一看,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俺老孫的~!俺老孫去去就來!”說罷,黑狗就轉身大搖大擺的朝著馬路對麵的廣場上走去了。


    見黑狗那個自信滿滿的架勢,韓五不由得提心吊膽起來,為他捏了一把汗……


    韓五遠遠的躲著,直勾勾盯著黑狗,不一會兒就他走到了廣場上,大搖大擺的朝著那幾個小痞子走了過去。韓五發現當黑狗剛走到那幾個小痞子跟前,那幾個小王八蛋似乎很警惕,立即站了起來,在和黑狗說了沒兩句話,四個小兔崽子便形成包圍之勢,將黑狗圍在了中間。


    見那陣勢,韓五的心揪在了一起,為黑狗捏了一把汗,心想要是連黑狗都幹不過那四個小兔崽子,那這事兒要是在道上傳出去,他們拚出來的名氣可就一敗塗地了。


    黑狗被這四個自命不凡的小痞子圍在中間,那個胎記臉仰起臉,一副很囂張的樣子看著黑狗說:“媽 的,老子以為那個窩囊廢搬救兵去了呢,怎麽就來一個歪瓜裂棗的呢!”


    “哈哈……”其餘三人附和著胎記臉的話音哈哈大笑的嘲笑起了黑狗。


    黑狗朝地上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說道:“就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算個毛線啊!”


    “哥幾個,今天還真是奇怪了哈,見過找爹找娘的,還他奶 奶的沒見過找死的!哥幾個上,給這不識好歹的臭傻 逼給點顏色看看!”說著話,胎記臉最先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


    一拳揮來,虎虎生風,原作是普通人恐怕早被這一記重拳打得眼冒金星不知東南西北了,但黑狗豈是常人,隻見胎記臉沙包大的拳頭揮舞到離黑狗的麵門僅僅差之毫厘的一瞬間,黑狗的腦袋迅速一閃,胎記臉的拳頭落空了,還不等胎記臉收拳,黑狗順勢借力抱住了胎記臉的頭部,跳起來照著胎記臉的麵門用膝蓋重重的撞在了上麵,隻聽‘啊’一聲慘叫,黑狗隨之雙手一鬆,胎記臉便應聲倒地,躺在地上的胎記臉已經是滿嘴鮮血,另一半沒有胎記的臉上也頓時腫了起來,樣子慘極了,躺在地上痛的直嗷嗷大叫……


    黑狗這一下力道十足,連他自己都感覺到膝蓋骨‘咯噔’做響了一聲,可想而知胎記臉麵門上挨得一下力道該有多種,而這僅僅隻是黑狗一個本能反應的招式,就已經讓胎記臉躺在地上滾得直打滾哭爹喊娘。


    其餘三個小痞子倒也算是講義氣,見狀並沒有退縮,而是在小胖子大唿一聲壯膽後帶領下揮舞著拳腳衝黑狗衝了上來,由於這幾個小痞子是練家子,並不像一般小混混那樣不經打,身手也比一般人敏捷不少,三人其上,黑狗一時半會倒也沒有能降服住對方,不過對方三人也並不能輕易就碰到黑狗,在三人圍攻周旋黑狗之時,偶爾會偷襲得手一拳,但那拳頭打在黑狗身上,就像是碰在了銅牆鐵壁上一樣,硬生生的痛!


    一時間,黑狗以一敵三,四哥人拳腳飛舞,打得難舍難分,哪一方也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製勝,黑狗心裏明白,即便是自己夠狠,夠能打,但這樣的消耗戰下去,等自己體力耗盡時,肯定會寡不敵眾吃了苦頭,目前的局勢唯有速戰速決,才能成為勝利一方,於是,黑狗在迎接對方六隻拳腳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形式,趁對方出現破綻時一舉先撂倒一個再說!


    終於,在一番苦苦支撐後,黑狗終於發現那個小胖子出現了破綻,見他在短暫喘息的一瞬間,高高躍起,一個高鞭腿掛中小胖子的脖頸,被力道無窮的披掛腿法擊中脖子後,小胖子便一頭重重栽倒在地上,出現了短暫的昏厥。


    剩下兩個人,對黑狗來說要好對付多了,先是一個左勾拳打得其中一個直接鮮血門牙一起噴出口,飛出了兩米遠重重摔在地上哭爹喊娘大唿小叫起來。


    麵對最後一個小痞子,黑狗覺得打起來沒意思,便收住了手,歪了歪脖子,說:“小兔崽子,跟你一個玩沒意思,乖乖跪下來叫聲爺爺就饒你不死!”


    這最後一個小痞子裝模作樣的跪了下來,唯唯諾諾叫了聲“爺爺”,黑狗哈哈大笑的應和了一聲,接著,轉身對躺在地上已經動彈不得的其他三個小痞子惡狠狠地說道:“一幫不知深淺的小兔崽子,知道你爺爺我是誰嗎!”


    跪在地上的小痞子見黑狗轉過了身去,悄悄從地上起身,從不遠處的垃圾箱邊悄無聲息撿來一條木棍,趁著黑狗不備,悄悄從後麵靠近了他……


    站在遠處一直觀察著場麵上形勢的韓五正在為黑狗的兇悍作風暗自叫好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小痞子抄起了家夥要從後麵偷襲黑狗,驚出了一聲冷汗,連忙大聲衝黑狗喊叫,讓他小心,但是無奈路上車太多,他的喊聲很快就淹沒在了喧鬧的聲音中,根本沒被黑狗聽見。


    小痞子悄悄舉起了手中的木棍,嘴角泛起冷笑,惡狠狠的盯著背對著自己的黑狗,咬緊牙關,用盡了全身力氣,將手裏的木棍砸了下去……


    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韓五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


    “哢嚓”一聲,小痞子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在了黑狗的頭上,幹脆!力道十足!木棍應聲斷成兩截,就在小痞子得意自己偷襲得手時,黑狗卻並沒有像小痞子想象中那樣隨之倒地,相反,黑狗緩緩的迴過了身,摸了摸腦袋,兩眼怒睜,一臉暴怒的看著驚訝不已的小痞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次奧!敢偷襲你爺爺!”話音一落,飛起一條腿,隻聽‘啊’一聲慘叫,那偷襲黑狗的小痞子已經飛出三米遠重重摔在地上,抱著小腹蜷縮成一團在地上慘叫著連連打滾。


    黑狗衝著躺在地上的四個慘不忍睹的小痞子怒聲道:“還有誰不服,爺爺陪你們再過兩招!”


    迴應他的隻是幾個人此起彼伏的慘痛叫聲……


    韓五緩緩的睜開眼睛,惶恐不安的再次看向遠處的廣場上時,見黑狗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而那個偷襲的小崽子已經躺在幾米開外的地上抱著肚子慘叫著打滾。


    靠!真牛 逼啊!韓五這才意識到黑狗之所以一個人單槍匹馬來支援自己,原來是有把握的,他喜出望外的跑過去,看看躺在地上慘不忍睹的幾個小痞子,上下打量著黑狗,問:“狗子,沒事吧?”


    “能有啥事啊,這幾個小兔崽子算個毛線呢!”黑狗飛揚跋扈地說道。


    “牛!真牛 逼!”韓五衝黑狗笑嘿嘿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黑狗朝地上啐了一口,狠狠掃了一遍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幾個小痞子,問韓五:“這幾個小兔崽子怎麽處理?”


    韓五想了想,說:“找小弟們來把這幾個小兔崽子先帶走,這是葉哥要找的人。”


    於是,韓五打電話叫來十幾個小弟,開來一輛麵包車,將這幾個小兔崽子五花大綁後塞進了麵包車裏,開著車揚長而去了。光天化日之下,看熱鬧的人那麽多,簡直太彪悍了!


    在車上,那個胎記臉開始認慫,眼睛因為黑狗膝蓋的一擊現在已經腫的眯成了一條縫,滿嘴血跡,意識到哥幾個被五花大綁的要帶到別的地方去,情況很不樂觀,便開始向坐在前麵的黑狗和韓五求饒。


    “哥,兄弟幾個有眼不識泰山,給哥幾個賠不是了,要帶兄弟們去哪裏啊?”


    韓五迴頭嘿嘿地笑道:“你這小兔崽子不是很囂張嗎?怎麽不囂張了?哥哥我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陪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玩玩。”


    黑狗扭頭配合著韓五嚇唬他們道:“次奧!你們幾個小王八蛋也太不識好歹了,在滻灞新區耍威風耍慣了,連韓五的名字都沒聽過是吧?這位就是你韓五大爺,我是你黑狗大爺!”


    韓五和黑狗自從在壹加壹酒吧門口以寡敵眾將孫昌盛的公子孫毛毛的二百多號人馬打得人仰馬翻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後就已經是一戰成名,在西京地下世界聲名鵲起,與齙牙剛一戰後更是讓兩人的在西京地下世界名聲大震,那兩次惡戰,幾乎成了很多剛踏入黑道的小混子茶餘飯後的談資,在西京混社會,幾乎已經是沒有人不知道黑狗和韓五的名氣。百聞不如一見,的確,黑狗所表現出來的彪悍戰鬥力已經讓這四個練家子的小痞子感到震撼,現在得知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西京地下世界最牛 逼的“戰神”狗爺,身邊那位是與他齊名的五爺,幾個小痞子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


    “五爺、狗爺,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兩位大爺就是大名鼎鼎的狗爺和五爺,饒命啊……”小胖子嘴很甜,跪在車廂裏開始求饒。


    “兩位大爺饒命啊,兄弟們不知道是兩位大爺,還望兩位大爺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命啊……”


    “大爺們饒了兄弟幾個吧……”


    在小胖子的帶領下,其餘三個小兔崽子也齊刷刷跪在麵包車狹窄的車廂裏磕頭認錯求饒。


    韓五和黑狗得意洋洋的相視一眼,韓五扭頭衝這四個小痞子撂下了一句狠話:“老子們想饒了你,但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怎麽能這麽輕易的饒了你們幾個的狗命呢!給老子安靜點!否則一會到了地方有你們好受的!”


    在韓五惡狠狠的威脅下,幾個小年輕才屏聲斂息不出聲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擁擠在麵包車狹窄的車廂裏,一個個慘不忍睹,不是鼻子流血,就是嘴巴流血,被黑狗打得很慘,換做是一般人,恐怕早都一命嗚唿了!


    黑狗和韓五將這幾個小痞子開車綁架到了一處廢棄的磚窯,韓五給葉南打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葉南正和柳月詢問送花圈的事情,電話便‘嗡嗡’響起,葉南看了一眼手機,見屏幕上顯示著‘韓五’的名字,就大概知道是什麽事兒了,便對柳月說:“那行,花圈已經送過去就好了,你先忙你的去吧。”


    柳月看了一眼葉南的鼻子,忍不住‘撲哧’一笑,連忙轉身走出了葉南的辦公室。被柳月冷不丁一笑,葉南一時間一頭霧水的愣了愣,搖了搖頭,接通了韓五的電話。


    “喂,五子,事情辦得咋樣了?”葉南開門見山地問道。


    “葉哥,兄弟辦事你還不放心啊,人已經找到了,你過來看看你怎麽處理唄!”韓五有點得意地說道。


    “真的啊?在哪?”葉南還真沒想到這家夥會這麽快就找到那幾個小兔崽子,喜出望外地說道。


    “……”(韓五)的話。


    “那好的,我這就過來……”葉南欣喜的說道。


    掛了電話,就從椅背上拿起外套,又從抽屜裏揣上幾盒好煙,迫不及待的走出了辦公室,在經過隔壁辦公室的時候,葉南踮起腳通過打開的窗戶對坐在床跟前的柳月說道:“柳月,我出去辦點事,要是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葉南‘嗯’了一聲,衝葉南溫柔的笑了笑。


    那笑容讓葉南感覺甜滋滋的,一邊想入非非一邊壞笑著走出了辦公樓,徑直去停車場開車朝著韓五他們所在的位置而去了。


    約莫二十分鍾,葉南開車來到了目的地,一處廢棄的磚窯,老遠就看見在門口守著幾個神頭鬼腦的家夥,正在一邊抽煙,一邊警惕的四處張望。葉南認得出這幾個家夥是跟韓五混的小弟,這幾個家夥也見過葉南,見他從車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便跑進磚窯裏通風報信,其他幾個圍上來畢恭畢敬的向葉南打招唿。


    葉南這家夥很會籠絡人心,雖然身為政府領導幹部,但對這些混社會的小混混倒是一點沒有架子,客氣地說道:“兄弟們都辛苦了哈,來抽根煙。”說罷,掏出一盒煙,給幾個人散了。


    這個當口,韓五和黑狗從磚窯裏走出來了,見葉南來了,便迎了上來,韓五說:“葉哥,那幾個小王八蛋給你逮著了。”


    “在哪?”葉南問道。


    “裏麵呢。”黑狗搶著說道。


    於是,葉南在一群小混混的擁簇下走進了磚窯裏,葉南朝磚窯裏四處尋找了一番,沒有看到什麽人影,隻有一輛破爛的麵包車停在裏麵,“五子,人呢?”


    韓五衝黑狗一臉得意的使了個眼色,黑狗哈哈大笑著,走到了那輛麵包車前,同時把手探進車廂後排,似乎隻是輕輕一拉,一個被捆綁成粽子模樣的家夥,被拎了出來。


    “砰!”也不知道黑狗身上蘊含著多大的力道,也就那麽隨手一甩,一個一米七五、體重部下一百五十斤的大活人愣是被拋出六七米遠,落在了葉南的腳下。


    所有人都為之一怔,而葉南的心頭則咯噔了一下——媽 的,這幫家夥下手也太狠了,這小兔崽子被摔在地上是已經是滿臉鮮血,真是慘不忍睹啊,不過從他還有知覺的蠕動來看,應該還是活著的,葉南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其餘三個小痞子‘砰……砰……砰……’也被黑狗一次拎了出來,拋到了葉南的腳下,一個個被捆綁成粽子一樣蜷縮在地上,微微掙紮蠕動著,個個滿臉鮮血,慘不忍睹……


    看到這三個小兔崽子被韓五他們已經揍得不**形,葉南心裏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心想,這種事情要是捅出來,讓人家知道有他參與,那豈不是自毀前程啊。


    “葉哥,怎麽辦?”韓五走上來問道。


    葉南皺了皺眉,說:“先把嘴裏東西拿掉吧。”


    “好說!”隻見韓五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並沒有彎腰用手去拿掉塞在他們嘴裏的布團,而是一腳直接踢在了那個最為囂張的胎記臉的臉頰上,隻聽‘啊’一聲慘叫,胎記臉嘴裏的布團便噴了出來,他眯著那雙腫成一團的眼睛,開始衝葉南求饒:“哥,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哥,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葉南當著韓五和黑狗這幫道上兄弟的麵子,當然不能太心軟了,便冷笑道:“老子好歹也是咱們區建委的一把手,老子手下的人你也敢打主意?幾個小兔崽子跟蹤著人家一個姑娘,接下來呢,難道是要下黑手?”


    “次奧,葉哥不會又吊了個馬子吧?”聽到葉南找這些小兔崽子是與女人有關,韓五忍不住小聲對黑狗說道。


    黑狗哈地一笑,點頭說:“應該是吧。”


    韓五一臉羨慕地說:“葉哥真是太 牛了,吊馬子跟玩兒似的!咱哥兩啥時能吊個馬子玩玩啊?”


    黑狗哈地說道:“人家葉哥比你帥,又是領導,哪個女人不喜歡啊,你沒看狂野小美女跟嵐姐為了他暗中還爭風吃醋呢嘛。”


    韓五羨慕地說道:“葉哥太幸福了哈,羨慕的我心裏直癢癢啊,咱哥兩今晚去打一炮吧。”


    黑狗哈哈笑著在韓五褲襠裏抹了一把,說:“你這家夥,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老 二!”


    兩人互相逗弄著在一旁哈哈大笑……


    葉南深深的吸了口氣,憤怒的看了看腳下這個一臉慘狀的小兔崽子,因為他看得出,這個小兔崽子肯定會把一切都招了,所以,他並不急著要拷這小王八蛋,而要讓這幾個小兔崽子知道自己的厲害。


    看著那個胎記臉一直在苦苦求饒,葉南不屑地冷笑道:“你們幾個小王八蛋不是很牛逼嗎 ?那好,今天你葉爺爺我就給你們幾個機會,把你們鬆綁,有什麽爛招要是出來,就直接針對你葉爺爺我。朝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人下手,算什麽本事!你,你,還有你……”葉南隨手指了指其他三個小兔崽子,說:“你們上沒老,下沒小!要是都特娘的朝你們家的女人下手?這算道義?!誰敢招惹你葉爺爺的女人,我十倍報複,你們不信?雖然不知者無罪,但是今天,老子再給你們重申一遍,讓你們長點記性,王八蛋!”


    “爺,我們不知道,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是有人花錢雇的,其實並不是針對那個姑娘,是……是針對你,要報複你的,爺,你饒了我們幾個吧,是我們狗眼瞎了,各位大爺,求你們饒了我們這幾條狗命吧……”胎記臉滿臉是血的直朝葉南求饒。


    在胎記臉的帶動下,其餘三個小兔崽子也掙紮著跪在了地上,直向葉南他們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想讓老子饒了你們,好說,隻要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告訴老子,是誰雇你們來報複老子的?”葉南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拷問出指使這幾個小兔崽子來報複自己的幕後黑手。


    “做人要誠信,這個……這個我們不能說!”胎記臉的小兔崽子死到臨頭了,還堅持講誠信。


    奶 奶 滴!這個社會是怎麽了?這些不學無術的小痞子都這麽講誠信了,怎麽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家夥卻一個比一個奸詐狡猾呢?


    “喲嗬,小王八蛋嘴還挺硬的呀!”聽到小兔崽子固執己見的話,韓五忍不住走上前來歪著腦袋,咧著嘴吧說道。


    葉南冷笑一聲,說:“說實話,葉爺爺我很欣賞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還挺講誠信的,不過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雇你們來報複老子的那人說出來,就讓你葉爺爺這幾個兄弟好好陪你們玩玩!”


    黑狗歪了歪腦袋,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一臉狠勁地說:“葉哥,這好辦,這幾個小兔崽子既然不說,那就交給兄弟辦吧!”說罷,走上前,蹲在那個胎記臉跟前,捏住了他的下巴,輕輕一用力,就見這小兔崽子的表奇怪扭曲成一團,立即痛苦的嚎叫著‘饒命’。


    黑狗鬆開了小兔崽子的下巴,冷笑說:“爺爺還以為你的嘴巴又多硬呢,爺爺還沒用力,你小子就受不了啦?信不信爺爺捏碎你的嘴?”


    小兔崽子痛的呲牙咧嘴的看著黑狗,眼神中流露出極度恐懼的神色,疼的全身都在顫栗,哀求道:“爺,饒了兄弟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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