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之後,葉南又在想,自己幹嘛要生氣呢要吃醋呢?喜歡自己的女人多的是,不缺鄭茹一個,而且和他所接觸的其他女人相比,她也比不上別人漂亮,還有什麽氣可生呢,純粹是自己氣自己。葉南的思緒轉到了正事兒上,便邁開步子走進了省委黨校大門。


    在房間裏坐下來,葉南又掏出那那張黑色磁卡仔細打量了一會,還是不敢十分確信這張卡會有那麽神奇的效果。嘿!有了!突然間,他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從桌上拿起車鑰匙,迫不及待走出房間,一個人悄悄溜到了省委黨校一處需要用磁卡才能開門圖書館門口,懷著極為期待的心情,朝四處看了看,見沒人,便掏出那張黑色磁卡,輕輕朝門禁器上一放,就聽‘滴滴’響了兩聲,門禁器上的綠燈閃了兩下,一擰把手,門便可以打開了。


    “我 c!”葉南的第一反應便是爆了一句粗口,雖然不知道這張卡的原理是什麽,但是親自檢驗了一把,確定這張卡有那個魔力後,他便趕緊快步走入地下停車場,驅車去了西京最大電腦商城。


    這電腦商城還真是大,他足足轉了有好幾圈兒,才找到了賣攝像器材的區域,在婉轉的告訴店主自己需要的東西後,店主去倉庫給他拿來了一枚高清針孔攝像機,由於是不正當交易,葉南甚至連價也沒殺一口,在店主做了調試效果給他看之後,就直接付錢揣上東西走人了。


    從電腦商城裏出來,迴到車上,葉南將那台針孔攝像機拿出來仔細的看了看,那攝像頭甚至還沒有紐扣大,而就是這麽一枚小小的東西,竟然可以進行超長時間的錄攝。看著這台小小的高科技結晶,葉南不禁有點由衷的感歎到人類真是一種偉大的動物,在短短的發展進化曆史上,每隔幾十年就會出現一次跨越式的發展。葉南又不由得欣慰自己生的真是時候,正是因為有這些高科技協助,碰上那些香豔的事,才能留下那些精彩畫麵。還沒開始下一步行動,葉南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起那些精彩香豔的畫麵,不由得狡猾的笑了笑,發動車子朝著東風大酒店開去。


    相比於其他人,葉南這貨還有一個更為鮮明的特點,那就是做任何事都非常小心謹慎,特別是經過這些年在官場上的鍛煉,他不管辦什麽事兒,都非常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走錯會全盤皆輸。為了確保這件事萬無一失的按照計劃進行,更為了在將這個計劃付諸於行動時不留下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蛛絲馬跡,在前往東風大酒店途中,他下車去街邊一家勞保用品店裏買了一隻口罩、一雙手套、一頂帽子,才再次開車駛往東風大酒店。


    時間還早,到了東風大酒店時還不到三點鍾,葉南停好車先朝酒店門口巡視了一番,沒見到林大發和兒媳張慧任何人的車,於是揣上作案工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店裏,直接進了電梯上十樓。


    從電梯裏一出來,葉南先是朝走廊裏東張西望的看了一番,見沒有人後,便在電梯口戴上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裝起自己,徑直來到了靠近安全出口的這間套房。盡管經過多次暗中觀察掌握了林大發開房時間基本上都是集中在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而且在酒店門口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車,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葉南走到門口,還是先敲了敲門,等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後,才迅速掏出那張萬能卡熟練的打開了門,嗖一下子鑽進房間,從裏麵反鎖上了門。一門房間,葉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和鼻子,一股難聞的羊騷味兒立即迎麵撲鼻而來,使得他捏住了鼻子。印入眼簾的簡直是一片狼藉不堪…


    他在空調機接受遙控的玻璃後麵用小刀刮了一小塊透明的小孔來,打開空調機麵板,將針孔攝像機的攝像頭對準已經刮好的那塊透明小孔,並用膠帶繃緊後,再把空調機的麵板蓋好,然後將椅子擺迴原位,站在不同的角度仔細端詳了一遍,見一般情況下用肉眼很難分辨出來有什麽不對勁兒,這才放心的準備離開。


    可就在葉南剛將門打開一道縫隙,探出半個身子的時候,突然間電梯門打開,清潔工推著清潔車從裏麵走出來,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情急之下葉南趕緊悄無聲息將門閉上。誰知因為一時緊張,在閉上門一轉身的時候,膝蓋一不小心磕在了茶幾的棱角上,一陣鑽心蝕骨的疼使得他條件反射的‘哎呦’叫了一聲。


    葉南這一叫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痛苦的叫聲引起了經過的清潔工注意,伴隨著敲門聲,響起了清潔工的聲音:“有人沒?”


    葉南趕緊將一隻手塞進嘴裏咬著不讓自己叫出來,忍著膝蓋上的劇烈疼痛,屏聲斂息,一臉惶恐,因為太過緊張不安,額頭上不知什麽時候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裏祈禱著:趕緊走,趕緊走,趕緊走吧……


    清潔工在門外喊了兩聲,沒有再聽到什麽動靜,這才推著清潔車朝著走廊另一頭走去。屏聲斂息忍痛堅持了足足好幾分鍾,聽見外麵沒什麽動靜了,他這才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再次確認了一下門外沒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從房間裏出來,悄悄走進一旁的安全通道,沿著樓梯一溜煙跑下了樓。


    從酒店裏出來,迴到車上以後,還呲牙咧嘴一邊‘哎呦’的痛叫著,一邊揉著膝蓋。掀起褲管後,葉南才發現膝蓋上原來已經是又青又腫,不過相比起來今天的收獲,葉南覺得這樣的付出也值了。


    膝蓋上的痛漸漸減弱後,葉南便一門心思扭頭觀察著酒店門口的動靜,期盼著林大發和兒媳張慧能早一點出現,以便能讓他少浪費點時間早點收。這天下午從三點半返迴車裏開始等,一直等到了晚上七點鍾,足足三個半小時,一直目不轉睛盯著酒店門口,盯的他眼花繚亂了也沒能等到林大發和張慧出現。


    一過七點,葉南知道今天看來是不行了,已經過了他們來偷 的時間。於是,啟動車子,懷著失望的心情朝著省委黨校返迴了。在迴去的路上,葉南的自我安慰著,心想,反正針孔攝像機已經裝好了,前麵都守株待兔蹲了好幾次點了,還在乎再多守一兩次嗎。隻要能拿到林大發與兒媳張慧偷的證據,完成答應任蘭的事情,自己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接下來就可以專心處理其他事情了。


    這樣想著,葉南的心情旋即就好轉了許多,打開車載音響,一邊搖頭晃腦的聽歌,一邊興致勃勃開著車朝省委黨校而去。


    說來也巧,在他開車經過市中心那家最大的商場時,葉南不經意間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商場門口,正在左顧右盼的四處張望,好像在等什麽人一樣。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看走眼,葉南特意降低了車速,仔細去辨認那個熟悉的身影,在他轉過臉的時候,葉南確信自己沒認錯人,沒錯!是葉帥,他看見葉南站在商場門口在東張西望,好像在等誰一樣。


    突然一想,葉南便明白了,帶著一股醋意,心說:還用問嘛,除了楊柳大姐還能有誰呀!


    但是,情況出乎了葉南的意料,當他懷著一股醋意的眼神心不在焉的收迴視線時,突然間,他發現一個穿著白色上衣的年輕姑娘走向了葉帥,兩個人見麵後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很曖昧,一看就不是正常關係,在葉南發愣之際,就見葉帥攬著這個年輕姑娘的腰肢一起走進了商場裏。


    迴到房間後,葉南將作案工具從身上取出來丟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口冷茶,在沙發上坐下來好好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膝蓋上還在隱隱作痛,於是下樓去校門外的超市買了瓶正紅花油打算迴去擦擦。


    “小葉……”在葉南走出超市的時候,身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停下腳步迴頭一看,葉南發現竟然是楊柳,她也從超市裏走了出來,手裏提著一包東西,“楊柳姐,這麽巧啊,你買東西啊?”


    楊柳微笑著說:“是呀,還真巧,你下午怎麽沒來聽課?”


    “呃……我……我膝蓋磕了,走路有點不方便……”葉南呃了幾秒,腦袋一激靈,說著話將手裏那瓶紅花油亮出來讓楊柳看了看。


    楊柳立即顯得有些擔心,說:“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沒事吧?”


    葉南笑嘻嘻地說:“沒事,你買啥啦?”


    楊柳俏麗的臉頰上隨即微微發紅,將手裏的帶子提起來讓他看了一眼。葉南見裏麵裝著幾包衛生巾,旋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轉移了話題,說:“走吧,進去吧。”說著話,在楊柳麵前佯裝一瘸一拐的朝黨校裏麵走去。


    楊柳見葉南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立即趕上兩步,從一旁扶住他的胳膊說:“還是我扶你迴房間去吧。”


    葉南心裏一喜,笑著說:“謝謝楊柳姐啊。”


    將葉南扶著進房間坐下來後,楊柳說:“磕的怎麽樣,我看看?”


    葉南伸直那條腿,將褲子挽上去,楊柳便看見他腫青一片的膝蓋,心疼的看了他一眼,責備地說:“你呀,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我幫你擦藥吧。”說著話,也不管葉南答應不答應,就從茶幾上拿起他剛買迴來的正紅花油,在手上滴了點,開始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膝蓋。


    盡管楊柳手上很用力,擦起來很疼,但看著她那個認真賢惠的樣子,葉南還是強忍著痛,細細的感受著心間那溫馨的暖流在緩緩湧動,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受,簡直是妙不可言。


    當楊柳幫葉南擦完藥抬起頭的時候,突然間,見葉南正用那種很專注的目光盯著自己,搞得她一下子微微紅了臉,麵露尷尬之色,說:“你……你怎麽這樣看我啊?”


    葉南見楊柳被自己犀利的眼神看的有點不知所措了,便借機深情凝視著她,發揮自己的特長,用甜言蜜語來蠱惑她的芳心,他溫柔地說:“楊柳姐,你真好,誰要是娶了你當老婆,那這輩子可就享福了。”


    楊柳被葉南的一番蜜語迷惑的心裏湧起一股甜甜的滋味,不知不覺紅了臉,用那雙羞澀的桃花眼看了他一眼,謙虛地笑了笑,小聲說:“小葉你太會說話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的。”


    謙虛話誰不會說,任何人都喜歡別人的褒揚和誇獎,看楊柳那個害羞的樣子,葉南知道她心裏其實還是很受用自己的溢美之言,女人嘛,喜歡聽別人誇是正常的。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女人隻會對能使自己開心快樂的男人以笑相對,葉南正是因為抓住了女人這個共有的心理特點,才使得他的道路上一直很順利,但凡看上的女人,從來還沒有失手過。


    抓住這個女人的這個弱點,葉南趁勢出擊,笑著對楊柳說:“反正我覺得楊柳大姐你是個好女人,不但但有一份讓其他女人羨慕的工作,而且還溫柔善良、善解人意,更重要的是會照顧人,要是哪個男人娶了你,恐怕都偷著笑了。”


    葉南這貨不愧被鄭茹說成是‘景德鎮的茶壺——嘴兒長’,這貨利用這張抹了蜜一般的嘴,三言兩句就將楊柳忽悠的芳心萌動,她多麽希望葉南嘴裏所說的那個男人會是他自己,和他在一起,楊柳感覺很開心,甚至有種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想法。“看你把我說的跟天仙下凡一樣,那你幹脆去了我得了。”葉南的話讓楊柳心裏很受用,她一邊將手裏的正紅花油瓶子在茶幾上放下,一邊看似看著玩笑,其實說的卻是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隻是這個想法對她來說並不現實,在感情的事情上,從小在那種嚴肅的家庭環境下長大,使得她根本不敢去反抗家人的意願。


    “我倒是想呢,可是楊柳姐你和那個海龜青梅竹馬的,哪裏輪的上我小葉子呀……”葉南故意佯裝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用慨歎的語氣說道。


    聽到葉南這句話,楊柳的芳心一顫,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含情地注視著他,略帶羞澀地問他:“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麽?”


    葉南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真的,難道還騙你不成。”


    葉南肯定的態度,讓楊柳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可是片刻之後,在心底陡然湧起了更大的失落感,明明兩個互相喜歡對方的人,卻不能在一起,這是一件多麽痛苦多麽絕望的事情,此時隻有楊柳才能夠體會。


    盡管明知道不可能和葉南有什麽實質性結果,可是她就是很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她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在葉南不說讓她離開之前,她好像就沒打算要走一樣,一直坐在葉南身邊,與他找著話題聊天。期間,葉南有好幾次想要告訴楊柳,今天下午開車迴來路過市中心時看到的一幕,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一來是怕自己在葉帥背後捅刀子,會讓楊柳姐覺得他不厚道,二來也是怕讓楊柳姐傷心,從與她的相處中,葉南得知這門親事是兩家人撮合在一起的,本來楊柳姐就不喜歡葉帥,要是再知道他在外麵還勾三搭四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那豈不是心裏更難受了。


    一直聊到了太陽落山,房間裏光線變暗,暮色爬上樹梢的時候,葉南的肚子呱呱叫了起來,感覺有點餓了,他問楊柳:“楊柳姐,你吃晚飯了麽?”


    “沒有,我晚上不怎麽吃東西。”楊柳搖了搖頭,看著他的那雙眼神顯得含情脈脈。


    葉南嗬嗬的笑著說:“怎麽?減肥呀?楊柳姐你的身材這麽好,還減肥呢!走,我請你吃飯去。”說著話,葉南站起了身。


    楊柳關心地問他:“你的膝蓋不疼了啊?”


    葉南說:“剛擦完藥,不疼了。”


    楊柳哦了一聲,就跟著他走出了房間,兩個人從樓上下來,楊柳問他:“你想吃什麽飯?”


    葉南微笑說:“隨便,什麽都可以,楊柳姐你喜歡吃什麽?我請你?”


    楊柳凝眉思索了片刻,說:“我喜歡安靜一點的環境,可以說說話,要不……去吃西餐吧?”


    葉南眉頭微挑,有些不解地說:“楊柳姐你不是不喜歡吃西餐嗎?”


    “我想和你一起去吃。”說完這句話,楊柳的臉頰上明顯燃起了一片如火的紅暈,甚至都不敢去看葉南了。


    葉南聽得出楊柳這是一句帶著暗示意義的話,聽到她這麽說,他的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陣竊喜,偷偷笑了笑,說:“那好啊,吃西餐安靜一點,咱們還可以說說話。”


    楊柳羞澀的笑著點了點頭,葉南看了看時間也不算早了,於是就說:“咱們走著去吧,這附近就有一家。,,”


    楊柳又點了點頭,好像一切什麽都聽葉南的安排一樣。


    在剛剛降臨的夜色中,俊男靚女並肩走在一起,不緊不慢,似散步一樣慢悠悠的走出了省委黨校的門。他們一邊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一邊朝著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走去,夜色之中的兩個人都感到了一絲浪漫的氛圍,不論是對於葉南還是楊柳來說,在夜晚與異性這樣散著步去吃飯,恐怕還是第一次。尤其對楊柳來說,並肩與葉南走著,聽著他那張嘴口吐蓮花般的嘴高談闊論侃侃而談,那詼諧的語言總是逗得她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那銀鈴般的笑聲灑了一路。


    在餐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後,葉南點了一份牛排,楊柳點了一張皮薩,每人點了一杯紅酒,一邊細嚼慢咽的吃著,一邊輕聲細語的聊著天。悠揚婉轉的輕音樂在耳邊漂浮迴蕩著,柔和的燈光將餐廳裏點綴成一種夢幻般的顏色,讓人感覺很舒適、很愜意,對楊柳來說,與葉帥已經去過好幾次西餐廳吃飯了,可是從來還沒有今天這樣的感受,一種幸福從心間溢出,向全身流動。她感覺這一晚是她人生中最為愜意溫馨的一晚,能和一個自己心裏喜歡而無法表達出愛意的男人坐在這樣優雅的環境中,互相麵對著對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微笑聊天,是人世間最為美妙不過的事情了。


    在葉南的眼裏,今晚的楊柳也是散發著別樣的魅力,柔和的光線掃在她白皙的臉上,使得她整張臉龐顯得光潔白皙,特別迷人,想著她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而且還是個花心大蘿卜的海龜男處對象,葉南真替她感到有些不值得,可是這些話,作為一個男人,又實在沒有辦法大方的說出口,讓他感覺挺難受的。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看對方的那個眼神,各自心知肚明,葉南心裏更是暗暗竊喜,隻要楊柳大姐對他有好感,拿下她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並不急於一時,往往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隻有到達了那個程度,拿下她,她將來才不會積怨在心,才會在自己遇上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葉南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起高腳杯,微笑著說:“楊柳姐,今天咱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吃飯,喝一杯吧?”


    楊柳心裏何嚐不是這樣想的,她莞爾一笑,抹了一把眼角的發絲,旋即端起酒杯迎上去,與葉南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兩個人彼此優雅的抿了一小口紅酒,放下了杯子,葉南說:“楊柳姐,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那個葉帥啊?”


    說起葉帥,楊柳心裏就有了壓力,想著與他將來要相處在一起,心裏感覺很煩躁,原本帶著微笑的臉龐上隱隱約約流露出一種無奈的表情,嗬嗬笑了笑,說:“和他在一起沒有什麽感覺,人生觀價值觀和感情觀都不一樣,沒什麽共同語言。”


    “其實吧,楊柳姐,我覺得那個葉帥倒是挺優秀的,你看人家又有學曆,又是海龜,而且長得又帥,家庭條件又那麽好,應該喜歡他的姑娘很多吧?這麽優秀的男人,你可要看緊點兒,別讓他被別的女人給拐走了。”葉南說著口是心非的話,以展現自己高風亮節的氣節。


    聽到葉南這番話,楊柳顯得一臉無奈,苦笑了一下,說:“要是他有這個想法,我想我反而會高興的,現在就是因為我不敢反抗家裏人的意願,才硬著頭皮和他在一起,如果他主動提出來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對我來說反而是解放了,嗬嗬……”


    葉南輕笑著點了點頭,說:“不過話說迴來了,也對,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呆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葉南的話無疑又狠狠動搖了楊柳努力試著與葉帥接觸的心,讓她心裏再次感覺到很痛苦的滋味,她苦澀的笑了笑,低下了頭,說:“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麽好說的?”葉南糊塗的笑了笑說。


    楊柳抬起眉頭幽幽的看著他,說:“小葉,你這麽優秀,也老大不小的了,喜歡你的女人肯定很多吧?怎麽一直還不考慮終身大事呢?”


    葉南聽到這些對他來說比較忌諱的問題,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男子漢大丈夫,要以事業為重,我現在還不想太考慮這些事,再說我也覺得我不算老嘛。”


    楊柳‘咯咯’笑著,說:“是不老,沒我老。”


    葉南鬼笑著說:“楊柳姐你也不老,你這個年紀是女人最漂亮最迷人的時候,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葉南的一番甜言蜜語說的楊柳心裏很受用,那雙桃花眼羞澀的看了一眼,葉南,小聲說:“小葉你好能說。”


    葉南嘿嘿的笑了笑。


    在這樣優雅的環境中,一頓飯吃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幾乎全部用來聊天說話了,這種感覺對楊柳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整個過程都沉浸在一種浪漫的氛圍中,若不是葉南看了看手腕的表,說已經十點多了,再不迴去要省委黨校的宿舍樓要關門了,楊柳才依依不舍的與葉南一起走出了西餐廳。


    從西餐廳裏出來,晚風輕輕一吹,喝了一杯紅酒的楊柳,不知是因為心裏太陶醉與葉南在一起的感覺還是因為酒量不勝,整張臉頰顯得紅撲撲的,甚是迷人。兩個人並肩走在安靜的人行道上,街邊的梧桐樹投下斑駁的影子,樹葉在晚風吹拂下沙沙作響,這樣浪漫的氣氛,讓楊柳想一直與他這樣並肩走下去,永遠不要到達終點。


    見楊柳安靜的一言不發,葉南找著話題打破平靜,問她:“楊柳姐你吃飽了嗎?”


    “嗯。”楊柳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呢?”


    “還行。”葉南嗬嗬笑了笑。


    楊柳說:“改天有空的話帶你去我家,我做飯給你吃,你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


    “去你家?我怎麽好意思去呢,我又不是你什麽人,嗬嗬……”聽到楊柳這句話,葉南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同時心裏有點擔心,一旦被她帶到家裏去,她父母肯定會問東問西,現在金露露那邊還沒處理好,又要扯上一個楊柳,他怎麽能應付的過來呢。


    看見葉南有些顧慮的樣子,楊柳輕笑著說:“不是去我家裏,是去我自己住的地方。”


    “你不是在家裏住嗎?”葉南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問。


    楊柳婉兒一笑,搖了搖頭,說:“沒有,為了平時上班方便,我在省政府旁邊的小區裏租了一套房子,平時在那裏住,隻有周末才迴家住的。”


    葉南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才打消了顧慮,笑著說:“好啊,那等哪天有空去楊柳姐那裏做客。”


    楊柳顯得很高興的說:“好啊。”


    突然葉南又小聲問她:“那個葉帥去過沒有?”


    楊柳搖了搖頭,說:“沒有。”


    葉南心裏又是一陣竊喜,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喜滋滋的看了一眼楊柳。見他那個期待的神情,楊柳的心裏也湧起一股溫馨的暖流。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不緊不慢的朝著省委黨校走去,途中楊柳已經非常主動,幾乎是緊挨著他的身體與他並肩前行,有好幾次伸出手想讓葉南去拉,葉南也看得出楊柳的心思,但是他沒有去牽她的手,因為他知道時機還不是足夠成熟,急於求成往往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慘痛結果。是他盤中餐,遲早會消滅。


    葉南很紳士的一直將楊柳送到了樓下,目送著她一步三迴頭的上了樓,才轉身離開。迴到自己房間,想著與楊柳在一起的各種細節,葉南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征服這個還是個雛兒的漂亮大姐了。


    這一天,有兩件事讓葉南感到高興,第一件事就是下午終於在林大發的套房裏裝好**設備,撒下了這張大,就隻等著收撈魚了,第二件事就是晚上與楊柳大姐這頓飯,讓他感覺到楊柳對自己的好感已經不單單隻是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那麽簡單了,而是從感情上得到了升華。躺在床上想著這兩件事,葉南一臉的沾沾自喜。心情好,睡覺也香,這晚他早早就睡著了


    熬過了上午,到了下午,葉南又缺席了課程,偷偷開車溜出了省委黨校,一如既往驅車來到東風大酒店對麵,坐在車裏蹲點守候林大發與兒媳張慧的出現。他知道,現在就是考驗自己耐心的時候了,必須要盯緊點兒,說不定一不留神,這件事就會出現意外。坐在車裏的他,一邊抽煙提神,一邊兩眼緊緊盯著東風大酒店的門口,一門心思等著林大發與兒媳張慧的出現。


    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直等到了下午五點,張慧那輛耀眼的深紅色奔馳350轎跑車最先出現在葉南的視野當中,從街上緩緩駛向東風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停下車後,還是像前幾次一樣,快步走進了酒店,消失在電梯口處。


    看到張慧出現了,葉南知道林大發要不了幾分鍾也會緊隨而至,想著計劃即將順利完成,葉南的臉上泛起了喜悅的神色,悠哉的繼續點上一支煙,手指一邊輕輕敲打著方向盤,一邊等著林大發出現。果然,沒過五分鍾,林大發那輛塊頭很大的奔馳越野也駛入東門酒店門前的停車場,老家夥從車上一下來,朝四周看了看,然後鬼鬼祟祟步入酒店之內。那穩健有力的步伐和看上去很硬朗的體型,讓葉南不得不由衷的佩服這個老混蛋,都已經六十歲的人了,怎麽身體還這麽棒呢?如果身體不棒,恐怕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兒媳張慧也不會和他保持這種關係了吧!看到兩條大魚遊向了自己撒下的那張,葉南的心裏一陣欣喜若狂,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現在的他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等,等著他們在房間裏折騰完出來,然後伺機去收。這個等待的過程固然是讓葉南覺得很期待,很煎熬,但是卻很享受。這個驚天反擊計劃已經是走到了至關重要的一步,使得他的心還是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上。


    想到即將大功告成,葉南不禁又想到了孫昌盛,冷笑著在心裏說:孫昌盛啊孫昌盛,人算不如天算!老子不能把你怎麽樣,但是到頭來結果還是一樣的,你說你這是何必呢!為了幫任蘭拿到那塊地皮,葉南將為林大發服務的那些領導得罪了一個遍,如果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讓他怎麽再見任蘭呢!對葉南來說,一個男人最能表現自己的地方,那就是一諾千金,既然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不管用什麽方式方法,隻要一個圓滿的結果,即便過程再曲折複雜,也無所畏懼。


    也正是葉南一諾千金說一不二的為人處事方式,才使得他在與諸多女人接觸時,能很快贏得對方的好感,將她們一個個名字寫在自己輝煌上!


    在車裏充滿期待的等了足足快兩個小時,葉南才看見林大發最先從酒店裏走了出來,老混蛋一臉愜意的樣子,一看就是爽美了,奶奶滴!葉南還真是有點羨慕這個老混蛋了,一把年紀了,還這麽牛 !很快,林大發春風得意的上了那輛奔馳越野,最先驅車離開。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鍾之後,張慧才從酒店裏走了出來,俊俏的臉頰上掛著餘韻未了的嬌紅。


    他一邊想入非非,一邊盯著張慧那火辣性 感的身姿,直至她鑽進自己那輛紅色奔馳350轎跑車裏驅車離開。怕萬一他們會殺迴馬槍,葉南並沒有急於展現收行動,而是坐在車裏麵不緊不慢的吸完了一支煙,確保他們不會再殺迴來後,才下了車,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東風酒店。


    徑直來到十樓,走出電梯,戴上帽子,用那張萬能開鎖卡打開了房門,來到空調機下仰頭看了看,搬來一張椅子站上去,打開了空調麵板,將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寶貝從裏麵取出來,小心翼翼裝進大衣口袋,很快就溜了出去。


    從酒店裏出來的時候甭提這貨心裏有多竊喜了,迅速迴到車上,迫不及待的開車朝著省委黨校駛去。或許是葉南太急於想看看針孔攝像機裏拍攝到了秘密,就連迴去的路好像都變得遠了很多。


    等他到了省委黨校,將車停好後,就馬不停蹄的迴到了房間裏,從裏麵反鎖上門,一頭紮進裏麵的臥室,急不可耐的打開了針孔攝像機的視頻錄像……


    一時間,葉南被錄像中的畫麵深深的吸引住了,也或許是由於像素有限,總之視頻中的畫麵不是非常清晰,但也足以能夠看清楚林大發和兒媳張慧的麵容了。


    葉南從錄像中截了幾張張慧單獨一個人的圖片,忙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於是在次日下午葉南打了電話過去給張慧,表示自己想和她吃頓飯。結果當然是在葉南的預料之中,張慧以為葉南是想打聽那塊地皮的事情,婉言謝絕了葉南的邀請,無奈之下,葉南就隻能出手了,他把截圖中張慧姿態的一張圖片用彩信的形式發了她……


    果然,高貴少婦張慧收到了彩信後,立即就將電話打了過來,電話中聲音極為躁動地問:“葉南,你到底想幹什麽?”


    葉南不急不忙地迴答道:“張太太,你先別激動,我現在就在中山路的革命公園門口等你,有什麽事兒咱們見麵再說!”說完,也不給她迴旋的機會,‘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葉南驅車去了不是很遠的革命公園,在車裏吸著煙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就看見張慧那樣大紅色的奔馳350轎跑車在馬路對麵一處停車位停下來了。葉南便連忙從車裏出來,站在了一旁,他不想讓張慧記下自己的車牌號。


    葉南來到一旁後,就看見張慧從車上下來,從馬路對麵匆匆的走了過來,


    張慧來到了革命公園門口,見到葉南第一句話,上來就問:“葉南,你他 媽 的到底想幹什麽?”


    葉南看了看他由於焦慮和激動而略顯微微紅潤的臉頰,直截了當地說:“還能幹什麽,就是想幹那點事兒唄!”


    “你卑鄙無恥下流!……”張慧看見葉南那個猥瑣的樣子,眼中好像是要冒出火焰一般,瞪著葉南狠狠的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好辦啊,我就把你的這些照片在你的親朋好友中公開發表嘍。”葉南手握把柄,仍然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見葉南沉著的表情,張慧又換做出威脅的口吻說:“難道你就不把我找人做掉你?”


    “當然怕了!”葉南做出一副很猥瑣的樣子,佯裝很害怕的樣子向四周看了看,接著說道:“可是,好像你公公林大發也不願將自己的醜聞公布於眾吧?你知道什麽叫**嗎?如果你老公林建陽看到了這些照片又會怎麽想呢?所以,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兩敗俱傷,而且誰損失更為慘重,應該不用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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