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失魂落魄地迴到家裏了。


    沒有短信,沒有電話,也沒有任何應該有的來自司徒清朗的消息,好吧,或許本來就該沒有。


    她幾次鼓起勇氣打電話給他,可是剛撥出去號就趕緊掛斷了。


    他跟自己又沒什麽關係,就算突然和自己變得陌生也是正常,自己何必要這麽賤呢?她眼淚汪汪地想。


    軍訓結束的第二天,甜心迴到學校,收到一位大四學長的情書。


    這次可沒有人再截獲給自己的表白信了,甜心撇撇嘴,努力讓自己開心起來。


    給自己表白信的學長叫華程遠,是安橋大學籃球社團的王牌中鋒,個子高,人長得帥,平時溫文爾雅,可一旦到了球場上就儼然判若兩人。


    “沒興趣……”甜心搖搖頭,再牛b的中鋒,也比不上會狙擊的司徒清朗!


    她自己不樂意,軍訓寢室裏的小夥伴們卻著急了,華程遠條件不錯,聽說算是個富二代,人卻沒什麽架子,很親和,甩出那些沒素質的富二代兩條街。


    “你就是太好命了,追他的女人排成排你知不知道,他三年都沒有過女朋友,結果你就在這個學校露臉三天就被人家看上了,幾世修來的福分呐你!”眼鏡妹苦口婆心,大家也都好言相勸。


    甜心被念叨得受不了,於是再次展開那封被揉皺了情書,華學長約她明天下午她下課後去喝咖啡。


    甜心琢磨著,要不就去?反正自己也沒什麽事,也沒男朋友。


    她背了書包坐公車迴家,思付著如果明早一覺醒來要是還沒有司徒清朗的消息,那就去。


    想著想著就又想起司徒清朗來了,甜心忽然憶起外婆臨終前說過,她爸媽是被一名當兵的誤殺的,當時現場還有她,那時候她還在繈褓的嬰兒車裏。


    當兵的身份挺高,第二天田家就來了個部隊上的人,塞了一大筆錢,把這事壓下來了。


    按理說當兵的是她父母的仇人,她本應該對穿軍裝的沒什麽好感,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恨不起來,尤其是在認識了司徒清朗之後。


    軍人都是有原則的人,也許當時出了什麽意外呢!她這樣安慰自己。


    甜心迴到家,進了門,自己給自己準備晚飯。


    水費該繳了,煤氣費也快用光了,她歎了口氣。


    當初給的那筆撫恤金,據說後來全讓田家的人給分了,外婆一怒之下給自己改了姓,不認田家人。


    甜心對爸爸家的人沒什麽印象,可對父親的弟弟——自己的二伯有印象,這兩年他一直往自己家跑。


    屈指算算日子,甜心忽然一驚,緊接著就跟心靈感應似的,自門口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二伯的大嗓門吼得整個樓道都能聽見:“甜甜啊,在家嗎?”


    甜心很嫌惡,她決定不出聲裝死,結果二伯不依不饒地砸門,大有破門而入的架勢。


    “甜甜,二伯知道你在屋裏,都聽到油鍋聲了!”


    甜心皺了皺眉,係著圍裙拎著鍋鏟子開了門。


    二伯為人吝嗇狡猾,爸爸走後他一直覬覦著爸爸留下的這套房子,他一進門就搓著手坐在沙發上,甜心心裏不爽表麵不動聲色,熱情道:“二伯來了?喝水不?我給您倒杯水?”


    “不用,不用,我就是順道來看看,前幾天聽說你去軍訓了?”二伯田衛國小眼睛滴溜亂轉。


    “嗯,昨天剛迴來。二伯有事?”


    “也沒事,就是這個月的房租……”


    聽到這話,甜心不禁在心裏冷笑不已,她住自己爸爸留下來的房子,居然還要給自己的二伯交房租!


    “二伯,我這七天都沒出去打工了,手頭不太寬裕,能不能……晚兩天?”甜心強忍著惡心撒嬌。


    “哎甜甜,不是二伯不想,你弟弟今年沒考上大學,這複讀又是一筆錢,前些天有個房產中介找到我,說你這房子現在能賣20來萬,你說你一個人住個兩居室,也有點大不是?”


    “喲,二伯說笑呢。”甜心半開玩笑半認真,“這房子賣了,你讓我睡橋洞子去?”


    “嗨,哪能啊,你搬二伯家裏住也行,反正二伯家就我和你弟弟。”田衛國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甜心愈發成熟的身體上打量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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