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所以就說他們蠢,怎麽那麽容易放鬆警惕!”“第四天就修為盡失形如廢人,全秘境應該隻有你。你實力比所有人弱,大家自然放鬆警惕。”邵月平靜地點出事實。謝懷塵:“……”說話有必要這麽直接嗎?兩人奪了菩提葉,再將那修者捆好,便齊齊翻出窗外。佛塔上聚集了不少覬覦的陰屍,兩人卻早有準備,一前一後躍上塔頂。細看,塔頂之間居然連有金線。邵月悠悠踩上金線,隨後雙膝一彎,竟是直接坐在了金線之上。頭頂碧落,身懸浮空。謝懷塵自是做不到師兄這般“走鋼絲”。隻能抱緊三引劍,像大海中抱著一支浮木,小心翼翼站在金線上。腳下是成千上萬的陰屍,可這些爬行生物夠不到懸空的二人。謝懷塵:“這群陰屍果然上不來。”邵月:“別偷懶,先看前方佛塔是否有人。”原來自邵月發現陰屍平衡性不足後,便在佛塔頂刹之間連上金線,兩人就踩著金線往前走。本來他們想直接禦劍飛行,哪知秘境有限製不讓飛,隻能用現在的法子。此法既不招惹陰屍也不浪費菩提葉,路途中還能尋找弱者搶奪資源。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每座佛塔裏是否有人,是否存在大能。一切靠猜,遇到危險直接破窗而逃。謝懷塵朝前望去:“師兄,第一蓮瓣好像離這不遠了。”聞言,邵月神識擴散,果然發現第一蓮瓣的入口離這隻有五座佛塔的距離。“那就歇一會兒。”邵月將水寒劍平放於膝。三引給了謝懷塵,所以謝懷塵的水寒劍歸於他手。“第一蓮瓣想必更加兇險,我們還是遲些為妙。”**謝懷塵和邵月一路還算有驚無險,另一邊,梅晉卿和沈略卻是雙雙入境心魔。心魔境每個人都有,謝懷塵和開了掛的邵月在一起,所以破境特別快,打劫的時候經常能遇到還沒從心魔境裏蘇醒的修者。別人還在心魔裏苦苦掙紮,他倆已經搶了一麻袋菩提葉。但梅晉卿顯然並不好運。劍眉緊蹙,氣息混亂,是為心魔入侵之兆。而這次的心魔正是當年逃出離天境之後的情景。彼時天色昏暗,秘境外是一片荒野。兩個還未及冠的毛頭小子剛剛從秘境裏九死一生,如今卻拖著一身傷麵麵相覷。梅晉卿是忌憚沈略的,因為他記得蓮獻佛子是要奪舍,如今自己安然無恙,那麽肯定是沈略被奪舍了。所以他盯沈略盯的緊,想把人五花大綁帶迴宗門。可此地無人接應,自己也沒力氣禦劍,隻能就近找一處城鎮用傳送陣迴去。但茫茫荒野,分不清方向更看不到人煙,這路到底要怎麽走?沈略從地上拔了一株草根,隨手一拋。草根落地,指著一個方向。“這邊,沿這邊走。”梅晉卿被這種敷衍的決定震驚了:“你確定?”對方認真地點頭:“確定。”於是兩人的交流就從這一根極不靠譜的草根開始。天命之體名不虛傳,隨便扔一根草也能走對路。梅晉卿扣著嫌犯,大搖大擺進城。香噴噴的肉包,幹淨的衣裳,還有富麗皇堂的修真客棧,梅晉卿咽了下口水。然後他們在城裏遇到第二個麻煩沒錢。沒錢意味著沒吃沒喝沒住,更重要的是沒法使用傳送陣。畢竟傳送陣是稀缺資源,價格高的離譜,兩個小毛孩說自己是天衍內門弟子,誰信?咱還是天衍宗主呢。梅晉卿瞅著自己皺巴巴的衣服以及損毀的錢袋,幽幽歎氣。沈略雙手被綁,蹲在一旁:“我們可以打工,方才我見客棧那有招工的……”梅晉卿一拉繩索:“別廢話,跟我走。”沈略被繩索拉得一趔趄。兩人說到底也是修士,哪怕還未及冠,也比凡人更有資本。六域中大大小小的城池數不勝數,城池外的牧野荒林也多是妖獸的棲息地。隻要獵迴幾頭妖獸,那靈石也是唾手可得。梅晉卿是這麽想的,想法很美好。但可惜兩人都是第一次獵妖獸,去的也是外圍。外圍的小妖獸個個長得軟萌可愛,圓滾滾的小身板緊繃,濕漉漉的大眼睛既緊張又無辜地看著他們,然後威脅地叫一聲。“嗷嗚~”這一叫,梅晉卿拿劍的手都抖了抖:“沈……沈略,咱們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沈略在旁邊點頭:“我看它一個人待在這,可能是迷路了。”於是兩人帶著小妖獸一路搜尋,最後把小妖獸送迴了窩。小妖獸的父母感激地吱吱直叫,送了兩人一籮筐的野果。於是兩人當天吃著野果靠著野樹,湊合過了一夜。此事過後,梅晉卿深感無能,灰溜溜帶著沈略迴城。城裏人來人往,偶爾有人扔一枚銅板到兩人跟前,都被沈略恭敬還了迴去。沈略:“謝謝,我們不是乞丐。”梅晉卿:“瞧不起人是吧?你看我像乞丐嗎!”路過之人默默啐了句“窮講究”,爾後離開。梅晉卿就著屋簷漏下的雨水洗了把臉:“不行,咱必須得迴去,沒錢就走迴去!”沈略思忖著:“也許……還有個辦法。”“啥?”“要不你先把繩索解開?”一張草席,一根竹竿,竿上掛一白布,上書“未卜先知,神仙再世”八字。字是梅晉卿寫的,草席和竹竿是梅晉卿找的,白布是從沈略身上撕的,梅晉卿將繩索一解,轉而捆在沈略腳上。“安分點,不準解,你就坐在這擺攤。”繩索是靈索,可以壓製修為,梅晉卿離開秘境前啥也沒帶,就隻記得拿這條靈索把罪魁禍首綁了。罪魁禍首也十分聽話,根本不帶掙紮。於是一個監視,一個算命,業務開張。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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