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隻會庇護賢者，誰賢就庇護誰，誰愛民就庇護誰！”許風喃喃說出這句話。
他心裏一直糾結這個事，可是他麵對倩兒，倩兒也即將失去國家，許風就說出了這句話。
倩兒看著他，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天佑賢者，是不是這個意思？”倩兒說道。
“是的！天下是賢者的天下，如果不賢，人人可以代之。當年商湯做《湯誓》已經說了這點。按道理說，夏是大禹王血統，還不是被商湯滅了？大家也認可了！”許風說道。
“許風，你為何這樣說呢，你預感到啥了？”倩兒問道。
“這事不說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大商和東南夷的爭端，老這樣不是辦法。我還是會盡我所能替百姓減少痛苦！’許風說道。
“好吧，事情也這樣子。國君無道，滅國也在所難免。”倩兒歎息一聲。
夕陽西下，許風看著前麵蒼茫大山。東南夷就在那些大山中，許風知道，這一去就是另一個世界。
“你和他們一起吃飯還是和我一起！”倩兒突然笑了。
許風看著她風中的長發，心念一動。
“我們一起吃吧！今天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我一定陪你！“許風說道。
他們一起來到了林中，許風和倩兒一起，尋找著獵物。許風看到了一隻小兔子，南方山林裏，小兔子很多。
許風一掌淩空拍了過去，小兔子應聲倒下。
倩兒跑了過去，“好啦，就夠了，我們夠吃了，不用殺生了！”
“嗯，好吧！”許風笑了。
他們一起來到泉水邊，將兔子剝皮去內髒再洗幹淨，然後一起去拾柴火。
當火光映出了彼此容顏，聞著烤兔子的香味，許風感覺到真餓了，他肚子都咕咕了。
倩兒笑了。
許風想起第一次和倩兒見麵的場景。
許風用手拿著樹枝烤著兔子，倩兒溫柔在他身邊靠著。
“我就想這樣永遠靠著你，可是估計這樣日子好難得，你以後會當大英雄，會走很遠的地方，哎！”倩兒故意歎息道。
“嘿嘿，還有得選擇嗎？如果不當大英雄就當大狗熊，難不成你想我當大狗熊？”許風笑著說。
“去你的，你要是當大狗熊，我也認了。”倩兒突然笑了。
“不管是大英雄還是大狗熊，這一刻能開心就好了！”許風說道。
倩兒看著他，點點頭。
“好香啊，可以吃了啊！”倩兒大唿一聲。
他們開心地吃完了兔子，一起再討論了一下行動細節。
“你和我們一起走不？”許風問道。
倩兒想了下，“除非我蒙麵！”
“蒙麵？也行呀！許風笑了。
他們一起再依偎了一會兒。
許風對倩兒說道，“走，跟我去！”
倩兒笑了，“你像是在拐帶人家良家女一樣？”
“哈哈，就是。對了，你的族人是尾隨我們嗎？”許風問道。
“嗯，他們現在隱蔽行動，也都化了妝的！你們可能也得改扮下！”倩兒說道。
“好，我們聽你安排！”許風說道。
“我就說你是我們的細作，對東南夷很熟悉的！”許風說道。
“好啊！對了，我以前和你們交戰時也是蒙麵的！”倩兒笑了。
“那就不蒙了！免得反而認出你來了！‘許風笑了。
倩兒點點頭。他們一起迴到駐地。
當冰兒和夢兒看到倩兒時候，她們笑著看許風。
許風對著她們一笑，“這是我們在東南夷的細作，我們以後很多事聽她的！”
“好啊，這個妹妹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夢兒說道。
許風白了她一眼。
很快夢兒就帶著倩兒去了房間，她們三個今晚一起睡。許風看到她們很快熟悉了，也迴到自己的房間。
今晚月色如水，明天就要進入東南夷了。想著想著，許風進入了夢裏。
他們第二天很早就起來了，許風給大家介紹了倩兒。
倩兒雖然沒有蒙麵，可是也易容過，不是她本來麵目。她給大家詳細講了下行軍路線，這是她早策劃好的。
大家很快行動起來，倩兒的人帶來很多衣服，許風他們一行從穿衣打扮都喬裝成了東南夷人的風格。
他們開始分兩隊前行，一隊十幾人的人樣子。
一路上，他們看到岩石砂土顏色都在變樣子。這裏地貌偏紅.看著這不同風貌，許風感覺到一絲陌生，但是一種豪情湧上了心頭。
因為這也是自己的戰場，自己不光是要完成小部隊任務。最多明年，自己還會和大軍一起將這裏征服。
想到征服許風全身血液都在燃燒。這是獅族血脈在燃燒還是父親血脈在燃燒？
不過，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英雄。
大商的天下，四麵都應該是臣服的夷人，這點許風也覺得正確。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會協助爹，協助大王，滅了東南夷。
一路他們都是晝伏夜行，那些山嶺，夜裏總是黑漆漆一片。這裏林木更加繁茂，晝夜溫度更高些。
雖然已是冬天，但不是很寒冷，相比下，朝歌已經開始飄雪了。
他們來到了東南夷都城。
當他們來到東南夷都城外，他們隱藏在了一個山林裏的人家。這裏倩兒一個信得過手下的家。
許風他們住在這裏，倩兒開始去打探消息。她的手下也都悄悄潛伏迴都城。
這個時候的東南夷一片升平。商軍已經被打退了，從都城到全國都是喜氣洋洋。
騫人認為自己戰勝了大商朝。在他心裏大商朝經過了這些年戰爭，已經衰弱了，已經無法戰勝東南夷王朝了。
所以他想慶祝，甚至他在國內開始了選美。經過了激烈戰爭，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享受人生了。
這一切都傳到了許風這裏，許風知道，這對自己行動也許很有利。
因為騫人一旦放下防備，就是要輸的前兆。
“那我們啥時候行動合適？”許風問倩兒。
“我去看看，爭取盡快行動吧！”倩兒擔心常侯安全。
騫人一定拿不準自己生死，但是如果自己很久不迴去，他沒有指望了，也許會對爹不利。
倩兒這樣想著，知道騫人一直對常侯不瞞。騫人貪圖享受，可是常侯總是阻止他做一些事情，還時常給他說一些上古明君的事情。這點早就讓騫人不滿意了。
其實常侯也知道這些，他曾經幾次想離開廟堂，迴到大海邊去過寧靜的生活，可總是不能如意。
因為後來商軍進攻，常侯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走也不合適，他就沒有走，最後才釀成悲劇。
此刻在王宮地牢裏，常侯看著四周的牆壁，心裏無限悔恨。早知道，自己當時就走了，現在身陷囹圇，實在是一個悲劇。
隻是這晚，來送飯的人又來了，他得到了牢頭準許，提著一個食盒，進了常侯的牢房。
常侯正在詫異，這個送飯的為何如此臉熟。
“常侯，是我，我是劉三啊！”劉三說道。
常侯這時打量著劉三，“劉三，果然是你啊！”
這是常侯家裏一個心腹武士，因為倩兒要得到爹的詳細消息，她就開始行動。反正這些日子騫人在忙其他事，也沒大管常侯的事。悄悄派個人進來看望下，問題不大。
“常侯，小姐想知道你的確切消息。小姐說，近期會安排人救你出去！”劉三說道。
常侯看著他，心裏歎息一聲，倩兒會如何做他是知道的。
眼前路隻有兩條，一個就是答應騫人，嫁給他做妃子。二個就是不答應騫人，最後自己被殺死，最後也許騫人也會強搶。
如果還有第三條路，就是魚死網破。現在倩兒選擇了第三條路，自己該如何答複她呢？
倩兒從小到大的樣子都浮現在了常侯麵前。他知道，沒有選擇，對於這個王朝自己已經盡力了。
“好吧，你給倩兒說，一切小心行事！”常侯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倩兒會如何做，可倩兒聰明他是知道的，倩兒不會蠻幹的。
“我走了啊，常侯保重自己。”劉三說道。
“好，謝謝你，讓小姐也保重，一切小心！”常侯說道。
劉三答應著，將飯菜放在了牢房空地上，然後收拾著上一次的碗碟出去了。
劉三走後，常侯看著天花板發呆。隻是心裏還是一絲的希望在升起。
“孩兒，這次看你的了！如果能出去，我們一起好好過平安生活！”常侯心裏說道。
倩兒接到了常侯平安的消息，她就開始行動。
那條地道的位置許風和她詳細說過，她也開始查看。可是，她在那個出口，始終找不到暗道開關，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這個入口了。
她實在找不到，就拉了許風來找。
當許風和倩兒一起在夜裏來到這個地方，許風也在詫異。
原來林勇說，王宮地道出口在一個樹林裏。可是，經過了這幾年，樹林裏一切都變樣。許多大樹長了出來，林子的大石頭也不見了。
估計是王朝有一些工程，那些大石頭被搬過去了。可是沒有大石頭，許風找不到那個入口。林勇說那個宮外入口在一塊大石頭下麵。按動地下一個機關就可以打開地道。
現在大石頭沒有了，整個林子都是空蕩蕩的。許風也鬱悶了。
隻是這時，天空下起了雨。這東南夷的雨說下就下，畢竟海邊風是濕潤的，帶來大量水氣。它一接觸到北方寒冷空氣，就變成了雨隨時會下來。
許風開動了天眼，想找出地道，但他驚奇發現，這個地道入口他看不到。
因為這裏做了一些保護，一定是當時修建地道的高人做了一些法力封印，讓人無法找到這裏。
許風仔細查看，都沒有結果。
四處開始起風，空中烏雲密布，感覺是馬上要下暴雨。
許風有些愣了，這樣的季節起風，在中原大河流域是常見的，可是下暴雨是不常見的。
這大海之畔還真不一樣。
烏雲在密布，在聚集，然後突然，空中開始閃電，然後驚雷打向大地。
許風看著倩兒，倩兒也看著他，彼此都很驚奇。
驚雷打在了大地上，大地在怒吼。可是許風突然想到了啥。因為有些聲音不一樣。
許風急忙趴在了地上。倩兒好像也明白了啥，她也趴在了地上。
他們在傾聽大地的聲音。驚雷在動著，許風聽到一個地方傳來的聲音不一樣。
他竄了過去。
他仔細聽著驚雷打上去的聲音，果然和周邊不一樣。這裏下麵就是坑道。但是入口在哪裏呢？
許風不敢去硬打，他知道如果破壞了坑道不容易恢複成和外部一樣。
他慢慢尋找，沿著那周圍尋找。他一邊找一邊用手掌拍地，他從地下迴聲判斷坑道走向。
倩兒來到一棵巨大的樹前，那樹是一棵巨大榕樹。
許風也慢慢找了過來，他也覺得這棵樹不一樣。許風敲了下大樹，大樹裏麵是空的。
許風躍了上去，他在大樹頂端，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鳥巢。許風將鳥巢輕輕端起，他看到樹幹內部是空的。
林勇當時沒有說這棵大樹，也許這樹當時是靠著那塊大石頭。林勇仔細說了大巨石情況。那裏地上有個開關，隻要按動就可以打開地道。
估計是巨石被采伐石頭的弄走了後，這棵大樹就成了唯一入口。也許這個入口林勇都不知道，是一個王室的備用入口。
許風對著倩兒一招手，倩兒也飛身上來。
許風對她點點頭，將鳥窩交給了她，自己落了下去。
許風直接落到了下麵，因為許風開了天眼，在黑暗裏，他是可以看得到的。
他來到了底部，許風發覺這下麵是空的。許風輕輕敲打著地麵，發覺這是一個木蓋子。他拉起了蓋子，下麵是一個地道。
許風沿著地道往下走，台階一級級往下。地道很久沒人走了，但空氣還不錯，估計在有些地方留了通風口。
許風看到地道好長，他正在想要不要去叫倩兒來。倩兒走過來。許風對她點點頭，他們一起往前走去。
走過了一個山坡，許風聽到了 一陣水聲。
“這是王宮宮城外的護城河水！”倩兒說道。許風點點頭，看來路線正確了。
他們慢慢走，當前麵沒有路的時候，許風有些詫異。他仔細查看，那裏有一個木板。
許風抽出木板，看到那裏有一個小方口，方口外出現了一個井壁。
許風把頭伸了出去，這真是一口深井。下麵是井水，頂上是天空。
此刻天空無雲也無雨。
“這裏就是王宮了？”許風問道。
他心裏一直糾結這個事，可是他麵對倩兒，倩兒也即將失去國家，許風就說出了這句話。
倩兒看著他，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天佑賢者，是不是這個意思？”倩兒說道。
“是的！天下是賢者的天下，如果不賢，人人可以代之。當年商湯做《湯誓》已經說了這點。按道理說，夏是大禹王血統，還不是被商湯滅了？大家也認可了！”許風說道。
“許風，你為何這樣說呢，你預感到啥了？”倩兒問道。
“這事不說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大商和東南夷的爭端，老這樣不是辦法。我還是會盡我所能替百姓減少痛苦！’許風說道。
“好吧，事情也這樣子。國君無道，滅國也在所難免。”倩兒歎息一聲。
夕陽西下，許風看著前麵蒼茫大山。東南夷就在那些大山中，許風知道，這一去就是另一個世界。
“你和他們一起吃飯還是和我一起！”倩兒突然笑了。
許風看著她風中的長發，心念一動。
“我們一起吃吧！今天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我一定陪你！“許風說道。
他們一起來到了林中，許風和倩兒一起，尋找著獵物。許風看到了一隻小兔子，南方山林裏，小兔子很多。
許風一掌淩空拍了過去，小兔子應聲倒下。
倩兒跑了過去，“好啦，就夠了，我們夠吃了，不用殺生了！”
“嗯，好吧！”許風笑了。
他們一起來到泉水邊，將兔子剝皮去內髒再洗幹淨，然後一起去拾柴火。
當火光映出了彼此容顏，聞著烤兔子的香味，許風感覺到真餓了，他肚子都咕咕了。
倩兒笑了。
許風想起第一次和倩兒見麵的場景。
許風用手拿著樹枝烤著兔子，倩兒溫柔在他身邊靠著。
“我就想這樣永遠靠著你，可是估計這樣日子好難得，你以後會當大英雄，會走很遠的地方，哎！”倩兒故意歎息道。
“嘿嘿，還有得選擇嗎？如果不當大英雄就當大狗熊，難不成你想我當大狗熊？”許風笑著說。
“去你的，你要是當大狗熊，我也認了。”倩兒突然笑了。
“不管是大英雄還是大狗熊，這一刻能開心就好了！”許風說道。
倩兒看著他，點點頭。
“好香啊，可以吃了啊！”倩兒大唿一聲。
他們開心地吃完了兔子，一起再討論了一下行動細節。
“你和我們一起走不？”許風問道。
倩兒想了下，“除非我蒙麵！”
“蒙麵？也行呀！許風笑了。
他們一起再依偎了一會兒。
許風對倩兒說道，“走，跟我去！”
倩兒笑了，“你像是在拐帶人家良家女一樣？”
“哈哈，就是。對了，你的族人是尾隨我們嗎？”許風問道。
“嗯，他們現在隱蔽行動，也都化了妝的！你們可能也得改扮下！”倩兒說道。
“好，我們聽你安排！”許風說道。
“我就說你是我們的細作，對東南夷很熟悉的！”許風說道。
“好啊！對了，我以前和你們交戰時也是蒙麵的！”倩兒笑了。
“那就不蒙了！免得反而認出你來了！‘許風笑了。
倩兒點點頭。他們一起迴到駐地。
當冰兒和夢兒看到倩兒時候，她們笑著看許風。
許風對著她們一笑，“這是我們在東南夷的細作，我們以後很多事聽她的！”
“好啊，這個妹妹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夢兒說道。
許風白了她一眼。
很快夢兒就帶著倩兒去了房間，她們三個今晚一起睡。許風看到她們很快熟悉了，也迴到自己的房間。
今晚月色如水，明天就要進入東南夷了。想著想著，許風進入了夢裏。
他們第二天很早就起來了，許風給大家介紹了倩兒。
倩兒雖然沒有蒙麵，可是也易容過，不是她本來麵目。她給大家詳細講了下行軍路線，這是她早策劃好的。
大家很快行動起來，倩兒的人帶來很多衣服，許風他們一行從穿衣打扮都喬裝成了東南夷人的風格。
他們開始分兩隊前行，一隊十幾人的人樣子。
一路上，他們看到岩石砂土顏色都在變樣子。這裏地貌偏紅.看著這不同風貌，許風感覺到一絲陌生，但是一種豪情湧上了心頭。
因為這也是自己的戰場，自己不光是要完成小部隊任務。最多明年，自己還會和大軍一起將這裏征服。
想到征服許風全身血液都在燃燒。這是獅族血脈在燃燒還是父親血脈在燃燒？
不過，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英雄。
大商的天下，四麵都應該是臣服的夷人，這點許風也覺得正確。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會協助爹，協助大王，滅了東南夷。
一路他們都是晝伏夜行，那些山嶺，夜裏總是黑漆漆一片。這裏林木更加繁茂，晝夜溫度更高些。
雖然已是冬天，但不是很寒冷，相比下，朝歌已經開始飄雪了。
他們來到了東南夷都城。
當他們來到東南夷都城外，他們隱藏在了一個山林裏的人家。這裏倩兒一個信得過手下的家。
許風他們住在這裏，倩兒開始去打探消息。她的手下也都悄悄潛伏迴都城。
這個時候的東南夷一片升平。商軍已經被打退了，從都城到全國都是喜氣洋洋。
騫人認為自己戰勝了大商朝。在他心裏大商朝經過了這些年戰爭，已經衰弱了，已經無法戰勝東南夷王朝了。
所以他想慶祝，甚至他在國內開始了選美。經過了激烈戰爭，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享受人生了。
這一切都傳到了許風這裏，許風知道，這對自己行動也許很有利。
因為騫人一旦放下防備，就是要輸的前兆。
“那我們啥時候行動合適？”許風問倩兒。
“我去看看，爭取盡快行動吧！”倩兒擔心常侯安全。
騫人一定拿不準自己生死，但是如果自己很久不迴去，他沒有指望了，也許會對爹不利。
倩兒這樣想著，知道騫人一直對常侯不瞞。騫人貪圖享受，可是常侯總是阻止他做一些事情，還時常給他說一些上古明君的事情。這點早就讓騫人不滿意了。
其實常侯也知道這些，他曾經幾次想離開廟堂，迴到大海邊去過寧靜的生活，可總是不能如意。
因為後來商軍進攻，常侯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走也不合適，他就沒有走，最後才釀成悲劇。
此刻在王宮地牢裏，常侯看著四周的牆壁，心裏無限悔恨。早知道，自己當時就走了，現在身陷囹圇，實在是一個悲劇。
隻是這晚，來送飯的人又來了，他得到了牢頭準許，提著一個食盒，進了常侯的牢房。
常侯正在詫異，這個送飯的為何如此臉熟。
“常侯，是我，我是劉三啊！”劉三說道。
常侯這時打量著劉三，“劉三，果然是你啊！”
這是常侯家裏一個心腹武士，因為倩兒要得到爹的詳細消息，她就開始行動。反正這些日子騫人在忙其他事，也沒大管常侯的事。悄悄派個人進來看望下，問題不大。
“常侯，小姐想知道你的確切消息。小姐說，近期會安排人救你出去！”劉三說道。
常侯看著他，心裏歎息一聲，倩兒會如何做他是知道的。
眼前路隻有兩條，一個就是答應騫人，嫁給他做妃子。二個就是不答應騫人，最後自己被殺死，最後也許騫人也會強搶。
如果還有第三條路，就是魚死網破。現在倩兒選擇了第三條路，自己該如何答複她呢？
倩兒從小到大的樣子都浮現在了常侯麵前。他知道，沒有選擇，對於這個王朝自己已經盡力了。
“好吧，你給倩兒說，一切小心行事！”常侯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倩兒會如何做，可倩兒聰明他是知道的，倩兒不會蠻幹的。
“我走了啊，常侯保重自己。”劉三說道。
“好，謝謝你，讓小姐也保重，一切小心！”常侯說道。
劉三答應著，將飯菜放在了牢房空地上，然後收拾著上一次的碗碟出去了。
劉三走後，常侯看著天花板發呆。隻是心裏還是一絲的希望在升起。
“孩兒，這次看你的了！如果能出去，我們一起好好過平安生活！”常侯心裏說道。
倩兒接到了常侯平安的消息，她就開始行動。
那條地道的位置許風和她詳細說過，她也開始查看。可是，她在那個出口，始終找不到暗道開關，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這個入口了。
她實在找不到，就拉了許風來找。
當許風和倩兒一起在夜裏來到這個地方，許風也在詫異。
原來林勇說，王宮地道出口在一個樹林裏。可是，經過了這幾年，樹林裏一切都變樣。許多大樹長了出來，林子的大石頭也不見了。
估計是王朝有一些工程，那些大石頭被搬過去了。可是沒有大石頭，許風找不到那個入口。林勇說那個宮外入口在一塊大石頭下麵。按動地下一個機關就可以打開地道。
現在大石頭沒有了，整個林子都是空蕩蕩的。許風也鬱悶了。
隻是這時，天空下起了雨。這東南夷的雨說下就下，畢竟海邊風是濕潤的，帶來大量水氣。它一接觸到北方寒冷空氣，就變成了雨隨時會下來。
許風開動了天眼，想找出地道，但他驚奇發現，這個地道入口他看不到。
因為這裏做了一些保護，一定是當時修建地道的高人做了一些法力封印，讓人無法找到這裏。
許風仔細查看，都沒有結果。
四處開始起風，空中烏雲密布，感覺是馬上要下暴雨。
許風有些愣了，這樣的季節起風，在中原大河流域是常見的，可是下暴雨是不常見的。
這大海之畔還真不一樣。
烏雲在密布，在聚集，然後突然，空中開始閃電，然後驚雷打向大地。
許風看著倩兒，倩兒也看著他，彼此都很驚奇。
驚雷打在了大地上，大地在怒吼。可是許風突然想到了啥。因為有些聲音不一樣。
許風急忙趴在了地上。倩兒好像也明白了啥，她也趴在了地上。
他們在傾聽大地的聲音。驚雷在動著，許風聽到一個地方傳來的聲音不一樣。
他竄了過去。
他仔細聽著驚雷打上去的聲音，果然和周邊不一樣。這裏下麵就是坑道。但是入口在哪裏呢？
許風不敢去硬打，他知道如果破壞了坑道不容易恢複成和外部一樣。
他慢慢尋找，沿著那周圍尋找。他一邊找一邊用手掌拍地，他從地下迴聲判斷坑道走向。
倩兒來到一棵巨大的樹前，那樹是一棵巨大榕樹。
許風也慢慢找了過來，他也覺得這棵樹不一樣。許風敲了下大樹，大樹裏麵是空的。
許風躍了上去，他在大樹頂端，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鳥巢。許風將鳥巢輕輕端起，他看到樹幹內部是空的。
林勇當時沒有說這棵大樹，也許這樹當時是靠著那塊大石頭。林勇仔細說了大巨石情況。那裏地上有個開關，隻要按動就可以打開地道。
估計是巨石被采伐石頭的弄走了後，這棵大樹就成了唯一入口。也許這個入口林勇都不知道，是一個王室的備用入口。
許風對著倩兒一招手，倩兒也飛身上來。
許風對她點點頭，將鳥窩交給了她，自己落了下去。
許風直接落到了下麵，因為許風開了天眼，在黑暗裏，他是可以看得到的。
他來到了底部，許風發覺這下麵是空的。許風輕輕敲打著地麵，發覺這是一個木蓋子。他拉起了蓋子，下麵是一個地道。
許風沿著地道往下走，台階一級級往下。地道很久沒人走了，但空氣還不錯，估計在有些地方留了通風口。
許風看到地道好長，他正在想要不要去叫倩兒來。倩兒走過來。許風對她點點頭，他們一起往前走去。
走過了一個山坡，許風聽到了 一陣水聲。
“這是王宮宮城外的護城河水！”倩兒說道。許風點點頭，看來路線正確了。
他們慢慢走，當前麵沒有路的時候，許風有些詫異。他仔細查看，那裏有一個木板。
許風抽出木板，看到那裏有一個小方口，方口外出現了一個井壁。
許風把頭伸了出去，這真是一口深井。下麵是井水，頂上是天空。
此刻天空無雲也無雨。
“這裏就是王宮了？”許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