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甜心自己都不信,就目前的情況來講清朗完全是被逼上絕路了,她從來就不相信絕境逢生這種話。


    其實他們現在拒絕接聽任何電話,這種表現本來就像做賊心虛,甚至甜心以前看娛樂新聞的時候看到明星們這種表現也覺得他們是做賊心虛,直到現在她才明白,這是崩潰。


    將心比心她以後再也不想輕易相信那些八卦了,也根本不希望這種事情能再找上清朗。


    她不明白何靜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她自己不是也被罵很慘嗎?


    難道這就是應了那句話——得不到的就毀掉?所以她想毀掉清朗平靜的一切嗎?


    她想法雖然多,卻一個都不敢跟清朗表露,他臉上的疲憊和隱隱的崩潰讓她很是心疼,她不想再給他增加煩惱了。


    “幫我放水洗澡好嗎?我今天真的快瘋了。”司徒清朗起身,歪倒在一旁沙發上,連軍裝都沒顧得上換。


    “嗯,我現在去幫你弄。”甜心乖巧地下了沙發,去浴室將浴缸內注滿水,又放了薰衣草精油替他安神。


    她正坐在浴缸邊把精油攪開,司徒清朗忽然進來了,他渾身上下脫得就剩下一條底褲,雙手探進她衣領中,問道:“和我一起洗?”


    “好。”甜心擦幹淨水站起身。


    司徒清朗再也控製不住對她的愛,將她推到洗手台上,發了瘋似的吻她的鎖骨和唇,還有她柔軟的美好。


    他知道甜心也頂著巨大的壓力,她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因為自己的大意,導致最單純的她也受到這樣的傷害,他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補償她。


    可偏巧她什麽都不要,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了他,沒有再為他平添任何壓力,他真的愛死這樣的她了。


    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甜心深情又努力地配合。


    司徒清朗將她抱進浴缸,自己躺在裏麵,要她跨坐上來。


    他吻著她,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喃聲說:“除了你我誰都不想碰,隻想跟你做。”


    甜心閉著眼睛吃力地配合著,從未有過的嚐試和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她再無法掩藏對清朗的愛,專心致誌地將自己交給他。


    兩人在浴室裏洗到近乎虛脫,司徒清朗喘了口氣,抱著臉頰緋紅的甜心出了浴室,將她放在床|上,替她吹幹頭發。


    他上了床,關掉燈,甜心趴在他懷裏,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麽樣。


    “明天還去上學麽?”司徒清朗在黑暗中問。


    “上,不上會不會不太好?”甜心忍不住歎了口氣,她真的很害怕明天即將迎接她的各種目光。


    “不想讓你去了,怕你受委屈。”司徒清朗將她虛壓在身下,輕輕啃著她的鎖骨。


    “沒事,總要麵對的,我不能一直在家裏當個縮頭烏龜。”甜心吸吸鼻子。


    司徒清朗擁緊她,想了想說:“那我明天送你到教室門口,陪你一起去。”


    “嗯。我愛你。”甜心吻了吻他的唇,“如果你需要我配合你的話,什麽事情我都可以做,我支持你的決定。”


    司徒清朗沒說話,而是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就在他想要再一次疼愛她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驚天動地的砸門聲。


    司徒清朗眉頭一皺,懷裏的甜心也是嚇得一哆嗦,她戰戰兢兢地說:“清朗,有人敲門……”


    “可能是爸。”司徒清朗歎了口氣,孩子似的賴在她懷裏,難得展現了自己脆弱又無助的一麵,“怎麽辦,我不想開門。”


    “那我去?”甜心拉過衣服。


    “不想讓你去,我不想麵對他。”司徒清朗像所有的處女座一樣,在麵對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時,終於開始示弱,想要逃避,不想再麵對。


    甜心理解地點點頭,輕聲說:“那我就不去開門,咱們就裝聽不見好不好?”


    司徒清朗心中五味陳雜,聽到這句話卻差點被逗笑,他捏捏她的鼻子:“你這是在掩耳盜鈴。”


    甜心捂住他的耳朵,認真地說:“外麵什麽聲音都沒有了,我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去管他,一切都等明天再說。”


    “好。”司徒清朗深吻著她,繼續自己剛才未完成的事情,“我現在隻想要你,別的什麽都不想幹。”


    司徒家老爺子司徒政在門外砸門良久,恨不得用炸彈把門炸開,一旁的白婷拉住他勸道:“別再敲了老爺,天冷得厲害,咱們先迴去吧。”


    “這兔崽子是要讓我以死謝罪嗎!他怎麽能去糟蹋何維明的女兒!我現在殺了他都不解恨!”司徒政罵罵咧咧,持續不斷地砸門,震得整個房子嗡嗡響。


    “爸,算了,我覺得二哥不會做這種事情。”司徒清清穿戴整齊努力拉著爸爸,她大聲說,“你難道不知道我二哥對何靜什麽態度麽?就是下藥他都不會硬!”


    白婷重重拍了下女兒的腦袋:“清清,別亂說話!”


    “我是說真的!爸你相信嗎?我二哥現在肯定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別再給他施壓了行不行,他真的不是能幹這種事情的人!他對靜姐半點興趣都沒有!”


    司徒政喘了口粗氣,隻覺得血壓升高渾身的血都在往天靈蓋上湧,他當然從心底不願意相信清朗會做這種事,可就在剛剛,何維明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機票,明天一早就趕來討說法!


    何靜哭哭啼啼恨不得要上吊自殺,說自己名聲毀了,何維明的妻子也因為這件事情血壓升高住院,聽著老戰友好兄弟在電話中破口大罵,司徒政真覺得這老臉沒地方擱。


    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會一天的功夫就出這種意外?這哪裏是人幹的事情,分明就是畜生幹的事情啊!


    他怎麽都不相信自己一向視為寶的兒子是個畜生,他找上部隊,部隊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也在四下裏了解情況。


    清朗手底下叫高連的戰士和隊裏一個隊的戰士都證明上校沒離開部隊超過10分鍾,高連還說是小靜執意要求在清朗宿舍裏洗澡,清朗才不得已把宿舍借給她,除此之外兩人再沒有什麽交集了,直到晚飯。


    可是人言可畏,難道要把所有士兵們的證詞發到微博上去澄清那兩張照片?旁觀者已經先入為主了,再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有什麽人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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