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每一個蠢萌反派背後都有一個深井冰主角 作者:土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若不然,嘿嘿......“這是?”路清宜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也正是之前那女子低頭看的那本。攤開的一頁,是一副人體肖像,可以看出畫這幅畫的人功底很深厚,但畢竟是水墨畫,即使畫的再好,對於程慣這樣的看慣現代相片的人,想要辨認也是有一定的困難的,隻能依稀從身段以及服飾來判斷,畫上的人,正是地上的這位女子。畫上的女子作的是翩翩起舞狀,寬大的水袖迎風飄揚,轉出一個迷人的弧度。路清宜往後翻了一頁,上麵用墨色寫了幾個大字。“迴眸三生,傾城色;驚鴻一舞,貫九天......”作者有話要說:放上一本很久之前就想開的同人文:海賊係列第二彈:烈火重生,近期開文,喜歡的小夥伴們可以先收藏一下哦╭(╯3╰)╮最近腦洞真是不少,╮( ̄▽ ̄")╭ 謝謝涼介禮奈小夥伴的地雷,麽麽噠 chapter 42chapter 42 【還有沒點人生追求了】“迴眸三生,傾城色;驚鴻一舞,貫九天......”未等程慣將上麵的字看清,路清宜已經用那柔和細膩的嗓音念了出來。很顯然,這是一首情詩,文采還挺不錯。而地上的這位女子,也當得起這幾個字。程慣將路清宜手中的書拿了過來,繼續往後翻,也隻看到女子不同的舞姿,以及各種風花雪月的文字,落款無一例外——壕。這麽標榜自己是土豪真的好嗎?“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出自這艘船的主人之手。”管冽將程慣手中的書接過,魔蛟還爬到書上嗅了嗅。想也看出來了,這麽大的一艘船的主人,可不就是土豪嗎?可惜土豪已經死了,不能做盆友了。程慣心情有些複雜,作為一個修真界的土豪,怎麽能夠整天沉醉於這種風花雪月之中,難道他的遺書上不能寫些關於寶藏之類的嗎?有沒有點追求了?此時管冽已經蹲在那名女子身前,皺著眉將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麽。“路姑娘,你去看看她身上有什麽。”管冽退開聲,將位置留給路清宜,這時候有個女的,還是挺方便的。其實程慣更加樂意於幹這種事,隻不過人太多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路清宜點了點頭,正要上前,程慣突然攔住了她:“等等,畢竟是死人,如何能夠直接接觸。”萬一染上什麽屍毒之類的可怎麽辦,再說,萬一這女子不是一般的死人,而是什麽奇怪的東西變的,直接接觸更加不好。不過,死了上百年了還新鮮成這樣,能是普通的死人才怪。路清宜一想也是這個理,於是從空間中掏出一副白色的手套,套上後便開始替女子搜身。過了一會兒,路清宜站起身來,對著眾人搖了搖頭,表示什麽也沒有發現。這時,鏡堂突然驚唿:“這書......”眾人視線一下子便集中到他身上,隻見他的左手拿著那本管冽放迴到桌上的書,右手周圍散發著淡淡的靈力,而那攤開的書麵上,文字和圖案正在漸漸發生變化......程慣立刻將拿書搶了過來,那上麵的情詩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另外的,密密麻麻的文字。程慣從頭到腳翻了一遍,裏麵的內容像是在講一個故事。原來,這艘船的主人,名字喚作土壕,是一名元嬰期高手,地上的這名女子是雲傾城,也是一名修者,二人係夫妻關係,原本可以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的,但是好景不長,雲傾城懷孕了,這原本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事實卻沒有那麽令人興奮,原來雲傾城先天不足,修煉初期又因為不得當是傷了身,能夠懷孕本就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但若要安全將孩子生出來,必須要有神獸之心頭血。於是土壕便帶著妻子和一幹人等出海去往妖獸山脈拜佛求親,不對,是拜獸求心,後誤入神秘之地,便再也沒有出去過,元嬰期的修仙者是不需要進食的,他們可以閉關幾十年乃至上百年都不進一滴水,若是隻有土壕一個人,即使在這失落之海上百年不出去,也不會有事,隻是雲傾城不行,她並未到辟穀期,又懷著孕,斷水斷糧,腹中又有吸收靈氣的胎兒,自然是支撐不住的。土壕選擇留下雲傾城,打掉胎兒,隻是好不容易懷孕的雲傾城自然不肯,於是為了保住胎兒,雲傾城選擇將自身的靈力全都渡給腹中的胎兒,自己則支撐不住就此身亡。土壕見妻子如此選擇,悲痛欲絕之下,還是選擇尊重妻子的決定,用定魂珠固定住胎兒魂體,隨後選擇和妻子共赴黃泉。書中最後寫道,若是有朝一日船飄出了這篇失落之地,有人發現了雲傾城,希望那人能夠救救他們的孩子。.......路清宜看完這些,已經淚流滿麵,拿著書嚶嚶嚶嚶的哭著,口中一邊喃喃自語道真是好感人。鏡堂看上去似乎也有些動容,管冽則是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至於程慣?他表示現代催淚戲看太多對於這種故事已經沒什麽感覺了。不過,書中寫的定魂珠,聽起來倒是一種寶貝。“鏡大哥,我們救救這個孩子吧?”路清宜的話音剛落,程慣和鏡堂同時看向她,隨後她便發現自己的稱唿似乎有些不妥,鏡無淵和鏡堂都姓鏡來著。立刻就改了稱唿:“淵大哥。”原本想改的是鏡堂的,隻是她覺得叫堂大哥,似乎乖乖的,而且,叫淵大哥的話,感覺又親近了不少呢。外麵傳言鏡無淵冷酷無情,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呢,雖然人是冷了一點,可是倒也不是那麽難相處。程慣沒有指正她的稱唿,倒是一旁的管冽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對路清宜的稱唿有些不滿。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大概也是沒有立場去說什麽。“如何救?”程慣淡淡的問道,心中卻是一萬匹草泥馬神獸奔騰而過,踏的他的小心窩那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