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機智聰慧躲一劫

    幸運之神的降臨,往往隻是因為你多看了一眼,多想了一下,多走了一步。

    今天就是三位皇子的滿月宴會,想必又會有一場暗地的廝殺了。

    清晨,陽光剛打著瑾瀟的身上,瑾瀟就聽見奶娘急促叫醒自己的聲音。

    “公子,起床了。”

    “公子……”

    “好煩呐,打擾本公子睡覺。”瑾瀟忽的一下在搖籃裏坐直了身子,小小的身軀,臉上還寫滿了不悅,嘟囔道。

    “公子,夫人叫奴婢為公子收拾一下,進宮去參加滿月宴會。”奶娘知道自己的公子會說話之後,就把他當作老爺,夫人一般伺候,尊重他的意思。

    “可是,宴會不是晚上的嗎?”瑾瀟眨巴著小眼。

    “皇後娘娘邀夫人早些進宮,況且現在已經是午後三刻了。”奶娘正正的說道,生怕惹怒了小主人。

    “哦。”聽娘親說,這次的宴會不能小覷,還說什麽國師會來,要自己不要太張揚什麽的。不過,自己還真不知道,嬰兒間接的睡這麽久。隻記得,自己因為憋不住尿,而尿搖籃,被奶娘抱起,醒過一次。而後,又是什麽喝奶啦,之類瑣屑的事情。

    做嬰兒,真辛苦!無數的感慨。

    瑾瀟被奶娘抱著,任她為自己打扮,昨晚還聽娘親說這次滿月宴會還有兩位主角呢。一個是皇後之子,也就是今後的太子,叫什麽琛夕的;還有一個是長孫公主的孩子,聽說冷得要命呢,叫什麽宇宸的。自己呆在府裏太久了,難得見一次大場麵呐,還是聽話一點比較好。

    不過,奶娘在我下身那裏幹什麽呢?

    隻見奶娘做了一條不算很長的物體,貼近肉色,很像男的‘命根子’而且還往自己尿道那裏安上……

    這是幹什麽?我是個女的啊?!

    瑾瀟憤怒中,不安的動著。

    “公子,請配合我。丞相之命不可違。”奶娘說的那麽輕鬆,卻夾著多少的無奈。

    瑾瀟放棄了掙紮。

    可是,這樣做是為了掩飾什麽麽,這就是這次宴會的重點?難道爸爸媽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麽?

    瑾瀟雖然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隻好任奶娘弄著,因為瑾瀟明白,奶娘做的一切都是父親和娘親的意思。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好,肯定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坐著顛簸的馬車,瑾瀟竟然還能在奶娘懷裏睡著,還睡得那麽香,隻能說她是睡神姐。忘了,應該是‘睡神哥’。

    在夢裏,我夢到了周公,我是周公的粉絲。

    口水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終於,在奶娘再次叫醒瑾瀟的一刻,她們已經到了清玄宮門口。

    瑾瀟眨巴著眼睛,眼神中都是羨慕的光芒。這皇宮還真不是蓋的,真酷!龍騰的圖案隨處可見,金碧輝煌來形容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進清玄宮,瑾瀟一眼就看見了娘親,娘親仿佛也看到了自己,滿臉微笑的向自己這邊走來,“璟兒來了,就去晉見大皇子和三皇子吧。”

    嗯嗯。

    瑾瀟懂禮貌的向娘親點了點頭,在這種場合,瑾瀟還是不要講話比較好。

    隨著娘親進了房內,瑾瀟看見了兩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一個骨子裏都是那種仙人下凡的感覺,親近而不真實;而另一個卻是冰冷的無話可說,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仿佛碰他一下都會被冰凍一樣。。

    看到他們兩個,瑾瀟第一反應竟是狂笑。

    “哈哈哈……”瑾瀟差點捧腹了,後來想想,那時的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太無厘頭了。

    雖然這個房間裏隻有皇後娘娘、長孫公主、自己的娘親還有她們貼身的宮女,但是她們還是被瑾瀟這麽一笑,搞得有些莫名奇妙。

    “璟兒,你怎麽了?”娘親問道。

    “沒有啊,笑笑而已嘛,氣氛太嚴肅了嘛。”瑾瀟忍著笑,說道。

    房裏的氣氛反而變得更冷了,眾人頭上畫著幾條豎線,汗!

    之後,娘親就把自己和兩位皇子放在一個搖籃裏。瑾瀟便開始認真端詳這兩個孩子,都這麽的氣質脫俗,不像是凡塵之物,難道是他們兩個是?

    “喂,你叫什麽名字啊?”瑾瀟用手碰了碰那個冷冷坐在那裏的男孩子,饒有興趣的問道,臉上依舊是滿麵春風。

    那時的宇宸就已經深深記住了這個孩子,讓人忍不住接近的人。

    沉默。

    依舊是沉默。

    瑾瀟放棄了,忘記了,他還不會說話呢,而且自己的神力,一般可不會擁有的呢!

    想畢,淺笑一聲。

    “好吧。那你呢?”瑾瀟雖然知道剛滿月的孩子是不會講話的,隻好無語的轉向一旁那個笑的還很靦腆,卻很陽光,很讓人安心的男孩子。

    男孩子迴給瑾瀟的,也隻有微笑而已,卻柔情似水。

    琛夕今後才發現他們之間的那種緣分早已種下幾百年,所以看到瑾瀟,忍不住的對她笑。

    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瑾瀟隻好看著冷冷的孩子,指著衝她微笑的孩子,說了句,“你看看人家,態度比你好多少。就算你還不會講話,也不能這樣沒有禮貌嘛,我們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還比你大呢,就算大不了多少,但我是你的長輩啊,要尊重長輩。聽見沒,孩子!”瑾瀟忽的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他應該聽不懂,那自己在這裏裝潑婦作甚?

    “真吵。”那個很冷的男孩子,猛地從嘴裏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全部的人都安靜下來了,目光都投向了夏謹宇宸,長孫公主在沉默中問了一句,“宸兒,你剛才說什麽?”不管說了什麽,自己的孩子都說話了。自己得意的做不經意的看了皇後娘娘一眼,嗬嗬,難道這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恩惠麽?

    瑾瀟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站起來,盡管還是有點吃力,使勁捏了捏夏謹宇宸的臉蛋,“媽媽,他也會講話哦。好可愛吖!”瀟說著往母親那邊望了一眼,還加重了對宇宸臉的重力。

    “放開!”宇宸看著自己四周歡喜的目光卻沒有改變一絲的冷,還有瀟的那雙胖胖的手捏得自己痛死了,隻好冷不丁說出這句話,把氣氛降到零度之下。

    宇宸說罷,推了瑾瀟一把,瑾瀟砰的坐在搖籃裏。

    “舅媽,他欺負人家。”瑾瀟淚眼朦朧的看著長孫公主,乞求幫助。

    倒是長孫公主滿臉笑容的看著瑾瀟和宇宸,“璟兒”這個璟兒,還真是不一樣呢……

    瑾瀟見長孫公主沒有反應,就一顛一顛的走到蘇炙琛夕身邊,伸出手,說道,“我們做個朋友。我叫言璟瑜,你叫什麽啊?”記得母親說過他叫什麽晨曦,陽光麽?還晨曦的……

    “其實,你就是晨曦,照亮了我心裏最冰冷黑暗的地方。”後來,瑾瀟才漸漸明白自己當時的想法有多麽愚蠢,琛夕,就是上帝賜給她最完美的禮物。

    看著瑾瀟胖乎乎的臉龐,蘇炙琛夕笑了,笑得是那麽唯美,瑾瀟似乎看到了長大後的琛夕,那麽美,那麽溫暖。隻見他微微張開了口,“蘇炙琛夕。”

    這下,不僅僅是房間裏的人再次驚訝了,連瑾瀟也驚訝不已,感情他們都會說話呢!有點失落,還以為隻有自己會講話呢。

    “哦。”瑾瀟帶著嫉妒的說道。

    倒是房間裏除了三個嬰兒,其他人都交頭接耳。

    “沒想到夕兒也能講話。”長孫公主語氣裏帶著不滿和嫉妒,卻還裝作歡喜的樣子。

    “還有宸兒啊。”皇後聽長孫公主說完,怔住了,而後跟了一句。

    “言夫人,璟兒,乃是言家一寶,更是天人啊。定是神仙投胎,才有這番作為。”皇後雖然注重形象,但瑾瀟還是看到了她眼中激動的淚水。

    “也是。在府中,宸兒連我也不愛搭理,倒是和璟兒玩的挺融洽的,可能前世是兄弟吧。”長孫公主也說到。

    “皇後娘娘,長孫公主,兩位的愛子才是神仙下凡,而小兒不過是一計引藥而已。”

    三個夫人都向孩子的方向看去。

    隻見瑾瀟和琛夕有說有笑,瑾瀟還動不動惹宇宸,三個孩子有說有笑,還打的熱火朝天。

    可是,瑾瀟卻不認為自己和宇宸這個三皇子相處很融洽呢,反之瑾瀟在那個時候就不大喜歡宇宸了。

    不過從那以後,民間盛傳瑾瀟的那段話改成了以下版本:

    京中當紅言丞相之子,言璟瑜。出生未滿三天,便能出口成章,吟詩作對不在話下,無論琴棋書畫,劍術,馬術,射擊也略懂幾分,身小卻有模有樣。

    最出奇,乃是三位皇子滿月宴會當天,二皇子即言璟瑜逗大皇子與三皇子,在二皇子的循循善誘之下,三皇子竟說了句:“何不離矣?當煩甚煩。”

    宮裏人乃大驚,神未定,二皇子又笑引大皇子姓名,大皇子也道,“吾人乃蘇炙琛夕。”

    後而對言璟瑜微微一笑。

    皇後亦驚,道,“言丞相之子,乃為言家之寶,也乃天人,若非仙人投胎轉世,豈有這般神力?非疑義,此乃神童也。”

    長孫公主也道,“自家之子,反倒無對母之親密。婦看倆兒玩得亦是甚歡。非天作兄弟?”

    言夫人道,“小兒乃一計引藥,大皇子與三皇子才乃神仙轉世。”

    之後更有以下版本:

    星落曾有三皇子,相府言璟瑜,未滿三天便開口說話。太子蘇琛夕,氣質不俗答稱唿。皇子夏宇宸,亦是相子神力引。三兒長成,已是十多年後,風雨霜霜,夾帶無數滄桑。天下終歸誰手,三兒魂歸何處。亂世之狐,早已心有定數,唯有愛不知何去何從。

    ……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綴上了天幕,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皇後娘娘,長孫公主,言夫人,時辰已到。”一個宮女走近三位夫人,輕語。

    “那我們走吧。”長孫公主說道,用眼神示意奶娘抱好孩子,隨她出去。

    “嗯。”兩位夫人點點頭。

    “起駕——”尖尖的太監聲音響起。

    瑾瀟被奶娘抱在懷裏,沉沉的睡著了。

    也許,嬰兒就是這樣愛睡的。

    大廳裏嘈雜的聲音交織成一片,侍女們在忙碌著,端著各式各樣的食物在廳裏走來走去,看上去秀色可餐,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言丞相坐在位置上,警惕的環顧四周,臉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國師駕到。”終於來了。皇上暗想,往言丞相的位置上看去,與言丞相眼神交流。言丞相向皇上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

    國師堆起滿臉的笑容,“恭祝皇上洪福齊天。”看了大廳一眼,故作不在意般,隨意的坐在一側。

    而後——

    “皇後娘娘駕到。”

    “長孫公主駕到。”

    “言夫人駕到。”

    尖聲的太監聲音響起。

    皇後緩緩而來,頭上如雲的發髻上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上身是一種縷金百鳥穿花大紅洋緞上衣,大紅的綢緞底色上用金線繡著五彩斑斕的花鳥圖案;外罩一件紅底紋錦銀鼠毛滾邊的背心;下身同樣也是一條紅色的百褶裙,裙上飛舞著許多金銀雙線繡著的蝴蝶;從腰間係著一條長長的洋紅色宮絛,宮絛旁邊,還垂著一隻紅色的小巧香囊,香囊上,同樣也飛舞著一隻極為精巧的蝴蝶。

    長孫公主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刺著幾隻蝴蝶,眉間刺著耀眼的蘭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蘇,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略施胭脂,長發隨清風飄起來,伴隨著垂墜的響聲,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離離,讓人不禁升起憐愛。

    隻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位都有蝴蝶裝飾著。

    言夫人跟在後頭,她穿著淡綠色的衣衫,水綠色的紗袖,淡青的裙子上也覆著一層水綠色的輕紗,雪青色的領口是不大明顯的荷葉邊。她容色清雅秀氣,眉目如畫,眼神清澈而恬淡。烏黑的秀發沒有挽髻,也無許多裝飾,反而更顯靈動。煙雨蒙蒙,她撐著紙傘站在雨中,宛如自然的精靈,與染綠的世界融為一體。

    說到底,還是我娘年輕。

    三位也紛紛入座。

    瑾瀟聞到了醉人的香味,立即打了一個噴嚏,睜開眼,麵前竟都是山珍海味,不覺留下口水。瑾瀟乞求奶娘給自己嚐兩口,隻見奶娘衝自己搖頭。

    瑾瀟會意了,隻好靜靜的等待宴會的開始。

    “今乃三位皇子滿月之日,普天同慶,亦與各位愛卿共聚。今夜,不談政事,隻論風月,眾卿明白?”皇帝坐在最中間的地方,那裏還設有台階。

    “謹遵皇上懿旨。”大臣們齊聲說道。

    “歌舞——”太監聲音又起。

    順著太監聲音落下,緩緩出來一批舞女,個個身形嬌好,隻是不知容貌如何。想必,今晚之後,這些個舞女都會有不同的命運了。

    聽著百無聊賴的古典音樂,如果那算是的話,瑾瀟最想做的就是啃光桌上的一桌美食。

    “皇上,聽聞二殿下,出生未滿三天,便能出口成章,吟詩作對不在話下,無論琴棋書畫,劍術,馬術,射擊也略懂幾分。言丞相,敢問是真是假?”坐在國師一旁的一個大臣說道。

    “小兒的確略懂一二。不過,倒也不是出口成章,此乃民間誇大。”言丞相說道。

    “那不如讓二殿下為這次的宴會,獻詩一首,來此助興。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那人還真是膽大,公然挑釁言丞相。

    “丞相覺得如何?”皇上問道。

    “皇上小兒今日略有不適,恐怕要負了王大人之請。”言丞相推脫。

    “皇上,微臣見二殿下挺好的,言丞相不如自己看看?”王大人指向瑾瀟。

    眾人的目光都隨王大人的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瑾瀟不顧禮儀,竟趁奶娘不注意,伸手抓美食,還沒到手裏,就已經被王大人看見了。

    瑾瀟被眾人的目光而有些膽怯,手中的食物竟脫了手,丟了下來。

    “那就讓璟兒獻詩一首吧。”皇上看見我的窘樣,也不好包庇了,隻好這樣說道。

    國師嘴角掛起不經意的笑容。

    “我?”瑾瀟指著自己,再看看父親,那張臉都扭曲了,好像在說,“得女如此,不如去死。”想想也是,大庭廣眾之下,那般的不知禮儀。盡管瑾瀟還很小。

    瑾瀟無奈地看了看奶娘,一時間明白過來,是這位王大人設個陷阱給自己跳的。

    “一時我沒有詩意。那不如,對對子吧,不知皇上意下如何?”瑾瀟說道。

    說言丞相之子能夠說話,都以為是傳言,現在才知道,確有其事。

    “就依璟兒。”皇上也希望能幫點什麽,隻好依著瑾瀟。

    “請王大人出上聯。”瑾瀟道。

    “冬遷南國,夏選北疆,會不背時令”王大人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彼避嚴寒,此消酷暑,風正合人心”瑾瀟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王大人一陣驚訝,接著說道,“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

    “正正反反,反反正正,正反一樣”瑾瀟說道,得意的瞥了一眼言丞相,“得女如此,上香拜佛”吧。

    “船載石頭石重船輕輕載重”王大人看樣子,可是花費了一番心思想的。

    “尺量地麵地長尺短短量長”瑾瀟往嘴裏塞了兩塊肉,說道。

    “船漏漏滿鍋漏幹”

    “燈吹吹滅火吹燃”瑾瀟又喝了幾口湯。

    “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湖”王大人提高聲調,是害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文采麽?

    “過南平賣藍瓶藍瓶得南平難得藍瓶”瑾瀟也提高了聲調,稚嫩的聲音透著一絲霸氣。

    王大人硬是想了半天,想找個難的,當場考倒我。殊不知,考倒我又如何?一個剛滿月的嬰兒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怎麽比?如何比?

    “不如,由我出題,讓王大人接,如何?”瑾瀟說道。

    王大人一驚,頗感激的望了我一眼,“請。”

    倒是瑾瀟不大愛搭理他,是你自己挑釁,就別怪我無情。

    “東廟闞西廂房東西兩廂門戶相對方敢並坐”瑾瀟淡淡的說道。

    倒是這個不經意,讓王大人束手無策,不知該接什麽。

    國師明白我的用意,笑著站了起來,“南京河北京城南北雙京水土並分可成霸業”

    這下輪到我吃驚了,一位國師,竟然敢在皇帝麵前說天下霸業。瑾瀟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上,除了無奈,她找不到什麽詞來形容現在的皇上了。

    大臣們都有些議論,卻礙於國師,而不敢說出來。瑾瀟明白,不能挑起紛爭,不然還不知皇上還有多無奈。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瑾瀟說道。

    “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國師立即接了下句。

    “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瑾瀟啃了一口雞肉,口齒不清的說道。

    國師看著瑾瀟的樣子,借了下一句,“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

    瑾瀟想道,若不是國師的為人不正,定是一個令人佩服的才子。

    “黃鐵匠,生紅爐,燒黑炭,冒青煙,閃藍光,淬紫鐵,坐北朝南打東西”瑾瀟說道。

    “苦農民,戴涼笠,彎酸腰,頂辣日,流鹹汗,砍甜蔗,養妻坐北育子女”國師接道。

    “……”瑾瀟一時間竟想不出對子來了,沉默了。

    “二殿下莫非詞窮了?”國師幸災樂禍的表情還真欠揍。

    “國師,我敬你是一國之師。你難道不明白,和一個剛滿月的孩子爭,是多麽的沒教養!”瑾瀟緩緩說道。

    “微臣當然明白,隻是微臣把二殿下當作聖人,當然想和二殿下分割高下。”

    “好久沒有人把牛皮吹的這麽清新脫俗了!而且,還是幫我吹。國師,我看你還真不知分寸。”瑾瀟莫名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大殿裏,所有人都摒住了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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