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警察當場失去戰鬥力以後,擋在他們身前,辦案用的私家車被雷明頓幹的千瘡百孔,玻璃震碎,整個著彈點的正駕駛座椅,被生生打穿了一半頭部靠椅。


    “散開!快散開!他們手裏有硬家夥!”王隊一愣過後,歇斯底裏的衝著對講係統嚷道。


    樓洞內。


    “衝出去,”朱佑衝著眾人招唿了一聲,隨即一步邁向門外,抬起手槍直接樓火。


    霎時間小區內宛若過年一般,槍聲不停歇的響起。而剛開始王隊組織的警力網已經成型,刑警已經將樓棟圍堵,眾人本以為這就是一個十拿九穩的案子,但卻沒想到朱佑這夥人拒捕的如此果斷,而且手裏火力驚人。


    兩把雷明頓,雖然子彈數量雖然有限,但散彈點麵積實在驚人,在近距離射擊方麵,有著絕對的統治力。兩個悍匪一左一右,步伐適中,對其刑警埋伏地點,不停的扣動扳機!小區牆體,汽車,花壇裏麵的小假山等掩體碎屑橫飛,爆著一團團火花。


    “亢亢亢,”


    朱佑手槍沒有停歇,一梭子子彈打在汽車之上,壓住後麵的刑警以後,掉頭直接奔著胡同鑽去,左右腿分別邁了一步後,備用梭子已經換完,人也迅速衝著圍牆趕去。


    四個悍匪分散,開始各跑各的,其中一個手持雷明頓的中年,邁步鑽進了花壇裏,他對地形毫無了解,隻能往路燈輻射不到的地方奔去。


    “上車,用車別他。”王隊快速進行臨時部署。


    “嗡,”


    數秒以後,兩台警用私家車,輪胎迅速卷壓著地麵,冒起陣陣白煙兒以後,衝著小區花壇開始圍堵。


    “嘩啦,”


    雷明頓已經沒有子彈,中年果斷棄槍,隨即手持手槍,彎腰前行。


    “唰,”


    兩台警用私家車掉頭調整方向,大燈射進花壇,造成兩大光圈,而刺眼的光芒,讓雷明頓中年暫時失去射擊方向。


    “嘭,嘭!”


    王隊蹲在花壇旁長椅旁邊,甩手就是兩槍。


    “噗,”


    一槍打空,射擊在泥土裏。


    “噗,”


    第二槍緊隨其後,雷明頓中年身體一僵,後背處飆血,人當場倒在了原地。


    “唿啦啦,”


    幾乎與此同時,穿著防彈衣的刑警,紅眼的衝進花壇裏麵,他們進入方向全都參差不齊,悍匪倒在地上眼珠子被大燈晃的生疼,刺眼的光芒,讓他腦袋嗡嗡直響,根本無法進行有效還擊。


    “操,”


    悍匪開了兩槍打偏以後,隨即瞪著眼珠子,把自己的槍口頂在腦袋上,直接就要扣動扳機自殺。


    “噗咚,”


    一個刑警穿著防彈衣,直接撲了過來。


    “亢,”


    悍匪本能開槍就打,刑警身體一頓後,伸手按住他拿槍的胳膊就不撒手,隨即同事趕來,六七個人將他死死撲住。


    而這時悍匪還沒有放棄抵抗,左手拽出軍刺,連續捅了兩人以後,才被刑警用槍托懵砸後腦製服。


    為了抓這一個人,傷了三個刑警。


    “我就艸你媽了,我讓你還手!!”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刑警,情緒瞬間失控,咬牙切齒的蹦起來,雙腳對著悍匪的腦袋,連續瘋狂踩踏著。


    悍匪嗷嗷直叫,左眼被鞋底上的鐵鞋掌刮的呲呲冒著鮮血。


    這幫刑偵警察,太恨這種窮兇極惡的亡命徒了,人家敢殺他們,但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是沒法擊斃罪犯的。


    ……..


    悍匪五人團,一人沒跑出去在花壇裏被刑警幹折,而另外四人在武器相對先進,襲擊非常突然的情況下,衝出了警力網,隨後分開逃竄。


    樸文國也在,但他沒還手,出了樓棟門以後,他就跟著朱佑瘋狂逃竄。二人翻過圍牆,在街上連續轉彎以後,才跑到一個背人的胡同裏。


    “唿唿,”


    樸文國靠著濕漉漉的牆壁,嘴裏大口的抽氣,但他還是沒敢摘下圍在臉上的外套。


    朱佑額頭冒汗,手掌被小區牆體上方插著的玻璃碴子劃開,正滴滴答答的流著鮮血。


    “玄……玄透了!”樸文國驚魂未定的站在原地說道。


    “唰,”


    朱佑猛然迴頭,在原地沉默一秒過後,拎著槍就奔樸文國走去。


    “你幹啥啊?”樸文國見他走來一愣。


    “啪!”朱佑左手抓著樸文國的脖領子,直接單手將他拎起,隨後槍口頂在他腦袋上喝問道:“艸你媽!地方是你提供的!警察為啥會來?”


    “你瘋了?我他媽也跟著你跑了,你他媽懷疑我點的你?”樸文國額頭冒汗,聲音低沉的迴應道。


    “我不懷疑是你點的我,但我懷疑你他媽的沒長大腦。我住的地方,為什麽會漏?肯定是你這個b養的嘴上沒把門的。”朱佑恨的牙根直癢癢,他一怒之下就要扣動扳機。


    “老朱,是我跟你們接觸的。你們他媽的出事兒了,我也跟著好不了,這事兒我可能瞎說嗎?!”樸文國焦急的迴應了一句,隨即吼道:“百分百有人設套了,你的事兒,不一定是從我們這邊漏的。”


    朱佑咬著牙,麵無表情的看著樸文國。


    “你弄死我,誰還能幫你?你能出去嗎?”樸文國再次反文道。


    “我折了倆朋友,”


    “你也少分兩份錢,”樸文國咽了一口唾沫迴道。


    朱佑聽到這話,沉默數秒後,一拳摟過去,直接幹在樸文國的臉上罵道:“去你媽的。”


    樸文國擦了擦嘴角,隨即沒有吭聲。


    “我要出不去,你也快了。”朱佑指著樸文國鼻子罵了一句,隨後招唿道:“走!”


    樸文國停頓一下,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胡同門口,旁邊飯店,一個出來到泔水的後灶中年,親眼目睹了朱佑持槍指著樸文國腦袋的場景,但他沒聽清楚二人的對話。


    而朱佑和樸文國離開以後,後灶中年擦了擦汗水,在旁邊躲了半天後,才拎著泔水桶到了胡同,一邊迴頭望著,一邊倒著泔水說道:“搶劫的?還是流竄的?”


    “嘩啦,”


    泔水順著鐵桶流進垃圾箱,後灶中年也沒多事兒,倒完泔水以後就想快點迴飯店。


    “嘎嘣,”


    就在後灶中年一轉身的功夫,他在樸文國和朱佑剛才撕扯的位置,右腳突然踩到了一個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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