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謝站起來說華語的那一刻！
節目組導演就迅速在後台喊道：“馬上通知台裏的華語翻譯，立刻進行同聲翻譯！”
因為這次直播的主角是王謙，而王謙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雖然也說的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
但是，節目組還是提前有所準備，萬一王謙在直播的時候說華語的情況發生了，他們要怎麽辦？
提前準備好同聲翻譯！
所以。
當節目組導演喊話的那一刻。
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就都聽到了同聲翻譯，聽懂了老謝說的是什麽意思。
隻是可惜了，同聲翻譯沒有傳遞到講課現場。
這是茱莉亞學院拒絕了節目組的安排，表示不需要現場的同聲翻譯。
來到現場的都是頂級音樂藝術家，每個人都自詡是頂級文化人，大多都掌握著好幾國語言，覺得聽現場的同聲翻譯，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於是，現場有些懂華語的人能聽懂，但是那隻是極少數，畢竟華語在歐美是被譽為最難學的語言，幾乎沒有之一。
能掌握華語的歐美人，非常少，即便是現場的諸多歐美頂級音樂藝術家們，大多學習過華語的也隻是會幾句日常用語，真正能聽懂老謝的話的，隻有寥寥幾個。
道森則是沒有客氣，直接對身邊的泰勒問道：“泰勒，他說的是什麽？”
泰勒翻譯了一下，最後說道：“這位老爺爺，我認識。”
道森好奇：“哦？你認識？他是什麽人？”
道森知道，泰勒認識的華人，都不是普通的華人，絕對是位於北美華人圈最上層的存在。
泰勒低聲說道：“他和我爺爺是朋友，我小時候見過幾次。到現在，我們家和他們家還有一些合作。我父親和他的兒子經常見麵”
道森點頭表示了然，沒有深究，隻知道這位也是北美幕後華人財團之一就足夠了。
北美的華人財團比猶太人財團更為低調，當然，發展規模也遠不及猶太財團。
道森皺眉說道：“所以，他是想和王教授聊文學上的話題嗎？”
泰勒搖頭：“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位老爺子是一位瘋狂的華夏國學愛好者。家裏收藏了很多華夏古人的文學作品真跡，為此花費了至少上億美金。”
上億美金的收藏？
那不少了！
道森遺憾地說道：“這樣的話，這節音樂課就算是徹底結束了！麥克斯他們現在的心情可能並不好。”
泰勒和霍夫曼兩人聽了都微微一笑。
王謙開啟音樂巨匠的證道之路，他們自然不希望王謙的證道之路在茱莉亞學院留下太多的痕跡，那樣茱莉亞學院得到的好處就太多了。
而麥克斯等茱莉亞學院的高層此刻的確心情不怎麽好。
他們當然最希望王謙能在茱莉亞學院完成整個音樂巨匠的證道之路，將整個證道的音樂藝術痕跡都完整的留在茱莉亞學院內，那麽茱莉亞學院有希望在未來幾十年內成為中美古典音樂藝術領域的聖地。
可惜
現在徹底結束了。
當話題轉移到文學上的時候，他們知道，肯定就迴不來了。
茱莉亞學院的幾人迴頭看了老謝一眼，神色都有些不善。
老謝沒有理會周圍那些神色各異的目光，隻是看向王謙，繼續說道：“所以，老頭子我厚臉皮的希望，王教授能在這裏，給我們老謝家，留下一幅墨寶！我願意給王教授任何東西”
老謝的話，很快的傳遍了世界。
現場不少人也聽懂了，聽不懂的也在問著周圍的人，也很快能模糊的知道大概的意思。
一下子，現場和全世界的觀眾都驚奇不已，議論起來。
華夏社交平台上最是爆炸。
“這老謝正是麵子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向王教授要一副墨寶？他是不知道王教授墨寶的價值嗎？”
“上個星期，我聽說，有位富豪再收購王教授的墨寶，一幅都開價到五百萬了，但是暫時還沒人賣。”
“五百萬？嗬嗬，那幅俠客行知道嗎？有超級富豪出價兩千萬購買，都被拒絕了。”
“有一說一，那幅俠客行是真的寶貝。這是我目前為止最喜歡的詩歌，沒有之一，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讀一遍，讀起來就很爽！”
“據我所知，現在國內的收藏圈和富豪圈，都很吹捧王教授的作品。但凡是王教授的作品，就沒有低於五百萬的，那些首發孤品，上千萬都正常。”
“兩千萬想買王教授的俠客行真跡？做夢呢！這幅作品在一百年後絕對是國寶級的收藏品，立帖為證！”
而現場的議論聲音也不小。
慕容月就不客氣地說道：“要王教授的墨寶，憑什麽給他？”
何朝惠瞪了慕容月一眼：“別說話，這位謝老可不是一般人！”
慕容月哦了一聲，閉嘴不說話了。
秦雪榮和秦雪鴻姐妹兩也沒說話，因為她們大致知道這位謝老的身份，或許是她們了解的那個北美謝家的人。
這是一個愛國華僑家族，幾十年來對國內的援助就沒停過。
當初秦家還和謝家有過一些合作，現在雖然合作很少了，但是私下也有一些來往。
所以，秦雪榮和秦雪鴻知道，以這位謝老的身份，要一幅王謙的墨寶，也說得過去，就看王謙自己願不願意了。
後麵。
雷德和艾莎兩人則是瞪大了眼睛，滿是羨慕嫉妒恨。
艾莎：“上帝，他就這麽直白的要王謙教授的作品嗎？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給他。”
雷德歎氣：“他應該會答應。王謙對華人是比較寬容的。可惜，我們沒辦法得到這幅最有意義的代表作了。”
艾莎作為藝術收藏家族出身，也知道在這種場合，王謙如果寫下了什麽墨寶，那絕對是具有重大曆史意義的。
不隻是王謙在北美征服世界之後的代表作，更是他在音樂藝術領域開啟音樂巨匠證道之路的文學代表作！
這兩個意義哪一個都足夠將這幅作品刻印在曆史書上，讓後人都知道。
而現在兩個重要意義融合在一起，那就具有重大代表意義！
說不得，這就是艾莎和雷德都渴望的國寶級收藏品
兩人的眼睛都有些發紅，死死的盯著站在前麵的老謝的背影。
他們知道，這種重寶收藏品一旦落入謝家的手裏，他們是不可能用金錢買迴來的，等於是永遠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兩人有一種失去了整個世界的失落感。
克裏斯汀和格林等人也滿臉的失望。
格林：“我以為，我有機會得到王教授的一幅作品。”
克裏斯汀：“我也想有一副他的字畫作品。我從華夏那邊了解到，他現在是華夏當代最偉大的書法家和文學家，同時還是最偉大的音樂藝術家他的作品，都是很多人追捧的收藏品。”
“當然，我並不在乎他的作品能值多少錢，我隻是想有一副他的作品。”
格林點頭：“當然，我也是！如果可以，我願意給一千萬美元買下他的作品。”
兩人都是不在乎金錢的人。
可惜，她們知道，現在即便是她們砸錢，也買不到王謙真正具有代表意義的作品。
她們的眼神看向前麵，也滿是渴望。
現場不少有眼光的富豪和明星們，都很是羨慕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都渴望有一副王謙的作品放進自己的私人收藏室內。
講台上的王謙伸手輕輕地在桌子上敲打著手指，目光看向老謝，淡淡地問道：“謝老您多大？”
站在那裏的老謝很是忐忑，聽到王謙的文化，仿佛學生迴答老師問題一樣，立刻迴答道：“七十五”
坐在老謝身邊的年輕女子急忙扶住爺爺的身體：“爺爺，您別激動。”
老謝伸手推開了孫女的手，靠著自己站的筆直。
年輕女子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看向王謙，眼中也滿是驚歎和佩服，她隻比王謙小三歲，但是和王謙比起來，她真的什麽都不是。
王謙目光緊緊盯著老謝，能看出老謝身上有一股華夏文人獨有的風骨，再加上他在北美長大依舊能說一口流利的華語，這兩點都讓王謙很是佩服，當下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剛剛安靜的現場瞬間再次熱鬧起來。
老謝也激動的對著王謙鞠躬：“謝謝您，王教授”
說著，老謝就從孫女手中拿過一個手提箱，親自步伐穩健地走向講台。
周圍的人看向老謝，眼中都很是羨慕。
“竟然真的答應。”
“上帝，早知道我就先說了。”
“我也想要呀。”
“王教授真好說話，要不等下我再試試？”
“我聽說，王謙現在是華夏第一文學家和書法家，還是世界第一音樂藝術家他的作品很有收藏價值呀。”
“哎呀，後悔呀！”
最後悔的，莫過於剛剛下台坐下沒多久的馬克。
馬克這才想起他了解的關於王謙的詳細資料
說是王謙現在世界上的文藝第一人，也不為過呀！
而這樣能代表一個時代的文藝藝術家的作品，怎麽可能沒有收藏價值？
馬克的私人收藏有很多寶物，其中甚至有一副價值上億美元的國寶級藏品，那是歐洲曆史上排名前三的畫家的一幅代表作，他在拍賣會上億一億三千萬美元買下的，是他最得意的藏品。
而現在，他看著走上台的老謝，突然覺得自己的那副價值一億三千萬美元的藏品不香了
以王謙現在的成就，其作品在幾百年後的價值肯定會高於他現在的那副書畫藏品。
畢竟
王謙現在幾乎是能代表現在這個時代的超級藝術家。
在整個世界各個國家的古代曆史上，都沒有哪位文學和音樂藝術家，能達到這樣一個人代表一個時代的高度。
所以，王謙的作品，更具有曆史代表意義，和收藏價值。
馬克眯著眼睛，心中打量著老謝，想著過段時間去謝家拜訪一下，試試能不能將這幅作品買下。
當然，他知道單純的用金錢去購買，肯定是不可能的。
到了財團這個級別的存在，金錢都沒有現實的實際意義了，隻是一串數字，真正有意義是掌控的資源和話語權！
所以，他如果願意給謝家讓出足夠的利益和話語權。
他相信還是能換迴這件東西的。
隻是
他心中還是略有疑惑。
這，真的值得嗎？
老謝一步步穩健的走上講台，來到王謙的身前，眼神帶著尊敬，微笑著說道：“王教授，我非常喜歡您的書法字體，我讓我孫女從網絡上找到了你在華夏所有的公開講課和寫書法的視頻，有時間就會臨摹練習。”
“而您的所有詩詞作品，我最喜歡的，就是您在魔都臨出國之前所寫的那首俠客行！”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聽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
老謝就好像見到偶像的粉絲一樣，麵對王謙，就激動的述說自己對王謙作品的喜歡和看法
王謙點點頭：“謝謝。”
老謝不再廢話，輕輕地將自己的箱子打開，裏麵裝的赫然是他提前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每一個都是他精心準備的，比他自己經常使用的還要好。
老謝熟練而輕緩地將一樣一樣東西整齊的擺放在講桌上，親自給王謙研墨，輕聲說道：“王教授，我隻希望能收藏一幅您親自書寫的俠客行。”
俠客行這首詩，他是真的非常喜歡。
他也私下裏派人去嚐試收購過劉勝男手中的俠客行原本。
可惜同樣失敗了，即便他授意開價到千萬美元，都被拒絕了。
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鐵了心要自己收藏，給再多金錢都沒有用的。
所以，他放棄了。
這次，他希望能求一副王謙親自書寫的俠客行。
這樣，他即便馬上暴斃，也死而無憾了。
雖然，這幅已經不是王謙所書寫的第一幅俠客行，代表意義輕了許多，價值自然也大幅度下降。
但是，他不在意這些，他隻是單純的喜歡王謙的書法，以及這首作品。
現場所有人都伸長了腦袋看向講台上的畫麵。
節目組也貼心地將桌子上的畫麵投影到了後麵的牆壁上，這樣能讓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
而王謙看到了後麵看著自己的劉勝男幾人，對幾人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謝老，抱歉。俠客行隻有一副，我不會再寫一幅俠客行了。”
正在磨墨的老謝楞了一下，隨後有些失望，正想說寫王謙之前發布的其他作品也可以
王謙再次開口了。
節目組導演就迅速在後台喊道：“馬上通知台裏的華語翻譯，立刻進行同聲翻譯！”
因為這次直播的主角是王謙，而王謙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雖然也說的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
但是，節目組還是提前有所準備，萬一王謙在直播的時候說華語的情況發生了，他們要怎麽辦？
提前準備好同聲翻譯！
所以。
當節目組導演喊話的那一刻。
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就都聽到了同聲翻譯，聽懂了老謝說的是什麽意思。
隻是可惜了，同聲翻譯沒有傳遞到講課現場。
這是茱莉亞學院拒絕了節目組的安排，表示不需要現場的同聲翻譯。
來到現場的都是頂級音樂藝術家，每個人都自詡是頂級文化人，大多都掌握著好幾國語言，覺得聽現場的同聲翻譯，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於是，現場有些懂華語的人能聽懂，但是那隻是極少數，畢竟華語在歐美是被譽為最難學的語言，幾乎沒有之一。
能掌握華語的歐美人，非常少，即便是現場的諸多歐美頂級音樂藝術家們，大多學習過華語的也隻是會幾句日常用語，真正能聽懂老謝的話的，隻有寥寥幾個。
道森則是沒有客氣，直接對身邊的泰勒問道：“泰勒，他說的是什麽？”
泰勒翻譯了一下，最後說道：“這位老爺爺，我認識。”
道森好奇：“哦？你認識？他是什麽人？”
道森知道，泰勒認識的華人，都不是普通的華人，絕對是位於北美華人圈最上層的存在。
泰勒低聲說道：“他和我爺爺是朋友，我小時候見過幾次。到現在，我們家和他們家還有一些合作。我父親和他的兒子經常見麵”
道森點頭表示了然，沒有深究，隻知道這位也是北美幕後華人財團之一就足夠了。
北美的華人財團比猶太人財團更為低調，當然，發展規模也遠不及猶太財團。
道森皺眉說道：“所以，他是想和王教授聊文學上的話題嗎？”
泰勒搖頭：“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位老爺子是一位瘋狂的華夏國學愛好者。家裏收藏了很多華夏古人的文學作品真跡，為此花費了至少上億美金。”
上億美金的收藏？
那不少了！
道森遺憾地說道：“這樣的話，這節音樂課就算是徹底結束了！麥克斯他們現在的心情可能並不好。”
泰勒和霍夫曼兩人聽了都微微一笑。
王謙開啟音樂巨匠的證道之路，他們自然不希望王謙的證道之路在茱莉亞學院留下太多的痕跡，那樣茱莉亞學院得到的好處就太多了。
而麥克斯等茱莉亞學院的高層此刻的確心情不怎麽好。
他們當然最希望王謙能在茱莉亞學院完成整個音樂巨匠的證道之路，將整個證道的音樂藝術痕跡都完整的留在茱莉亞學院內，那麽茱莉亞學院有希望在未來幾十年內成為中美古典音樂藝術領域的聖地。
可惜
現在徹底結束了。
當話題轉移到文學上的時候，他們知道，肯定就迴不來了。
茱莉亞學院的幾人迴頭看了老謝一眼，神色都有些不善。
老謝沒有理會周圍那些神色各異的目光，隻是看向王謙，繼續說道：“所以，老頭子我厚臉皮的希望，王教授能在這裏，給我們老謝家，留下一幅墨寶！我願意給王教授任何東西”
老謝的話，很快的傳遍了世界。
現場不少人也聽懂了，聽不懂的也在問著周圍的人，也很快能模糊的知道大概的意思。
一下子，現場和全世界的觀眾都驚奇不已，議論起來。
華夏社交平台上最是爆炸。
“這老謝正是麵子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向王教授要一副墨寶？他是不知道王教授墨寶的價值嗎？”
“上個星期，我聽說，有位富豪再收購王教授的墨寶，一幅都開價到五百萬了，但是暫時還沒人賣。”
“五百萬？嗬嗬，那幅俠客行知道嗎？有超級富豪出價兩千萬購買，都被拒絕了。”
“有一說一，那幅俠客行是真的寶貝。這是我目前為止最喜歡的詩歌，沒有之一，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讀一遍，讀起來就很爽！”
“據我所知，現在國內的收藏圈和富豪圈，都很吹捧王教授的作品。但凡是王教授的作品，就沒有低於五百萬的，那些首發孤品，上千萬都正常。”
“兩千萬想買王教授的俠客行真跡？做夢呢！這幅作品在一百年後絕對是國寶級的收藏品，立帖為證！”
而現場的議論聲音也不小。
慕容月就不客氣地說道：“要王教授的墨寶，憑什麽給他？”
何朝惠瞪了慕容月一眼：“別說話，這位謝老可不是一般人！”
慕容月哦了一聲，閉嘴不說話了。
秦雪榮和秦雪鴻姐妹兩也沒說話，因為她們大致知道這位謝老的身份，或許是她們了解的那個北美謝家的人。
這是一個愛國華僑家族，幾十年來對國內的援助就沒停過。
當初秦家還和謝家有過一些合作，現在雖然合作很少了，但是私下也有一些來往。
所以，秦雪榮和秦雪鴻知道，以這位謝老的身份，要一幅王謙的墨寶，也說得過去，就看王謙自己願不願意了。
後麵。
雷德和艾莎兩人則是瞪大了眼睛，滿是羨慕嫉妒恨。
艾莎：“上帝，他就這麽直白的要王謙教授的作品嗎？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給他。”
雷德歎氣：“他應該會答應。王謙對華人是比較寬容的。可惜，我們沒辦法得到這幅最有意義的代表作了。”
艾莎作為藝術收藏家族出身，也知道在這種場合，王謙如果寫下了什麽墨寶，那絕對是具有重大曆史意義的。
不隻是王謙在北美征服世界之後的代表作，更是他在音樂藝術領域開啟音樂巨匠證道之路的文學代表作！
這兩個意義哪一個都足夠將這幅作品刻印在曆史書上，讓後人都知道。
而現在兩個重要意義融合在一起，那就具有重大代表意義！
說不得，這就是艾莎和雷德都渴望的國寶級收藏品
兩人的眼睛都有些發紅，死死的盯著站在前麵的老謝的背影。
他們知道，這種重寶收藏品一旦落入謝家的手裏，他們是不可能用金錢買迴來的，等於是永遠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兩人有一種失去了整個世界的失落感。
克裏斯汀和格林等人也滿臉的失望。
格林：“我以為，我有機會得到王教授的一幅作品。”
克裏斯汀：“我也想有一副他的字畫作品。我從華夏那邊了解到，他現在是華夏當代最偉大的書法家和文學家，同時還是最偉大的音樂藝術家他的作品，都是很多人追捧的收藏品。”
“當然，我並不在乎他的作品能值多少錢，我隻是想有一副他的作品。”
格林點頭：“當然，我也是！如果可以，我願意給一千萬美元買下他的作品。”
兩人都是不在乎金錢的人。
可惜，她們知道，現在即便是她們砸錢，也買不到王謙真正具有代表意義的作品。
她們的眼神看向前麵，也滿是渴望。
現場不少有眼光的富豪和明星們，都很是羨慕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都渴望有一副王謙的作品放進自己的私人收藏室內。
講台上的王謙伸手輕輕地在桌子上敲打著手指，目光看向老謝，淡淡地問道：“謝老您多大？”
站在那裏的老謝很是忐忑，聽到王謙的文化，仿佛學生迴答老師問題一樣，立刻迴答道：“七十五”
坐在老謝身邊的年輕女子急忙扶住爺爺的身體：“爺爺，您別激動。”
老謝伸手推開了孫女的手，靠著自己站的筆直。
年輕女子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看向王謙，眼中也滿是驚歎和佩服，她隻比王謙小三歲，但是和王謙比起來，她真的什麽都不是。
王謙目光緊緊盯著老謝，能看出老謝身上有一股華夏文人獨有的風骨，再加上他在北美長大依舊能說一口流利的華語，這兩點都讓王謙很是佩服，當下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剛剛安靜的現場瞬間再次熱鬧起來。
老謝也激動的對著王謙鞠躬：“謝謝您，王教授”
說著，老謝就從孫女手中拿過一個手提箱，親自步伐穩健地走向講台。
周圍的人看向老謝，眼中都很是羨慕。
“竟然真的答應。”
“上帝，早知道我就先說了。”
“我也想要呀。”
“王教授真好說話，要不等下我再試試？”
“我聽說，王謙現在是華夏第一文學家和書法家，還是世界第一音樂藝術家他的作品很有收藏價值呀。”
“哎呀，後悔呀！”
最後悔的，莫過於剛剛下台坐下沒多久的馬克。
馬克這才想起他了解的關於王謙的詳細資料
說是王謙現在世界上的文藝第一人，也不為過呀！
而這樣能代表一個時代的文藝藝術家的作品，怎麽可能沒有收藏價值？
馬克的私人收藏有很多寶物，其中甚至有一副價值上億美元的國寶級藏品，那是歐洲曆史上排名前三的畫家的一幅代表作，他在拍賣會上億一億三千萬美元買下的，是他最得意的藏品。
而現在，他看著走上台的老謝，突然覺得自己的那副價值一億三千萬美元的藏品不香了
以王謙現在的成就，其作品在幾百年後的價值肯定會高於他現在的那副書畫藏品。
畢竟
王謙現在幾乎是能代表現在這個時代的超級藝術家。
在整個世界各個國家的古代曆史上，都沒有哪位文學和音樂藝術家，能達到這樣一個人代表一個時代的高度。
所以，王謙的作品，更具有曆史代表意義，和收藏價值。
馬克眯著眼睛，心中打量著老謝，想著過段時間去謝家拜訪一下，試試能不能將這幅作品買下。
當然，他知道單純的用金錢去購買，肯定是不可能的。
到了財團這個級別的存在，金錢都沒有現實的實際意義了，隻是一串數字，真正有意義是掌控的資源和話語權！
所以，他如果願意給謝家讓出足夠的利益和話語權。
他相信還是能換迴這件東西的。
隻是
他心中還是略有疑惑。
這，真的值得嗎？
老謝一步步穩健的走上講台，來到王謙的身前，眼神帶著尊敬，微笑著說道：“王教授，我非常喜歡您的書法字體，我讓我孫女從網絡上找到了你在華夏所有的公開講課和寫書法的視頻，有時間就會臨摹練習。”
“而您的所有詩詞作品，我最喜歡的，就是您在魔都臨出國之前所寫的那首俠客行！”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聽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
老謝就好像見到偶像的粉絲一樣，麵對王謙，就激動的述說自己對王謙作品的喜歡和看法
王謙點點頭：“謝謝。”
老謝不再廢話，輕輕地將自己的箱子打開，裏麵裝的赫然是他提前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每一個都是他精心準備的，比他自己經常使用的還要好。
老謝熟練而輕緩地將一樣一樣東西整齊的擺放在講桌上，親自給王謙研墨，輕聲說道：“王教授，我隻希望能收藏一幅您親自書寫的俠客行。”
俠客行這首詩，他是真的非常喜歡。
他也私下裏派人去嚐試收購過劉勝男手中的俠客行原本。
可惜同樣失敗了，即便他授意開價到千萬美元，都被拒絕了。
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鐵了心要自己收藏，給再多金錢都沒有用的。
所以，他放棄了。
這次，他希望能求一副王謙親自書寫的俠客行。
這樣，他即便馬上暴斃，也死而無憾了。
雖然，這幅已經不是王謙所書寫的第一幅俠客行，代表意義輕了許多，價值自然也大幅度下降。
但是，他不在意這些，他隻是單純的喜歡王謙的書法，以及這首作品。
現場所有人都伸長了腦袋看向講台上的畫麵。
節目組也貼心地將桌子上的畫麵投影到了後麵的牆壁上，這樣能讓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
而王謙看到了後麵看著自己的劉勝男幾人，對幾人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謝老，抱歉。俠客行隻有一副，我不會再寫一幅俠客行了。”
正在磨墨的老謝楞了一下，隨後有些失望，正想說寫王謙之前發布的其他作品也可以
王謙再次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