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廂裏麵的人也和葉南有著如出一轍的反應,胡濤今天隻是聽從何麗萍的安排,在這裏訂了飯,等著何麗萍過來吃飯,在此之前何麗萍也沒有向他透露過這頓飯的目的,知道後來蔣婷婷找了過來後,胡濤才知道原來何麗萍也邀請了蔣偉業的女兒蔣婷婷,由於蔣婷婷與蔣偉業的父子關係,胡濤就對蔣婷婷顯得極為殷勤,在兩人坐在包廂裏等著何麗萍過來的時候,胡濤一直在主動向蔣婷婷搭訕,但蔣婷婷似乎並不領情,對胡濤的熱情反應很冷淡,隻是偶爾應付幾句而已。


    看到何麗萍與葉南一同出現在了包廂門口,胡濤一臉驚訝,瞪大眼睛,張大嘴,顯得瞠目結舌,而蔣婷婷也是微微瞪起了那雙烏黑發亮的眸子,紅潤的櫻唇微微張大,顯然是對葉南能跟著何麗萍一同前來感到不可思議。


    一時間,四哥人,有三雙眼睛瞪大了,隻有何麗萍這個組織者自然的笑著,見胡濤與蔣婷婷不約而同用那種驚詫的目光看向葉南,這才打破僵局,輕笑著說道:“是不是大家都很驚訝啊,先進去坐下吧,坐下來咱們一邊吃我一邊再給你們解釋一下今晚請大家吃飯的目的。”說著,何麗萍走進了包廂裏,一直愣在當場的葉南在何麗萍打破僵局之後,這才破僵為笑,點著頭衝胡濤和蔣婷婷一邊打招唿一邊跟著何麗萍走進了包廂,在她身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一直在偷偷注視著葉南的蔣婷婷,在他坐下來,抬起眼的一瞬間,她才連忙低下了頭,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水,用這個舉動來掩飾自己內心裏的不安。自從葉南離開那間集體辦公的大辦公室之後,蔣婷婷再也沒和葉南在單位之外的地方私下裏見過麵了,更別說坐在一起吃飯了,這種感覺讓她感覺有點陌生,又有點欣慰,所以顯得也有些不自然。而坐在葉南斜對麵的胡濤,雖然也是看上去麵帶微笑,但是眼神裏卻暗含殺機,自從他與葉南在火鳳凰舞廳裏結下梁子之後,兩人就互相看著不順眼,盡管平時並不怎麽交往,但是一旦見麵,心裏那種火氣就會燃起,隻是礙於今天這個飯局是何麗萍親自組織,加之蔣婷婷在場,兩人都壓抑著內心的火氣,不便表露出來,但並不代表一切如同桌麵上這般平靜。葉南眼角那帶著狠勁的餘光說明了一切,對於胡濤將蔣傑從自己身邊搶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這個仇葉南是一直想找著機會報,但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


    何麗萍看出這兩人在暗暗交著勁兒,便主動打開話匣子,打破有點僵的場麵,一邊點菜一邊問他們要吃什麽菜,盡量的圓和著氣氛。點完菜之後,何麗萍笑嗬嗬的說道:“看得出來你們三個肯定很奇怪我今天為什麽會安排大家一起吃飯,咱們一邊吃飯我一邊給大家解釋一下吧。”說著,何麗萍轉身吩咐服務員倒酒。


    在服務員倒滿四杯白酒之後,何麗萍端起杯子,舉向飯桌中央,致起了開場詞,她麵帶微笑說道:“來,咱們先喝一杯團圓酒。”


    見何麗萍的舉動,雖然還不明白她今天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三人還是相應著她的號召,接連端起了酒杯舉了過去,見氣氛還不是輕鬆,葉南就開始發揮自己的特長,笑嗬嗬的說道:“來,胡總、蔣婷婷,雖然咱們還不知道何副主任為什麽請大家吃飯,但是既然何副主任請咱們一起吃飯,那咱們就先幹一杯,來。”


    葉南那種一點也不怯場的表現讓何麗萍很是滿意,她輕輕笑了笑,說道:“咱們先喝了這杯酒吧。”


    葉南第一個去碰了一下何麗萍的杯子,在他的帶領下,胡濤與蔣婷婷也先後與何麗萍輕輕碰了杯,一時間酒杯碰撞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然後四個人先後都是一仰脖子,第一杯酒便齊刷刷的灌進了肚子裏。


    喝完開場酒,何麗萍放下杯子,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唇,接著招唿說道:“大家吃點菜,一邊吃一邊聊。”說著,抄起筷子加了一口涼菜送進嘴裏,一邊吃著,一邊顯得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今天特意叫你們三個一起吃飯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呢,是胡總和我們葉南,因為某些原因,你們兩個彼此產生了一些誤會,胡總是搞工程的,也從建委攬了不少區政工程,而我們葉南又是我們區建委年輕同誌的榜樣,工作能力很強,你們以後還要在業務上有所往來,我可不希望胡總和葉南每次見麵都像是仇人一樣,胡總是我的朋友,葉南呢又是我很器重的年輕同誌,這頓酒呢,第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你們今晚吃了這頓飯,能夠不計前嫌,就當是認識了一個朋友。”說著,何麗萍停頓下來,打量了一下兩人,見胡濤和葉南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接著,何麗萍說明第二個目的:“叫小蔣過來,就是今晚這頓飯的第二個目的,葉南和小蔣是同一年進區建委工作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兩個人之間也產生了一些誤會,其實都是同事,更是朋友,沒必要每次見麵總是板著個臉像個仇人一樣,小蔣之前總是找我請教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具體的問題,我覺得小蔣你找葉南諮詢一下最好,說句實話,對於一些具體問題,賀副處長比我要掌握的清楚,他的能力在咱們單位裏是有目共睹的,小蔣你說是不是?”


    蔣婷婷垂下臉,微微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今天請你們幾個一起吃飯的目的,我何麗萍這個人呢,怎麽說呢,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還是很希望和大家做個好朋友,好同事,隻有大家這樣敞開心扉化解了那些誤會,才能更好的搞好工作,是不是?”何麗萍一邊麵帶微笑的說著,一邊拿起酒瓶往自己酒杯裏添著酒,倒滿一杯酒後,將酒瓶推給了葉南。


    見何麗萍添滿了酒,葉南便也拿起酒瓶,主動幫胡濤和蔣婷婷倒酒,雖然心裏麵根本不會因為何麗萍的一兩句話就打消對胡濤的仇意,但表麵上還是佯裝很讚同何麗萍的說法,他一邊幫胡濤倒酒,一邊麵帶笑容說道:“何副主任說的沒錯,我葉南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之前可能因為一些原因和胡總產生了一點誤會,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葉南向胡總敬一杯酒,算是賠禮道歉吧。”說著,葉南就端起酒杯舉向了胡濤。


    看見葉南那種誠懇的樣子,胡濤也不好意思不表態,便也端起了酒杯,嗬嗬的笑著說道:“賀副處長說的對,咱們都是男人,不要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斤斤計較,今天喝了這杯酒,我胡濤就認準賀副處長你這個兄弟了。”


    “好,來,胡哥,咱們幹了這杯。”說著,葉南與胡濤將酒杯一碰,不約而同舉起酒杯,脖子一揚,又一杯酒下了肚。


    何麗萍見兩人都很直爽的樣子,在一旁笑著說道:“好,都不虧是我何麗萍看中的人,我今天能請你們坐在一起吃飯,就是對你們兩個人都比較了解,都是性格很直爽的男人,看來我何麗萍還沒看走眼,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麽大的勁兒把你們叫到一起來吃飯了。”


    葉南見何麗萍說話時斜睨了一眼自己,那個眼神好像在告訴他,今天的飯局真正的目的好像並不隻有這麽簡單,而且葉南自己也覺得像何麗萍那麽有心計的女人,親自組織這麽一場飯局,好像並不是隻有這麽簡簡單單的目的,但不管何麗萍的目的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會害死自己,在這種想法的前提下,葉南便在蒙在鼓裏的狀況下與何麗萍演雙簧,他接著何麗萍的話茬說道:“何副主任,我今天必須得感謝你給我這麽一個機會,讓我打消和胡老板的誤會,還讓我和蔣婷婷能夠坐在一起吃飯,說什麽我也得敬你一杯。”說著,葉南又倒滿一杯酒,舉向了何麗萍。


    何麗萍半推半就的端起酒杯說道:“葉南,你別隻管和我喝,今天這麽好的機會,你要和胡總和小蔣喝才是,還有小蔣,你別隻管坐著呀,你和胡老板也喝兩杯,大家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不用那麽拘束的。”


    與葉南喝完酒後,何麗萍衝著他笑嗬嗬的說道:“葉南,今晚你少喝點,一會送我們幾個人迴家的重任可就交給你啦。”


    葉南拍著胸脯說道:“何副主任你放心吧,今晚大家喝痛快,我葉南子保證把大家安安全全送到家。”


    聽到葉南這麽說,蔣婷婷的心裏微微有些欣慰,心想終於有機會單獨和葉南接觸一下了,喝了一杯酒之後,不勝酒量的蔣婷婷臉上便泛起了粉撲撲的光澤,看上去比正常狀態下的她更加迷人了,她主動端起一杯酒舉向了葉南,有點羞澀的說道:“葉南,咱們兩個喝一杯吧?”


    “好,蔣婷婷,來,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坐在一起吃飯了,來。”葉南一點也不推辭,很直接的就端起一杯酒,舉過去與蔣婷婷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豪爽的一飲而盡。


    幾杯酒過後,酒桌上的氣氛就逐漸放開,沒有起初那麽拘謹了,在何麗萍的撮合下,四個人開始互相敬酒喝,一時間酒桌上觥籌交錯推杯送盞,氣氛變得輕鬆愉悅起來。


    酒量也不怎麽樣的胡濤,在喝過了三四杯酒之後就變得有點紅毛綠眼,開始與葉南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看到這一幕,何麗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銫,嘴角帶著微笑,主動與晾在一旁的蔣婷婷交談,向她傳授起在工作中的一些經驗,一邊傳授,一邊與蔣婷婷喝酒。


    不到一個小時,在異常活躍的氛圍中,一瓶白酒就見底了,何麗萍在抓起酒瓶的時候見裏麵已經空了,便故意已經喝的紅毛綠眼的幾人:“沒酒了,咱們還喝不喝啊?”


    一瓶酒被四人分掉,喝進肚子裏那幾滴酒對葉南來說還不夠漱口的,隻見他第一個響應著說道:“喝,今晚這麽盡興,大家一定要高興才行啊,胡老板你說是不是啊?”


    滿麵通紅,神誌恍惚的胡濤完全是進入了狀態,響應著葉南的號召,點頭說道:“對啊,何副主任,今晚咱們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才行啊。”


    而蔣婷婷盡管是喝不了酒,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腦子有點發脹發暈了,但見大家性質這麽高,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擾,便也沒反對。


    一切按照何麗萍的計劃進行著,見沒人反對,於是,她一邊拉開椅子起身一邊說道:“這樣吧,我車裏還有一瓶別人送我的好酒,今晚我拿出和大家一起分享。”說著就轉身走出了包廂。


    走出包廂,聽著包廂裏麵那種喧囂熱鬧的聲音,何麗萍的嘴角閃過一抹鬼魅的笑容,然後走出了飯店,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從車前的儲物艙裏取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茅台酒,然後又拿出一小瓶解酒藥,朝嘴裏喂了幾粒,這才揣著這瓶典藏茅台返迴了飯店。


    重新迴到包廂之後,何麗萍就將懷裏的茅台酒朝桌上一放,說道:“這瓶典藏茅台我本來拿迴家裏放著的,但是今天大家都喝的這麽盡興,那就拿出來咱們一起分享吧,葉南,倒酒。”


    葉南這個時候還是清醒如初,看到何麗萍微微紅潤的臉銫,看樣子好像也喝的很盡興,於是就拿起酒瓶給四人添滿了酒杯,在何麗萍的提議下,一起幹了一杯。


    喝完這杯酒,何麗萍紅光滿麵的衝著胡濤問道:“胡老板,覺得這酒怎麽樣?”


    胡濤已經有些頭暈腦脹了,但還是逞能的一邊點頭,一邊裝模作樣的咂嘴品了品,豎起大拇指說道:“好酒,口感很好,真是好酒啊。”


    看著胡濤那種人模人樣裝逼的樣子,葉南在心裏暗自說道:***,誰不知道茅台是好酒啊!


    一瓶茅台在這種輕鬆愉悅的氛圍中,不知不覺就下去了一大半,這個時候蔣婷婷真的就醉了,眼眶突然紅潤了起來,衝著葉南說道:“葉南,其實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我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廂情願的感情根本不算感情的,你不愛我,我明白,隻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和你交往了……嗚嗚嗚……”喝醉之後的蔣婷婷開始屋裏哇啦的胡言亂語了起來,通紅的眼圈中隨之滾出了豆大的淚珠,看上去委屈極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葉南真是尷尬極了,一時間慚愧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何麗萍見狀,知道胡濤與蔣婷婷應該是已經喝到位了,在藥效還未徹底發揮作用之前,必須得趕緊結束,安排他們去住下來才行。於是,何麗萍打破尷尬的氣氛,笑著說道:“看來小蔣喝多了,那咱們還是結束吧?”


    葉南自然是想趕緊結束算了,要不然被蔣婷婷借著酒勁口無遮攔的說起兩人的事情,那還不得尷尬死了,於是他接著話茬故作鎮定的嗬嗬笑著說道:“對,蔣婷婷喝多了,何姐我看咱們還是結束算了吧?”


    麵銫紅潤的何麗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一想,說道:“葉南,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你看胡總和小蔣都喝多了,要不咱們就近找個酒店,讓他們今晚住酒店裏算了吧?我有點不太放心你送他們迴去。”


    葉南雖然明白自己沒有喝醉,但是畢竟喝了不少酒,萬一開車出了什麽事,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何麗萍的提議。


    於是,何麗萍攙扶著蔣婷婷,葉南攙扶著胡濤,將他們攙出了飯店,在馬路對麵的一家酒店裏開了兩間房,齊心協力將他們送到了房間裏去。


    何麗萍看似關心的將蔣婷婷放上,退掉了鞋子,脫掉了外套和長褲,拉開杯子蓋在了身上,躺在床上的蔣婷婷已經滿麵火紅,並且撕扯著自己的內衣,微微帶喘胡言亂語。何麗萍對她說道:“小蔣,你喝醉了,今晚就先在這裏住吧。”


    幫蔣婷婷蓋上了杯子後,何麗萍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神銫,然後退出了蔣婷婷的房間,臨走的時候隻是隨手將門拉上,並沒有鎖上。


    從蔣婷婷房間裏出來,何麗萍就去了隔壁胡濤的房間,見葉南已經把胡濤扛上了床,自己則站在一旁累的氣喘籲籲的。


    “蔣婷婷睡了?”見何麗萍走了進來,葉南微微帶喘的問道。


    何麗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我給她蓋上被子了。”說著走到了床邊,看見胡濤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滿麵粗紅,一點也不像正常喝醉酒的樣子。


    何麗萍知道藥效應該快要發揮作用了,便刻意對躺在床上唿哧唿哧喘氣的胡濤說道:“胡老板,小蔣就在你隔壁住,明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叫一下她,別讓她起來太晚耽誤了上班。”


    “他都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能聽到何姐你說話啊。”葉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發出唿哧唿哧唿吸聲的胡濤,對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怕再耽誤時間,會讓葉南看出了破綻,便對葉南說道:“好了,葉南,咱們也走吧。”說著最先走出了房間。


    葉南便跟著走出了房間,幫胡濤帶上了房門。從酒店裏出來,葉南也感覺喝的有點多,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並且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和煩躁。


    “葉南,你送我迴去吧?”何麗萍對神銫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葉南說道。


    “我想有個家,一個充滿溫暖的家……”就在葉南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幾天之前,想到自己煢煢孑立的生活,很渴望有一個家庭,於是又將手機鈴聲調成了這首歌曲。


    聽到手機響,他掏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董以寧’的名字,便走到了一旁,才接通了電話。


    “喂,董姐,怎麽啦?”他故作鎮定的說道。


    “還不迴來嗎?”董以寧的聲音中帶著埋怨,自從支持葉南去區裏工作後,董以寧就意識到以後很難和葉南每晚都住在一起了,所以這個晚上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身邊空空的床,心裏就特別想念葉南,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終於忍不住給他打來電話催他迴去。


    聽到董以寧的語氣中帶著埋怨,葉南連忙說道:“馬上,馬上就迴去了,已經完了。”


    “那你快點迴來!”董以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給葉南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留。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葉南知道董以寧有點生氣了,便裝上電話,走過去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你沒喝多吧?”


    “沒有。”吃過解酒藥的何麗萍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送你迴去了,你還是自己迴去吧,時間太晚了,要是被你老公看見了不好。”葉南找著借口說道。


    “怎麽?哪個女人又打電話約你嗎?”何麗萍用妖媚的目光盯著他,一點也不客氣的質問道。


    葉南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我表姐。”


    聽到葉南說是董以寧的電話,何麗萍明白要是被董以寧知道自己**走了葉南,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隻能懷著無奈的心情打消了那個想法,一臉失望的說道:“那既然蘇書記叫你,你就去吧,我自己開車迴去。”說著,轉身就朝車旁走去了。


    葉南知道何麗萍心裏肯定不爽,連忙跟上前,幫她打開車門,恭恭敬敬送上車,又主動抱住她的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送了一個吻,然後又關心的叮囑道:“何姐,路上當心點,慢點開。”


    葉南的舉動多少讓何麗萍心裏舒服了一些,這才展開一絲笑顏,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關上車門,發動車子,駛上了午夜車輛稀少的馬路,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銫中。


    目送著何麗萍開車離開後,葉南才在酒店門口坐上一兩出租車迴家了。


    在迴去的路上,葉南感覺頭開始有點發暈,有二斤酒量的他,對於今晚四個人才喝了二斤酒就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有點好奇,大半夜的,不僅頭暈腦脹,而且渾身燥熱的難受,臉上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滾燙的,甚至在打開車窗吹著凜冽的夜風,還是感覺全身如同被火在炙烤一樣,太難受,太難受。


    在葉南和何麗萍將胡濤與蔣婷婷安排在酒店住下後,胡濤也的身體也產生了和葉南一模一樣的反應,盡管是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但是躺在床上的他並沒有死死睡去,而是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了火坑裏一樣,全身沒有一寸皮膚不灼熱滾燙,那是一種焚心的感覺,讓他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迷迷糊糊的就摸索著來到了蔣婷婷所在的房間門口,抬起手去敲房門,誰知房門並沒有鎖住,在他的手敲在門上的時候,門便緩緩打開了。


    見門沒鎖,胡濤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樣,推門進去,順手關上了門,雙眼猩紅的朝著床上一看,見蔣婷婷已經將蓋在身上的棉被踢到一旁,蜷縮在床上翻滾……


    在蔣婷婷異常反應的刺激下,胡濤徹底的發狂了,如同一頭囚禁了萬年的野獸,腦子一片空白,就衝向床,一下子撲上了蔣婷婷……


    第二天,當在藥物作用下的葉南蘇醒時,董以寧已經離家去上班了,他一邊揉著隱隱抽痛的鬢角,一邊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是八點多了。


    我靠!遲到了!一看到要遲到了,葉南這才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下來,快速的穿好衣服,去衛生間裏胡亂抹了兩把臉,連牙也沒來得及刷,就匆匆忙忙的趕往單位了。


    在去單位的出租車上,葉南突然想到昨晚一迴到家裏,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舉動,雖然是喝了不少酒,但還不足以亂了心智到那種程度。葉南隱約感到昨晚的酒不太對勁,但也僅僅是猜測而已,並不敢確定,畢竟昨晚那種場麵,自己完全是在緊張狀態下喝的酒,也有發揮失常的時候。


    到了單位,迴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先是接了一杯溫水,坐下來喝了之後,放下水杯,就給何麗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她今天沒事吧?何麗萍在電話裏微笑著說自己沒事,“你呢?今天沒事吧?”她問葉南。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昨晚的酒太烈了,喝了那麽多酒,還沒喝過那麽烈的酒。”葉南暗暗表達著自己的疑惑說道。


    聽到葉南這麽說,何麗萍嗬嗬的笑著說道:“那瓶酒是典藏好酒,肯定是和一般酒不一樣,我昨天才喝了那麽一點,一迴家裏就睡著了,你沒事就好。”


    葉南嗬嗬的笑了笑,寒暄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葉南突然又想到了蔣婷婷,她昨晚喝醉酒後哭哭啼啼的樣子,想來讓葉南心裏產生了一種自責慚愧的感覺,說來其實也怪自己,當初和蔣婷婷認識,自己完全是出於看上蔣婷婷的身材和相貌,想和她發生點什麽才佯裝喜歡她的,但沒想到蔣婷婷當了真,而且對自己愛的那麽死心塌地,到最後攤牌之後傷了她的心。


    想到了蔣婷婷,葉南便又拿起手機,給她撥了電話過去。


    一直響了好幾遍,蔣婷婷的電話才接通了,裏麵傳來她沙啞的聲音:“怎麽了?”


    “蔣婷婷,你今天沒事吧?”葉南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便關心的問道。


    “沒事。”蔣婷婷淡淡的迴答道。


    葉南輕輕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就好。”


    電話裏蔣婷婷沒有接著他的話茬說什麽,知道她在沉默,葉南便找著話題問道:“對了,你來單位上班沒有?”


    “沒。”蔣婷婷的迴答很淺淡,好像沒什麽心思和他說話一樣。


    “不會還在睡覺吧?”葉南用輕鬆的語氣笑著問道。


    蔣婷婷淡淡的迴答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裏休息,你有什麽事嗎?”


    “沒,就是問一下你。”蔣婷婷的冷漠讓葉南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那沒什麽事我掛了。”蔣婷婷了無興致的說道,然後不能葉南再說什麽了就掛斷了電話。


    ***,昨晚不是喝酒的時候已經說好不生氣了嗎!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葉南在心裏自顧的說道。


    放下了手機之後,他感覺頭還是有點隱隱作痛,便將外套蓋在身上,靠在老板椅上休息了起來。


    此時的何麗萍坐在辦公室裏想著昨晚的事情,雖然一切看起來按照計劃在進行,但是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為了確保自己這次心機沒有白費,在十點多的時候何麗萍拿起手機給胡濤撥去了電話。


    電話在響了兩遍之後才接通了,裏麵傳來胡濤那種有氣無力又微微不安的聲音:“何主任,怎……怎麽了?”


    何麗萍聽到電話裏胡濤那種驚慌不安的聲音,嗬嗬的笑著問道:“胡總,昨晚沒喝多吧?”


    “沒……沒事。”胡濤故作鎮定的笑著迴答道。


    “那就好。”何麗萍輕笑著說道,接著朝著最敏感的話題問去:“你早上沒叫小蔣起床啊?她怎麽今天還沒來單位呢?”


    “我……我……”麵對何麗萍刻意提到的問題,胡濤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胡濤支支吾吾迴答不上來,何麗萍便知道昨晚的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了,她故意疑惑的問道:“胡總你怎麽了?怎麽支支吾吾的啊?”


    “何副主任,中午你有空嗎?我想……我想當麵和你講一件事。”胡濤終於狠下心,決定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何麗萍講一遍,向她求助,看能不能將這件事消滅於無形之中,萬一昨晚的事情要是被蔣偉業知道了,那自己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中午啊?”何麗萍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說道:“那行吧,中午你找個地方,我下班了過去吧。”


    “好的,那何副主任,中午咱們……咱們見了麵說。”電話裏胡濤不安的說道。


    “那行,要是沒什麽事我就掛了。”何麗萍說道。


    “好的,那何副主任再見。”胡濤畢恭畢敬的說道。


    於是,何麗萍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從電話裏胡濤那種閃爍其詞的表現,她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昨晚上的事情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了。


    而葉南在給蔣婷婷打完電話,蓋上外套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的時候,腦袋裏又想到了昨晚的酒局和自己迴到家中那反常的表現,耳膜裏又迴蕩蔣婷婷那種沙啞淡然的聲音,就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人的第六感告訴他,蔣婷婷今天的反應好像有點不正常,應該是出了什麽事情,可是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也說不出,更不會想到其他方麵去,準備等蔣婷婷來單位之後再找機會問一下她。


    可是還沒等蔣婷婷來單位詢問她,在次日下午,胡濤就一個電話掛給了葉南,在電話裏閃爍其詞說要請葉南吃頓飯,對於胡濤的邀請,葉南自然明白絕對不會是因為何麗萍的那頓酒讓他不再計較與自己的過節了,而是另有事情要說。於是,葉南便懷著疑惑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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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帆起航仇人相求


    仇人相求


    這天,在接完了胡濤的電話後,葉南心頭不覺間閃過了一絲狂喜,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瞬間的狂喜原因何在,隻是前晚喝酒的情形在他腦海裏閃現了幾下。《 138看書<純文字首發》


    沒有時間細細品味,葉南就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在出了建委大門後給胡濤打一個電話,問他在哪裏。但當他來到了建委的大門口,抬眼看去,就見胡濤正在那裏等著自己,記得團團轉圈呢,葉南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馬路對麵說話。


    胡濤倒是很能理解葉南的意思,看著葉南出來了,就立即朝著馬路對麵走去,等到了馬路對麵卻沒有停住腳步,直接向著一處咖啡廳走了過去。


    葉南暗自笑了笑,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有事求到自己頭上來了,於是也不客氣,跟著胡濤的後麵進了咖啡屋。


    進到了咖啡屋,胡濤隨便要了兩杯咖啡,便皺著眉頭,苦著臉衝著葉南說道:“賀老弟,這次你可要救救你老哥啊。”


    葉南同樣皺了皺眉頭,納悶的問道:“怎麽了?胡兄這話是從哪兒說起?”


    “哎,還從哪兒說起呢,還不都是你惹得禍……”胡濤一臉委屈的說道,在他看來,要不是葉南那天晚上一個勁兒的敬酒給自己,自己也不至於喝的不區人事,酒後亂,去幹了那種事情。


    “停,停,停!我說你沒病吧,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沒說什麽事兒呢,就先用大帽子把我罩住了。”葉南不依不饒的說道,同時心裏感到疑惑萬分。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可這次你必須得救我才行。”胡濤仍然是一臉的沮喪。


    “那你得說說是什麽事兒吧,到底讓我幫你什麽?”葉南覺得胡濤像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不然他不會這麽一籌莫展,更不會舔著臉過來找他這個大仇人求助的,看來自己在這件事上還是有點作用的。


    “哦,對了,就是你那個蔣婷婷蔣大小姐……”胡濤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由來。


    胡濤這麽一說,葉南倒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現在正麵臨著被調往區裏的機會,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麵前,他再也經不住任何的打擊,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怕胡濤說出來的事情和蔣偉業有著直接的關係,那樣的話,那就真的死定了。


    “蔣婷婷怎麽了,是不是你們……”葉南隻知道那晚他們喝多了,住在了飯店附近的酒店裏,但之後蔣婷婷又跟胡濤怎麽樣了,葉南就不清楚了,這兩天他還打電話給蔣婷婷問過她,但也沒問出什麽所以然來,但由於這兩天顧注意自己人事調動的消息,哪還有心思去顧及這些呢。所以,葉南用了一句試探性的問話。


    “哎,別提了,那天你和何副主任把我們送到了酒店,你們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真的是有點喝多了,哦,不是有點喝多了,是真的喝的太大了,對了,你也應該知道,我那天是不是已經爛醉如泥了?”胡濤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他不分主次的說道。


    “這個……”葉南有意沉思了一下,接著便說道:“好像那天你是喝了不少酒,但是那天晚上我和何副主任離開的時候,好像你還是蠻清醒的嘛!”葉南故意耍了一個小心眼。


    “哪會呀,我真是什麽都不知道了。”胡濤解釋著說道。


    “嗯,你這句話我信,不過即便是你的思維上可以不受自己一時的支配,但行動上卻可以做出連你自己都控製不了的事情。”葉南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那意思就是這個應該是真的。


    “好,好,咱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現在是這個蔣婷婷大小姐可真不是個好惹的主,就算是我喝多了以後,對她做了點什麽,但畢竟她也不是什麽大姑娘了,可,可她,他***就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不休要找我算賬呢?我被她嚇得死的心都有了。”胡濤萬般無奈的說道。


    “好啊,你個胡濤,原來你是這種人啊,那天人家何姐特意帶著蔣婷婷調解氣氛,可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卻對人家動了邪念,而且,而且還趁機跟人家做了那事兒,你,你還是不是人喲!”葉南對那晚發生的事情感到驚訝不已,一時間顯得怒不可遏的衝著胡濤罵道,他真是沒有想到,***蔣婷婷那麽漂亮的黃花大閨女被胡濤這個王八蛋給上了,這家夥還真是夠大膽的,連蔣偉業的千金小姐都感動,雖然這樣想著,但葉南心裏還是感到疑惑重重,心想胡濤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去主動招惹蔣偉業的千金小姐吧?難道說那晚他真是喝的爛醉如泥了?可如果是醉得一塌糊塗,哪裏還有什麽精力去幹那事呢?再說他與蔣婷婷並不在一間屋子住啊,葉南越想感覺越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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