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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幾人很驚詫的看著鄭斌，不隻是因為鄭斌剛才的話，還因為她們腦海裏傳來的威廉已被釋放的提示音。
而鄭斌，則是正在看著團隊空間中那金光閃閃的黃金令牌和銀燦燦的白銀令牌傻笑。
過了幾十秒，不遠處的冒險者們才轟的一下亂了起來，而薛紫煙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陸羽那個混蛋，究竟做了什麽！？”
鄭斌冷笑：“薛紫煙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現在是在稱唿一位想要救你們的命的人物為混蛋。”
薛紫煙揮手冷聲說：“那又怎樣，他就算在我麵前我也是這樣叫他！快說，他們到底去幹什麽了？”
鄭斌說：“這不關你的事，若是你不關心自己的生死，那我就離開了。”
“等一下等一下鄭斌兄弟。”
迪勒連忙打圓場：“我們的確不該問陸羽先生的事，那麽不如你給我們講講陸先生的想法，什麽叫‘蘇雷士死，我們活’？”
“嘿。”鄭斌一笑，露出深謀遠慮的神色，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像極了灰太狼。
“你們覺得，你們目前最大的危險來源於誰？”
迪勒說：“當然是那個墨綠都市的精靈。”
白羽凝眉說：“不，是來自於蘇雷士。”
迪勒一愣，說：“的確，如果不是那個蠢貨，我們跟著陸羽無論如何也會受到保護。”
薛紫煙在旁輕哼：“或者說就算不跟著陸羽，也好過蘇雷士那個蠢貨一直把我們向死路上帶。”
鄭斌微笑：“所以，隻有蘇雷士死了，你們才有繼續存活的機會。”
平常看慣了陸羽那種可惡的笑臉也就罷了，連他小弟都過來氣人，這讓薛紫煙一個爆栗敲在鄭斌頭上，這個看起來十分古典文靜的女孩終於忍不住罵道：“臭小子！你想賣關子賣到什麽時候？有屁快放！”
鄭斌聳聳肩：“好啦，其實你們分析的不錯，蘇雷士那個蠢貨既然敢跟我大哥對著幹，說明這家夥已經找死到了一定程度，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們必須要和我簽訂契約，保證你們不泄露出去我們的談話，如果有任意一個人知道蘇雷士其實是我大哥聯合你們害死的，你們就要被抹殺！”
迪勒驚訝：“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保證不說出去就是。”
鄭斌一臉偷了雞的狐狸的表情：“那可不行，我大哥雖然對任何敵人都毫無畏懼，卻也不會無故惹麻煩，誰知道你們中間會不會有心腸狠毒的女人把這件事抖出去，借煉獄之血家族對付我大哥？”
薛紫煙氣極反笑：“你說的心腸狠毒的女人該不會是說我吧？”
鄭斌鼻孔朝天：“誰知道呢？”
薛紫煙大怒：“別忘了！如果聯合陸羽那混蛋殺掉蘇雷士的事泄露出去，我也得死！”
鄭斌：“那關我屁事？”
薛紫煙：“我看出來了，你小子的確是來找茬的！”
白羽笑：“這件事也是陸羽指示你的？奇怪，難道他不知道從任務場外可以窺探到任務場中發生的一切？”
鄭斌嗤之以鼻：“你以為我大哥是笨蛋？別忘了北宮粉櫻還跟著我大哥，他當然知道任務場外隻能獲取大方向的文字信息。”
薛紫煙黛眉緊皺：“他就那麽相信那個小妮子？”
鄭斌一臉的理所當然：“因為她是我大哥的朋友，凡是他的朋友，都絕對不會出賣他的。”
迪勒歎息：“陸先生果然思維縝密，考慮事情都是麵麵俱到，好吧，這個條件我答應了。”
白羽吃吃的笑：“人家當然也是答應的，不過就怕某些人不會同意。”
薛紫煙冷哼：“為什麽不答應？我甚至還要提醒這個狐假虎威的小子，要簽，就要簽高級契約。”
契約很順利的簽訂，鄭斌滿意的將契約收起：“好吧，現在大家聽好，我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迪勒驚詫不已：“這麽簡單？可是……怎麽會按照我們的計劃來做？”
鄭斌嘿然：“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吧。”
……
鄭斌迴到森林中時，陸羽正在不斷的變著花樣洗牌。
一套普通的紙牌在他的手中宛若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靈動飄逸。
他不斷地把它們分散又重新匯聚，靈巧的食指仿佛在彈動一曲最優雅的琴調。
看到鄭斌迴來，陸羽頭也不抬的說：“成功了？”
鄭斌說：“是。”
陸羽說：“果然啊，相比自己的生命，家族的重要性也變得降低很多。”
鄭斌撓撓頭：“活下去是人的本能不是嗎？”
他又說：“所以人呀，如果不快點成長起來，不快點讓自己的本能變強，早晚是要死的。”
陸羽抬頭看他：“那你呢？”
鄭斌：“我？”
陸羽說：“你不覺得自己成長的實在有些太快了嗎？”
鄭斌一臉奇怪；“大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陸羽手中依舊玩著紙牌，但和尚幾人卻圍了過來，將鄭斌圈在中間。
陸羽說：“事實上我原本一點懷疑你的意向都沒有的。”
鄭斌左右看看和尚幾人，臉上摸不著頭腦的神色越來越重：“大哥你想說什麽啊？”
陸羽說：“在生化危機副本中，你為什麽會選擇相信我的話，然後跟隨我呢？”
鄭斌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我……不知道，大概是直覺吧？我覺得大哥當時的分析很有道理。”
陸羽點點頭：“我開始也是這樣以為，你從頭到尾表現的都像是一個單細胞宅男，甚至能做出把新人最大的優勢――係統贈予的榮譽點數兌換了一把你根本使用不了的mg3這樣的笨事。”
他忽然一笑：“其實我當時帶著你並不是因為你很對我的胃口或者怎樣，而是因為我突兀的失去了很多朋友，這讓我很痛苦，而人在失去某些東西的時候往往會本能的尋找替代品。”
被稱作是替代品，鄭斌卻並不憤怒，隻是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他似是根本不明白陸羽在說什麽。
“不過即便是替代品，我也願意帶著你活下去，走下去，因為無論如何你都是願意承認我的人。”
“起初無論是你的屬性還是你的表現，都讓我相信你真的是一個小宅男……你的所作所為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真正讓我感到疑惑的是你在對陣貝利科娃時的表現。”
“我的習慣是萬事謀而後定，所以我們在新手場中的時候幾乎沒有經曆過太高強度的戰鬥，但是你卻在最後一戰中，不但覺醒了天賦，還表現的遠超一個正常的戰士。”
“然後我就問自己，難道真的有人天生就注定能夠成為戰士？在麵對這般恐怖怪物的時候還能如此敢打敢拚，由一個宅男瞬間化為猛士？”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地球上萬事不成穿越後卻變得萬事順心的人畢竟隻存在於小說中。”
“當新手場完畢之後，我就想，即便我再足智多謀，再值得欽佩，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讓你徹底折服……並不是說這種事不可能，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自我向，很少有人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打破這種自我向，然後對一個剛結識不久的人如此盲從。”
“之後你露出的破綻，便是迴歸之後說出‘支付了別人一百榮譽點然後獲得一些信息’的話。”
“本來我也隻覺你上當了，但後來想到，以都市除了‘親情號’之外連拍打彼此都不可以這種嚴格，它會否願意讓老鳥通過這種方法訛詐菜鳥錢財呢？”
“粉櫻給出的答案是絕無可能，新手在都市中受到的保護很嚴格，無論任何人打算以都市的常識作為絕密信息來榨取新手錢財時都會受到該數額雙倍的罰款。”
“這本是一件小事，一般人是決計不會過多追問的，大概你也認為以我的性格是決計不會做出壓榨新手這種事或者說你覺得這根本就是一件不會引起我注意的事吧？”
“當然，在進入這個任務場之前，這件事我雖然記在心裏，但從未詢問過任何人。”
“讓我真正開始懷疑你，是在暮光之城中，那時候無論是你的進步還是刻意表現出來的無存在感，都讓我的疑竇加深。”
“你可以迴頭再看一遍暮光之城卷，在那裏你表現出了遠超一般冒險者的悍不畏死，並且大家談話的時候，你也總是做那個最後問出大家心裏疑惑的人。”
“因為你知道，最容易融入一個集體的方式，便是成為他們中最不怕死和最笨的那一個。”
“尤其是在對陣上古者的時候，你竟然能夠扛著我在岩漿裏奔跑，連皮肉都被灼燒的幾乎全部消失，這的確讓我感動，卻也是我最奇怪的事。”
陸羽深深的看著鄭斌：“你可以問問和尚，即便是他，也絕不可能在剛經過幾次生死戰鬥之後就有勇氣趟岩漿――哪怕事後可以修複。”
“其實那時候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在賭，賭我能夠成功的殺死上古者，你當然也是在賭，一旦失敗，大家一起死，但成功了以後，從此你便是我最好的兄弟。”
鄭斌點點頭，突然露出了一個不似平常傻乎乎的笑容：“那麽大哥，我真正露出馬腳是什麽時候呢？”
“……”
白羽幾人很驚詫的看著鄭斌，不隻是因為鄭斌剛才的話，還因為她們腦海裏傳來的威廉已被釋放的提示音。
而鄭斌，則是正在看著團隊空間中那金光閃閃的黃金令牌和銀燦燦的白銀令牌傻笑。
過了幾十秒，不遠處的冒險者們才轟的一下亂了起來，而薛紫煙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陸羽那個混蛋，究竟做了什麽！？”
鄭斌冷笑：“薛紫煙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現在是在稱唿一位想要救你們的命的人物為混蛋。”
薛紫煙揮手冷聲說：“那又怎樣，他就算在我麵前我也是這樣叫他！快說，他們到底去幹什麽了？”
鄭斌說：“這不關你的事，若是你不關心自己的生死，那我就離開了。”
“等一下等一下鄭斌兄弟。”
迪勒連忙打圓場：“我們的確不該問陸羽先生的事，那麽不如你給我們講講陸先生的想法，什麽叫‘蘇雷士死，我們活’？”
“嘿。”鄭斌一笑，露出深謀遠慮的神色，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像極了灰太狼。
“你們覺得，你們目前最大的危險來源於誰？”
迪勒說：“當然是那個墨綠都市的精靈。”
白羽凝眉說：“不，是來自於蘇雷士。”
迪勒一愣，說：“的確，如果不是那個蠢貨，我們跟著陸羽無論如何也會受到保護。”
薛紫煙在旁輕哼：“或者說就算不跟著陸羽，也好過蘇雷士那個蠢貨一直把我們向死路上帶。”
鄭斌微笑：“所以，隻有蘇雷士死了，你們才有繼續存活的機會。”
平常看慣了陸羽那種可惡的笑臉也就罷了，連他小弟都過來氣人，這讓薛紫煙一個爆栗敲在鄭斌頭上，這個看起來十分古典文靜的女孩終於忍不住罵道：“臭小子！你想賣關子賣到什麽時候？有屁快放！”
鄭斌聳聳肩：“好啦，其實你們分析的不錯，蘇雷士那個蠢貨既然敢跟我大哥對著幹，說明這家夥已經找死到了一定程度，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們必須要和我簽訂契約，保證你們不泄露出去我們的談話，如果有任意一個人知道蘇雷士其實是我大哥聯合你們害死的，你們就要被抹殺！”
迪勒驚訝：“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保證不說出去就是。”
鄭斌一臉偷了雞的狐狸的表情：“那可不行，我大哥雖然對任何敵人都毫無畏懼，卻也不會無故惹麻煩，誰知道你們中間會不會有心腸狠毒的女人把這件事抖出去，借煉獄之血家族對付我大哥？”
薛紫煙氣極反笑：“你說的心腸狠毒的女人該不會是說我吧？”
鄭斌鼻孔朝天：“誰知道呢？”
薛紫煙大怒：“別忘了！如果聯合陸羽那混蛋殺掉蘇雷士的事泄露出去，我也得死！”
鄭斌：“那關我屁事？”
薛紫煙：“我看出來了，你小子的確是來找茬的！”
白羽笑：“這件事也是陸羽指示你的？奇怪，難道他不知道從任務場外可以窺探到任務場中發生的一切？”
鄭斌嗤之以鼻：“你以為我大哥是笨蛋？別忘了北宮粉櫻還跟著我大哥，他當然知道任務場外隻能獲取大方向的文字信息。”
薛紫煙黛眉緊皺：“他就那麽相信那個小妮子？”
鄭斌一臉的理所當然：“因為她是我大哥的朋友，凡是他的朋友，都絕對不會出賣他的。”
迪勒歎息：“陸先生果然思維縝密，考慮事情都是麵麵俱到，好吧，這個條件我答應了。”
白羽吃吃的笑：“人家當然也是答應的，不過就怕某些人不會同意。”
薛紫煙冷哼：“為什麽不答應？我甚至還要提醒這個狐假虎威的小子，要簽，就要簽高級契約。”
契約很順利的簽訂，鄭斌滿意的將契約收起：“好吧，現在大家聽好，我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迪勒驚詫不已：“這麽簡單？可是……怎麽會按照我們的計劃來做？”
鄭斌嘿然：“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吧。”
……
鄭斌迴到森林中時，陸羽正在不斷的變著花樣洗牌。
一套普通的紙牌在他的手中宛若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靈動飄逸。
他不斷地把它們分散又重新匯聚，靈巧的食指仿佛在彈動一曲最優雅的琴調。
看到鄭斌迴來，陸羽頭也不抬的說：“成功了？”
鄭斌說：“是。”
陸羽說：“果然啊，相比自己的生命，家族的重要性也變得降低很多。”
鄭斌撓撓頭：“活下去是人的本能不是嗎？”
他又說：“所以人呀，如果不快點成長起來，不快點讓自己的本能變強，早晚是要死的。”
陸羽抬頭看他：“那你呢？”
鄭斌：“我？”
陸羽說：“你不覺得自己成長的實在有些太快了嗎？”
鄭斌一臉奇怪；“大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陸羽手中依舊玩著紙牌，但和尚幾人卻圍了過來，將鄭斌圈在中間。
陸羽說：“事實上我原本一點懷疑你的意向都沒有的。”
鄭斌左右看看和尚幾人，臉上摸不著頭腦的神色越來越重：“大哥你想說什麽啊？”
陸羽說：“在生化危機副本中，你為什麽會選擇相信我的話，然後跟隨我呢？”
鄭斌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我……不知道，大概是直覺吧？我覺得大哥當時的分析很有道理。”
陸羽點點頭：“我開始也是這樣以為，你從頭到尾表現的都像是一個單細胞宅男，甚至能做出把新人最大的優勢――係統贈予的榮譽點數兌換了一把你根本使用不了的mg3這樣的笨事。”
他忽然一笑：“其實我當時帶著你並不是因為你很對我的胃口或者怎樣，而是因為我突兀的失去了很多朋友，這讓我很痛苦，而人在失去某些東西的時候往往會本能的尋找替代品。”
被稱作是替代品，鄭斌卻並不憤怒，隻是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他似是根本不明白陸羽在說什麽。
“不過即便是替代品，我也願意帶著你活下去，走下去，因為無論如何你都是願意承認我的人。”
“起初無論是你的屬性還是你的表現，都讓我相信你真的是一個小宅男……你的所作所為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真正讓我感到疑惑的是你在對陣貝利科娃時的表現。”
“我的習慣是萬事謀而後定，所以我們在新手場中的時候幾乎沒有經曆過太高強度的戰鬥，但是你卻在最後一戰中，不但覺醒了天賦，還表現的遠超一個正常的戰士。”
“然後我就問自己，難道真的有人天生就注定能夠成為戰士？在麵對這般恐怖怪物的時候還能如此敢打敢拚，由一個宅男瞬間化為猛士？”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地球上萬事不成穿越後卻變得萬事順心的人畢竟隻存在於小說中。”
“當新手場完畢之後，我就想，即便我再足智多謀，再值得欽佩，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讓你徹底折服……並不是說這種事不可能，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自我向，很少有人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打破這種自我向，然後對一個剛結識不久的人如此盲從。”
“之後你露出的破綻，便是迴歸之後說出‘支付了別人一百榮譽點然後獲得一些信息’的話。”
“本來我也隻覺你上當了，但後來想到，以都市除了‘親情號’之外連拍打彼此都不可以這種嚴格，它會否願意讓老鳥通過這種方法訛詐菜鳥錢財呢？”
“粉櫻給出的答案是絕無可能，新手在都市中受到的保護很嚴格，無論任何人打算以都市的常識作為絕密信息來榨取新手錢財時都會受到該數額雙倍的罰款。”
“這本是一件小事，一般人是決計不會過多追問的，大概你也認為以我的性格是決計不會做出壓榨新手這種事或者說你覺得這根本就是一件不會引起我注意的事吧？”
“當然，在進入這個任務場之前，這件事我雖然記在心裏，但從未詢問過任何人。”
“讓我真正開始懷疑你，是在暮光之城中，那時候無論是你的進步還是刻意表現出來的無存在感，都讓我的疑竇加深。”
“你可以迴頭再看一遍暮光之城卷，在那裏你表現出了遠超一般冒險者的悍不畏死，並且大家談話的時候，你也總是做那個最後問出大家心裏疑惑的人。”
“因為你知道，最容易融入一個集體的方式，便是成為他們中最不怕死和最笨的那一個。”
“尤其是在對陣上古者的時候，你竟然能夠扛著我在岩漿裏奔跑，連皮肉都被灼燒的幾乎全部消失，這的確讓我感動，卻也是我最奇怪的事。”
陸羽深深的看著鄭斌：“你可以問問和尚，即便是他，也絕不可能在剛經過幾次生死戰鬥之後就有勇氣趟岩漿――哪怕事後可以修複。”
“其實那時候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在賭，賭我能夠成功的殺死上古者，你當然也是在賭，一旦失敗，大家一起死，但成功了以後，從此你便是我最好的兄弟。”
鄭斌點點頭，突然露出了一個不似平常傻乎乎的笑容：“那麽大哥，我真正露出馬腳是什麽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