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鵬和白樺兩人早上去上課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課堂上,有人問及白樺:“白老師,你期待王謙的詩嗎?”


    白樺對學生們笑道:“我當然期待。如果說,現在國內詩壇內還有誰的作品,能讓我有所期待的話,那麽,就隻有王教授了!為了讓王教授早點發布新作品,我在千千靜聽上注冊充值,下載了他所有的音樂作品。”


    課堂上,大家送給了白樺掌聲。


    白樺上個月,連續一周,在課堂上講解的都是王謙的詩詞作品,一首接一首,深度剖析了王謙的詩詞。


    白樺曾經在課堂上直言:王教授的出現,讓國內現在的文壇水準提升了一個檔次。


    這話,在浙大文史領域內引起了一番爭論。


    白樺還被教研組叫去批評了幾句,讓他以後不要說這種有爭議的話。


    但是,白樺沒有收迴自己的話。


    下了課。


    白樺走出教室,就拿出手機看了看王謙的微博,發現王謙還沒有發布新的消息,心下稍微失望,快步來到辦公室,放下書本,就來到了唐河鵬的辦公室。


    唐河鵬也剛下課迴來一會兒,正拿著毛筆,在書桌上緩緩地寫著書法。


    白樺走進辦公室也沒說話打擾唐河鵬,一直等唐河鵬一筆一劃地寫完了一行字,才開口說道:“唐教授這幾個字已經有了王教授的風骨了。”


    唐河鵬搖頭,感慨道:“差遠了,老了,荒廢了好幾年了。現在體力跟不上了。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王教授的字我仔細研究了將近一個月,隻能算是初步模仿了出來,要想真正的寫出風骨,差的還很遠。我聽說,呂春湖已經練了一些味道出來,但是我還沒見過。”


    白樺笑道:“昨天呂教授還來係裏和陳主任吵了一架,強行把王教授上次留下的黑板搬走了幾個。”


    唐河鵬也笑起來:“老呂就是喜歡書法,上次王教授講課結束,老呂就先把黑板都搬迴家去研究了。陳主任幾次上門去要都沒要迴來,老呂死命護著。後來陳主任是趁著老呂不在家,帶著學生去搬走了,老呂氣的幾天沒吃飯。幾次偷偷來係裏想把黑板搬迴去,可惜沒找到,這次終於被他找到搬走了。”


    白樺:“就搬走了幾塊,陳主任怕把呂教授氣出個好歹來,同意讓他帶走幾塊。剩下的黑板放在一個專門的倉庫保管。每天都有不少人去觀摩,我也偶爾去看看。”


    唐河鵬看了白樺一眼:“如果你喜歡書法,就不能錯過。我每天都會去看一個小時,迴來再繼續練,算是初步入門了。這瘦金體,想練出王教授那種氣質,可不容易。”


    白樺想了想,認真點頭:“我練練硬筆書法就可以了,毛筆就算了。”


    唐河鵬笑道:“也可以,你還年輕,練練書法,可以沉澱一下。”


    兩人坐下喝了一杯茶。


    然後唐河鵬看了看電腦上的頁麵,展示的正是王謙的微博頁麵,說道:“王教授暫時還沒發作品,有點慢了。難道,他要等新歌下載過兩千萬才發布?現在已經過了一千五百萬了。”


    白樺好奇地問道:“唐教授您也注冊了千千靜聽?”


    唐河鵬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笑道:“嗯,注冊了,充了十塊錢,下載了王教授的的新歌大地和幾首鋼琴曲,鋼琴曲都還不錯,適合我聽,難怪浙音的老彭這麽推崇王教授,我算是明白了。”


    唐河鵬對流行搖滾樂不那麽喜歡聽,覺得太吵了,聽聽鋼琴曲,練練書法,還不錯。


    經過上次的打擊和之後和王謙的當麵交流之後,唐河鵬整個人的生活風格都變了,平時待人都和善陽光了許多,也找到了生活的興趣愛好。


    白樺建議道:“您聽聽王教授的平凡之路,曾經的你,肯定會喜歡的。”


    唐河鵬好奇:“哦?那我下載試試,反正充了十塊錢用不完。”


    說著,唐河鵬就登上了千千靜聽,下載了王謙的平凡之路和曾經的你。


    京城。


    薛振國和雪漫父女上午也在家裏練練書法。


    而且。


    兩人各自站在一個桌子前,拿著毛筆,認真地書寫著,時而抬頭看著前麵牆壁上的一個巨大液晶電視。


    而液晶電視裏播放的畫麵,正是王謙在浙大講課的視頻。


    視頻是雪漫找人專門剪輯過的,隻剪輯了王謙在黑板上寫字的細節。


    一筆一劃,都經過了放慢處理!


    可以清楚地看到王謙寫每一個字的筆畫細節。


    父女兩已經練習了半個月,一疊疊紙上寫滿了瘦金體的各種漢字。


    兩人一言不發的將白紙上寫滿。


    薛振國放下毛筆,又看了看視頻上放慢的畫麵,仔細地看著王謙寫字時手腕的動作和落筆的手法,輕聲道:“王謙的書法造詣很驚人,寫字的時候,一筆一劃,顯然是經過了長時間的練習,已經形成了本能。”


    雪漫也放下了毛筆,看著視頻畫麵,輕聲說道:“是的,可惜不能拿到黑板近距離觀摩學習。”


    薛振國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和苦笑:“浙大那群人把王謙用過的黑板收藏了起來,寶貝的很。陳向東說我可以過去看,但是想借走,沒門兒。上個月,京城幾個書法協會的人去浙大看了幾天,迴來的時候說有些收獲。”


    雪漫笑道:“等我有時間了去看看就是了,到時候我拍幾個照片,拿迴來放大打印出來,一樣可以觀摩學習。”


    薛振國搖頭,嚴肅地說道:“不一樣,隻看照片和視頻,都不一樣。和實物有差別,上麵的精氣神差距太大了。”


    雪漫:“那咱們想辦法和浙大換幾個黑板迴來,王教授不是給他們留下了十幾塊黑板嗎?這麽多,給我們幾塊也沒什麽吧。”


    薛振國說起這個就來氣,冷聲道:“陳向東想的很美,想要一份海冰先生留下的手稿,隻能換一塊黑板,做夢呢!”


    雪漫聽到父親的話,也瞪大了眼睛:“海冰先生的手稿?浙大還真敢開口!”


    海冰是京大出去的一位大文豪的筆名,是京大中文係的代表人物之一,其留下的幾分手稿都可以算是文物了,有些富豪最近幾年都開出幾十萬的高價想要收購當做收藏品,京大都拒絕了。


    現在


    浙大竟然想用王謙寫過的一塊黑板,來換一位已經逝去的大文豪的手稿?


    你這怕是在說夢話吧?


    王謙雖然寫的幾首作品都是上佳的存在,書法也真的是獨具一格,開創了千年來古人都不曾有過的書法風格。


    但是,終究也才隻是有這些作品而已,時間也太短了,哪裏能和留下數部長篇文學作品的海冰先生相比?


    薛振國想起這個就來氣。


    他覺得,浙大是在羞辱他和京大。


    薛振國淡淡地說道:“他們守著那幾塊黑板去吧。”


    雪漫笑道:“等明年,咱們也邀請王教授來京大講課,不也能留下王教授用過的黑板了嗎?爭取讓王教授多寫一些字,比浙大的更多。”


    薛振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對於將一個年輕人看的這麽重,不是很習慣,也不喜歡。


    論資排輩,已經深入文學圈子裏每一個人的骨子裏!


    尤其是薛振國以及更老一輩,如雪漫這一輩還不算太認真!


    而薛振國等人,始終認為,年輕人,再有才華,也難登大雅之堂!


    太年輕,年紀小!


    你就錯了。


    不管你多有才華。


    不管你寫過多麽令人驚豔的作品。


    隻要你年輕。


    那你就不夠資格,還需要所謂的磨煉,需要所謂的積累經驗。


    而隻要你資格夠老,關係人脈足夠深,哪怕寫的都是屎尿屁,都有一大群人吹捧成各種絕世佳作。


    很多圈內的事情,雖然薛振國也看不慣,心中不喜。


    但是,他還是本能的在維護這種所謂傳統。


    叮!


    雪漫的手機傳出提示聲音。


    這是她專門設置的,隻要王謙發布了新的微博消息,就會給她專門的提示聲音。


    “王教授發消息了,我看看!”


    雪漫立刻拿起旁邊的手機,打開屏幕看了起來。


    進入微博!


    隻見,王謙剛剛的確發了一個微博消息。


    “抱歉,昨天晚上迴來很晚,太累了,所以睡到剛才才醒過來。看到大家帶給了我一個驚喜,現在大地的下載數量已經過了一千五百萬,這是你們給我的驚喜。這個數據肯定達到了我的預期,而且,現在的提升還很明顯。”


    “很高興,這首歌能達到大家的喜歡。等我稍微整理一下,再給大家欣賞一下我新寫的一首詩。”


    雪漫看完,稍微失望。


    不是發布作品的。


    不過,她還是點讚轉發的套餐送上。


    薛振國急忙問道:“怎麽樣?發布的什麽作品?念出來我聽聽。”


    雪漫搖頭:“還沒發,他說才起床,整理一下思路再發出來。”


    薛振國:“這小子的作品的確讓人期待。現在的文壇,很少有人能這樣讓我期待了。”


    雪漫笑道:“很少有人?我是沒看出來,其他還有誰值得我期待的,冬梅師姐勉強算是半個吧。其他那些人寫的那些詩詞,我都不好意思念。還有一大群人吹捧,我都懷疑這些人上過學沒有。”


    雪漫想起西北某省作協副主席的作品,各種低俗的屎尿屁,還有一群人在那裏吹捧,隻因為其父親資曆夠老,曾經有不少名作,其後人靠著屎尿屁作品還能世襲坐上做鞋副主席的位置!


    讓雪漫這位年輕人表示很無語。


    薛振國沉默下來,仔細想了想。


    貌似,在詩詞領域,他還真想不出其他有誰的作品讓他如此期待的。


    或許,有些有才華的作者的作品,讓他比較認可。


    但是,沒有誰還沒發表的新作,讓他如此期待。


    叮!


    又來新的消息了。


    雪漫立刻打開了王謙的微博。


    隻見一首作品已經出現在頁麵上,被王謙發表了出來。


    雪漫眼睛一亮,低聲念出了聲音:“九月九日重陽思鄉,這是標題,看起來是古詩了。”


    薛振國等不及了,不等雪漫念,直接湊過來看了起來。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


    “遍插茱萸少一人。”


    簡短的四句詩,父女兩很快就看完了。


    薛振國又自言自語地細細看了一遍。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遍插茱萸少一人?什麽意思?茱萸是什麽?”


    薛振國臉上出現一些疑惑,仔細想了起來。


    雪漫則是迅速在網上搜索了起來,然後說道:“某些地方在重陽節是有登高的風俗,還有在頭上插茱萸的風俗,可以保平安。古籍當中有記載”


    薛振國點點頭,已經想起來了。


    一些古詩詞和古文當中,在寫重陽節的時候,有些寫到了茱萸!


    隻是,這些作品都不怎麽出名,所以他剛才一下子沒想起來。


    然後仔細思索,他就想起來了。


    “王謙的文學底蘊很深呀。”


    薛振國讚歎了一句:“這首詩,沒有淒苦的言辭,但是卻表現出了一種身處異鄉的孤涼,和對家鄉親人的思念。越想,越感覺值得迴味。”


    “又是一首佳作呀”


    最後一句,薛振國長歎一口氣,神色語氣都有些複雜!


    不知道是喜是憂。


    喜的是,能見到這樣一首佳作問世。


    憂的是,王謙在古詩詞方麵的才華,的確是冠絕當世,無人可比。


    這種放在古代文豪輩出的時代,也算的上是佳作的作品,王謙是一首接一首仿佛不值錢一樣的發表出來!


    這讓同時代的其他文人怎麽活?


    讓那些作協裏整天大魚大肉爭權奪利論資排輩的所謂前輩們,怎麽有顏麵?


    薛振國這次期待王謙的作品,有期待王謙能繼續發表佳作的心情,同樣也有期待著王謙失手,期待王謙發布一首很普通乃至是爛作,將之前的口碑拉低一些的複雜情緒!


    雪漫也仔細念了幾遍,然後點頭道:“嗯,的確是一首好作品。”


    雪漫拿起毛筆,一筆一劃地將這首詩在白紙上寫了下來,然後在微博上點讚轉發了王謙的作品,接著點評道:“好作品,用了茱萸的典故。第一句直接點題,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雖然敘述平淡,卻是一下子讓人感覺到了思鄉之情,平淡語氣之中蘊含著弄弄的真情,再加上後麵的用典,加重了思鄉思念親人的情緒。”


    “真是一首寫重陽節的古詩佳作。”


    發動!


    雪漫將自己用毛筆寫的字拍了下來發了出去。


    薛振國此刻拿出自己的手機刷了刷微博,發現不少自己關注的文藝圈子內的人,都針對這首作品發表了一些評論。


    其中,唐河鵬也發表了點評:“又是一首上佳的古詩作品,不比曆史上幾首寫重陽節的名作差了,王教授的作品沒有讓我失望過。”


    薛振國淡淡地說道:“這個老唐,現在一個勁的吹噓王謙。”


    雪漫沒說話,而是看著王謙的微博,心中期待著王謙會迴複自己,與自己互動。


    然而,她等了一分多鍾,還是沒有等到王謙的迴複,臉上有些失落。


    雪漫也翻了翻自己關注的文學圈子裏的人,看到一個名字,輕輕皺眉。


    郭壯壯?


    這家夥上次在浙大課堂上被王謙教育了一番,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之後,現在又跳了出來?


    雪漫凝視著手機屏幕。


    郭壯壯一分鍾前發布了最新的消息:“這首詩在重陽詩作當中算是佳作了。我有位女性朋友最近也寫了一首關於重陽的詞,正想請王教授指教一下。因為我這位朋友不喜歡玩微博,所以沒有賬號,我代發一下。”


    “醉花陰,秋風高爽月華厚。”


    “”


    雪漫仔細看完了郭壯壯發布的這首新作,馬上對父親說道:“爸,看郭壯壯的微博,他代發了一首重陽古詞,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冬梅師姐的作品。”


    薛振國一愣,隨後看了看郭壯壯發布的作品,念了一下,輕聲說道:“的確是一首不錯的婉約詞,醉花陰的詞牌,寫的也是重陽節,風格有點像冬梅的風格。不過,冬梅怎麽會和郭壯壯在一起?”


    雪漫搖頭:“不知道,冬梅師姐在山城大學當教授呢,和郭壯壯也不熟才對。”


    薛振國也疑惑地搖頭:“她最近沒有給我打電話,等她年底迴京城找我的時候,應該會跟我說。”


    雪漫:“我覺得,冬梅師姐可能是被郭壯壯忽悠上了賊船。冬梅師姐不玩微博,平時也不太喜歡上網,估計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被郭壯壯忽悠的發布了作品。”


    薛振國點頭:“有可能,這丫頭比我還老古董,被郭壯壯這種心思不純的人騙了也真有可能。不過,這首詞在水準上,和王謙這首詩還有點差距。但是,一個是古詩,一個是古詞,就不好說了。”


    “郭壯壯這是故意的。”


    故意以古詞來請教王謙,讓其不能以這首詩作來迴應。


    不然,直接就輸了。


    在行文上,王謙的詩作明顯要好一些,更像是古代文豪級別的作品。


    而郭壯壯發布的這首古詞,古味兒沒那麽濃,文學底蘊深厚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現代人的作品。


    而王謙的作品,不寫作者名字,隻看作品的話,幾乎都會以為這是古代某個文豪的大作。


    這就是差距。


    但是,郭壯壯說了是古詞。


    那麽,王謙就要以古詞來迴應,要麽就裝作沒看到。


    文學圈子內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件事,紛紛關注起來。


    而王謙的關注度本身就極高。


    所以,諸多王謙的歌迷粉絲,以及關注這件事的路人吃瓜網友們,都紛紛轉發點讚,帶起了節奏。


    “王教授的這首詩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但是郭壯壯發的作品看起來也很好呀。”


    “終於等到了王教授的大作,竟然是一首古詩,厲害,厲害,雖然我沒看太懂,但是喊666就是了。”


    “坐等吊大的來分析一波。”


    “很多文學圈的大v都叫好了。”


    “我看了雪漫和唐教授的評論,都說是上佳的好作品。”


    “你們看郭壯壯的微博了嗎?”


    “郭壯壯?那個被判了抄襲,還死不承認的郭壯壯嗎?”


    “看了,郭壯壯還有臉出來讓王教授指教古詞作品,哈哈哈”


    山城。


    一片坐落在江邊別墅區域內。


    郭壯壯站在一座別墅的屋頂露台上。


    幾米之外,一個身穿古樸的漢服,手中正拿著一支毛筆在專心寫字,頭發梳著發髻,簡單的吹在耳邊,如同畫裏走出來一般的女子,站在一個紅木的案台跟前,一筆一劃地專心地寫著行書。


    郭壯壯微笑道:“冬梅,我剛才把你去年的一首古詞作品發布在網上了,讓那位王教授點評一下。他好一會兒沒有說話了,可能是被你的作品震撼到了。”


    蕭冬梅沒有說話,一直將一幅字寫完,放下毛筆,才輕聲說道:“你又拿我的作品去忽悠誰了?”


    聲音如同溫泉一般,清脆而溫暖。


    郭壯壯笑道:“我可不是忽悠人,那王教授,是真的很有才華,很厲害!”


    蕭冬梅看了郭壯壯一眼,鳳眼之中帶著智慧的光暈:“你再把他剛才發布的作品念給我聽。”


    郭壯壯:“好。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變插茱萸少一人。算是一首好作品。”


    蕭冬梅站在別墅屋頂邊緣,看著江景,輕聲說道:“這可不隻是好作品,你如果不說是當代還活著的人寫的,隻看作品的話,說是古代哪位大家寫的,我都信。我的這首醉花陰還不夠和這首詩比。”


    “而且,古詩詞,我並不太擅長。”


    郭壯壯笑道:“是是是,你不擅長古詩詞,你擅長現代詩!我知道,你都出了兩本現代詩集了!但是,這個王謙,對現代詩也很擅長,你不想看看他寫的現代詩?”


    蕭冬梅腦海裏迴想起郭壯壯給她看的幾首現代詩,輕聲說道:“看過了。都是佳作,比我的代表作還好一點。”


    郭壯壯:“冬梅,你別妄自菲薄。你的作品一點都不比他的差,甚至還更好。如果,你的這首古詞輸了,你可以在現代詩上贏迴來!我想,你一定可以!”


    蕭冬梅淡淡一笑:“所以,你把我當槍使了?”


    郭壯壯:“不是,是你以前說的,有好作品,拿來給你看”


    蕭冬梅打斷了郭壯壯的話:“好了。別說了,你走吧。”


    郭壯壯尷尬地笑了笑:“冬梅”


    蕭冬梅:“走吧,別等我生氣。”


    郭壯壯縮了縮脖子,四十幾的人了,顯得有些怕怕的樣子:“好吧,算我不對。那我告辭了,下次再來看你。”


    說著,郭壯壯轉身準備走了。


    不過,他刷了刷手機,看到王謙迴複了,眼睛一亮,馬上說道:“等等,冬梅,他迴了一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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