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瑤走了,皇甫月冥出現了。


    梵諾看向皇甫月冥,「皇甫總統,你改變主意了?」


    「你覺得可能麽?」


    「嗬。」梵諾笑了一聲。


    皇甫月冥勾起薄涼的唇畔,「其實關於梵諾少主的醫術我是有懷疑的,聽說天山那裏的人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像是瘟疫一樣會傳染,梵諾少主雖然克製住了病情,但是卻沒有找到根治的辦法,是這樣的麽?」


    這是天山的秘聞,除了天山人不可能有任何外人知道,但是皇甫月冥卻知道了。


    梵諾站直身,他那雙清澈無波的眸子落在了皇甫月冥的身上,「皇甫總統真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過獎了。」


    「但是你這麽厲害的一個人,為什麽連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每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你會不會被心痛與無力感所淹沒?」


    皇甫月冥英俊立體的五官驟然變得淩厲。


    「我的條件不會變,皇甫總統變了來找我。」梵諾關上了房門。


    ……


    房間裏。


    梵諾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狐王的腦袋,他自言自語道,「我們的子民被一種病毒侵蝕了,這種病毒來勢兇猛,稍有不慎就會毀了整個天族,我有根治的辦法,但是,我缺一味藥---彼岸花。」


    「彼岸花是我們天族的聖物,世世代代供奉下去,但是三年前,彼岸花突然枯萎了。」


    「我派你出來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不是有解決的辦法,你迴來了,你告訴我,米瑤的血可以令彼岸花起死迴生是麽?」


    梵諾嘆息一聲,露出了慈悲和憐憫,「我需要她身上的血,我需要救天山一族。」


    狐王嗷了一聲,乖乖的蜷縮在梵諾的腿邊。


    ……


    若菱往酒店裏走去,這時皇甫劍晨來到了她的身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像摸小狗那樣,「不要灰心,我會想辦法讓諾救你的。」


    若菱迅速將他的手打掉,她麵色清冷疏遠的開口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救,你也不要折騰了!」


    皇甫劍晨挑了挑劍眉,上下看了她一眼,「那天晚上你對我的身體那麽瘋狂,我以為你沒有夠,我以為你跟我一樣,想要狠狠的用力的進…」


    「皇甫劍晨!」


    「怎了?」


    「下流!」她甩下他,拔腿就走。


    皇甫劍晨雙手插褲兜裏看著她的背影,她走路一扭一扭,那柔韌的腰肢擺起來十分有感覺,這樣的女人不能給男人寵愛,那真是暴殄天物。


    他追上去,伸手去拉她的纖臂,「生氣了?」


    若菱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她用力的想要甩開他,「皇甫劍晨,你給我快點滾!」


    滾?


    皇甫劍晨扣住她的纖臂將她直接一推,她纖柔的後背撞在了冷硬的牆壁上,很疼。


    視線裏一黑,男人兩隻大掌撐在她的身側壓了下來,又邪又壞的樣子,「再說一聲滾試試?」


    若菱冷著一張小臉看他,沒有說話。


    皇甫劍晨用修長的兩指挑起了她小巧的下頜,「這才乖嘛,以後不許說髒話,恩?」


    若菱的小臉更冷,以前是看錯他了,其實他就像是街頭上欺負調戲女孩子的那些小混混!


    「皇甫劍晨,我說了多少遍,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還欠著爺的嫖資!」


    嫖…資…


    「你找我哥要去。」


    「嫖爺的人,爺要將她嫖迴來,你哥能讓我嫖?」


    若菱的腦海裏迅速腦補了一些畫麵,她哥和眼前這個男人,什麽鬼!


    皇甫劍晨捏了捏她下頜上的嬌嫩肌膚,「你給爺聽好了,你的嫖資先欠著,等爺將你治好了,我要嫖迴來,我要做你的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


    若菱的心弦震了一下,然後她伸手推他,「我不會好的,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外麵的女孩多的是…唔!」


    她的紅唇被堵上了。


    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男人也沒有閉眼,他含住她的小嘴重重的允了一下,然後張嘴咬破了她的唇角。


    「嘶」,她嚐到了腥甜的血味,他將她咬出血了!


    皇甫劍晨鬆開了她,滿意的挑了挑劍眉,「女人,這是給你的懲罰,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說這種話!」


    「皇甫劍晨,你是不是欺人太甚,我說錯了麽,你有**就去找別的女人,還是你覺得這樣跟我玩下去很曖昧很激情很有意思?」


    「的確很曖昧很激情很有意思,現在我才知道你在總統府的時候為什麽那麽多男人覬覦你了,因為你是…石女,能玩的花樣也很多。」


    「你!」若菱伸手就想甩他一巴掌。


    但是沒打到,皇甫劍晨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怎麽,惱羞成怒了?你不是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是石女麽,我說你兩句你也會受不了?」


    若菱冷哼了一聲,然後垂下了纖長的眼捷。


    皇甫劍晨還是覺得她乖順的樣子比較可愛,她冷冰冰滿身是刺的樣子會激的他想跟她幹一架,他垂眸看著她清麗的五官,然後笑道,「這就對了,在乎就是在乎,不在乎就是不在乎,裝什麽灑脫?打我可以,你生氣了可以打人,但是開心了你也給爺笑出來,傷心了爺也會將肩膀借給你靠一靠,女人要那麽堅強做什麽,偶爾將內心的軟弱展示給別人看,別人又不會笑話你,勇敢跨出自己心裏的那一步,你會發現你的人生也很精彩!」


    若菱渾身驟僵,他為什麽要說這些話,他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丟在了她已經像死水般的心湖上,然後盪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二十三年的人生,她已經習慣了堅強和孤獨,從來沒有人能走進過她的內心,她也不願意敞開自己的心扉讓任何人進來。


    她不是一個正常人,久而久之她就不會和那些正常人溝通交流了,當然她也不屑。


    但是她沒有想到現在突然多了一個皇甫劍晨,他強勢的走進了她的生活,現在還想走進她的內心。


    她不願意,因為她害怕。


    不要對這個世界有所期待,這樣你就不會失去也不會受傷,這是她教會自己的生存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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